谁安静了浮华,
谁动情了流萤,
谁来我的春夏。
远处清如灵的笛声飘在青山之旋,这里的热情,只锁在了二人之间。
抓住了那一抹沉香。
大病初愈的霍青风根本经不起折腾,不到半个时辰便晕了过去了,全身红通通的,就窝在彼岸的怀里,彼岸并没有出,精,所以毋须费神地清理。
手一扯,本来是无的地方,出现了干净而柔软的毛巾,将人裹好之后,便回到屋里去了。平放在宽榻上,取来了纯白的里衣,小心地给其穿上,长长的墨长还有些水气,彼岸单线握在上头,只是一个吸引,墨丝根根飘逸。
居高临下又看着出神了半响,彼岸才拉过了被褥将人掖严实了才转离,跨出三步之后,却又转回了身,双指一画,透明而无形的结界将人笼罩着,即便在这种地方,他仍有些不放心。
“寸步不离护着他。”冷冽地吐出一句,彼岸这才转身离去,长衣飘扬,洒脱含雅。
没有回应,偌大的屋里空空如野,并无其他人,仿佛那一句不过是彼岸的自然自语,传递出去的只是他的不放心。
看到自己的弟弟真的来到时,羽灵挑了一下眉头,“青风如此早便歇下了?”这天才黑吧?
彼岸点首,自然不会说他用那种方便将人弄晕的,那是他们二人的事情,不需要让旁人听去,“快说,我需要回去照看,他夜里会被梦魇缠上。”
羽灵“……”
连家人都不见他这么上心过!
身边亲人,羽灵心头十分的不满,很不满!
只是,除了瞪这面无表情的弟弟,羽灵一点办法都没有,当初连威胁都用上了,也无一丝效果。
“行吧,你坐下。”再长话短说,此事牵扯也不小,需要详细说清。
二人相坐,彼岸没有再出声,就见羽灵招出了护灵,羽灵的护灵是一只青色毛发长得挺可爱东西,幻出人形时,却是个无脸身形苗条的人,分不出性别。
护灵将所得来的消息一一说明之后,便隐身离去了,又留二人面对着参,羽灵道:“此如滋大,我打算上报。”这是他这日思来想去的结果。
即便,这三弟可能不会喜欢。
果然,他话落,彼岸便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却未有说话。
“你可能意?”见彼岸不说话,羽灵直接问了他一句,毕竟此事事关到那个凡人,而自己的弟弟目前却以那个凡人为重。“反正你想隐瞒他的存在已是不可能了,你来凡间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呃,是注力着,所以在你渡劫之后虽有一阵子找不到你,却在陵安城大肆寻找人时便暴露了,我想当时你并未有意要隐瞒才那样做了。”
的确,当时的彼岸并没有打算隐瞒或是护着一个人。
“他会怎样?”在冗长的沉默之后,彼岸终于还是开口了,问的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也是他可能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羽灵的回答,加深了他的皱眉。
“也许会收去记忆。”只要失去了这些记忆,就不会有人真的追究起来,毕竟此事是因彼岸而已,而非那人凡而先,大家多少还是讲些道理的。
“不,你们没有权利。”彼岸冷冷地道出一句,便欲起身。
“这不是我们所为,而是上边所定。”羽灵声音带了丝急切,他这个二弟一直都是响着弟弟的,此时若被列为他讨厌的组,他会很难过的。
彼岸抬眼,“那又如何?”他的声淡无色,不知是怒了还是平静,连身为二哥的羽灵亦听不出来,所以他更加的烦躁了。
抓了抓头,“三弟,此事我们重长计议。”顿了一下,“我们是家人。”是手足,不能因着旁的因素而更加疏远甚至成为敌人。
羽灵的话,让彼岸怔了一下,在羽灵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这个弟弟的时候,对方却道:“青风很珍惜家人,他……特别疼通爱自己的亲弟弟,明明那一家人其实在怨恨着他,他自己亦恨他们。”
彼岸的话让羽灵愣在了那里,若霍青风在场,同样会怔住的。
因为,他并未有恨着霍家人,恨他们的,是霍麒。
然而,这个男人又是为何得知?
所以,他要说的是什么呢?
羽灵不解地抬视自己的弟弟,没等到下面的话,彼岸起身离开。
走到门边时,身后的羽灵唤住了他,在只是停在那处转回首的弟弟,羽灵好半响才道:“你若真想,二哥帮你。”即便逆天而为,他亦做。
没有感谢,彼岸离去了。
羽灵缓缓地坐回了位置,手撑着额头,又笑又无奈,“本君这弟弟啊,明明千万年来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无一丝生气,如今闹得受了天劫了还不知悔改,来这第二遍。”
那隐去的无面人又重新出现,又闻羽灵道:“小木你说,有这样的弟弟,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应该无条件支持他到底呢?”还是,像之前那般,与大道为伍,反对他?
