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辰措手不及被一把推开,跌陷沙发里。
唐依雪捂着嘴巴在一旁干呕起来。
与这恶心相比,大腿的疼痛显然已经不值一提了。
妈的,萧熠辰小时候大脑一定受过刺激,真是有病、变态!
唐依雪捂着胸口,不可思议地看着萧熠辰,起身,连连倒退几步。用衣服挡着自己的身体颤巍巍说道:“你……我……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是你!否则……否则我死也不会来的!你这么人渣,变态!!”用全世界最龌龊的字眼形容他都不为过!
人渣?变态?
萧熠辰的脸黑了。
上前,一把攥住女孩纤细的胳膊,将她抵在墙角,眯起眼眸睨着她,咬牙讥讽道:“女人,你出来不就是为了卖么?何况你已经被我上过一次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他最讨厌假腥腥的女人!
唐依雪简直无语凝噎!这男人,真是病的不轻。上次是他强迫她好不好?现在还和她说这些!
“喂,你脑子有病吧!那一次是你强迫我的!我告诉你,我就是被陌生人上,也不会让你上的!”唐依雪咬着牙瞪视着男人英俊绝美的脸。
萧熠辰危险地缩紧瞳孔。
他脑子有病?
被陌生人上,也不让他上?
很好。
有意思……
“是吗?”他半垂着头看向他,幽幽问,身体微微挪动了一下。
“当……”
唐依雪的话没说完,蓦然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的大大的。
他竟然……他竟然在她分神的时候,贯穿了她……
清澈的眸底流露出一股仇恨与倔强。
男人开始动起来,上面的大手探进衣服里,对着她的胸前的柔、软,放肆地捏/揉。
“被陌生男人上一百次?也不愿意让我上?”
章节目录 20。你会来求我的!
男人开始动起来,上面的大手探进衣服里,对着她的胸前的柔软,大力的捏揉。
“被陌生男人上一百次?也不愿意上我上?”萧熠辰将唇凑在她的颈部,一路吻着,含糊不清地问。
唐依雪咬紧牙关,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她感觉大腿的湿热的鲜血已经流到脚趾了,而且,身体每被撞击一下,伤口便有一股撕裂的痛。
男人的手和嘴唇,却不停地撩拔着她的欲 望。
“还是被一百个陌生男人上?也不愿意上我上?”他喘着粗气,继续用声音刺激她。
“……”唐依雪无语了,她也气促地喘息着,却仍咬着牙倔强地说:“对!我就是不会让你上!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让!你这个变态!”
“还是?你很体验被多个男人上的感觉?或者你希望,所有男人一起上你?”
“闭嘴!你这个变态!”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让外面的人都进来,让你体验一下被众人上的感觉!”萧熠辰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凑在她的唇边,轻咬着她的唇瓣,邪恶地说。
唐依雪要崩溃了,脑海里蓦然浮现那天艾茉被那两个人强暴的情形,心头一激灵。
“你这个变态!我死也不会……唔……”他是故意的!分明是故意的,让她说话,然后趁机把舌头伸进去……
“唔……”一阵疯狂地纠缠与吸吮,唐依雪被吻的意乱情迷。
全身上下遭受着侵占。
疼痛与复杂的快感袭卷着她。
终于结束时,唐依雪无力地跌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整个人缩在一起。
身下的沙发上,地板上,血迹斑斑。
萧熠辰穿好自己的衣服。
然后,将一叠钱扔在桌子上,同时,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唐依雪,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身下!”
“你会来求我的!”
说完,萧熠辰冷冷地摔门而去。
过了一会,唐依雪从沙发上坐起来。耻辱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可是,她还是裹紧男人的西装,因为她的衣服已经破了。
腿上的伤口凝结在一起,一道丑陋的血迹。
西装上面,还是男人的味道。
令她觉得恶心。
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恶心。
她走出包房,走出会馆。
坐在计程车里,心想,一切终于结束了吧!
驺文哥哥被关这几天,她感觉好像过了几年。
驺文哥哥,你会没事了吧!
只要你没事,我受的一切耻辱和伤害,就都值得。
……
那晚,她没有回家,而是回到宿舍去住。
她无法面对驺文的家人。
米米见她受伤了,担心的不得了。
几乎要掏出手机报警了,还好唐依雪阻止的快,否则就打通了。
“萧熠辰太过份了!唐依雪,你不能再这样软弱了!这样只会让他更嚣张!”米米几的直跺脚。
“米米……驺文还在萧熠辰手里,我不想他死啊!’唐依雪又哭了。
米米无奈,连忙拿纸巾给她。
“唉……唐依雪,要不然,你还是去求你爸爸吧!
