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饭店的餐桌旁,白以晴的肚子了“咕咕”地叫,她不好意思地按着肚子冲着许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别过头去看向窗外,天蓝蓝的,大朵的白云像无规则的棉花糖悬在天空,美地让她像飞上去。
“服务员,过来一下!”许泽朝着那边穿着饭店统一制服的女孩招了招手。
那女孩毕恭毕敬地走了过来,给许泽鞠了一躬,“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菜怎么还不上?把我老婆饿着了!”许泽横眉冷对地瞪着服务员。
“许泽……”白以晴脸红地拉了许泽一把,“你干嘛呢?”大家出来一趟不容易,她饿一饿无所谓啊,重要的是不要破坏了心情,瞧把人家小女孩给吓得,厨师慢不能怪服务员啊,她小小年纪出来打工,已经怪可怜的了。
“嘘,没事儿!”他让白以晴保持沉默。
“马上就上了!”服务员看向白以晴,腼腆地一笑,她对这种场合司空见惯了。
“马上?我看你们是乌龟上!”许泽好像真的是火气上来了。
服务员听着许泽的黑色幽默,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
“去,把你们老板叫来!”许泽撂下一句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盒烟,熟练地抽出一支,准备点燃。
“先生,我们这里是禁止吸烟的!”服务员没有听许泽的话去叫老板,反而阻止他抽烟。
“让你去叫你们老板来,你和我在这里磨叽什么呢?”许泽一点灭烟的打算也没有。
白以晴咬着下唇仔细地端详着许泽,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啊,出去的时候很低调,在自己的地盘都没有今天这么嚣张跋扈。奇怪,好奇怪。
“怎么了?”一个黑色正装的高挑美女走了过来,她的胸牌写着她的名字和职位,经理。
“叫你们老板来!”许泽吐了口烟,一脸不屑的样子。
“先生,我们有什么服务不周的地方吗?”女经理礼貌地微笑着,但是白以晴足以在她的眼底捕捉到“厌恶”。
“这点就已经服务不周了,我让你叫他来,你就赶紧去!”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揪住小辫子不放。
经理大眼打量着许泽,看他穿着打扮,样貌气质,不非凡,再看看他说话的架势和口气,应该来头不小,还是不要招惹了这种人,这饭店经常会来一下达官贵人,高干子弟的,万一弄不好给老板惹了事端,对饭店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怕她着经理的位置坐不稳不说,连饭碗都端不住了。
女经理无奈地向许泽歉意地笑了笑,拿出对讲机,“小小,叫老板过来一下。”
许泽手指夹着的烟已经慢慢烧完了多半部分,他瞧着菜上来了,灭了烟,冲着白以晴霍然一笑,仿佛刚刚的那个嚣张跋扈的人根本不是他。
“老婆,你饿了,先吃。”他帮白以晴拿了筷子递给她。
白以晴一言不发地接过筷子,在经理和服务员的注视下夹起菜。
“主食呢?”许泽这才留意到他们并没有给上米饭。
“这呢,这呢!”说话的是一个男子,他端着两个精致的棕色瓷碗,出现在许泽面前。
经理和服务员扭头望过去,这个不是老板吗?可没见过他亲自动手伺候客人的,这个贵客究竟是什么来头?
许泽看到老板,这才拿起筷子。
“哥啊!你怎么来了,都不打声招呼?”
这饭店的老板可是许泽的大学最好兄弟里的其中一个,张阳辉,毕业后回了家乡南京,接手了老爸的事业,再加上他的经济头脑,饭店经营地风生水起,偶尔会让许泽帮他搞个小投资,现在也算是当时一个班里发展好的同学。
经理和服务员两个眼睛睁得像驼铃一样,这个人是老板的哥?
“你们去忙吧,这边有我。”张阳辉支开两个碍手碍脚的人。
白以晴慌忙咽下嘴巴里的东西,不懂现在的局势是什么情况,她担心了老半天,结果许泽和这老板是认识的,还关系相当啊!
“呵呵,刚刚到,这不就过来了吗!”许泽腾出位置给张阳辉,“瞧你这生意好的,早知道我也开这么个饭店,哈哈……”
“现在也不迟啊!”张阳辉坐到许泽的旁边,瞧着对面的白以晴,“哥,这个是……”
。
282。看到他的裸体(4000)
心柔似水,顺势而为。
——经典语句
“哦!你嫂子!”许泽到忘记介绍了,“白以晴,这个是大学同学,张阳辉。”
“你好!”白以晴向张阳辉点头。
许泽的朋友好多啊……而且都关系很好的样子,称兄道弟的,他们都尊称许泽是:哥,所以白以晴在他们面前都成了嫂子犴。
“嫂子好!”张阳辉瞄了一眼许泽,用胳膊肘戳戳他,“好眼光啊!”
