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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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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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谒死神,

  南普陀山夕照下金光一闪,

  谁谁谁?

  从不照镜子的浪子不是父亲所生。

  三天造就一个灵魂,

  起码如此,黑鬼森森。

  羊的年代,不吸白粉,

  穿草皮根编织的轻鞋一双。

  纸不能当饭,

  有时候喝一口水也会反刍出胃。

  火柴拷打下巴,

  拴门子用的是定海神针。

  吃不下的白面包,

  和打不出子弹的来福枪。

  奔跑全靠第三条腿,

  碰见大人即要说妈妈的爹。

  噢!生命不可能是干儿,

  可龟孙子就是越长越多。

  你懂吗?太阳下的自杀

  和月光中的饮食男女,

  地上错乱的爬走,

  和书本中隐藏的死亡?

  这个奇迹的乌有之山,

  山海经和红楼梦的香火之孕。

  他们的儿子,

  在十字架上背负五千年凤凰的燃烧。

  吸一口尘土,

  像看见妈妈的死和儿子的亡,

  在天交集,六合一脉,

  绝对的触目惊心。

  白昼死了,月光死了,

  美人没有了躲藏的袈裟。

  勿忘花下,神与彼岸,

  火在沉默,一片重生。

  
  我爱你,深沉地爱着你

  
  当花下流连不扫秋叶之静美;

  当水中倒影不掩纯光之可慕;

  我仍在太阳彼岸;月下牢笼;

  写一纸晨歌;放飞梦中;遥遥可见。

  我爱你,深沉地爱着你。

  
  假如怒奔大海深处可获赠一窜珠贝,

  那我愿意是海鸥,一飞冲下,永不起来。

  假如呤睡宙斯身旁可采摘一秭魔发,

  那我愿意是鬼奴,风萧水寒,一去不还。

  我爱你,深沉地爱着你。

  
  哪怕寒门深锁,风高雨傲?

  哪怕一指疲惫,全身皆伤?

  哪怕黑夜茫茫,无有尽处?

  哪怕月下拔剑,太阳中焚?

  我爱你,深沉地爱着你。

  
  在牛郎餐馆喝下午茶

  
  没有筷子;有酒;

  风是干的;电视录像无声;

  季节在变;电风扇不转;

  餐馆的老板长衰了一岁。

  有一个朋友,叫天子,

  拿起牙签,投进火里,

  多么壮美的乳房呵!

  其中还有刀子的水油。

  喝了一杯又一杯,

  能否有一千零一下的肚量?

  去问癞蛤蟆君子,

  我的干兄弟,他也许知道。

  座位不是诗人的靠,

  但为何设拉子城有花冠宝座?

  繁花如剑,是雷打呼啸,

  还是风驰电掣?

  煽动二十四级大风,

  内中有我的爱与痛,

  吃上一粒茴香豆,

  这个下午可真是个好天气!

  妈妈咪了!不懂乡村白话,

  不算食古不化,你有白沙软装,

  我有“四书五经”和汉版《史记》。

  年纪大的人越来越不懂事,

  一看见女人就想到操,成吗?

  还不如穿上儿时的开裆裤,

  做个孩子,孩子!孩子呵!

  茶是喝完了,说有酒

  只是我跟你开的一个玩笑,

  但这并不就意味着

  我的诗还有继续写下去的必要。

  
  死亡之心

  
  麦田在死,火鸦在死,

  还的羊的头,千里马,狼毒花,

  一万年太短!五千年凤凰和名字

  叫“马”的龙还来不急传宗接代。

  时间的三个女儿:黎明,黄昏和子夜,

  谁该去拥抱海子,拥抱王子,

  拥抱太阳,和拥抱宝座花冠?

  没有写完,远不止这些,

  海子的诗歌就像是地中的一团烈火,

  还来不急喷发,

  就因为爱情而熄灭,或者死亡。

  祖国山川下的一脉险峰,

  镌刻着海子的墓志铭,

  铭文是用金色的麦子浇铸的,

  火火的像太阳般燃烧。

  燃烧不尽,像死亡之神

  从山海关一路奔跑到好望角。

  听那里的人们说:

  认识了自己,也就结束了一切。

  我不信,就像我不信浮尸百万的

  伏尔加河畔曾有过浩浩蒙古铁骑。

  就算成吉思汗能活到2046年,

  他仍是个弑杀兄弟的小混蛋。

  回头来看一看,海子,

  他的死,以无言和饥饿作结。

  当着拉萨风景的一面,

  我衷心祝愿海子在天国

  永享土地、河流、麦田上的麦子,

  四姐妹、诗歌、王座和阿尔的太阳。

  
  艳花

  
  一朵艳花;

  从指间流过;

  歇在云里;

  好美!好美!