“主人,三殿下方才皱眉头了。”那无面之人,便是先前羽灵的那个小灵童,此时便是他真实的化身,声音带着清脆,倒跟小少年差不多。
听罢,羽灵撑着额的手一紧,缓缓地抬了起来看向旁的小木,面面无脸的人,他仿佛看到了对方的淡然,最后忽然笑了,“是啊,他不禁皱眉了,还不高兴了,没写在脸上却全身散发出来了。”
那个面无表情,甚至无悲无欢的人,居然也会不高兴了,在初上来的那天,还带了一丝的恐慌,那个弟弟啊,却成了如今这模样。
“是坏还是好呢?”羽灵都不能断定了。
没有好或是坏,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能预料得到,即便是天命君亦不能真的掌柜下面所发生之人,因为人是万变的。
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霍青风醒来的时候,身旁躺着自己很是在意的男人,男人闭着双眼,十分安详。霍青风极少能看到睡着的彼岸,这会儿虽不知他是醒还是真睡着,可那敛去了淡漠的样子,十分的……可爱呢。
撑着半边身,霍青风笑眯眯地盯着人家的睡脸在看,睫毛怎么就那么浓又那么长呢?鼻梁又为何这么高挺呢?唇吧好性感啊,脸也帅得要命……某人就差没流口水了。
眨了眨眼让自己的双眼不要瞪得那么酸,霍青风心头砰砰乱跳,缓缓地抬起手,那模样就像是要准备做坏事的心虚,全写到脸上了。
手指轻轻地划过那鬼斧神工雕刻出来一般的五官,当游到那抿成一条本的性感红唇时,手指被咬了,吓得他缩了回去,瞪了一眼才发现那双会勾魂的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这次难得是彼岸先开了口,“好玩吗?”
“……我、我没在玩。”霍青风在狡辩,他只是在动了一下手指而已,什么也没干。
“……”话答完之后,人却被扣着趴了下去,霍青风双眼眨巴着,对上咫尺的眼时,怎么也移不开了。
好吧,他承认还不行吗?
“就是,看着……觉得挺好看的,就摸摸看手感怎样。”虽然昨晚还摸了个遍,可是刚醒来时没如此‘清纯’地触摸过呀,这理由还是成立的。
双唇角一扬,彼岸露了个笑,“青风好看。”
他在陈述事实的时候,霍青风怔住时却满脸的通红,比方才做坏事被抓包还要红得厉害,半响回不过神来,直到被亲了个满脸,硬是亲回了神。
推开男人,“别亲了……刚醒来还没洗脸。”
而且,都不知晚上有没有流口水。
很显然,霍青风所担心的事情,彼岸大侠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不去在意,不但亲不够,还吻上了,堵上那略有意见的小嘴,将人吻得险些就背过气去了。
一大早的热情高涨可不是件好事,被弄得来了兴致,霍青风有些想哭,他可记得昨晚自己被做得晕过去的事实,现在可经不起折腾了啊,全身无力不说,还很酸疼。
尽管,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很是小心了,奈何他这不争气的身体。
“……不、不行了……已经起来了。”霍青风脸滚汤,想推开这个男人,只觉下处一热,双眼又大了眼,这个人居然握住了他!?
