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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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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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资炎冷锐的声音,打断了此时六人间微妙的气氛。

程爱瑜终于松了口气,看着程资炎手中略带几分嫌弃的捏着瓶口的酱油瓶,缓缓地勾起了唇角。别误会,他不是在问别的事儿,而是在问桌上的“酱油瓶”。

原因?

哦,那要怪景灿同志。这位小同志,不要命的接听了程资炎的电话,并且秉持着季羡林老先生“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的思想警言的反例,完全实践了“真话全不讲,假话不全讲”的景灿政策,对着电话就吼:“给你一钟头,一钟头之内,我要是见不到你,我就喝酱油,齁死你儿子!不,我还要逼着鱼儿和酱油,连你侄子一起齁死!对,还有你朋友的娃——”

这话景灿说的是过瘾了,不过这瘾儿把程资炎给引过来了!

不论他是出于担心妹妹被齁死,还是担心景灿口中,他莫名其妙不知何时多出的儿子被齁死,总之那通电话之后,他身上多了那么点儿人味。也就是那么点儿人味,让他立刻叫特助Ken准备了直升机,把他给送到了小妹的公寓。

巧了,这进门的时候,正撞见了匆匆赶来的景煊和唐枫。

于是才有了这样一幕。

“这……我……”刚才还能言善辩的景灿,瞧着眸中泛着锋锐的怒意的程资炎,舌头就跟被猫儿叼走了似的,支支唔唔的慌了神,紧张的都快忘了怎么说话了。

而这时,顾繁华在旁开口:“程少,既然担心景灿,又何必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还有,自己做过的事儿,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对着个坏了你孩子的孕妇,你不好生安慰,千恩万谢也就算了,怎么还好意思凶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挑眉,朝程爱瑜的方向看了眼,示意死党也开口帮着说句话。

程爱瑜朝她微微颔首,伸手轻轻地握了下景灿的手,松开时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让她安心的安慰,同时拿余光打量着程资炎,瞧着他眼中的眸光,面上的神情,估算着他此刻的心情是晴是阴。稍稍停顿数秒,这才开口,毫不吝啬的朝他报以微笑说:“大哥,灿灿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必要这么认真吧!要是真要算账,你得怪我,是我同意玩真心话大冒险的。”

言下之意,不用言表,程爱瑜已经把所有的事儿都扛在了自己的头上。

毕竟,比起顾繁华和景灿,她这个大哥最不会计较的就是她了。

“玩游戏玩的喝酱油,这是哪门子的真心话大冒险!”顿了下,程资炎转眸看向景灿,目光顿时又变得十分冷锐,好似刀子,寒的能戳穿人的血肉之躯,同时有染着一抹淡淡的无奈。那种无奈并不好表达,感觉上有点儿类似于,父亲对淘气的女儿的那种,既疼爱又没办法的无奈。

“这个……不是喝的。是瑜瑜厨房里……是瑜瑜厨房里的酱油瓶子,我们看里头好友一丁点儿将有,就把酱油倒了,然后用这个瓶子玩。”蔫了的小二货,没了欢脱的气息,还真的有点儿叫人不习惯。

程爱瑜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频频地打量,反倒让程资炎更为不悦。随着“嘭”的一声巨响传来,程爱瑜惊得朝后缩,顾繁华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只有景灿局促的僵坐原地,看着酱油瓶迸裂,任由程资炎凌厉的目光上下扫视。

“够了!程资炎,这不是你耍家长威风的时候!”瞥了眼冲上前护住老婆和孩子的唐枫,一把按住程资炎手腕的景煊冷声呵斥。

两人气场不相上下,不过程资炎的略带几分不可逼视的肃杀,而景煊的多了抹军人的威严。

“呵,我耍家长威风?!景煊,威风的人是你!我都忘了恭喜你,终于——当爹了!”末了三个字,程资炎说的咬牙切齿。

大概真应了那句怕什么来什么,不久前,他才和景煊说过,结果呢,该来的还是毫无预兆的来了。

“程资炎,你什么意思!”不等任何人开口,就在程资炎话音刚落的刹那,刚才还跟只病猫似的景灿,倏然站起,扬手指着程资炎,脆生生的质问:“瑜瑜怀孕了怎么了,我哥当爹了又怎么了!我哥和瑜瑜两情相悦,领过证,是合法夫妻,共同孕育生命,那是理所应当,你有什么资格说他!倒是你,敢做不敢认——懦夫,胆小鬼!”

“我怎么不敢认了!”很少发火的程资炎,今儿却被景灿给交的怒气横生,极度反常。整个人就好似荷尔蒙紊乱了一样,脾气没由来的就涨了上来。他甩开景煊的手,站了起来,直接跨过茶几,站到景灿面前,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她,伸手揪起了她的衣领,冷声低呵:“是你他妈坏了我的种,不敢认吧!”

