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歌闭上眼,实在不想看他妖孽的身材,媚惑人心的面孔。
“你要洗就自己去洗吧!我没有两个人共洗澡的习惯!”
“那好,我先去洗了,你也准备下,我洗澡很快的!”
他修长半罗的身体从她的面前摇摆着消失,浴室里很快传来了花洒淋下的水声。
苏默歌坐在*边,有些紧张不安,一想到他出浴后,会按照爷爷的话,在她身上努力造人,她就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她起身走到屋门边,一想到于叔就站在门外,她是逃不掉了,双肩耷拉下来,垂着脑袋又不得不坐回*边。
她嫁给了顾景辰,早晚都是要为顾家开枝散叶的。
既然早来是来,晚来也是来。
不如就豁出去一把,该怎么做就怎做,不必扭扭捏捏的,到了最后还被顾景辰这个霸道自傲的家伙笑到了。
对了,还有那句话,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她把顾景辰给办了,怀上了他的骨肉,那么他是不是以后就不会贪恋那个女人,和她一起安心的过日子,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苏默歌,你还在等什么?”
顾景辰已经从浴室出来,他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上湿答答的,身上也沾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好一个出水芙蓉够让人销/魂的。
出水芙蓉?形容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不恰当了。
她盯着他的身子看着,摇了摇脑袋,却被顾景辰一把从*上拉起。
“还不去快去,别让我等着着急!”
“你急什么,我早晚不都要和你睡一张*上,做夫妻之事吗?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
顾景辰仰倒在软*上,朝着她推了推手:“废话别太多了,行动才能证明一切!”
“我又没说不洗!你最好别等的困了睡着了,到时候可别到爷爷、奶奶那里告状,说我不和你造人。”
“你在不去,我可要真的睡了!”
苏默歌在心底诅咒,他最好困得眼睛粘上了,这样她就能逃过和他在*上滚*单的机会,不必害怕他对她霸道粗鲁的行为。
她走进了浴室,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光着身子走到了花洒下,拧开了热水浴的阀门,温热的水沿着她的头顶洒下。
她用了洗发露,正揉搓着已经淋湿的长发,揉起了很多泡沫,脸上也沾了不少白色泡沫。
她怕泡沫流进眼睛里会弄痛眼睛,紧紧闭着眼,揉搓着头皮,感觉到刚才的紧张感一点点没有了,浑身也轻松了许多。
还是那句话,该来的终归要来,她苏默歌二十三的成年女人了怕什么?
她开的花洒很大,淋水声也很大,又闭着眼睛看不到浴室里的情况,连浴室的门被拉开了,她都不知道。
她闭着眼睛,哼着小曲,觉得又轻松、又惬意,尽管她哼的小曲跑调了,只要她觉得高兴,又有什么问题?
“你快别唱了,太难听了,太有杀伤力了,都能毁灭地球、毁灭人类!”
“顾景辰?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苏默歌边冲着头上的洗发露揉搓出的泡沫,边双手环胸朝着他怒吼一声。
顾景辰依靠在浴室门边,像是在欣赏一道旖旎美丽的风景。
“我的内/裤落在里面了,要不你帮我洗了,拿出去晾着?”
她头上的洗发露泡沫洗的也算干净了,也能睁开眼看清站在浴室门边的那个妖孽美男。
她伸手拾起了放在手盆上的沐浴露朝着他砸了过去,却被他轻巧的抬手接住。
他瞧了瞧是瓶塑料瓶的沐浴露,‘好心’的问道:“老婆,这是沐浴露,你确定用过了,不再用了吗?”
苏默歌长大了嘴巴,差一点没被花洒淋下的水呛死,她气的一张小脸都要红了,背过身去,怒吼一声。
“把沐浴露留下,人滚出去!”
“哎,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好的老婆大人,沐浴露我留下,内/裤也留下了,记得要帮我洗干净了,一定要手洗的,这样我穿着舒服,如同你的手……”
“你真是厚颜无耻,还不走?”
她气的一扭身子要抄起洗手盆上最大瓶的护发素砸过去,可是一转身他的人影消失了,就好像刚才一切都是错觉?
是错觉吗?
她一看到放在门边的那瓶沐浴露才知道,原来那个厚颜无耻的男人,真的在浴室出现过,而且还在欣赏她洗澡,真是太可恶了。
她气匆匆地走过去弯腰要将沐浴露拾起,门边忽然出现了一张俊脸,差一点贴在了她的脸上,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瓷砖地上。
“要记得,手洗啊,我不要洗衣机洗的内/裤!”
