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苏嫔让人送来的炭火。”
陈常在愣神了半晌后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喃喃道,“我害的人雪中送炭,我帮的人落井下石。哈哈哈。。。。”凄凉的笑声像是要笑尽后宫的悲凉。
“主子,干嘛要给陈常在送炭火?”宜心有些不理解。
一边服侍这苏茗换下刚刚被雪染湿的衣裳,一边奇怪的问道。
苏茗抿了口三星递上来的姜汤,浓浓的姜味驱除了身上那一丝丝的凉意。
“她不是缺炭火么,这大冬天的,没了炭火可怎么过?”
“可是她想害主子呀!”宜心为苏茗抱不平。
苏茗笑着点点宜心的脑袋,“锦上添花何人都会,重要的是雪中送炭知道么?”
苏茗心内自有自己的思量,淑妃没有害成自己,想必很是愤怒。只有将一腔怒火发泄到陈常在身上,加之害怕圣宣帝察觉,不敢多管陈常在。但是陈常在毕竟是淑妃的人,内务府的人一时半会还不敢妄动。
苏茗只是稍稍点拨了一下,内务府果然开始克扣陈常在的份例。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自己也是时候建立自己的势力了。
【叮!亲爱的,你真是坏极了。给你点三十二个赞。黑化度加一,经验值奖励五点。继续努力哦~】
养心殿
圣宣帝是个勤勤恳恳的好皇帝,纵使是过年节,可以休息,仍在养心殿批阅奏章。
感到有些疲劳的靠在龙椅上,捏了捏鼻梁。
“今日各宫嫔妃都在干什么?”
“淑妃和丽妃都待在宫里没出去。林芳仪也被关着禁足。只有。。。”
“只有苏嫔!”圣宣帝了然的接口道,只有小娇气包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皇上真是料事如神!”李增讨好的拍着马屁。
“得了,别奉承我。说吧,她又干了什么?”
“苏嫔先是带着宫人在后院玩雪,很是热闹。来来往往,吸引了不少人。后来得知陈常在缺少炭火,难以过冬就着宫人给陈常在送去了炭火。”
圣宣帝脑海里浮现出苏茗娇俏玩闹的样子,心里有些想念好几日没见着的那张小脸。
“陈常在?可是那天插话的那个?”
“回皇上的话,正是。”
“没了炭火?淑妃不管她么?”圣宣帝记得陈常在应该是淑妃阵营里的人。
李增摇摇头,“陈常在曾向淑妃言明情况,但淑妃并无理睬。”
圣宣帝冷笑了两声,看来是断尾求存了。真是好手段!
想到苏茗那傻乖傻乖的样子,圣宣帝心又软了软,还是小娇气包心地好。虽说也挺伶牙俐齿,可是心底着实善良。从不害人,只会尽力帮人!不行,这样的性子在后宫中迟早要吃亏。自己看来要多操点心,多教教她了。不知不觉中,圣宣帝的脸色愈加柔和。
李增偷偷望着圣宣帝微笑的脸,只觉一阵鸡皮疙瘩。自家皇上什么时候这么神色温柔了?
正在紫烟阁吃着年节小食吃得正欢的苏茗突然被提醒,
【叮!亲爱的,真爱度上涨2%,受宠度上涨5%。哎呀妈呀,脑补什么的真是极好的。】
突然冒出的东北腔和上涨的数据让苏茗真是惊喜了一把。果然是过年福利好啊!
今晚的晚宴显得有些单薄,林芳仪被禁足,丽妃身体还没恢复都未能出席。高位的嫔妃只有淑妃一个。
太后休养了一段时间,隐隐有死灰复燃的架势。竟然将贞才人召到了身边坐下。
圣宣帝的心情似乎还不错,淡淡的瞥了一眼太后和孙云清,没有搭理她们。
前面的歌舞,杂耍显得都有些大同小异。
对于苏茗这个看惯了现代美轮美奂的歌舞的人显得毫无吸引力,苏茗的注意力仍旧集中到了吃食上。
突然,一阵密集的击鼓声响起。
众舞女盛花瓣状散开,中间突出一个身着淡蓝色纱裙的女子,蒙着面纱。精致大气的五官在面纱下若隐若现,简直将犹抱琵笆半遮面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
身姿妖娆,随着鼓声不停的旋转起舞。
随着她的舞蹈,脚上系着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伴着重重的鼓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苏茗玩味的看着起舞的杨岚,有一丝惊讶。这杨岚,难道也是穿越的老乡?这明显是异域舞蹈,按理说在大庆朝不流行啊!