倔脾气上来,景灿仰着小脸,迎视着程资炎,眼眶却红了。

“怎么,不敢说话了?你不是一向很能说吗,不是对我势在必得吗!”他伸手,侵略性的笑容勾魂摄心,指尖停留在她的下颌,强硬而又霸道的将她的下颌微微抬起,逼着她正视着他……

一旁的程爱瑜凭着只觉,都能判断的出程资炎此刻的危险指数。她可不想在这时候被炮火攻击到,或是连带着给烧了。于是,程爱瑜极为自觉的站了起来,同时给另一边立着的唐枫和顾繁华打眼色,示意两人给程资炎二人腾地方。

顾繁华朝她打了个两人的手势,拉着唐枫转身去了客房。

也就半分钟的时间,程爱瑜看着关上的客房门,这厢真要转身,却觉得腰上多了双手,温热而又让她感到安慰的手。

偏转头,程爱瑜轻轻地蹭了蹭景煊的胸膛,伸手朝主卧的方向点了点,示意他回屋。景煊转眸又看了眼被程资炎钳制着的妹妹,眼底划过一抹耐人寻味的锋芒,倒也没多做停留,弯身将程爱瑜打横抱起,带着她进了卧室。

而就在卧室门关上的刹那,景灿低抑的声音钻入耳际。

“对,我他妈就是贱,贱的爱惨了你!我他妈倒追了你多少年,好容易被你播种了,还得琢磨着,你会不会整的跟小言翻版的总裁猪似的,干完一票,爽完了就死不认账。正打算着要带球跑,隔个五六年再回来和你搞邂逅呢!”

接着,程资炎森冷的声音钻过即将对上的门缝,简短而又急促——

“你敢!”

卧室里。

程爱瑜被景煊放了下来,脚尖刚挨着地面的时候,他整个人忽然朝她的方向压了过来,身体前倾,胸膛贴上了她的柔软,脸颊从她的颊边划过,微微摩挲,引起肌肤敏感的微颤。

她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而此刻,精选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小鱼,十句‘我爱你’,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当然是大冒险!”程爱瑜直言不讳,但等说出口了,她才猛然回过未来,明白景煊这话里的另一层深意,不由得脸上热了起来,微微张着嘴,有些犹豫。他问的并不是单纯的游戏,而是问她之前电话里对他说的十句“我爱你”,到底是出自自己的真心,还是只当做一场逢场作戏的游戏。

听着她的回答,景煊的心微微有点儿不是滋味,但他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反倒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是他做的还不够,是他们之间的误会太深,要让她在爱上自己,还需要时间,他能理解的。

垂眸掩去眼中的落寞,景煊的面颊又从她的颊边掠过,而就在他刚要退后的时候,程爱瑜的声音再度钻入耳际:“也是……真心话……”

“小鱼……”景煊一手揽着她的腰,手掌垫在她的腰后,一手支撑在她的肩侧,与她保持着亲密距离。他轻唤她,凝视着她,气息慢慢靠近,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沉吟着说:“我很贪心的,给了我承诺,我就会抓的你更紧,想要的也就更多了。你明白吗!”

程爱瑜微微一怔。

四目相触。

她凝视着景煊漆黑深邃的眸,许久,她忽然勾起了唇角,朝他扬起了下巴,嘴角的笑容温暖而有明媚,眼底却夹着一丝仿佛天生的优柔。

她伸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勾住了而他的脖子,轻轻地踮起脚尖,轻啄他的唇瓣。接着,她温暖的手心从他的脖颈划过,微凉的指尖却好似能点燃他血脉愤张的火种,轻轻地划过他的肌肤,顺延着脖颈的曲线,从下往上的抚向了他的脸颊。

指尖游走在那线条分明的脸庞上,程爱瑜学着盲人记忆读取的方式,摸索着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眼、眼睫,以及他的眉。她描绘着他的五官,将他脸庞的每一道流线都计入心中,刻入了心底。她闭上了眼睛,再度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际,低语:“我不怕,因为——我比你更贪心!景煊,怎么办呢,你……跑不掉了!”

预料中的吻,不是她给的,而是他先行一步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接着那熟悉的双唇,就朝她的唇瓣上凑了过来。

轻咬了下她的唇瓣,程爱瑜吃痛的轻嘤,却心跳如鼓。倒不是因为这件他们之间长做的事儿,而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那番宣言,说的她心里像是燃了团火似的,不禁面上染上了三分羞涩。

天啊,她到底是吃错哪门子的药了,怎么会说那种话!

但那话,是真心的,本能回应。

唇齿纠缠,狡猾的舌尖乘机钻入唇间,舔舐吸吮,让她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全心全意的去回吻,去感受,去忘了自己。丝丝酥麻在他指尖游走肌肤间,激起她敏锐的感官神经,将那中说不清道不明的蚀骨酥痒延伸至四肢百骸。一声压抑的喘息传过耳际,是谁的呼吸,引诱她堕入那预先设下的陷阱?