  曾几何时?

  无数飘零;

  落在断情处;

  不抹去肌肤;

  也难见泪水,

  只一页、一页,

  焚烧不尽。

  愿天上流星,

  每当变幻时,

  来个响嚏。

  既不在夜色下,

  也不在暗香中,

  你依偎我,

  我依偎你,

  驾仙鹤而去。

  原谅我对刀的起誓,

  哪怕刹红凝成朱块?

  人在飞,

  马在叫,

  狗在跳,

  一朵一朵艳花落!

  
  拒绝 

  
  谋于一国之父的王子,

  肆杀无边,涂炭生灵。

  无主之城、一方之民,

  期盼墨家巨子的援兵。

  箭羽飞戈,一派繁乱孤景,

  风火连城,战争在即。

  这个另类的王子,

  开始筹划他的始皇大计。

  革离是个披着袈裟、

  戴着斗蓬的墨家子弟,

  听说羊城危陷、万民告急,

  他随即辞别墨翟,孤身独行。

  朦胧的夜色月光,

  无法遮掩他禁欲的眼神。

  我知道有个逸悦女子,

  她深深地爱上了革离。

  也许一切来得突兀,

  风雨不息,雷电交加。

  芹子说她要嫁往四川,

  这个季节,但愿地震不在。

  有时候母亲死了,也是借口,

  她说要走,可是没对我说,

  我是通过月亮的背面看见的,

  那里有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

  无法诉说,像看见帘子,

  万马齐奔,从火中逃走。

  一个流金年代的梦,

  和一个生命中的女人。

  狂的存在,是孤独的存在,

  以至于死,没一朵爱抚慰。

  不想被人拒绝,

  就先去拒绝别人。

  还在下凄落的雨,

  有悲伤的风我们已经足够。

  听!秋天深了,

  神、鹰、王、海子同游丧失之城。

  原谅我,

  地上的蛇也比不上你的毒。

  放弃我,

  就怪我的剑已把你斩成两截。

  万马走江湖,

  千刀林立,一野肃杀。

  艾略特和里尔克在湖畔饮酒。

  诗人之血,

  奥菲斯,或他的遗嘱,

  罗马两面神,以及九个缪斯。

  十字架下,魔鬼在嚎。

  
  抚养亚历桑那

  
  流连在十字路口的颓废马车与哈吉斯接吻,

  阳光普洒大地,以至连荫外都暴露无疑。

  启示录说艳阳天下跛子飞奔在第五大道,

  有这种奇迹,当午夜信件变成蓝色访谈录。

  抚养亚历桑那和亚历山德拉的洒祭台,

  惊声尖叫,“呵”的回音,响彻环宇和耳际。

  渡假公园,是什么飞翔的影子在哭泣?

  停下来盈绕心迹,没有药方,慢慢慢。

  有一种可能,就有千万种饮泪的回忆,

  谁不期待有一位美女陪他儿子到天亮。

  自由的慎审*是一个资产阶级的隐晦目的,

  能说孤岛一行人就能诞生你和我的一夜奇遇?

  阳光幡动下,垃圾老太脚踏三轮车之梦,

  楚子的诗意颓然丧尽,嗨!不写了也罢。

  
  杀戮的一刻

  
  万奈俱寂的星空之子披下夜幕,

  自由在火中燃烈,乃至受孕。

  湖畔三女畅饮阿斯匹林的毒药,

  我是在十字路口分解,*。

  在米勒的亚历桑那一度轻狂岁月,

  界内万民如水样静止一般无碍。

  潜水钟爱上梦中蝴蝶的三年三月,

  是街头霓虹灯下一曲最后的伦巴。

  古老是你中有我的青春漂浪挽歌,

  听说爱上安琪子的下午暴雨雷烈。

  翻开尘封的船票登上亚特兰大号,

  维果!维果!操行零分和尼斯的印象。

  梦中的航班是否定在好望岛着陆?

  我可是喜欢七宗罪和搏击俱乐部。

  听说十二宫的主人不知道巴顿奇事,

  噢!没住人的房子终归要有人住。

  这个沉默的冬季没有突飞的戾鸟,

  原本不懂爱情的王子写起了庄严弥撒。

  钟情于泰戈尔的小鸟弄不懂史诗况味,

  跌下去后,他见到母亲亦将泪流哭泣。

  风是夜廊的情人,蚀和果子舞蹈度日,

  爬上枝头,望见星空,梦者似水流逝。

  厄尔尼诺的未婚妻早已去冰岛割麦,

  船舶不在,万物钝化在杀戮的一刻。 

  
  哥尼斯堡遗嘱

  
  烟尘之雾在下水道秘密受孕,

  我看见勃拉姆斯眨动的双眼。

  蝴蝶熏死在盗马贼的*台,

  或许黑色的木兰花与血将至。

  死神托着链队行走在天国之路,

  伏尔加的浪荡子说要弃绝魔鬼。

  也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温床上,

  母亲和儿子同时说:我恨死了你!

