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那么这都是你所必须承受的。舒儿我曾说过,只要我受得了的,那么你也必须受得了。”森宇狠心一用力,将舒盎的膝盖压直。而在钢琴你的脚就不得不被压成一个拱形了。
“啊,不要,森宇哥,求你了,不要。”
“舒儿,相信森宇哥,忍忍很快就过了。”
“不要,不要,好疼,好疼,森宇哥我求你了。”
“舒儿,你听我说,这样你会更疼的,放松,让自己放松下来。”森宇知道舒盎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了,自己的话她也应该没听进去。
“舒儿,听我说,放松,深呼吸。”
“很好,对,就这样。吸气,很好,慢慢的呼气。再来一次,很好,吸气,慢慢的呼气。”森宇知道舒盎是听进去了。
“不要,森宇哥,好疼,放开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好疼。”
“乖,忍一忍,很快了。你就当为了你的哲轩哥,也要忍一忍。”森宇看着舒盎满脸泪痕,自己又何尝不心疼,只是身为老师自己,必须收起所有的心疼。哪怕学生怪你,怨你也罢;在舞蹈方面,你若是心软,那么你就真的是害了你的学生了。
森宇比任何人都明白压脚背的痛苦,况且舒盎的脚背是属于那种特别薄,几乎就没有肉。要压出那种拱形,就必须将骨头压成那种形状。
“森宇,森宇哥,要压多久。”此时对舒盎说,无论多长时间,只要有一个具体数字,对自己便是一个莫大的支持。
“等你晕过去了。”其实森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心如刀割。森宇也知道如果此时给舒盎一个具体的数字代表了什么,可是他不能。
“森宇哥,你现在将我打晕了吧。”
“如果我把你打晕了,那就是等你疼醒了。”
“森宇哥,我真的好疼,求你放了我吧。”其实现在,舒盎已经疼麻了,双脚也早已没感觉了。只是待会从钢琴中拿出来,回血,有免不了上一次极刑。
“所以你要快点让自己晕过去。”
“啊,嘶。森宇哥,我开始回血了。”
“那你就快晕了。”
“森宇哥,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好啦,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我陪着你。”
“啊,疼,好疼,森宇哥,血回回去了。森宇,森宇哥,求你放了我吧。”
森宇看着舒盎也不知是汗还是泪,练功服也都全湿透,嘴唇都是一道道血口子。
“森宇哥,让我在你身上靠一会好吗?”
“嗯。”
“疼,好疼,森宇哥,好疼。”
“嗯,我知道了。”
舒盎已经进入迷糊状态了,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潜意识的还在不停的喊疼。疼痛抽走了舒盎太多的体力了,一次大回血的疼痛,舒盎再没有精神去支撑了。
森宇看着昏迷在自己身上的舒盎,心痛无复交加。没有人比森宇更心疼了,可森宇还要一直要强忍着自己的心疼,狠下心来压着舒盎。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中的生活真是忙啊,忙得没日没夜。本想躺着钟声发给大家的,可是还是差了一步。
在这里祝大家元旦快乐。学业,事业,家庭都快乐顺利。也感谢那些还一直支持城堡的朋友们。只要有你们,城堡就一定不会放弃。
☆、力量训练
“嗯。”一声呻吟从舒盎的唇缝中溢出来。
大腿间成180度,小腿与大腿成90度,两边的膝盖下分别垫了两个垫子。森宇厚实的大脚掌在有力的一下一下的震压着。随着胯部离地面越近,大腿间韧带的撕扯的疼痛感也越强。
“疼。”这一声闷闷的从手臂中透出来。
“放松,最后一下了。”
舒盎抑制着自己的本能,强迫自己慢慢放松下来。一边告诉自己“不疼,不疼。”可是身体的感觉永远是最真实的,随着身体一点点的放松下来,胯部就越是贴近地面,韧带的撕扯感就愈加强烈。
“放松,别绷着,这样会受伤的。”
森宇蹲下来,用温热的手掌代替厚实的大脚丫。有节奏,又极有技巧性的震压,就连最后一丝缝隙也完完全全的合上了。
“疼。”这似乎已是本能的呼叫了。丝丝的疼痛一点点蔓延直至深入骨髓,麻痹你整个胯部。这也是所有舞者都怕压垮的原因了。它不像撕腿来得那么尖锐,是钝钝的,却是一点点的啃食你的身体。
“放松,你看不已经贴到地面了,就算是两块垫子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对吗?”