不、不会真要继续吧。
“我把我。”彼岸被推也纹丝不动,靠着霍青风的耳边,低喃一声,气息吐在那敏感的脖间,引得人家又是一阵战栗,他便知这人喜欢的。
“可……”霍青风全身发软,理智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身体总身过他的理智,根本就没有一丝力气,抵在对方胸前的手一点力点都没有,反倒像是攀扶上去的。
二人姿势暧,昧而……感性。
“今天不做,只帮你。”彼岸的声音又低了分,轻易就将人给说服了。
那手法很简单,除了上下,并无其他特别的技巧,可是霍青风喘着大气,觉得该死的舒服。
也不知是神智不清,还是本来就很清醒,霍青风的手也滑了下去,去拽对方的裤子,直到可以伸进去,同样的炽热让他兴奋,“我……也帮你。”
比起彼岸,霍青风的动作分明就比较熟练,比竟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趴啊,至少除了上下之外,还有轻触、揉捏、扶按。感觉到了那细孔的汁,霍青风仿佛闻到了这个男人独有的那种香气,是他喜欢的并且可以摧毁他理智的味道。
很喜欢的味道。
如果不是二人这个姿势,霍青风有可能滑下去,真的会动嘴的。
那种事,他从来没有做过,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愿意为这个男人而做的。
不是对方为自己做过。
“……舒、舒服吗?”霍青风一手撑着对方的胸膛,稍稍起了些,与他对视,看见对方眼里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滚烫难耐了。
原来,原来这个男人和自己和自己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彼岸另一只手自身上人的腰一路上来,来到后颈处扣住了便往下压去,二人再重又覆在了一起,汁液交替,热情纠缠,轻颤中彼此的手上动作都更快了,别的什么技巧都没有了,只有那上下的讨好与安抚。
一声绵长的叫喊,一声低沉的重气,二人一同去了旁人去不了的地方,那里只有他们二人。
软绵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霍青风双眼冒着星星,狠狠地吐着气息,有种虚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再多一秒就必定是要晕过去了,他真不太喜欢因虚脱而晕过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无助的。
彼岸也有些不稳,他还是头一回没有进洞而出,精的,这让他觉得很震惊。
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即便没有进去,只要有这个人的气息,自己就能得到满足。
轻碎的吻落在霍青风出了薄薄一层汗的额头上,彼岸又笑了,“很舒服。”他是个极诚实的人,从来不说谎更不会恭维,所以他说了,霍青风就一定会相信,听到这样的赞美,即便是脸皮很薄,霍青风也笑了,脸红红的,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美得一塌糊涂。
彼岸白皙而骨骼分明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滑过每一寸,“青风很美。”比那些天仙美上不止多少倍,“青风很好。”好得他都不想放手了,即便百年后,他可能都不会放手了。
如此温柔的彼岸,使得霍青风脸上的笑愈发的柔媚温和又动人,扬着餍足的笑,“彼岸才美,让花儿都羞愧了呢、。”说着,他双眼亮亮的,“知道吗?有一句话叫‘喝最烈的酒恋最美的人’,你美的如烈酒,都是我的。”
他可比江湖人都动心魂快平生。
轻轻地擦去那细汗,彼岸只笑着,不说话。
“你笑得真好看。”霍青风仍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没有移动,“平时多笑一些好不好?当然,在他人面前你保持原来的模样就行了,不要对别人笑,对我一个人笑就好了。”
某人笑着说着那状似很霸道的话,明眼人都知这是开玩笑的,可彼岸却很认真地点首了,“好。”也答应了。
只要是这个男人答应过的,就一定会做到的。
于是,霍某人被取悦了,脸上的笑容就像得了个大便宜的贪婪的人,却艳得如彼岸对面的两生花。
二人就这么赖在宽榻上又厮磨了一番,日晒三竿之后,才从那汤池里回来,霍青风可能是真的很开心,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去,被伺候着穿衣漱戴时,也未像平时那般因害羞而阻拦了。还会说一两句:“大侠,你的手法是越来越娴熟了呢。”
彼岸:“……”
这是赞美吧?
彼岸那极长的发从来是不束的,自然地垂到脚踝处,平时因长衣拖地拉出了弯弯的弧度,却从来不见打结不顺的。而霍青风平时也很懒,不过他倒会用一根红绳子在中间绑着,一副慵懒随意的姿态。
拉了拉自己的发,“又长了。”已经盖过屁股了,再长下去,大有追上大侠的趋势。其实他很想剪掉的,可是在这个时袋,头发是不能乱剪的,除非是有很特殊的原因。
“……不知为何长得这么快。”不过是一年时间,原来是到腰处,现在盖过屁股了,怎么都觉得那是正常人的两倍速度了。
彼岸从门边吩咐了送膳之后回来,听到霍青风的话视线落在那束扎起的墨丝,道了一句:“很好看。”秀美飘逸,带几分梅雅。
霍青风一笑,不再去管自己的头发了,坐到桌边,“大侠,我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下山啊?”这是灵山秀水,但是陵安城还有许多事需要他处理,不可能真扔下那么久不管的。
对于霍青风的责任性,彼岸有一丝的不满,却未表现在眼底,坐了过来,“青风很想快些回去?”回到那个污浊的世间,那个宅院?
点首,“嗯,想啊。家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不过你放心啦,咱们回去就商量成亲的事情,我想过了,早些完事我早安心。”一来他不用再担忧这个男人会无故离开不见,二来不必担忧府里的事情不必被惦记着与姑娘成亲的事。
“而且,我想快点给你名份,你不知道,这世间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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