思绪一片混乱,身体被纳入强势的胸膛,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压在她的胸口上,逼得她几乎窒息。但渐渐的,她好像爱上了这种窒息的感觉,一种被人细细地爱着呵护着的舒适感。

唇舌疯狂的纠缠着,濡润的吻却是最致命的毒药,点燃了两人间那若有若无的欲望。

溢出的难耐申吟,是最致命的诱惑。

精选抬头,目光落在她失焦的眼里,看着她醉人的衍生,仿佛是对他离开的严厉控诉。

疯了,他快被着小女人勾人的模样给逼疯了!

强忍着体内在叫嚣的热,景煊丢在欲望中的三魂七魄在这一瞬全体归位。他伸手扶着程爱瑜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压抑着欲望在她的额头轻吻,落下浅吻:“我去洗个澡,你先睡!明儿不是还要去看医生吗?”

回过神的程爱瑜,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并下意识的伸手按向小腹。该死的,她刚刚事发哪门子的疯啊,居然想和他……

想到这儿,刚凉下来点儿的脸,又热了起来。

程爱瑜胡乱的点了点头,从他的怀里挣脱,就往浴室的方向走,迅速的刷了牙,洗了把脸就赶紧回到卧室,钻回了被子里。

这时,从她的衣柜里取出上次留下的衣服的景煊,转身走近床畔,伸手夺过她捧在手中的悬疑小说,并帮她把床头灯调暗了说:“我儿子还小,下次别拿这种书吓他,快睡觉!”

“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啊,你又不能自行控制染色体给的是X,还是Y!要是个女儿呢?”程爱瑜瘪瘪嘴,钻进了被子里。想了想,又不服气的抓着被角,露出两眼睛幽幽地瞅着他,抗辩。

景煊伸手将她遮盖着的杯子,扯下,掖在她肩头,淡定自若的回答:“我自己做的事儿,我还能不知道?还是你给我偷偷换了,换成和你一样的小女儿了!”

“你——你流氓!”

“不流氓,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哪来的?”宠溺的精光从眼中一划而过,景煊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乖,睡吧,男孩女孩都一样,我都喜欢。尤其是和你一样的小女孩,是我毕生所爱。”

“嘁,甜言蜜语,连点儿实际行动都没有,鬼信!”程爱瑜嘴硬的和他对顶,心里却跟喝了蜜似的,甜的腻心。

“哧,鬼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你信就好!”景煊的手划过被单,隔着被子,轻轻地压在了她的小腹上,低声说:“这实际行动不都被着小兔崽子给耽搁了吗!这样,回头我给你补上,嗯?”

“呸,他要是小兔崽子,你就是老兔子!还是吃窝边草的,违背自然生态规律的老兔子!”程爱瑜替没出事的孩子打抱不平,吐槽了孩子的爹后,又觉得自个儿说过头了,不好意思的掀起被子,干脆的把自己给埋在了被子里。

还是装死吧!

“我要是老兔子,你不就是只小母兔子了吗!傻乎乎的……”扯被子的拉锯战再次展开,几番推拒后,景煊又一次成功的将被子从她头顶扯开,规矩的掖了回去,压低身子凑近,轻啄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放柔了声音的说:“晚安,媳妇儿!”

“晚安……”

闭上眼睛时,程爱瑜想起一句话。

有人曾说,晚安是一个很幸福的词,它的拼音组成,刚好是一句话的缩写——我爱你,爱你——如此说来,每天有人对你说晚安,就成了一种幸福。

今儿,她似乎体会到了这种幸福,微妙的,不可言表的甜蜜。

只是这种幸福,她能抓得住吗?

会不会又向曾经那样,在享受温暖、安全的同时,突然给她带来重重一击,接着就在她那如履薄冰的恐慌中,悄悄溜走?

抚摸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宇,景煊不知道她在睡梦中在想着什么,只想将那些令她恐惧的,害怕的事儿抚平。就像他想要将他在她心底的那份炙热抚平一样,温柔的,真挚的,一下有一下的抚摸着。

景煊直到她是找了,才去浴室冲洗自己,解决那快把她憋出内伤的欲念。

而同一时间,繁华错落的高档住别墅区里,临湖的那栋楼中,一色旖旎。

女人喘息,吟咛,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那已有些力不从心的欲望,努力的迎合着他的节奏,在男人最快活的时候,发出连连尖叫。

男人宣泄完后,靠坐床头,揽着怀中娇软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年轻气息的躯体,点了颗烟,吞云吐雾间,从床头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身边柔若无骨的女人,低声道:“我明天要回S市,你也跟我回去。皓皓,回去后,我希望你帮我出面,去会一会那个叫迟阳的丫头,劝她拿着这东西离开!”

“谦,你说什么我都依你!”罗皓皓温顺的任由男人揽着,微微抬头,用那仿佛小鹿斑比般清澈可人的眸子,仰视着男人。目光顺着男人有些松弛的嘴角,划过法令纹,扫向他挤着道深邃皱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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