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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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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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该是丢盔弃甲的时候了。

可从不信命的程爱瑜,在盛怒中,做出最后的抵抗。

这次,她玩命了,伸脚狠狠地蹬了下沙发靠背,推着景煊一起摔在了地上。

景煊闷哼,程爱瑜支着身子,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眉梢一挑,冷笑:“你要我给我就给,多没面子!当你女人?哼,景首长,你干脆当我男人,我包养你!”

客厅里,气氛诡异的惊人。

景煊眯起了眼睛,隐藏眼底危险的精光。

她张口咬住已经被她挣得,松了许多的领带结,解开了领带。反擒住他的下巴,她用尽力气的捏着,像是顾繁华每次掐偷腥的唐枫那样,心怀怨念。

“怎么样,被压的滋味,不好受吧!”

拍了拍景煊的脸颊,程爱瑜的眼里几乎在冒火。瞪着景煊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胸中莫名的火焰,窜的更高了。

神差鬼使,她俯身,女王临幸男宠般的压上去,主动的吻了他。不,或许该说是种报复!她紧紧地攫住他的唇,生涩又生猛的啃咬着他的唇,毫无技巧的野兽般的蚕食着,蹂躏着……

突如其来的吻,让景煊有些难以置信,心下一惊,又很快平稳下来。

他了解她的骄傲,不觉因为她的反击有些好笑。不过,她既然送上了门,那他就看看,这小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回吻她,唇舌的纠缠,很快让他占领了主导地位,引领那毫无章法的小女人,体会舌吻的魅力。但很显然,她不满自己的被动,张口就咬!

“嘶——”

舌尖窒痛,这女人,真狠!

男人的眸,更冷了些,深不见底的漆色中,仿佛燃起了怒焰。

“小畜生,你属狗的吗!”

猩红的血,染着在她粉唇的唇上,妖冶妩媚。

挑眉,程爱瑜妖娆的笑了,柔弱无骨的小手弹钢琴似的从他身侧划过,仿佛带着电流,一下又一下,青涩的引诱着他。

“是你这只公狗,先咬了我。”

反唇相讥,不掩动情的声音诱惑至极,酥媚入骨。指尖轻佻,对他肌理分明的蜜色肌肤,上下其手。

“哼,你挑牲口呢!”

“牲口?景首长,人家挑牲口的都准摸,我找男人,难道不要验验货?”

手肘男人的胸膛,程爱瑜压下身,媚眼如丝的俯瞰着他怒焰更盛的眸,指腹摩挲着他精壮的胸膛。忽然低头,樱唇凑近,狠狠一咬!

一瞬,酥麻的快意,将男人的怒火烧的更旺。

“女人,你胆儿够肥的!”霸道的目光,直逼她的眼底,冷硬的唇线微微勾起。瞬地,景煊捉住想要逃走的程爱瑜,掐着她的细腰,猛地拽回。

“啊——”

高亢的尖叫,回荡耳畔,男人却毫不怜惜的将她翻身压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因疼痛而眯起的眸子,在她耳畔嘲弄:“呵,光说不练嘴把式。要验货,我帮你,全套服务!”

豆大的汗珠,从颊边滑落,溅在她的肩窝。

敏感的肌肤,随着他强占时,那惩罚性的剧烈,不住战栗。

“你——简直禽兽!”

他的动作绝对和温柔沾不上任何关系,似乎在宣泄着因她玩火,而撩起的愤怒,狠狠地惩罚着她。

“女人!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禽兽!”微哑的声音,依旧冷硬霸道,嚣张的犹如帝王的施舍,刺激着她骨子里的执拗,“求我,求我对你温柔点。”

说着,他便换了个方式,继续着刚才的惩罚。

“做梦!求你,我死都不会!”

咬唇,程爱瑜愤然的瞪着景煊,极力地忽略那种疼痛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矛盾感觉,可越是刻意的不去想,那感觉就越是强烈,越是隐忍压制,就越燥热难耐!

该死的,她怎么会对他有感觉!

☆、019:我们的关系,狗男女

阳光透过落地窗,笼罩着地毯上颠龙倒凤的人影,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靠近,男人的上翘的眼尾深藏温柔,狷狂的占据着,那肌肤如玉的女子,在她身上,留下青紫斑驳的爱意。

粗重的喘息,伴着性感的低吟,交织成一曲销魂的乐章。

同样骄傲的男女,用这种方式,持续对抗……

直至艳阳高照,两人才停止了这场肉搏,酣畅淋漓。

“全套服务,还满意?”暗哑的声音,打破了客厅中,旖旎而又尴尬的沉寂。

灼热的呼吸,落在程爱瑜的耳畔。

但疲惫至极的她,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对于他这胜者的挑衅,更是连嗤笑的力气都没了。

她蜷缩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地毯上的绒毛,抑制着心中难以平复的复杂。

她这是怎么了?

竟然在一坑里跌了两次!