“舒盎睁开红肿的双眼,从镜中看着自己严丝合缝的胯部,这其中的疼只有自己明白。”
“森宇哥,那天的舞我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了,只是。。。只是需要。。。你的合作。”疼痛已耗费了舒盎大部分的精力。
“嗯?”
“我想跳双人舞。”舒盎忍着剧痛和森宇聊天,试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是说想让我当你的舞伴。”
“嗯。”
“你真敢。第一次给哲轩庆祝,就把我都搭上了。”
“我不是跳芭蕾一般嘛;而且还是这么大的舞台。要是出了什么状况,森宇哥也好拉我一把。”
“看了我这世界顶尖舞者就要毁在你这大名鼎鼎的青年编舞家手里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大名鼎鼎的青年编舞家了,就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编舞,却不相信你的表演。”
“不还有你这赫赫有名的在旁补救吗?”
“你可真像害了我。”
“我可是你的徒弟,你要相信自己。”
“但你别忘了,舞蹈从不是速成的,只有日积月累,方能出师。何况你才练多久。”
“我倒不是不可以当你的舞伴,只是我的要求向来高。你若真想如此,这几天你免不了要特训了。”
“可以了,把腿收回来吧。”森宇的大手准确有力的帮舒盎放松刚才绷紧的每一根神经与肌肉。
“当我知道你要我去得‘终身成就奖’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给你们各中理由的特训了。”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去把杆那练力量,练蹲。”
“啪”一记藤条打在膝窝处。
“控制了,腿别抖。就你这力量,还好意思跟我跳。”
“腿绷紧了,小腿用力往回收。背挺来,上身直立,眼睛注视前方,肩打开,不要扣着。很好,就这样,在我没有说你可以休息的时候,不可以放松。知道吗?”
森宇等了半天发发现没回应
“听到了吗?”
“是,知道了。”
说罢,森宇便就地而坐,手上还拿着一本《瓦尔登湖》。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舒盎发现自己的腿越来也重,慢慢的开始颤抖。如此保持半蹲的姿势,若不是舒盎的功底极好,怕是早已趴在地上了。
“啪”舒盎只觉得自己的背上火辣辣的一片,转头发现,原来刚才森宇拿着藤条打了自己一下。
“练功还能走神,看看你的动作都成什么样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睡着了。”
“你若不想我加时,就好好练。就你这个样,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的学生了。”
“啪。”说罢,便又朝着舒盎的膝盖处一下。这一下成功的让舒盎跪到了地上。
“起来,继续。”至始至终,森宇始终坐在地上。
不知是委屈还是真的累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舒盎的眼睛红红的。或许更多的是委屈吧,仅仅只是希望和森宇这位世界级的舞者并肩起舞,就要承受着莫名其妙的疼痛。
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还是勇气,舒盎竟然克制住了自己的颤抖,继续了练习。至始至终舒盎都没有看森宇一眼,只是默默的做着动作。如此一来,心仿佛平静了许多。
森宇看着如此的舒盎,有何尝不心疼。只是演出即在眼前,并不是怕舒盎拖累自己,更何况舒这几年来已经一举摘取了各项世界大奖,在业内也已经小有名气了。论编舞能力,决定是一等一的,论表演也并不差。只是很多时候,人的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如若有更多的时间,森宇有何尝不想慢慢教,这样对舒盎来说也不至于那么累。自己是希望舒盎可以借这次机会,让世人知道,舒盎是我森宇和哲轩的徒弟,而这也仅此是舒盎一人的。只是自己的苦心,舒盎又是否能知道呢。
“控住了,小腿肌肉用力。你是在练功,不是在享受知道吗?”
“是。”舒盎怕自己说太多了,会耗费自己更多的体力,如今的自己能勉强撑着不倒,已经不容易了。
“脖子要有延伸感,肩打开了,跨也给我打开了,腿给我控住了。”森宇说到哪儿,便会帮舒盎纠正动作。
“很好,你若能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变形的话,15分钟后我就让你休息。”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对舒盎来说犹如度秒如分,舒盎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来跟自己颤抖的双腿做斗争。
“时间到,你可以休息了。”就在舒盎即将倒下的时候,森宇说出了这如同及时雨般的话语。
由于长时间的半蹲,膝盖及小腿造就僵硬了,既是再想休息,却也动不了。
“慢慢来。”森宇从后面扶着舒盎的腰,让她身体的重量可以靠在自己的身体,以减轻她腿部的不适。
终于坐到了地上了,森宇和舒盎都松了一口气了。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放松就如同一场撕心裂肺的刑罚。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写文了,手感有些不好。希望可以尽快找回。
刚刚看了相乘里小甲的评论,真心的决定舞者的不容易。其实我们平时看到的只是他们镁光灯下美丽的绽放,却永远都无法体会他们在这璀璨背后的付出的汗与泪。
由于城堡的文笔劣作,所以城堡只能尽力为大家一点点的诠释出这舞台背后鲜为人知的辛酸。
☆、平淡
“你的大跳好吗?”
