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而有些女性则会经历大的起伏。在不同的研究中,报告有症状的百分比在20%到95%之间。
虽然月经前期很多女性会抱怨体力或精力的不足,有些研究者却发现这其实都不是真实情况,夸达格诺Quadagno在1991年对女运动员展开了研究,他发现不管是举重运动员的力量还是游泳运动员的速度,并不会因为月经周期的变化而有所改变。高卢布Golub则在1992年针对白领女性展开了研究,他发现女性学术研究、解决问题、记忆和创造性思维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周期变化。
有趣的是,PMS受到人们的重视,是从一起凶杀案开始的。1981年,29岁的英国酒吧女侍珊迪柯蓝多克Sandie Craddock因谋杀及其他十几项罪名被起诉,专家们发现她的犯罪记录与月经周期某种程度上同步,经过一番论辩,法官认定柯蓝多克犯罪时处于经前期,情绪不受控。随后她被减刑并接受激素治疗。
从那以后越来越多的女性抱怨自己有了PMS。而激进的女权主义者们则声称,PMS不过是男权社会强加给女性的一个罪名,因为如果真有PMS,那么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成了病人。
倘若这样,岂不是有点儿太政治不正确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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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的生存哲学(1)
刘念龙
在世人眼中,屁股一向以笨拙行世,这是情理之中的事,谁叫它长在眼睛的背侧,以致眼睛永远见识不到它的任劳任怨?但是,屁股及其内部的骨盆却组成了人体的中原之地,联结着躯干和下肢,在人类发展史上功勋卓著。
没有骨盆,人类现在还在撅起屁股挖山药;没有屁股,劳累双腿将无从休息;当然,对于以下肢移动的人类来说,没有骨盆,意味着当双腿往前挪动时,上半身却只能呆在原地。重要的是,屁股最伟大之处,并不仅仅在于它本身的工作,而在于它独特的休息时间:人体的放松常常是以屁股的受压为前提。
屁股就是一只随身携带的真皮沙发,如果你动作太慢没有抢到一楼,屁股就成了板凳。骨盆提供支架,脂肪作为缓冲垫,还有薄薄的皮肤,对触摸和压力都很敏感。虽然疼痛感受器并不很多,但苦于屁股对于休息的重要性,一旦受伤,确实痛苦难耐。因此屁股对疼痛的感受肯定十分强烈,虽然在肥厚的脂肪层下只有稀疏血管,是最安全的扎针场所。
为了让臣民们永远记住圣主隆恩,从明朝开始,贱民出身的朱皇帝推广了一种全新的惩罚方式:廷杖。在野史中欠下遍地*债的正德皇帝在上位的第14年打算再次南游,皇帝出游本非异常,但这次寻芳之旅却因为“屁股”而名垂青史。那些急皇上之所急的无聊太监们居然出言反对,这次“谏南游”的举动导致了近170个屁股遭殃,其中有15个永远只能屁股朝天。
廷杖对身体的损伤,肯定不是朱皇帝的根本出发点。这位草寇出身的土皇帝,一向以折辱斯文为*之源,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斯文朝臣们一个个“股灿莲花”无疑是赏心悦目之事。有此经历的读书人的腰杆从此再也无法直起腰来。
毫不奇怪,历史上也有喜欢挨打的屁股丫子。《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屁股挨过板子之后,竟然惹得众女人无限恋爱,褪裤的、送药的、打扇的,甚至灌水的,忙得不亦乐乎。这小色鬼“不觉心中大畅,将疼痛早丢在九霄云外”,**的屁股丫子被众美女们如此怜惜,当然是很值得意淫一番的。
可是遇到那些不知轻重,或者心怀怨恨的掌棍者,却又另当别论。专业的揍屁股武士,唯一的晋升可能无非是在揍屁股时站得稍微靠近皇帝,在如此黯淡的事业前景之前,难免有武士下手稍重。掌棍者滥用手中的大棒,把受刑者打得屁滚尿流、鬼哭神号,甚至呜呼哀哉。虽然屁股从外到里依次有厚重的缓冲垫和厚实的骨盆作为防护,但在骨盆内部却是纵横交错的神经和血管。
骨盆是中枢神经系统的最远端,骶骨尾骨中的脊髓作为神经信号上通下达的通路,也是向到达地面的古人类下达迈出第一步指令的最终通讯员。从内部通路而言,骨盆和它的内部正是人体的中原之地,下肢的血液供应基本上全是它的功劳。更重要的是,骨盆里还承载着人体最重要的器官:生殖器官。
就动物本能而言,生殖器官绝对是动物体的中央,其他器官的努力工作无非是为生殖器官更好地发挥作用。呼吸消化循环等营养系统保证在生殖竞争中占尽优势;神经体液系统调节功能使生殖能力适时而作;感觉运动系统为寻觅爱情而生……说来也许并不好听,但动物确实是由下半身驱动的。