如果上次是失足,那这次……

心中有了答案,但她极力抵触,努力的想要甩开那疯狂念想。

而此时,那熟悉的灼热,忽然附在了她的颊边,微带薄茧的指尖,从肌肤上滑过。

轻缓,温柔,怜惜……令人想要沉沦。

不!

“别碰我!”倏然睁眼,清澈的杏眸,载满愤然。

推开景煊的手,程爱瑜抽过沙发上的长披肩,裹住外露的春色,怒瞪着眼前那赤条的展示着自己绝好身材男人,扭头从脚边,捡起他的衣裤,几乎用尽全身力量,狠狠地朝他身上砸了过去,“穿好你的衣服,就给我滚!”

“过河拆桥?!”他神色复杂,拿着衣服,打量着缩在对面的程爱瑜,“女人,你到底在抵触什么!”

睫羽轻颤,程爱瑜倏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极为惊讶。

对视数秒,她又垂下眼帘,红唇微启,冰冷的声音传出,“与你无关。”

“无关?如果,我不允许呢!”他微暗的眸光,阴翳、邪佞,即使迎着光,她也看不到一丝光亮,暗无天日般的深邃,令她心脏一颤,不自觉的避开那道目光。

“抬起头。程爱瑜,你抬头看着我,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靠近,他炙热的手,钳制着她的下颌,指尖轻轻拂过她颤抖的唇,命令的低呵:“说!”

“狗男女。”别开目光,程爱瑜刻意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却是一阵窒闷。

“好,狗男女!很好!”

景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阴暗、暴戾、残忍。他盯着那不顺服的小女人,眯起了鹰一般的眸子,勾起的嘴角浮现邪魅而又阴沉的笑。突然道:“就算是狗男女,我也认了!程爱瑜,想清楚,给我答复!”

放开她的下颌,景煊有条不紊的穿着衣服,拿了纸笔写下一串号码,扔在她面前,转身离开。

呯——

房门打开,又关上。

景煊走了,潇洒、利落,似乎毫不留恋。

冷嗤,程爱瑜抚摸着余温尚存的地毯,低头看着脚边的那张纸,眼神没落。

他们之间算什么?

一场无爱的交欢,一种宣泄的占有——狗男女这个词,似乎特别合适他们。

仰头靠着沙发,程爱瑜疲倦的闭上眼睛,委屈而又悲伤的泪,从眼角,滑落……

泡了个澡,出来时,程爱瑜还是累得腿发软,不怎么想上班,就给主编去了个电话。在主编老头“好好休息,千万别倒下”的关怀中,她挂断电话,回房休息。

看着那整齐的床单,折的四方四正的被子,刚放松些的心情,又揪了起来。

伸手触摸那被单,很滑,很凉,却好似还留存着那让人安心的气息。

安心吗?

应该不安才对吧!

固执的想着,程爱瑜一把掀开被子,想要换掉,但最终还是没有换。

她调好了室温,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准备补眠。

而这时,座机忽然响起。

看着熟悉的显示号码,程爱瑜按下免提,捏着嗓子调侃:“小娘子,一晚上没见,想爷儿了?”

“程爱瑜!给我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顾繁华语气不善的吼了嗓子,转即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中的盲音,程爱瑜嘴角娇娆的笑容渐渐收敛,眼底划过一丝落寞。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且速度奇快。以她对顾繁华的了解,能让这工作狂会放下公司的事情来找她,必定是要——兴师问罪!

得,有人来和她说说话,也好。

程爱瑜使劲的拍了拍脸颊,振作精神。从衣柜里拿了套连衣裙换上,就去给死党开门。

这顾繁华一进门,连鞋子都顾不上换,啪啪两下,踢掉高跟鞋就往屋里走。跟侦查兵似的,将她房间里里外外的搜罗了一遍,这才转身看向一直站落地窗旁,怯意的伸着懒腰的死党,眉头微微皱起。

“出什么事了,你……和景煊。”不敢靠近落地窗,顾繁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拎着的两杯咖啡,等程爱瑜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你的,Espresso。”

“谢了。”耸耸肩,程爱瑜不落痕迹的朝沙发扶手靠去,遮掩抱枕后还没来及收拾掉的T恤。

“三十分钟,陈述事实。当然,你如果愿意分享,我很愿意听你们的每个动作,每个浅吟。”顿了下,眼尖的顾繁华看见了她屁股下压着的那块白色,盯着她的脸,眯起眼睛,故意透露道:“唐枫来接的景哥,无意中,看见他背上,有几道抓痕……”

捏着纸杯的手,微微一紧。

程爱瑜冷哼了声,“活该。”

“呵,小魔女,你可够狠的,听说都挠出血来了。”打量着死党,顾繁华来了兴致,笑颜如花的拨弄着搅拌勺,“你俩现在是玩哪样啊?”