“不要脸……你滚开!”
没等她骂完,他的身影已经从浴室门边消失。
苏默歌决定将浴室门反锁,看他还敢不敢闯进浴室来吓她。
她洗着洗着,又怕他又浴室门的钥匙,就用了扫把杆别在了把手的地方。
还好这个拉门有把手、也有上锁的地方,不然这个顾渣渣在闯进来,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她这次也能洗的舒心了,她边洗着澡,边有了一个主意。
今天死活也不和顾渣渣尽夫妻义务了,他的人真是太坏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了。
既然不想和他在*上折腾,那就拖延时间,等到他躺在*上惬意的睡着了,她在出去,然后静悄悄躺在他的身边。
等到他醒来了,在告诉他,他们已经该做的都做了,今天大功告成,而且一枪击中,这样以后他就不会在折腾她了。
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岂不是很好?
她边想着,边咯咯的偷笑两声,而且洗过澡后,又在浴缸里放了水,决定在浴缸里泡个热水澡,这才叫生活,才叫享受。
等澡也泡好了,身上和头发都擦干了,她这才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
想起她的身上什么也没穿,要是穿着浴袍躺在他身侧,会不会被他怀疑了,猜想到他们之间根本什么也没有做呢?
苏默歌蹑手蹑脚走到了更衣室,打开了更衣柜,拉开了下面的抽屉。
第一层都是男士的小件衣物,其中摆放的最多的是男士内/裤,格式色调、不同风格的,应有尽有。
苏默歌一想到顾景辰刚才浴室里一直强调要她手洗内/裤,就觉得脸发烫,赶紧将第一层抽屉推上。
她拉开了第二层抽屉,里面摆放着女士的小件衣物,她找了几条女士的内/裤和胸zhao;却发现都是一些比较性/感的款式,应该是情趣*吧?
哦都开!顾老爷子和顾老太太什么时候这么前卫时尚了,简直在他们身上,下了这么大的血本,放下了他们高贵的脸面去做这种让人喷血的事了?
苏默歌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她有些克制不住激动的心,她找了条相对比较保守的,胸zhao是纯白色镂空有花纹的纯棉款式,内/裤周围是白色蚕丝网状织成的边,中间的隐/私部位用了红色密网,裁剪出来的形状好像是几朵玫瑰花瓣,看起来还真是鲜艳欲滴。
她是闭着眼睛换上了胸zhao和这条内/裤,实在连她都不忍直视了。
她赶紧穿上了浴袍,轻手轻脚走回了卧室,看到顾景辰已经钻到了白色的薄被里,双眼紧阖着睡的香沉。
她洗澡用了快两个小时了,就不信他喝饱了、等久了不犯困?不睡觉那才是奇怪了。
她轻轻走到*边,将身上的浴袍脱下,手指捏着薄被,轻轻的掀起被子的一角,身子如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好了,大功告成了,就等着一觉醒来,就像是做一个美丽的梦一样,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催着要孩子了,以后她的生活还会那么自由惬意。
她心里乐开了花,伸出手捂住了已经扯开一抹微笑弧度的唇角,两只眼睛笑的都弯了。
“老婆,你怎么才回来,在笑什么?”
耳边传来了低沉磁魅的声音,在苏默歌听来,却像是恶魔在她耳边咬耳邪恶的说着。
她睁大了眼睛,转身就要跳下*,却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住腰身,将她紧紧锁在了他结实滚烫的胸膛中。
“顾景辰,你放开我!”
“怎么,你害怕了?害怕刚才还敢在爷爷、奶奶面前说的那么胸有成竹?还真的以为你是心甘情愿呢!”
苏默歌咬了咬牙,心思一转,又下定了决心,既然逃都逃不掉了,那么不如试一试?
她忽然在他的怀里不挣扎了,轻轻扭动着她柔软的身子,蹭在他的怀里。
“我又没说要逃,就是我喜欢……你让我随意发挥!”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随意发挥这个词,应该是她太紧张了吧?
顾景辰的唇角一抽,她竟然这么浪,还要随意发挥?
他真的松开了他的手臂,苏默歌从他的怀里跳下了*,心里又开始矛盾了,像是有两个声音同时在与她讲话。
一个再说,你是逃不掉的,既然做了顾家的少夫人,就应该为顾家开枝散叶,与顾景辰发生夫妻关系,为爷爷奶奶生个顾家的曾孙子。
另一个声音却不赞同,顾景辰、顾渣渣就是个大恶魔,你要是和他发生了关系,有了个小顾渣渣,你就等着以后被一大一小两个顾渣渣折磨死吧。
苏默歌摇了摇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房事综合症了。
顾景辰将被子掀开,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老婆,我等这么久了,你一直摇脑袋做什么?是想反悔了吗?”