许泽附身在他的耳际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引得白以晴好奇地想跺脚。
吃完饭,由张阳辉既当司机又当导游,他们把南京城逛了个遍,去了不知道哪个景区,什么湖,还有博物馆,遗址公园什么的,白以晴能记住名字都就只有个别几个,比如说中山陵陵寝,还有宋美龄别墅,南京博物馆杖。
晚上张阳辉请他们在豪门丽都大饭店吃了晚饭,三个人点了一桌子饭菜,基本上每个菜只动了两三筷子,白以晴就饱了……她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感觉,好满足。
张阳辉送他们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不知道和许泽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什么话,又塞给许泽一个东西,两个人推搡来推搡去的,许泽最后还是无奈地收下了。
只剩他们两个人了,白以晴才问起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给张阳辉说了什么,为什么,张阳辉听到后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没有什么啊!”许泽搂上白以晴的肩头,“累不累?”
白以晴摇摇头,“到底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啊?”许泽点了点白以晴的鼻头。
她很想知道啊,今天憋了一整天了,瞧着张阳辉走了,她才有机会问出口的。
“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就在这里。”他停下脚步。
白以晴抬眼望去,这里是酒店大堂,难不成她要她在归客频繁的地方,收银台小姐们的眼睛下,亲他?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怎么想说。”他拾起步子继续往前走,白以晴也撅着小嘴儿跟着他的脚步走,回了房间,她才猛然记起,许泽只开了一间房。
“喂,一间房怎么睡?”更可恶的还是一张床。
“闭上眼睛睡啊!”许泽褪去外套,换上了拖鞋,“我先去洗澡了。”他边解袖口的扣子边往浴室走,不管不顾后面的白以晴怎么叫喊。
“许泽,你……你……这怎么睡嘛!”她急的快跳脚了,那张床大是大点,可是孤男寡女的,要睡一张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万一睡梦中发生点什么该怎么解释?不是她不相信许泽,她真的不相信自己,再想想自己那个春色撩人的梦,她真的快哭了,如果睡到半夜她主动地抱着许泽,然后不规矩地上下其手,许泽会怎么看她?平日里装清高,睡梦中真发***?不!她甩甩头带着钱包出去了,她要去给自己再开一间房。
浴室里洗澡的许泽听见关门声后放声大笑,小妞,落进我的陷阱里,你就乖乖的吧。
“没有了?”她惊愕地瞪大了美眸,不可思议地瞧瞧这个大厅,这个大的酒店怎么会没有房间了呢,现在又不是什么旅游高峰期,也不是周末,怎么会爆满呢?“怎么会没有了呢?”
“小姐,我们酒店靠近市中心,提前两三天预定都不一定能定的到。”前台小姐解释地很清楚明白了。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金莎廷大酒店”,这么火的生意,许泽盯着张阳辉的饭店干嘛,他应该开这样的酒店,应该比那饭店赚多了。
提前两三天预定?她脑袋里闪过一个灵光,意思是许泽在来上海的时候就预定了这间房?那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许泽不知道自己会中途回去带她一起来?还是他设计好了圈套等着她钻?应该不是第二种吧,他怎么就有把握她会来?白以晴拍拍自己的额头,不,就算她不来,他一个房间也刚好,她来,一个房间一张床,更好?他是这样想的吗?应该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
白以晴拖着两条沉重的腿不情愿地回房,可是发现自己没有带卡,而许泽应该还在洗澡,她背靠着门站着,等许泽,半个小时应该够了,她等着等着,站的腿困,她揉捏着小腿,抬起一只腿,轮换着站。
许泽洗好澡裹了浴巾出来,甩甩头上的水珠,看看时间,这个白以晴出去都有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他看见门厅插卡的地方,这才意识到白以晴是没带钥匙,说不定在门口等着他,他大步上前按下门锁拉开门。
白以晴整个重心都是依靠着门上的,而且还是金鸡独立的姿势,当门被这样毫无预兆地拉开,她当然是失去重心,整个人上半身都跟着门走了,慌乱之中她扔掉了手里的钱包,两条胳膊扑打着,想拽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
许泽以开门就有一个人掉了进来,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后退步了,可是没想到门口跌进来的人竟然是白以晴。
白以晴忽然觉得摸到了什么东西,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地拽着,可是那东西并不牢靠,她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后脑勺撞到地上,一阵刺骨而发蒙的感觉涌上神经,她抱着头,凄惨而狼狈地倒在许泽的脚下,手里还抓着许泽裹在下半身的浴巾。
许泽倒抽一口气,没有想到,他的***是以这种形式给白以晴看的。
他以为他会和白以晴在某个夜晚,情到深处,尽情拥吻,自然地褪去双方的衣服,在他攻破白以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他才会以现在的样子展现在她的面前。
白以晴发誓,这是这辈子她最丢脸的一次,竟然就这么倒在一个男人的脚下,她摔过跤,也摔骨折了胳膊,可是也没有今天这么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死命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害怕她一睁眼就看到许泽嘲笑的表情,那样子的话,她真的宁可选择跳河自杀。
许泽弯下腰去拽白以晴手里的浴巾,怎么的先让他遮住再说,他也不是暴露狂,在女人还整装待发的时候他赤。裸着全身是作何?
