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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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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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

“好了,不为难你了,咱们不亲了,先欠着,以后再说成不?”景煊转身,从旁边的消毒柜里,拿了两套碗筷出来,对程爱瑜道:“来,咱家的小病号要是过意不去,就动动手摆个碗筷吧!”

“景煊。”程爱瑜再度唤他,这次她伸手捉住了景煊腰间的围裙,似乎鼓足了勇气才道:“早上的那碗面,那么难吃,你为什么不说啊!我……我错放了两勺糖,那完东西是甜的,你是怎么吃下去的!你……”

“是你做的。”景煊缓缓放下手中的汤勺,伸手捉住她拉着他腰间围裙系带的手,轻轻环住自己的腰,并让她两手交叠,而自己的手则轻轻地伏在她的手背上。然后,缓缓掀起唇角,一种低沉的宛若大提琴般的声音,从他唇间溢出,性感,富有张力,同时还很令人安心:“只要是你亲手做的,做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我保证,早上的那碗面,是我这辈子吃过的第二样好吃的东西,比咱小时候看的孙猴子偷吃的蟠桃,还要有味儿!”

程爱瑜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把脸贴在了他的背后,轻声道:“那敢问景大圣,您老第一回吃蟠桃,是什么时候?”

景煊想了想,突然低笑了声,伏在她手背上的手轻轻抚了下她细腻的肌肤道:“大概四岁半。”

“哟,可真够早的。那大圣爷,您老当时吃的什么人间美味,能让你那么久久不能忘怀的?”程爱瑜低声揶揄却听客厅的电视里,传来一阵音乐的前奏。

景煊微微顿了下,缓缓转身,却依旧牵着她的手,垂眸看着她清亮含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是一颗蛇果,我们一起吃的。哪时候,你才两岁,大概一经记不得了吧!但我记得……我记得,你还和我说,奶奶告诉你,这苹果叫蛇果,也叫情果,要和喜欢的人分着吃。”

程爱瑜的目光微微一滞,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到了他这儿,就不知道飞去了那里。大概应了那句话,被猫儿叼走了吧!

而这时,客厅那边却传来一段音乐,个词是那样的温柔,一字一句的都落入了两人的耳中,化了程爱瑜的心,湿润了她的眼眶——

小时候我总会这样牵着你的手

只是盼望能够在你的身边守候

为了保护你不小心割破手指头

这个小伤却让你流泪心痛

长大后我们越来越远

分隔地球的两边

何时才能够见面

熟悉微笑的脸

……

景煊紧紧握住她的手,似乎在回应着她眼底的泪光。深邃的眸,迎着她的目光,映着她的影子,几乎将她溺毙在眸底暗藏的温柔中。

因为在家,她没有穿高跟鞋,整个儿矮了一截,刚好到他的胸口,没有平日里职场上的强势风范,显得小鸟依人许多。而且,包裹在居家服中的身段,若以若现,玲珑动人。在厨房的灯光中,她的肌肤被白光一打,白的似乎都透亮,细腻的有如此娃娃,让景煊真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将他这些年的想念与坚持,一并对她情愫。

而这一刻,程爱瑜的脚,就像是定在了这里,无法动他。

心底的纠缠,再度浮起,漾起更大的漩涡,令她夹在其中,不停的挣扎着。

歌曲还在想着蒸锅的汽笛声,却让两人迅速回神。

“吃饭吧!”

“我盛饭!”

两人默契的同时开口,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吃完饭,程爱瑜坚决的要求洗完,景煊也没拦她,不过在她洗完前,给她量了下体温,确定没有发烧后,看着她吃了药,这才放行。而他也乘着这功夫,拿了洗漱用品进浴室整理自己。可等进了浴室,他打开被程爱瑜卷成一卷儿,一股脑的塞给她的用品,才恍然发现,他上次住在这里时,用的东西,这小妮子一样都没有丢掉,甚至这衬衫里头还夹着一条——内裤?!

仔细一看,还真是他的。

景煊心情甚好,他想,自己算是成功了一小步。更让他欣喜的是,他似乎能够了解到,这小妮子的心里有他,而且还在动摇着。只要,他再多坚持一会儿,只要,他再往前迈一步。

比耐力吗?或许则想来都是他最拿手的!