“谁说我要反悔了?”
苏默歌一转身,跳到了*上,双膝压在软*上,双手爬在了*面上,从顾景辰的双膝上爬过,边朝着他挑动眉毛,边舔了舔粉红的舌头,性/感十足。
“我这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更舒服了!”
她都觉得自己说的话很羞人。
他一边眉毛挑了挑,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光看着她,见她快要爬过他的下身,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头发。
“老……公,你干什么?”
她还是慌张了,难道他不喜欢女人主动一些?还是她做的有些太过了?
其实他是被她已经挑/逗的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甚至都想省略了前戏,直接进入重点。
“我们直接一点吧,我不喜欢前戏这么久!”
苏默歌的心都要突突蹦出来了,什么叫做前戏这么久了,她不过是刚刚开始好不好?
她蹙了蹙眉毛,撒娇的笑了笑:“老公,要是太直接了,会不会有些太快了,我想让你舒服点,怎么样?”
“舒服点?你想怎么做?”
她的鼻息温热的敷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觉到身上的某处正有了反应,连他自己都不要不受控制了。
她将他的手从头发上拿开,朝着他舔了舔舌头,柔白的双手托了托她胸前的沉淀,让他忍不住要流鼻血。
“你乖乖躺着,我给你来点刺激的……”
苏默歌其实一直想稳定住他的情绪,因为她现在很矛盾,明明决定了想要和他发生夫妻间的关系,可是一想到将来要生下小顾渣渣,一大一小两个恶魔,一定会要了她的命啊!
他见她没有了往后的动作,有些等不及了:“你是想让我主动点,是么?”
她被他的邪恶的呼唤,吓得浑身一抖,双手在*上一滑,前胸趴在了他的腰身以下部位,让他忍不住爽叫了一声。
“不错,继续!”
苏默歌愣了,没想到她竟然成了主动献身的那位?让她继续,怎么继续啊?
她瞧着那黑色的内/裤中的男性特征正在发生变化,越来越隆起和凸显了,让她变得脸红耳赤,真想马上就跳下*,逃出屋子。
“你不会不敢脱我的内/裤吧?你要是想临阵脱逃,现在还给你机会。”
她心里暗想,这个傲娇又自大的男人,她怎么会不了解他?
这个时候就算她想临阵脱逃,他能给她机会吗?
她一定要稳住了他的情绪,等想好了办法在说。
“老公,别心急啊,我要来点刺激的了!”
她硬着头皮,闭着眼睛,双手抓住了他的裤边,两手用力向下一拉。
啊唔!
“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他低吼了一声,刚才命根子差一点被内/裤的弹性给弹掉了,她这是在谋杀亲夫吗?
苏默歌以为她犯了什么大错,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是一条兴奋到快要张开巨口的长龙,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却被他一手按住了后脑勺,将她的脸压了下去。
“用口服侍我吧!”
“什么……等等……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按着后脑勺压了下去,口里有一股子淡淡的腥味,让她的胃里有些不舒服。
她的唇很柔软,让他感觉很舒适,尤其在她为他舔/舐的时候,是那样的畅快。
他的一只手揪住了她的长发上上下下拉按着,另一只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安的抚动着她的前身,感觉到了她身上的紧绷和硬实,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得更加反应巨大。
苏默歌闭着眼睛,承受着口里的硬物进进出出,她浑身都变得紧绷,羞赧和有种奇怪的反应,应该是……她不会是喜欢这个男人这样对她吧?
他的大手越来越炙热,已经沿着她苗条的身段滑下,已经准备好了扯掉她身下的最后一道白色网状的防线。
啊!
她一紧张,想到将会发生的事,已经豁出去了,张开口用牙齿用力的咬下去。
他像是遇见了恶魔,揪住了她的长发,一把将她丢到了*下。
苏默歌摔得腰身和屁股都疼,这个该死的顾渣渣是想要了她的命吗?
顾景辰从*上坐起,在灯光下仔细地检查了下他的命根子,发现里面已经有了青紫色的牙龈,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宝器,她竟然敢下狠口,是想要了他的命吗?
他愤怒的看着她,几乎要将她撕裂。
“你是想咬掉我的命根吗?”
“老公,你不是想要刺激吗?我就给你刺激喽,只不过下口重了一些!”
他的半边俊脸和唇角都变得抽搐,恨不得将她揉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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