“还可以吧,但在你的眼里肯定是不过关的。”
“你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吗?”
“我还有自知之明。”
“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是有多不行。”
“五六七,走。”
撩腿,起跳,一个完美的180度在空中舒展开来。落地,轻盈,稳健。
“嗯,是不怎样。”
其实这样的大跳既是在评委的眼里已经是很完美了,舒展、轻盈这正是芭蕾的宗旨。但森宇的要求是轻盈、舒展的200度,而舒盎显然还没达到。舒盎并不是不能达到200度,而是不能那么的舒展。
“要想在空中能更加的舒展,增大开度,那么你的弹跳就必须要高,只有这样你才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你的动作。”
“你先练单一动作,撩腿,记住前腿要110度。”
“五六七走。”
“你是不是做的挺惬意的。脚都不绷了。”
“脚绷直了,膝盖伸直了。身体挺起来,躬什么背。这还差不多。”
“二十个一组,五组。后腿也一样。”
说完森宇便转身找音乐了。
“对了,你遍的是古典还是现代的。”
“卡门。”
“卡门?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个吧。你是真不知道你的弱点还是就是要展示。”
“嗯?”
“你不知道你不擅长跳现代的吗?所以你最好改成古典的。”
“那我时候跳什么。你给我一个题材,我再编吧。”
“嗯?黑天鹅。”
“黑天鹅?好多人都跳过了,不好超越吧。”
“你怎么知道不好超越。黑天鹅的那种邪魅,我相信当今芭蕾舞界没有人能比你演绎的更好了,只于动作嘛。你是编舞,我相信你可以很好的掩饰住自己的缺点的。控制比较差,但你的32圈鞭转和吸腿转都是非常的好。所以你可以在舞蹈中将这两个动作排进去。”
“你要快点了,我们还有练,到时候你肯定还有修改动作。你别忘了我们是28号演出,今天已经13号了,还有15天,最迟明天我就要看到动作。”
“我知道了,我争取下午排出来,晚上我们就排练。”
“好。”
“你做完10组了吗。”
“还有一组。”
“别放松,绷住。很好。”
“过来试一下吧。”
“五六七走,跳高,舒展开来。再来,上跳的时候,你要感到头顶有根绳子在拉着你。要用脚背的力量,通过擦地,上跳,不要用膝盖和腰的力量,膝盖要放松,但要绷直。”
“再来,五六七走,跳,身体不要前倾。对了,这不就比刚才那个好很多吗。再来,五六七走,绷脚,擦地,头顶绳子,膝盖,很好。再来,擦地,绷脚,身体直立,舒展。很好。”
“跟音乐。”
“五六七走,啪,啪,啪,节奏,很好。”
“你再把鞭转和吸腿转练一下。”
“留头甩头,主力腿稳住,手位。很好,对了,就这样。我就说你的吸腿转和32圈鞭转很好吧。森宇记得这还是自己去美国教她的,时隔多年,她还能将这两个动作跳得这么好。记得那时舒盎天天练这两个动作都练到吐,脚上永远都缠着纱布,拆下纱布的时候,纱布上都是血,后来还伤口感染了。想来自己不在的这两年里,她应该也经常练习吧。”
“森宇哥,森宇哥。”
“啊,怎么了。”森宇突然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
“啊。你还记得以前自己练这两个动作的情形吗?”
“森宇哥。”舒盎有些不好意思。她又怎么会往了,那时森宇哥天天拿着教鞭站在自己身边,只要自己的动作有一定走形,教鞭便会上身。那时几乎每天都带伤的,脚上的伤,身上的伤从来就没好过。若不是后来发现脚底的伤口感染,想来也不会有那几天的喘息时间了。
“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在舞院是怎么过的。我听说你几乎没怎么上过课,那你的基本功是怎么保持的。”
“没错,我是几乎没上过舞蹈课。但我并不是不练功。你知道,你和哲轩哥都曾经教过我,所以在舞院我的基本功要比一般人好很多。我之所以不去上课,是受不了老师永远要教我做示范,更受不了,同学们拿着嫉妒和羡慕的眼神。后来,我跟校长申请要了一间舞蹈室。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