“和你跟唐枫一样,狗男女一对呗!”喝着苦涩的咖啡,程爱瑜自嘲的笑了。

怔了下,顾繁华好像被咖啡烫着了,舔了舔嘴唇,就放下纸杯,绕到程爱瑜身边坐下,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许久,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和景煊说了吗,八年前,你们其实……”

☆、020:心急才吃的上热豆腐!

“什么都没有!”

程爱瑜坚定的打断了她的话,逃避着,她这辈子唯一想逃避的事儿。

顾繁华却是一愣,咬了咬嘴唇,顾及死党的心情,最终没有把刀子再往深里戳下去。不过,人人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如今,这带铃铛的和栓铃铛的人,她都给凑齐了,至于这绳儿要怎么结,那只能靠他俩了。

此刻,她特别想套用唐枫的那口头禅——

“这都是命!”

唐枫双手抱着后脑勺,懒洋洋的靠在床上,眯着邪光四溢的眸,紧盯景煊光裸的背。“咱们似玉妹妹下手可真够狠的!啧,我说景首长,是你太心急了,还是她急了?”

暧昧流转的调侃,换来的是景煊阴冷的目光,以及没啥人情味的话:“急,才吃的上热豆腐。”

“你是吃上了,但也烫着了!”秀挺的眉梢一挑,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衬衫,唐枫想起了顾繁华在摸自己时,对景煊的那番点评。红果果的嫉妒了一把,不禁伸手按了下腹部,还真是差了点儿。

扣紧风纪扣,景煊拿起手边的Armani公文包,扔给唐枫,“茶也喝完了,拿着你的包,赶紧滚!”

“景哥,可没你这么对兄弟的,用完了,就让人滚蛋?得,你别瞪我,我滚,我再说一句,我就滚!”

瞧着景煊渐变的眼神,唐枫识趣的从床上爬起来,转身想给他收拾收拾,但想起先前见着的豆腐块似的被子,再想想自己那一年四季都是菲佣收拾的床,就讪讪地收回了手。

抬头又看向景煊,霸气的神色让唐枫想起了自家老爷子,不由的收起纨绔子弟的嘴脸,沉吟道:“其实,程爱瑜那丫头片子,对你是有感情的。八年前,她一直在你身边,你读Harvard的时候,她和繁华,在Wellesley。”

哈佛和威尔斯利,他们之间,只隔着32分钟的车程……

作为姐们,顾繁华绝对是够义气的那个。

回了公司,她以火箭升天的速度,开完周会后,就杀回去,拖着还在床上睡得浑浑噩噩的程爱瑜,出门逛街。就连周末也没放过她,竟然扔了在家划圈圈诅咒程爱瑜早死早超生的唐枫,拐了她去温泉度假村调整心情。

而程爱瑜属于那种,心理承受能力极强的人,两天一过,什么事儿也都抛在脑后了。

周一早上,程爱瑜拎着公文包走进办公室,屁股刚挨板凳,内线就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程爱瑜。”

“嗯,我知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划过耳膜,令程爱瑜的心脏一颤,下意识的就想挂断电话,但理智还是让她继续听了下去。

“小鱼,我要带兵去地方拉练,大约一周左右。”

“哦。”

“手机不能带,我暂时不能和你联系了。”

那边沉默了下,似乎在等她的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程爱瑜,只能轻轻的发出个简单的鼻音,作为回应,“嗯。”

“别光顾着工作,注意身体。还有,你床头的安眠药,我给你扔了,以后不准吃!”

明明是关心的言语,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嚣张霸道。刚巧,程爱瑜属顺毛狮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对她下命令。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凭咱俩狗男女的关系!”这小女人,关心她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她那堆学历证书,是怎么混来的!

噗——

一口咖啡喷了出去,程爱瑜被这声干脆利落的狗男女,给呛着了。

得,他是首长,是祖宗,她惹不起,保持沉默总行吧!

可她这边一沉默,景煊也沉默了,彼此间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在话筒中传递着。最后还是景煊开了口:“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估计等会儿就到了。”他很了解她的强调了句,“不准不收!也不准扔!”

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程爱瑜竟然有一丝期冀那所谓的礼物。可这嘴,还是欠抽,“没事我就挂了,还要工作!”

这丫头片子!就这么着急要挂他的电话?!

“不准挂!”景煊想起手底下那帮兵们,和家里老婆孩子,依依不舍、你弄我弄说话的模样,在看看自己,这心里就冒火气,却又不能把这条滑溜溜的小鱼儿逼得太紧,只得压着火,语带埋怨的说:“你就不会祝我一切顺利,早点回来吗!”

在景煊的期待中,程爱瑜做了,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了遍,就麻溜的挂了电话。可这电话刚放下,前台小妹就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进来给她送了份快递。

看着快递单子上,那龙飞凤舞的字迹,程爱瑜犹豫了下,拆开盒子。

剥开严实的层层包装,漂亮的盒子露了出来,取出,上头是商品的logo——Tiff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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