苏茗停下手中的糕点,急忙召唤主神。
“小土豆,小土豆,你给我出来!”
小土豆打了个哈欠,“怎么了呀?伦家都困死了。”
“我问你,这个时代有没有穿越者了?”
小土豆“噌”的一下蹦了起来,“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不可以侮辱我的节操。我们在系统是正版,只有你一个。”
苏茗不屑的撇撇嘴,“那盗版呢?”
“哼。。。”小土豆气的直扑扇着翅膀,“我们防盗体系做得很好的!没有盗版,没有盗版。”
“那她的舞蹈是怎么回事?”苏茗朝着小土豆努努嘴
小土豆傲娇的撅着嘴,“那伦家怎么知道?肯定是人家努力学的呗!”
苏茗想想也对,这大庆朝也是有胡人的。杨岚进宫前特意去学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看来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挥挥手,让主神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约在12点奉上~~~
本来看了评论,玻璃心的圭圭心情很是郁闷。
幸亏有你们支持和开导,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谢谢mkle和权先生对我的安慰
谢谢~(^_^)~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对我的支持
谢谢所有给了我地雷的亲们
也谢谢还愿意支持正版的筒子们!
爱你们,我会努力码字哒~
第26章 春节·立后风波(二)三更
正在苏茗和主神交流时;杨岚已经跳完了舞。
盈盈向下一卧;女子娇嗲的声音响起。
“臣妾恭祝皇上;太后年节吉祥。”
圣宣帝看的兴致盎然;显然杨岚的舞蹈大大取悦了他。
“免礼。爱妃跳的舞蹈真是别具一格;独树一帜啊!”圣宣帝抚掌大笑。
坐着的妃子和太后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起来。
尤其是太后本来因为圣宣帝没有反对孙云清做到上首的事情脸上很是和蔼喜悦,现在却铁青着。
“皇帝,这杨顺荣未免太过大胆;实在有伤风化。”
杨岚的舞蹈美则美矣,可是光着的脚和腰间露出的星星点点;着实让人异想连翩。大庆朝的民风还很是保守;太后看不惯杨岚这舞蹈;一则因为太过暴露,二来怕是因为抢了孙云清的风头。
圣宣帝笑着对太后说道,“母后,今日是家宴,没得外男。杨顺荣这舞蹈确实是心思巧妙,让儿臣很是欣赏。母后说的‘有伤风化’未免太过严重了!”
太后被圣宣帝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就铁青的脸色愈加难看。
挥了挥袖子,直直站起身来,“哼,哀家左右是管不着了。”在孙云清的搀扶下,径直走了。
坐着的妃子面面相觑,杨岚在太后点名责骂时脸色也很是不好看。谁料圣宣帝竟然为了自己驳了太后的面子。杨岚自觉脸上有光,虽然面上不显,眼里却透着得意。看向立在圣宣帝龙椅旁边的位置,杨岚眼里射出精光。这男人是自己的,这后位也一定是自己的!
“大家继续。”圣宣帝的心情似乎并没有收到太后离去的丝毫影响,笑意融融的让众人继续晚宴。
后宫的妃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在短暂的寂静后,恢复了一片热热闹闹。之前的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晚,圣宣帝在众人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去了杨岚的宫里。
承露宫
“主子,这杨顺荣真是个贱蹄子!”秀儿一边为淑妃梳着放下来已经垂至腰际的头发,一边愤恨的说。
淑妃握紧手边的木梳,“啪”的一声用力过大狠狠的折断了梳齿,木刺戳进了淑妃的指腹,已经溢出细小的血珠。淑妃却似毫无知觉般紧紧盯着眼前的梳妆盒。
簪子,步摇,流苏。。。
一件件都是自己进宫来圣宣帝赏赐的,自己只是个四品知府之女,在这后宫中本就起点不高。走到这一步,又有谁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皇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按着祖上的规矩,年节是要和皇后一起过的。杨岚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
淑妃“哗”的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打落在地,眼里射出的狠光让秀儿瑟瑟的躲到了一边。
紫烟阁
“提拉,今晚上将所有的灯都要点着,这样才敞亮,有年味儿!”苏茗皱了皱眉头,哈了口气到自己手上,这夜里从御花园走过来,着实有些冷了。看来自己要加把劲了,至少混个步撵坐坐。
提拉喜气的点着头,和米苏两人一起去挂灯笼了。
宜心备好一碰热水,服侍着苏茗洗净了手。滚滚的水将苏茗白嫩的手泡的有些发红,苏茗只觉得浑身舒畅。
正当紫烟阁众人关好门,准备休息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了,在这寂静的年夜里格外清晰。
米苏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孰料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李增。
米苏立马弓着身子,恭敬的叫道,“李总管。。。”
李增手指放在嘴上,比了个安静的动作。
轻声细语的问道:“你家主子睡了么?”