章节目录 21。真的好心疼
“唉……唐依雪,要不然,你还是去求你爸爸吧!他一定会帮你的!他毕竟是市长,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帮你了!”
虽然米米一直也因为唐依雪父亲抛弃她的事为她不公,但上次唐依雪父亲来求她回去的事,她也知道。所以,现在唐依雪落难,唐父知道一定会帮的。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总不会对她造成身体的伤害吧?
看到唐依雪受伤的样子,真的好心疼。
“唐依雪,自尊值多少钱,如果暂是放下自尊,能够救了驺文,让你不再受到伤害,唐依雪,你就不要再倔强下去了……何况,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唐依雪听着米米的话,看了看米米担忧的神情,没有再说话。只是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米米小心地帮她盖好被子。
……
次日,杨婷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本以为,是收到好消息。
没想到,何停一打电话,便劈头盖脸地问。
“唐依雪,你……你和驺文,你们有没有做过那种事!?”
唐依雪完全傻眼了。
“哪种事?”她不明所以。
“唉呀,就是那种事啊!你没谈过恋爱吧?如果你没和驺文发生过关系,你应该还是处女吧?”杨婷试探地问,语气里充满了狐疑。
唐依雪的心,一瞬间冷了下来。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冲了出来。“我没和驺文哥哥做过,但是,我并不是处女。”她说,语气突然冷静致极。
那边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杨婷竟然有些恼怒地说:“真是的,如果早知道你不是,我昨晚就不用你了!”坏了她的大事!
唐依雪冷笑,她原本以为,驺家的人都是好人。可没想到,她付出了身体,现在,却被人埋怨她不干净!
杨婷毕竟是驺文的堂姐。
可唐依雪还是忍不住冷笑着问:“婷姐是在怪我吗?”
“唐依雪……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以为你是一清清白白的姑娘,亏驺文总在我面前夸你……唉……人家要的是处女,你不是的话,去了,也是白白付出!早知道……”
“早知道婷姐就自己去了吗?我知道,你也没有男朋友,你在我眼里,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唐依雪笑着说。
“唐依雪!”杨婷气急:“你嚣张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
“因为你是驺文的姐姐,我态度已经很好了!”唐依雪说,然后‘啪’一下挂掉电话。
……
她跌倒在床上,泪水潸湿了床单。
驺文总在我面前夸你……
人家要的是处女……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杨婷的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匕首一样,狠狠地切割着她的自尊。
原来,昨晚,她受的一切耻辱和伤害,终究是白费了!
驺文哥哥,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驺文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很傻,很幼稚,很笨!
可是我是真的想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后天就是第七天了。
资金的事还一点着落也没有。
章节目录 22。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
后天就是第七天了。
资金的事还一点着落也没有。
再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如果放弃尊言,放下仇恨和伤痛,能够拯救你……那么,我在所不惜。
这一带是富人区,但装修低调奢华。其实父亲在市区有一套房子,但是已经很久不住了。而这里,是父亲另外一处住所。
她具体也不清楚父亲到底有多少住所,她也不想知道。
唐依雪的计程车停在一桩公寓前,出租车司机啧啧赞叹这一带住的不是高官就是富人怎样怎样。
反复打量着唐依雪,似乎有点不相信她的穿着打扮是住在这里的人。
直看到唐依雪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来看亲戚的。
结果那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句,是啊,就是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亡羊补牢:不过姑娘您的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
唐依雪心里担心又紧张,所以,也懒得理会他。直接付钱下了车。微风拂面,将草木的清晰吹到面前,她却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来开门的是李伯,李伯跟着爸爸好多年了,那时只是个小司机,现在应该算是管家了吧!如今他也老了。
三年前,是他陪爸爸一起来找唐依雪的。还悄悄劝过唐依雪,他曾经对唐依雪不薄,在母亲和父亲离婚以后,他还来看过她们两次。
“李伯一看到她,明显愣了一下。
“你……你是?大小姐?”惊喜从李管家布满苍桑的眸子里流露出来。
唐依雪笑了笑说:“李伯,好久不见,爸爸在吗?”
