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免费的午餐。”
“嗯,天下的确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的条件说简单也很简单,但说难,也比较难。”红姐平静地说道。“那就是——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整垮白成风”
楚一飞立刻就惊呆了——
整垮白成风?虽然从某个层次上来说,楚一飞对白成风的确没好感,甚至是感觉很差,可这并不代表自己要整垮他啊?要知道,白成风虽然在自己上位的过程中,做了很多让人大伤脑筋的事儿,可是他的身份地位背景摆在这儿,自己能对他下手吗?如果楚一飞真有这个计划,那就必须联络至少两个以上的巨头,才有可能把楚一飞整垮。毕竟,他能坐在这个位置,背后肯定是有支持他的人。即便那些人可以为了不得罪几大巨头而放弃白成风,但损失肯定也不笑。白成风能屹立华新市不倒,除了强悍的背景,他的手腕也是不能小觑的。
“你不觉得你的这个条件开得有点过分了吗?”楚一飞表情平静地说道。“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如果我不知道,我会找你吗?我认识的华新市乃至于燕京的达官贵人也不算少,但我为什么要找你?因为你有这个魄力。”红姐也是一脸平静地说道。
“少给我灌mí魂汤,说吧,因为什么?”楚一飞现在不可能答应,虽然在楚一飞看来,将来白成风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而自己跟他也迟早会有一场战斗,但这可不代表楚一飞现在会动手。到了这个层次,任何一个过大的举动,都要有足够的理由。站在这个位置,楚一飞也终于明白了当初一些兴许会伤了某些人的无奈举动,的确,站得越高,看得就必须远,考虑的也必须周全。伤害一些人,也是bī不得已的。
“他是我母亲的前夫,一个害得我母亲在我十八岁忍受不住抑郁症折磨跳楼而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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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十三章 大开杀戒!】………
第两百十三章大开杀戒!
第两百十二章大开杀戒
白成风是红姐母亲的前夫?
那么——
等一下,楚一飞感觉脑子有点没转过弯儿来,以红姐的口wěn来说,白成风是她母亲的前夫,那么,白成风跟红姐是什么关系呢?
前夫前夫——不管如何,白成风都是跟红姐的母亲结婚了的。
“他跟你的关系——”楚一飞犹豫了很长一会儿,这才很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就是我母亲的前夫,跟我没关系。”红姐眼中带着一抹强烈的寒意,平静地说道。“害死我母亲的男人。”
“——”楚一飞纠结了,还很蛋疼,江湖传闻,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楚一飞身无一官半职,更不可能去chā手你们的家务事儿。再说了,你现在说话都不老实,谁知道你跟白成风是不是父女关系。说不定你只是仇恨他,才让我来帮忙。可假如我真的有这个能力帮你了,而到时候你告诉我他是你的父亲,我还不得悔死啊?
“你或许想的太复杂了,白成风跟我母亲只有半年的夫妻关系,而我也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我才会说,他只是我母亲的前夫。”红姐一脸平静地说道。
“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你知道他有多大的能量。而你现在的要求却是,让我整垮他?你知道这需要多大的代价才能完成?”楚一飞一口气询问了好几个问题,面sè平静道。“更何况,即便我有这个能力帮助你,我为什么要帮你?要知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上的斗争了,而牵扯到了政治,你知道的,商人最喜欢的是跟政客打交道,但这个交道是正面的,是需要从政客那儿得到一些内幕消息的。而不是负面的,不是跟他闹出多大的麻烦。跟白成风这种人发生负面的摩擦,对商人而言,几乎可能承受致命的打击。”
“这些我都知道。”红姐平静地点了点头,随后,她缓缓抬起头,凝视楚一飞那张还很稚嫩,身体里却藏着一颗成熟心脏的男人,一脸平静地说道。“所以我也只是说你如果有机会的话,帮我一把,而并不是让你全心全意的让你去为我做这些事儿。只是在你有这个机会,并且凭借你的手腕,不需要耗费太多代价的时候,帮我这一把。”
楚一飞默默点了一支香烟,没正面回应红姐的这种略显凌厉的问题,吞吐着烟圈,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红姐,他想不到,红姐居然内心深处藏着这样的心思,他更想不到,红姐敢跟自己开这种口。要知道,楚一飞跟红姐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物了。而现在的楚一飞,更是在华新市几乎可以称之为无敌的巨头之一。像这种消息,一旦进入楚一飞的脑海里,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信息来增加自己的人脉和获取一些利益。至于红姐是死是活,是否有什么落井下石的嫌疑。有几个人在乎呢?