米苏摇摇头,“主子正准备安歇了。”
李增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银盒子,上面雕着精细的龙凤呈祥。
“这是皇上给苏嫔的,说是苏嫔白日里贪玩,怕手上日后生了冻疮。这药可是上好的良药,你们晚上厚厚的给苏嫔手上涂一层,保准明日没事。”
“奴才知道了,劳烦李总管跑这一趟了。”
送走了李增,米苏喜滋滋的将药膏和原话传给了宜心。
“主子,这是皇上特意送来的药膏。怕主子今日玩雪生了冻疮。”
宜心细细的为苏茗涂上药膏,刚擦到手上,只感觉一阵清凉,舒服极了。苏茗惬意的眯着眼睛,窝在被子里。
“这皇上对主子真是上心,可是为什么今晚要到杨顺荣那里去呢?”宜心小声喃喃道。
话一说出口,宜心就觉得不妥,愧疚的看着苏茗。想起几月前,自己主子倚着梨树伤神的模样,只想抽自己个大嘴巴子!
偷偷看了眼苏茗,却发现苏茗毫无反应,似乎是睡着了。
宜心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为苏茗涂完药膏后,关上门,睡在了外间守夜。
宜心刚刚掩上门,苏茗的眼睛就“刷”的睁开了。
看了看自己手上涂满的透明色药膏,想到宜心的话,一丝复杂从苏茗的眼里闪过,快的苏茗自己都没有察觉。
第二日一大早,后宫就得了消息。
圣宣帝下旨册封杨岚为昭仪,封号“荣”。一时间,荣昭仪宠冠六宫,风头径直盖过了一直荣宠不衰,飞扬跋扈的飞羽殿正殿之主——丽妃。
苏茗幽幽的品完了早膳,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残渣。
“主子,我们该送些什么去?”三星等着苏茗的回答。
苏茗看了眼摊在桌子上的册子,这半年来丰富了不少。可是一想到要将这些古董宝贝拱手与人,苏茗就觉得一阵肉疼。也不怪在现代时,小七一向骂苏茗是葛朗台在世。
合上册子,左思右想。
“就把前不久才得来的那匹千缎魏紫重纹蜀锦给荣昭仪送去。记住,千万别让人在上面动了手脚,钻了空子。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送。”
提拉点点头,“奴才自当小心。”
“主子,现在很多妃嫔都赶着巴结荣昭仪了。”宜心撇着嘴,有些不服气。
苏茗摆弄着自己前不久弄来的一盆梅花盆栽,树枝上已经结了一个个花骨朵,有的藏在绿叶中,有的小小的探出头来,很是可爱。
从容的看了眼有些焦急的宜心,“她们和你主子我有何干系?”
“可是荣昭仪素来喜欢给主子使跘子,今日主子若是没去,恐怕以后会为难于主子啊!”
苏茗叹了口气,看向宜心,“宜心,我问你,一只吠得凶的狗和一匹隐在暗处的狼,哪一个更可怕?”
宜兴不假思索的回答,“狼!”
“你要知道。荣昭仪一日没有迁宫,这飞羽殿的主位就仍旧是丽妃。现在丽妃身子尚未好全,就这么大喇喇的去恭贺荣昭仪。这岂不是活生生在打丽妃的脸?这与惹了一匹饿狼有何区别?”
时间在冰雪消融中一点点过去,盆栽上的花骨朵也展开了笑颜。娇小玲珑,憨态可掬。花白里透红,花瓣润滑透明,散发着阵阵幽香。
“主子,大消息。”
苏茗停下了手中的活,放下手上的剪刀。斜睨着盆栽,左瞧右瞧,“怎么了?”
提拉气喘吁吁,“主子,这消息都传遍后宫了。今日朝堂上大臣们提了立后的事情。”
“哦?别说,让我猜猜。”苏茗笑眯眯的满意的看着眼前剪得质押有型的盆栽。
“不会是大皇子太傅提出来的吧?”
提拉睁大了眼睛,“主子真是料事如神!”
苏茗勾起了嘴角,笑了笑。
“皇上当场就回绝了太傅的提议。说是暂不考虑立后之事。”
苏茗了然的点点头,现在确实不是立后的好时机。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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