屁股的生存哲学(2)
如此重要的生命原动力,安置在哪里最为保险?在颅骨内可以获得全方位的保护,但感觉器官显然更需要身体前端这个瞭望平台,不得已生殖器官只好退居其次,蜗居在下半身的骨盆中。骨盆虽然没有颅骨这般封闭,却也称得上固若金汤,虽然由此缺少了灵活性。儿童期的五块骶骨和四块尾骨都合而为一,组成骨盆的背部;联同两侧的髂骨、前方的耻骨和下方的坐骨,合围成为人体第二坚固的骨盆。
之所以骨盆只能称得上第二坚固,是因为各骨的连接并不像颅骨般互相咬合,而是通过韧带、软骨连接而成。联合这个蝴蝶形骨盆的韧带在临产前数天将会变得松软,为新生儿提供更宽广灵活的产道。软骨既可以缓冲下肢上传的冲击力,又是软骨肉瘤的温床。在四周骨骼的保护之下,好发于骨盆的周围性软骨肉瘤对放疗和化疗都不敏感,手术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和其他部位的肿瘤不同,在盆腔和腹腔的广阔空间内,软骨肉瘤长度可能超过半米。2006年国内曾经成功切除一个60×40×30厘米的软骨肉瘤,总重超过12千克。
鉴于男女两性的生殖差异,人体的蝴蝶形骨盆也呈现出总体形态上的区别。男性多为窄而深的漏斗状,女性则大多宽而浅的盆状,以利于承载和娩出胎儿。这种骨盆的差异在古化石和法医学上都有广泛的用途,古生物学家们可以仅凭骨盆初判百万年前的古人性别,法医们更是可以仅靠浮尸的漂浮姿势就初定男女。拥有大而重的骨盆的女性重心偏下方,常成仰卧状;男性则因为发达胸肌而多数俯卧。
虽然骨盆是最恒久的性别差异,却也并非鸿沟。长有翘挺丰臀的男人固然不多,拥有狭窄骨盆的妇女却是不少;前者仍然无法怀孕,后者却因此平添了许多困难。只有浅而宽的骨盆架构,加上宽大的上端入口和下端出口,才能为胎儿分娩提供宽敞通道。
显然,骨盆狭窄是导致难产的一大原因,但仅凭狭窄的骨盆来断言逝者死于难产,却又犯了绝对主义的错误。武则天的孙女永泰公主因为死因不明而被历史学家们不断记挂,也因为是中国唯一一座以“陵”为墓的公主而饱受盗墓贼的青睐。1960年,国务院要求暂停对帝王陵墓的挖掘,拿有牌照的掘墓人热情无法释放,于是决定拿这座唯一不是帝王的“陵寝”开刀。没有禁令的限制,民间掘墓人早就已经捷足先得,幸好他们留下了女人最重要的结构:骨盆——虽然只是一堆碎片。依据一堆骨片,永泰公主的骨盆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骨盆狭窄。
骨盆可能为永泰的死因盖棺定论吗?和难产的观点针锋相对,一种观点认为永泰死于武则天的毒药,“忿双童之秘药”是为旁证。但是仍有不少人认为难产才是主因,不管是足月产出,还是被丈夫和大哥的杖杀所致(虽然小产胎儿多数发育不全不会造成难产)。这是一种取巧的观点,在奉迎的社会里必定会有多人捧场。逻辑上显然难以成立,拥有狭窄骨盆并不意味着一定难产,更加不能断言由此致死。但难产肯定又是最保险的说法,只要胎儿的骨骼不现身,这种观点就永远无法证伪,既然只在棺椁中找到零碎骨片,则认定难产必是最佳策略。
虽然无法证实,但能确保不被证伪,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很多时候,科学并不是决定人们立场的唯一因素。正如虽然多数女性的骨盆大小并不能仅凭肉眼来分个高下,但男人们还是对少女丰臀趋之若鹜。。 最好的txt下载网
屁股的生存哲学(3)
医院对产前孕妇进行骨盆检查时,也得借助X光或者CT扫描才能作出最终决定。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类扫描肯定越来越稀疏,宁愿在肚皮上挨上一刀的产妇已经越来越多。这是社会的进步吗?由此可见丰臀对心理的刺激远远大过生理上的需求。
在男人那充满性臆想的大脑内,少女的丰臀在饱受蔑视的众屁股中脱颖而出,获得了充分的注意力。鲁迅说“世界有文学,少女多丰臀”,大致是说文学之于世界,正如丰臀之于少女,没有多少实际收益,却能增添不少生活情趣。此语虽短,却道尽精髓,让人对鲁迅的文理双栖情不自禁地作起揖来。
最重要的生殖器官呆在骨盆中可谓正得其所,可是却也由此给骨盆带来了耻辱,单单一个耻骨的命名还不足以完全表现众人对屁股的轻蔑态度,众多污言秽语更是已经完全忘却了屁股的劳苦功高。这也并非全是坏事,起码在骂人这一方面,屁股已经可以和其他*相提并论了。所以要千方百计保护好。
托*的福,屁股也能享受到*随时随地的呵护。在公共厕所内,我们的国人习惯屁股朝内,用我们这张厚脸皮遮挡屁股的*。不过日本人给了屁股更高的待遇,他们喜欢将屁股朝外,在厕所内一眼望去,白花花一片,很是壮观。被众人看去等同*的屁股,日本人难道不觉得难堪?其实他们也考虑得十分周到,反正人人都有屁股,并且屁股的个人特征比脸庞要少多了,就算被看去了屁股也不知主人是谁,这脸照样没丢。另外一种可能是,露出屁股、尤其是肥胖的屁股并非丢脸的事,否则相扑选手们为何都穿着丁字裤呢?