厨房里,程爱瑜将洗好的碗一样一样的整理好,又放回消毒柜里,拧了开关消毒,自己则在消毒柜前站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回神,转身走向吧台。她摩挲着,从吧台的柜子里找到不知道多久没用过的差距,泡了杯红茶,煮水的时候又开始出神,想要整理自己和景煊这似乎已经整理不清楚的关系。

心越来越乱。

心跳则真是的告诉自己,她明明白白的,还喜欢着他。

可是她……

“鱼儿,你的手机在响。”

景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程爱瑜猛然抬头,却见景煊正站在厨房门口,一手拿着毛巾擦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拿着她的手机,朝她晃了晃。而他身上——只穿着件白衬衫,胸口的扣子微微敞着,露出性感的胸膛,简直就是幅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图,另外还诱引着她的视觉神经。

“看来你真想生病!”勒令自己回过神的程爱瑜,从他手中拿过电话,淡淡的说了句:“我梳妆台的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吹风机。”顿了下,她低头,目光掠过他光裸的腿,绝对很正经的落在了他光裸的脚上,眉梢微挑,干脆按下接听键,径自走向玄关,从鞋柜里给他拿了双还没穿过的粉色拖鞋,朝他的方向扔去,并对着电话道:“你好,我是程爱瑜。”

“爱瑜,我是苏敏赫。听说,你出院了,身体好点了吗?”苏敏赫的声音很静,犹如他这个人一样,但无形,中有一种气场,将她笼罩。

“嗯,苏总,我挺好的。”吃饱了的程爱瑜,精神头也会来了,自然也就好了。顿了下,她边朝落地窗边儿走,边道:“苏总,今天谢谢你。”

“不客气。爱瑜,我说过,不谈公事的时候,让你叫学长,或是名字。”

苏敏赫说着话的时候,程爱瑜刚好走到空调底下,正调节着空调。而这时,景煊端了杯红茶过来,伸手挡开她,将红茶塞给她后,按着墙上的按钮,又将空调温度调高。

程爱瑜强不过他,不跟他争,脸贴着电话,却想起了那天和苏敏赫吃饭时,他说的那番话,和此刻的如出一辙,只不过现在没有那时那抹诡异的笑。

“这个……那,学长,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对与程爱瑜来说,苏敏赫这个对外绝缘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类型。此刻打电话来,应该不会只是向她问一问,她的身体状况吧!

“怎么,你要休息了吗?”

“这倒没有。”程爱瑜心里一阵奇怪,怎么苏敏赫今儿的行径有点诡异!

正琢磨着,就听苏敏赫道:“嗯,没打扰你休息就好,我想和你说一下,下周下部队的采访……”

“我能去!下周下部队采访,我一定能去!苏敏赫,我和你保证——你不准因为我病了,就把我的项目给剥夺了。”听他谈及工作,程爱瑜总算是觉得苏敏赫和正常符号划了等号了。不过一听他那有点要换人的意思,程爱瑜立马打断,据理力争。

“这不是逞能的时候。爱瑜,我不是不让你去,而是想通知你,如果你不舒服,我可以让他们改期。”

闻言,程爱瑜的声音也跟着缓和下来。“唔……还是不要了吧,部队可不是你家开的,说换时间就换时间,回头会影响采访情绪,报道也就没意义了。”

两人就这个问题又说了会儿,苏敏赫考虑到程爱瑜需要休息,就先挂了电话,但在挂断前交代她明天会去找她,和她谈一些采访准备的细节问题。

等这通电话打完,程爱瑜杯里的红茶也被她喝的见底了,一回头却撞见了景煊,正凝视着她,与她目光相触时,缓缓道:“怎么,你们还要下部队采访?”

“嗯,要采访一个英雄团。具体的我还不是很清楚,我……我去洗澡。”

程爱瑜放下杯子,就进了房间,景煊也优哉游哉的跟了进去,从她的梳妆台里,拿了吹风机,吹着大半干的头发。而程爱瑜这姑娘,显然是大大咧咧惯了,压根没想着防备,瞧了眼正坐在自己房里的景煊,也没说什么,拿着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电吹风关掉时,浴室中传出一阵水声。

景煊将电吹风的线绕好,物归原位,而这时却看见那抽屉的深处,藏着一片薄薄的相纸,拿起一看,竟然是他们俩的合影!

合影下,还压着一个本子。景煊猜想,这里隐藏着她的小心思吧!而她会把本子和合影放在一起,说明她……

“啊——”

嘭,刺啦——

接连的响声从浴室传来,景煊随手合上柜子,扭动浴室门锁,“鱼儿,你怎么了?程爱瑜,程爱瑜,你说话啊!”

水声还在继续着,而他并未听见程爱瑜的声音。

着急之下,他也顾及不了什么了,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也没什么。干脆一脚踹向门锁,以简单粗暴的方式,给门打开了,冲进雾气朦胧的浴室,入眼却是一片——活色生香!

☆、069:你要和谁…结婚?!

热气蒸的粉嫩的身子以一个微微曲卷的姿势,侧身倒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宛若海藻般铺散散下来,映着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格外无暇。一张小脸痛苦的扭曲着,弯弯的眉和纤长的睫羽上都挂着晶莹的水珠,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旖旎……

花洒喷出的细细水珠,淋湿了景煊身上仅有的衣物。湿透了的衬衫,此刻正紧贴着他的胸膛,勾勒着分明的肌肉,性感而又强健,透着股子别样的销魂。

“啊——”她惊愕,猫儿似的叫了声,赶紧扯过被她压在身下的浴巾,想要裹住自己。抬眼怒视着景煊,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叫人沉沦的水雾,倏然睁开,染着一丝羞涩的愤怒直直地头像了景煊的眼底:“你,谁让你进来的!”