但凡正常人,恐怕都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告诉楚一飞这种事儿吧?
可红姐说了,并且很直接大胆的告诉楚一飞。她凭什么自己会帮她?她凭什么告诉了自己之后,不会被自己出卖?笑眯眯地注视着红姐,微笑道:“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足以毁灭你?”
“我知道。”红姐点头。
“那你还敢跟我说?即便是你自己也知道,这种事儿,我不可能说帮你就帮你,甚至于,你告诉我之后,成功的几率是几乎微乎其微的,可给你带来毁灭性打击,却是很轻松就能出现的。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就因为我们之间有合作关系,并且你能提供对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的帮助?”楚一飞盯着红姐的眼神,想从她的眼神中察觉一丝他还不清楚的信息。
“你说的都是正确的,我没指望你真的能说帮我就帮我,甚至于,我告诉你,也并没带有多大的希望。即便你这辈子都没能帮我这个忙,而仅仅是答应了我这个请求,我都会感jī你一辈子。我知道这事儿的难度有多大。但是你也要知道,除了你,我没办法让任何人帮我这个忙。虽然对你而言,这个忙也是极有可能是不会帮我的。”红姐一脸平静地说道。“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因为我只能告诉你,也只有你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你凭什么相信我?”楚一飞哭笑不得,喷出一口浓烟,好奇地问道。
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圣人,更不是为了一个类似红姐这种跟自己有一些交情,但绝对不可能让他上刀山下油锅的朋友做出让他自己都惊讶的事儿。甚至于,他都不明白红姐为什么要说出来,毕竟,这种事儿藏在心里,才是最安全的。哪怕她信任自己,并且坚信自己不会说出去,可是说出来明明没什么意义,为什么要说?难道单纯只是想找一个人分享这些吗?对不起,我才二十岁,都你三十二岁了,都是老女人了,我们之间能有这么多共同话题吗?
“相信一个人还需要列出十大理由吗?如果我能列出来,那我反而不会告诉你。因为这些理由,是来安慰我的,而不是用来约束你。”红姐貌似高深莫测地说出这句有点儿哲理性的话。美眸仍是妩媚动人地凝视着楚一飞,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楚一飞的存在才是真实的。
楚一飞微笑着,将手中的香烟捻灭了之后,重重呼吸一口气,也是直视红姐,微笑道:“我唯一能保证的是你跟我说的这些,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我不会给你承诺,因为在我自己看来,我帮你忙的可能性小到我自己都不清楚。另外,即便我真有一天跟白成风对上了,你请求我的帮助,也只能成为我参考的一个因素,甚至可以说是最没地位没重量的参考因素,任意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出现,我都会放弃给你帮那个忙。”
红姐静静听完楚一飞的述说,妩媚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微笑:“也就是说不管以后如何,你现在至少口头上答应我了?”
“——”楚一飞觉得红姐的确是一个很会得寸进尺的女人,自己已经说的这么委婉了,可她还是很厚颜无耻地当自己是答应了。但楚一飞也承认,虽然没承诺什么,更是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了。但事实上,自己的确算是答应了。虽然没保证什么,承诺什么,却是实实在在的答应如果有机会,会帮助他。
“他知道你的存在吗?”楚一飞好奇地问道。
“暂时还不知道。”红姐平静地回答道。
“——”楚一飞觉得红姐这话就有点坑爹了。什么叫暂时还不知道?难道你打算告诉他你的身份吗?如果告诉了他,你会不会也跟你老妈一样,被抑郁症折磨而死呢?
好吧,楚一飞觉得自己虽然刻薄了一点儿,可是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思考也并没有问题。毕竟,像白成风这级别的人物,假如知道了你的身份,保不准会根据你的一言一行分辨你是否对他有不正当的思想和行为。到时候,倒霉的可是自己。
“放心吧,我不会暴lù我的身份。”红姐平静地说道。
“可是我有一点儿好奇的地方,为什么你偏偏要告诉我呢?放在心里不是更好?”楚一飞好奇地问道。
“我能说我是想找一个人分享一下吗?”红姐妩媚动人地说道。“总是一个人藏在心里,是很累的。”
楚一飞无话可说,喝完剩下的那半杯红酒,便缓缓起身了。
“这么晚了,你还打算走吗?”红姐问道。
“这么晚了,难道我还应该留在这儿?”楚一飞反问。
“如果你想留在这儿,我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甚至于,我办公室内的那间小卧室里,本来就是一张双人chuáng,足以两个人在上面睡觉。”红姐用一种暧昧的语调说道。
“可是我是很认chuáng的。”楚一飞微微一笑,向门口走去,打开们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好奇地问道。“你跟我许诺的那些好处,会不会因为我并没给你一个精确的承诺而终止?”