李伯喜出望外,眼角的皱纹全是激动的笑意:“雪儿小姐,您总算想通了!老爷在楼上书房呢,您快进来,老爷看到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唐依雪被李伯恭恭敬敬地请进了门。
整个房子的装修极其低调,毕竟父亲人在官场,不敢太张扬,但家具还是不难看出都是高档货。闪亮的吊灯几乎亮瞎了唐依雪的眼。
这里虽好,唐依雪却怀念曾经和父亲一起住的小房子,那时候没有名贵家具,没有下属每天不停的送礼,没有虚华的外在,却有着浓浓的幸福的气息。而今,这里给她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冷。
刺股的寒意扑面而来。
“李伯,这是谁啊?”唐依雪才进了门,就听到一个刺耳的女声音,夹杂着一丝挑衅。
唐依雪询声望去,便看到一个穿着一个粉色裙子,黄色的烫发半扎着,皮肤白皙,脸上画着小烟熏的女孩,女孩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全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息。只是狭长的眸子眯起,冷冷地打量着她,眼睛里散发着的无限的鄙疑与嘲弄。
唐依雪不用想也知道她是谁。
唐依慧她那骄傲跋扈的样子,简直和当年一模一样。虽然那个时候她才只有五岁。唐依雪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初母亲对她那么好,她却在背后说她和母亲的坏话,甚至最后指着鼻子骂她和母亲,结果又向爸爸告状说唐依雪欺付她。
唐依雪垂下的手紧紧蜷握成拳,往事一幕幕记忆犹新,不堪回首。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恰好是周末,父亲不在单位,否则她才不会来家里,看这样一张令她反感的脸!
章节目录 23。鸠占鹊巢
“依慧小姐,这是你姐姐依雪啊!你们姐妹有好多年不见了吧!”李管家开心地笑着说道,说着,连忙又去楼上叫爸爸。
“唐依雪?”唐依慧直呼依雪大名,显然因为李伯的话吃了一惊,然后目光骤然变得更加高傲冷漠,她把手里的杂志“啪”地扔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用一种探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唐依雪。
唐依雪走上前去,微笑着说:“依慧,好久不见。”即使勉强,却也要保持微笑,她不会忘记今日来的初衷。
“真的是你?”唐依慧眸子里的探究变成了不可思议和鄙疑。她瞳孔收缩,撇了撇她那抹了高档唇彩的亮晶晶的唇角,讥诮道:“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在A市?似乎生活的还不错?”
看她的语气和神态,似乎唐依雪生活的不错是一件非常大逆不道的事,应该遭天遣似的!或许在唐依慧的眼里,唐依雪此刻应该是和街边地些穿着破衣、肮脏不堪的乞丐一样,然后敲着铁盆,声泪俱下地上她家门前乞讨才算正常!
想到这,唐依雪额头黑线直冒,却笑的越发灿烂:“我一直生活的很好,你看来也不错!这么多年,除了脸上的粉厚了,其它的一点都没变!”
“你什么意思啊?”依慧还是像以前一样,脾气暴燥一点都没变。轻易的就被激怒了,她高高扬起下巴,瞪圆了眼睛,食指指着她怒骂道:“你这个野种!还来我家干什么?!我爸已经和你妈离婚了,他早就不要你了,你竟然还有脸回来?!哦,对了,我听说你妈已经死了?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去啊!你……”
“慧慧,你给我住口!”突然,楼梯口传来一个震怒的声音打断依慧的话。
只见唐中健一脸威严地从楼上走下来,虽然他有些老了,但目光依旧锐利,缓缓下楼,身边还跟着贵妇穿着的薛桂芹唐依慧的亲生母亲,以前唐依雪管她叫薛姨,十年不见,她现在也差不多四十多吧,但因为保养得当,皮肤依旧紧致白皙。
唐依雪想到母亲夏宁心临终前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心头便一阵抽痛。
那一年,她只有四岁,正值父亲单位提干的时候,父亲在单位干了多年,也只是一个小科长。就在这个时候,父亲通过工作接触认识了薛桂芹。
薛桂芹家里是有背景的,听说那时她父亲是副厅级局长,哥哥也是政府官员。薛姨看中了父亲的才华,对父亲一见钟情。两人时常以出差的名义在外私会。
也正是通过薛姨家族的关系,父亲先是由科级升到处级,又由处级升到局级……这样一路飚升。有一段时间,父亲经常夜不归宿,母亲知道父亲在外面的事,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终于有一天,父亲和薛姨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苟且,和母亲提出离婚。
母亲竟然同意了。
那个时候父亲还带依慧来过家里,母亲真的信以为是父亲同事的孩子,竟然好生相待。可后来,依雪才明白,其实母亲一早就知道依慧是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孩子,只是母亲太善良了,竟然不忍心赶她走。
直到薛姨陷害母亲和别人私会,甚至说唐依雪不是唐中健的亲生女儿,唐中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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