  假如从高空跌落能尝到飞翔之美,

  我愿意脱下外套鞭笞自己的肉体。

  神秘的教堂在礼拜日无人祈祷,

  一个女人之死被登上《泰晤士报》。

  原谅天堂此时在路上玩的洛丽塔,

  贝多芬和悲多愤是田园的两生花。

  你在一秒中想起北京之夜的寒怆,

  正午时光和疏离灰烬同归哥尼斯堡。

  
  致赞子

  
  尘世的奇葩,在阴水道下晦暗流淌,

  你的行动是贝多芬,死亡在希腊死。

  下笔是魔鬼的手,听着婴儿的太息,

  克里特岛一夜,你从此迷幻中呤郎。

  席上演唱斯巴达三百的温泉关战歌,

  迈锡尼的阿伽门农在座下为你斟酒。

  狄奥尼索斯想拜你为园艺的老大哥,

  听说丘比特是你在双鱼座的私生子。

  俄狄浦斯和俄耳浦斯双刀护卫左右,

  普罗米修斯为你朗颂伊利亚特之死。

  假如叶赛宁小哥哥也像你此般幸运,

  马雅可夫斯基的刀亦不会抹向自己。

  飞翔诗人海子在阿婆河渡为你祈福,

  阿赫玛托娃的坚琴亦急想归你所有。

  美狄亚和莎乐美据说已经爱上了你,

  众神之神宙斯许诺担保做个证婚人。

  战神阿瑞斯要在色雷斯区与你决斗,

  因为美神阿佛洛狄忒对你思念不已。

  抑郁的济慈在冥狱向雪莱坦露心曲:

  陶匠赞子的名字已镌刻在水面之顶。

  
  北斗星座

  
  时间已经是在零辰两点甚至以后,

  霓虹灯下孤独的影子看起来像鬼。

  没有声音,由此形成心的大恐惧,

  一驾摩托车驰来即归于静水之止。

  平庸的生活高出人世只能在梦中,

  献上琴曲亦仅是青春期的爱工厂。

  你检查下垃圾桶是否有苍蝇爬过,

  听说早上吃的饭里面有蛱蝶精子。

  在没有做梦之前我常到河边玩水,

  倒影在我的眼中只是另一个魅体。

  可能我初恋的女子已嫁给古惑仔,

  那个时候流行的发式叫做锅盖顶。

  抽口白沙我想起早年戴的蛤蟆镜,

  那个年代穿喇叭裤是小舅的最爱。

  霹雳舞和蹓冰场很难有我的足迹,

  八十年代我似乎还在穿着破裆裤。

  电视台放着一部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躺在冰天雪地上注视星座北斗。

  
  纽约

  
  第五大道的康塔塔与死亡之神狂舞,

  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此时繁星拱照。

  曼哈顿街头也许会撞到伍迪·艾伦,

  鲍勃·迪伦的摇滚曲在乡村蓝调之野。

  科波拉说他要拍出布鲁克林的黑帮史,

  斯科赛斯有点烦,他想像着另一个圣子。

  金斯堡的嚎叫诗在下半身一泄垮掉,

  来不及*的自由女神被李劼叉上一腿。

  华尔街的赫德萨克代理人傻不拉叽,

  莱昂内在小意大利添上一笔三部曲之尾。

  姜文飞到美利坚对着纽约大喊:我爱你!

  世贸中心事件载入史上之册永享默悼。

  纽约,听说新阿姆斯特丹踩在你的脚下,

  看上去和读下来不免有点殊途同址。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当山与火并行,

  万物流淌出热泪,

  自然界在地下埋没,

  枝头鸟死在盐缸里。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牛和马背着你偷情,

  驴子煊耀它那玩意儿的坚挺,

  一只野母鸡脱得精光光,

  你的老二还是无法硬朗。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想死又赖活着,

  拿起刀子总下不了手,

  吃上阿斯匹林含片,

  睡上一觉第二天仍就迷惘。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写下一部贝多芬曲,

  听着莫扎特了此一生,

  看希望看失望一般模样,

  在牛头在马尾打个屁响。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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