由丁字裤引申出的Tback日渐流行,似乎暗示了屁股的逐渐没落,但将屁股露出,仍然是许多文化中羞辱的终极手段。英国足球流氓在屁股文化史上一直占据着最高地,褪下裤衩露出屁股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也因此而臭名昭著。这种荣誉并不会被别的民族轻易掠去,苏格兰男人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只有他们在上个世纪还在把格仔裙作为男人的正统着装——并且不着*。
屁股如此低贱,以至于亲一下它就是最献媚的表示。英语用kiss sbs ass表示拍马屁的行为,十分贴切。引申开来,那些专喜欢kissass的未来杰出人物,当然就是无可争议的马屁精了。
吹捧别人的屁股,固然是肉麻的举动,若是对方位高权重,连屁股都比自己高级,何止拍马屁,看看屁股都是一种荣誉。当初曾国藩还只是不入流的小小官僚,当然没有机会和皇帝老子打照面。在一次祭天中,趁着所有人都在规规矩矩磕头的机会,曾国藩偷偷看了咸丰的屁股,一时心潮澎湃,只觉龙臀充满活力,大清国自当国运昌盛。曾先生还将此事记录在日记簿中,足见他对此次观臀事件的重视。
与其说曾文正公因为一个屁股而兴奋莫明,不如说是他在咸丰的屁股上见到了自己的官宦之路。于是咸丰的屁股曲线就作为清朝中兴的信号,永垂于世。除了作为这种抽象的信号,动物界的屁股还具有十分具体的警示作用,正如车屁股后的红灯。
同样正如车屁股上的刹车灯,屁股的警示作用多数是为后方个体准备的。顾名思义,白臀鹿的屁股上有大面积的白色斑块,奔跑跳跃时在野外异常醒目。遇到敌害时,任何一只马鹿都可以用这种方法向同伴报警。哦,对了,白臀鹿其实就是马鹿的一个亚种。
马鹿这个词语的历史渊源,起因于赵高的指鹿为马。一个马鹿不分的人当然是蠢蛋,日本语里就有这个意思,不过这个写作“马鹿”的词却读作“八格”。如果毫不相干的马和鹿杂交,产生的“野郎”(读做“亚鲁”),当然是畜生。这四个开放音造就了日本的国骂,各行各业,都可脱口而出,一泄愤懑。首相当然更要说国骂,吉田茂却因此而丢了乌纱——谁让他在国会里也说呢?那里可是最假正经的地方——除了台湾的。
如果某一天,您走在日本的公共厕所里,在一片花白的圆屁股之中,突然冒出一个梳着三七分的寸头,把你吓了一大跳,那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大叫“八格亚鲁”。这就是“马鹿野郎”这一成语的典型应用场景。
真正的马鹿野郎真的如此不堪吗?在神话故事中,马鹿却是白臀鹿和人的结合体。在欧洲童话中,姆明村的河马形生物,就属于这个种类。
狒狒的屁股除了作为随身板凳,同时还兼有信号牌的作用。红通通的屁股向对方宣示着雄性的健康,雌性的屁股颜色同时又是性周期的标志,雌性屁股转红意味着准备*,这是所有雄性所乐于见到的——那些屁股不红的个体除外。
如果我们多花些工夫来关注屁股,或许可以对人生有更多的认识。屁股集中体现了人类的生存哲学,在不断的被压迫中寻找坚强和柔韧的折中点,在逐渐的脱敏中获得尊严和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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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还是女孩?(1)
薄三郎
在关于“造人”的若干事件中,没有什么比一个胎儿的性别更能激起人们好奇心。
即使像亚里士多德这样的大学问家也难免俗,公元前355年,他就胎儿性别发表了貌似科学的“宏论”,认为生男或女的秘诀在于精子的温度,热精子预测生男孩,冷精子则预测生女孩。和很多他深信不疑的“科学真理”一样,亚里士多德这次又栽到实验科学的脚下。如果他今天还活着,一定会被众多神奇的性别鉴定技术搞得眼花缭乱。
B超的出错几率有多高
“男孩还是女孩?”这永远都是人们对那些腹部颇有些规模的孕妇表达关注时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如果答案是“不知道”,那接着就是第二个问题,“没去超超呀?”
准父母们最喜欢对这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