“这已经是我认为最好的答复了。放心,我并不是一个过分得寸进尺的女人。我会权力配合你的一切行动和公司的发展。”红姐侧卧在沙发上,姿态妩媚地说道。
“你倒是宁愿你说会终止,至少那样我不会太什么负罪感。”楚一飞哭笑不得。
“那你今晚陪我来赎罪?”红姐反问道。
“我还是继续负罪吧。”
————
回到柳家的时候,柳寡fù还在书房工作,其实楚一飞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习一下柳寡fù。毕竟,自己现在的等级从理论上而言,可是要比柳寡fù高上一截的,她都不需要去公司,只需要在书房处理一些重要的合同,然后就可以像阔太太一样每天游手好闲,做一些想做的并且很轻松的休闲事儿,而自己呢?却是每天累得像一条死狗一样,任劳任怨不说,还得担心随时被人暗杀。
哎,同是大佬,为什么人家过得这么滋润,我却这么苦bī呢?
端着一杯热牛nǎi来到书房,没打扰专心工作的柳寡fù,将牛nǎi放在了书桌上,柳寡fù却是抬起头,埋怨地看了楚一飞一眼,略带撒娇地口wěn说道:“我脖子疼。”
“你这不叫脖子疼,而是长时间的工作导致颈椎僵硬,疼还是轻巧的,等以后颈椎病严重了,你会出现头晕,耳鸣,xiōng闷等症状,更有甚者,你会脑部缺氧而当场晕厥,等年纪大了,脖子上还会出现细纹,好吧,我承认我说的过于委婉了,就是皱纹。”楚一飞来到柳寡fù的背后,手指极有技巧地róu捏她柔软的白yù脖颈。“那些姑娘们还算安静吧?”
“嗯——”柳寡fù微微闭上眼眸,身躯微微向后靠去,躺在楚一飞的小腹,说道。“除了小萝莉来找我要了一次零食,其余人很听话的呆在房间没出来。虽然我知道她们都没睡觉,却也都是足不出户。看来小萝莉对她们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这一点我也很吃惊,她平时呆呆笨笨的,想不到还有如此强大的号召力,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啊。”楚一飞唏嘘感慨道。
记得第一次见到胡一刀的时候,楚一飞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孩子mí路了找不到回家的道路。可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儿,却让楚一飞大为震惊的同时,感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荒诞感。毕竟,一个当初只有十六岁的小萝莉做出那些极其夸张离谱的事儿,已经超出了楚一飞的思考范畴。到了现在小萝莉已经十八岁了,可她的许多习惯还是跟一个小萝莉一样,没太多的改观,唯一的变化恐怕就是她婴儿féi的手已经逐渐变得纤细了。相信假以时日,仅剩不多的婴儿féi自然会消失不见,而小萝莉也会出落得楚楚动人,飞哥也得给她物sè一个英俊高达,人品无双的老公了。哎,自己当爹又当妈,日子过得可真够辛苦啊。
不自觉的,楚一飞已经把自己代入到了这个身份,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确定去药王门了?”柳寡fù柔软地问道。
“嗯,那边的局势不太明朗,这事儿放在任何时候都得有个了结,我现在能抽出一些时间,帮小萝莉把这事儿解决了吧。省的夜长梦多,指不定以后又闹出什么事儿来。”楚一飞苦笑着说道。
他倒是不担心药王门的报复,可身边现在有一大票人给自己卖命,他不能拿他们的安危开玩笑。
柳寡fù倒没什么很大的意见,虽然这段时间楚一飞能呆在她身边的时间并不多,上次去南非,她一个人闷在家里担心,也没去sāo扰楚一飞。她知道,有些时候,女人需要给予男人的只是默默的支持,女人可以撒娇,可以蛮不讲理,但一定要分时候。有些可以争取的东西,你撒撒娇,蛮不讲理一下,可以得到这些,还能增加男女之间的情趣。但如果有些你原本未必能得到的东西,在撒娇和蛮不讲理之下即便得到了,也会让男人厌烦你。
柳寡fù在遇到楚一飞之前,虽然结过婚,却没恋爱过,但多年的家族生涯让她懂得如此去处理男女的关系。俗话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