这不拽还好,一拽白以晴睁眼了,她通过睫毛缝隙看向上方,许泽春光乍泄,精光的身躯附身望着她,白以晴在看到许泽下体的那一秒直接崩溃了,她所有的理智、淡然、冷静、镇静、波澜不惊在此刻就是一个屁。
她“腾”地一下,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桶红色的油漆,从脸到耳根一直红到脖颈,紧接着她“啊!”地尖叫出声,抱住自己的头说什么都不肯再抬起来了。
“放手!”许泽也急了,门还开着呢,她还那么尖叫,一会儿好奇心重的人过来看到,他一个大男人赤身***地站在这里,还让他活不活了?虽说不是南京人,可咱也是丢不起那个人的!他他一把拽过浴巾三两下裹住身体,“啪”地一下关上了门,
“好了,起来吧!”他舔了舔唇,现在被看光光的是他,他都没有怎么样,她到像是吃了大亏的样子。
“你穿好衣服了没?”白以晴闭着眼睛,找到重心站了起来。
“穿好了!”许泽叹了口气,“不早了,洗洗睡吧!”他转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捞起烟盒。
“哦!”白以晴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夸张了,梦到黑。森林也就罢了,现在亲眼目睹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现实和梦想的差距啊!真的太大了!
瞧着白以晴进了浴室,许泽换了睡裤,站在窗户前,外面已经黑的只有星星和朦胧的月亮,以及那彩色的霓虹灯,还有街道对面那栋楼,整齐的窗口,一排排不规律排列的亮光。
在烟灰盒里捻灭了烟,他勾着嘴角看着这张床,就从同床共枕开始吧,让她先习惯和自己一个房间,睡一张床的感觉吧,只要睡到一张床上,后面也就是顺其自然了。
他也越来越了解白以晴了,如果你要问她要一百个东西,你要一个一个地慢慢地要,她会给够你的,但是你一下子要一百个,她非但不给你还必定会和你翻脸,虽然结果一样。就像她的心,还是需要他耐心性子来一点点一点点地掏,幸好,他真的耐心很好。
白以晴洗好澡出来,许泽早就躺在床上了,他半靠着床头,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看到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动,似乎是在发信息。
她抱着毛巾给自己擦头发,站在浴室门口怎么都不肯往那边床上走,擦了又擦,头发不干,她找到吹风机开到最小档上慢悠悠地吹着头发。
浴室“哗哗”水声停止的时候许泽就知道白以晴洗好了,她一直磨蹭着不想过来,又是擦头发,又是吹头发的,他悠闲地玩手机游戏,就让她磨蹭,他不信她还能磨蹭到明天早上他走不成。
果不其然,白以晴披着长发,穿着套装睡衣踩着小碎步扭捏不安地走了过来,就像是一个小姑娘。
“来,过来。”许泽停了游戏,将手机放到一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白以晴站在床边,看着这张床都纠结死了,她累了一下,现在洗了澡看着床就想爬,爬上去好好睡一觉,她刚刚吹头发的时候眼皮直打架,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早了,赶紧睡吧!”许泽关了大厅的灯,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小灯,朝着白以晴招招手,“过来。”
白以晴也知道不早了,她挪者步子来到床的侧边,而她的左手边就是床头柜,放着许泽的手机,她面对着许泽站着,在柔和的灯光中俯视着他的面庞,他的眼睛干净清冷,透着些许倦意。
许泽长臂搂着白以晴的腰,手指穿过她及腰的长发,拍了拍着她的后背,“听话,快睡吧!”
或许白以晴就是等待这么一个外力,这么一句话,然后她再顺势上床休息。
“睡吧,白以晴!安安稳稳地睡,我说过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不会动你的,你忘记了?”他放开白以晴,往里移了移,腾出位置给白以晴,“快睡吧,明天还有任务,不要让我等你,乖!”
白以晴咬咬下唇,他三番五次地劝说,她要是再不躺上去真的就有点矫情了,而且他都说了不会碰她了,她也应该管好自己,离他远点,应该不会出差错吧?她合着眼睛祷告,老天,不要让她睡着了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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