她的目光,闯入他的眼底,在水色的映衬中,那好似水墨画般的眉眼之中,是让人为之惊艳的媚色,迷惑的他,已经动了情。

景煊垂眸睨着眼前的小尤物,赶紧伸手抹了把脸,压着那呼之欲出的欲望,蹲下身去,不由分说的扯开她遮挡身体的浴巾,揽臂拦住她的腰肢,而她那柔软的小手却慌乱的使劲推着他的手臂。

“怎么,打算让我给你拨‘119’,让他们来进行打捞任务?还是想就这样在这儿躺一夜,明天直接让你家里人来接收你最后一点的剩余价值!”景煊冷声戏谑,面上不带一点情绪多动,心下却因为她抵在他胸口的小手而漾起层层波浪。

闻声,脸红的都快要滴血的程爱瑜,瞪着眼前男人,没好气的哼了声:“我又没掉水里,什么打捞任务!还有……你说什么剩余价值?”

“抚恤金。”景煊微微掀唇,淡淡的吐出三字。

程爱瑜一愣,转而又羞又怒,凶狠的瞪着他,真恨不得直接咬上一口。但她没咬,而是怒气冲天的大吼一声,“去你丫的抚恤金!我还没死呢!”

“啧,还能叫的那么大声儿,就是没事。”景煊直接将她扶了起来,面色镇定的上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淡淡的问了句:“你可真行,好好的洗个澡儿,怎么会摔倒?”

他瞥了眼地面,却见沐浴露的瓶子横倒在地上,芬芳的沐液香味盈满了整个浴室。估计是她拿沐浴液时手滑了一下,接着就……

不知所措的程爱瑜只顾拿手捂着自己的前胸了,双腿紧绷绷的站着,低着头想朝门口挪步子,却被景煊一把给拽住。惯性作用,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和溜冰儿似的,直接钻到了景煊怀里,隔着衣料,她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随着他一呼一吸,微微起伏。

——他,心擂如鼓!

程爱瑜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忽然抬头,目光顿时撞向景煊似笑非笑的眸子,不禁再度低头。她咬了咬牙,满脑子都是这前后夹起来不过一分钟的羞愤事儿,越想越气,干脆伸手猛地推了他一把,朝门边一指:“滚外头去,我还要洗澡呢!”

“你确定,你这样站都站不稳的还能洗澡?程爱瑜,在我面前,你就不必要在逞强了吧!”滚烫的指尖,从她腰侧划过,轻轻一压,疼的她倒抽凉气。

“你——”

“别乱动,我帮你洗。反正咱俩坦诚相见,也不是一两回了,你还有什么好捂的啊!”景煊单手扣着她,转身将花洒拿下,对着她身上冲洗着。而程爱瑜那可能愿意,就算是在怎么坦诚相见过了,她也还没坦诚到这地步,对他是又踢又打,结果自己脚下一滑,又险些失足。还好景煊及时伸手勾住她的腰,给她揽了回去,如果不是他,她就在这么地再摔一下,估摸着,她也就得去向马克思报到了。“你给我老实点,再动,信不信我在这儿就办了你!不管你是不是病着!”

“你,你,你个色狼——禽兽!”程爱瑜清楚的记得,她今天是锁门了,所以,这绝对不是邀请。

“色狼?那总比你抓周的时候,扯我裤子强!”景煊勾起嘴角,一脸纯良,借着强行给她打沐浴液的时候,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下她红得发烫的耳垂,低声道:“其实,你四岁前,都是我给你洗的澡。要说禽兽,嗯……大概从那时候就是了。”

程爱瑜彻底无语,原来自己的清白,打小就没了,而且还都被这厮给……

花洒哗哗地喷洒着水花,温热的水流,顺着程爱瑜的身体流线划过,冲去她满身泡沫,在她白皙光洁的肌肤上游走。

热气腾腾,暖融融的浴室里,极为安静。除了水流声,就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本就病着的程爱瑜,置身在这一室的温暖之中,就像温水里的青蛙,身子有软绵绵的了,四肢的力气仿佛在他不尽心的抚摸中,渐渐抽空。即使心里在怎么清明,诞生自就是懒洋洋的,如何都不想动弹。

“很舒服?”

身上早已将湿透了的景煊,垂眸凝视着那个闭着眼睛的小东西,一时间,对她突然的安静,还有些不适应。但当他注意到她那副认命的表情,不免又觉得好笑,故意逗她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兔儿,像是在把玩一个心爱的大玩具那样,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来回揉搓着。

而他却看见那小家伙的眼角,划过一抹晶莹。

她在哭?

景煊停下了动作,伸手关了花洒,取下浴巾将她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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