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郑志远整他是吗?
那么,就看看到底是谁比较厉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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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时候,毫无意外的,苏染又看到了乔镇远,一个老人,洗去了昨日的光华,没有了戾气,看到苏染的时候,乔镇远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歉意和愧疚,他有些无措的喊了她一声:“染染。”
他一个老人,却带着讨好的害怕再一次被忽略的神情,看着她。
苏染在心中叹了口气,不管如何,他始终是母亲深爱了一辈子的人,连母亲都可以原谅她,她心中又是在坚持什么呢?她走过去,温和了脸色,淡淡的说了一句:“乔老爷,进来吧,我有点东西要交给你。”
将那一沓的信笺放在桌子上,苏染真诚的看着乔镇远:“乔老爷,我知道,当初是我母亲选择离开的,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好吗?”
虽然她不再替母亲鸣不平,但不代表自己就要这么接受了他成为自己父亲,毕竟,父亲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乔镇远看着苏染的样子,良久才叹了口气:“也许你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接受这个事情,染染,乔家随时等着你回来,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依旧是你的。”
他说完了,站起来就要走。
虽然母亲不怪他,但是从小就没有父亲的痛,还是苏染心中的一个结,她眼神黯了黯,还是冲乔镇远说了一句:“乔老爷,以后您别来了,我暂时不住在这里了。”
说完了,她把那包整理好的,关于乔镇远的东西都放在了乔镇远的手中,温和的笑了一下:“走吧,我亲自送您回去。”
乔镇远看了看苏染放在自己手中的包裹,大概也知道了,这个是跟她母亲有关的东西,要不然苏染的态度也不会转变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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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灯光柔和,容铭远的侧脸隐在阴影中,正是用餐的高峰期,这个餐厅里面却人迹寥寥,只有他一个人。
见惯了名利场上的灯红酒绿,也习惯了桌子上觥筹交错的应酬,这会儿异常的安静却让他的心莫名的觉得心安。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包场,原来是这种别样的感觉。
容铭远扭头,看着窗外的点点灯火,温暖和谐,而他,如同站在寂静的山巅,独自享受着这别样的孤独和寂寞。
有车子停在了下面的停车场,容铭远看了一眼从车子上下来的人,将刚才的思绪推到了一边,打点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等着郑志远的到来。
不一会儿,郑志远就到了,大老远就开始跟容铭远打招呼:“嗨,容总,真是不好意思,飞机晚点了,我来晚了。”
容铭远站起身,笑着回答:“不晚,我也才刚到,郑总,请坐。”
郑志远落了坐,容铭远亲自给他到了一杯清水,笑着说:“郑总工作繁忙,还能赏光跟容某吃一顿饭,真是荣幸之至啊。”
郑志远嘿嘿笑着,放眼望去,整个榕城,谁能有资格让容铭远请吃一顿饭?郑志远知道,这顿饭,是不是鸿门宴还说不定,自己还是小心的为妙。
他滴水不漏的应答着容铭远的话,两个人寒暄了好一会儿,容铭远才算是切入了正题。
“郑总,我想你应该知道,中国的市场跟国外的市场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就算封先生想要开拓中国的市场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他淡然的说着,如同谈论眼前的菜味道如何一样,既不表现的太过随意,也不是那么的认真。
郑志远
一时并不能猜测的到容铭远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能妄加回答,只是笑着说:“封先生的家业很大,他想要开拓中国市场也是很合乎情理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左右得了的啊。”
容铭远笑着点了点头,看来,郑志远也意识到封景墨资金的雄厚,远远不是他们可以比拟。
但是,如果中国的市场牢牢的被他们所占领呢?
容氏的房地产事业已经做到了巅峰,已经风头无两,郑家的电子产业也已经趋于成熟,他们可以算是榕城的支柱性产业,至于乔家,现在应该已经风雨飘摇,全靠乔云深之前打下的坚实基础过活了吧?
“郑总,封先生毕竟不会两头兼顾,如果做大了中国市场,法国那边势必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您觉得,封先生有可能放弃了法国,而专注中国吗?”
言外之意便是,如果他想要将封景墨赶出中国,拼尽全力也是可以做到的,毕竟,法国才是封景墨的主场。
郑志远当然也不是笨蛋,生意场上的摸爬滚打早就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听别人话里有话的意思,现在,听容铭远这么说,他也若有所思,为了封景墨,得罪正在不断壮大的容氏,真的值得吗?
他对容氏的投资没有撤回,容氏现在却已经有能力填堵他的这一缺口了,如果自己再跟容铭远作对,那么,郑家的产业会不会受到牵连呢?
想了想,郑志远笑着举杯:“容总,郑氏和容氏一向交好,容总若是想一直合作下去,我郑志远没有意见。”
他毕竟是个聪明人,郑家的大半产业全都在中国,他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危机,这些年,虽然郑氏并没有壮大多少,但却一直是稳稳当当的,也许是郑志远老了,不敢再去拼搏,也许是听惯了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故事,更喜欢稳稳当当,他是个商人,却也是个如履薄冰的商人。
容铭远牢牢的抓住了他这一个弱点,当然,这些还得感谢郑佳人,她不遗余力的“出卖”自己的老爸,让容铭远的计划更加的顺利。
郑志远当然也知道郑佳人已经跟宋磊在一起,在生意场上,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他们举杯,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流淌着,两个高脚杯在安静的餐厅里发出清脆的“碰杯”的声音。
宋磊和郑佳人在暗处,郑大小姐一拳打在宋磊身上:“我老爸要是知道我这么做,非杀了我不可。”
在郑志远心中,封景墨还是比较重要的,毕竟曾经是帮助过他最多的人。
宋磊无辜的看着郑佳人,其实她也是害怕因为郑志远帮封景墨而受到牵连吧?她看起来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却并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跟封景墨比起来,郑佳人更愿意相信容铭远的实力,这个男人,果断,手腕狠,见解独到,就算被打压的涓滴不剩,也依旧会以你想不到的方式重新崛起。
“这个不怪我吧,前后好像都是你的主意啊。”
宋磊诚恳的说着。
郑佳人翻白眼,手暗暗的在他胳膊上使劲:“还敢反驳我,你是不是想死?”
宋磊求饶:“不敢,不敢。”
☆、房子不是家
从餐厅里出来,容铭远告别了郑志远,他看着郑志远走远了,才冲着某一处暗处说:“出来吧。”
宋磊和郑佳人从那边出来,郑佳人嘟嘟嘴,她和宋磊明明是悄悄跟来的,他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的?
宋磊却毫不意外,容铭远一向有异于常人的能力邾。
“郑小姐,能把宋磊还给我一段时间么?”
他心情很好,便也开起了玩笑犍。
郑佳人十分大方的把宋磊一推:“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就借给你一段时间好了。”
反正只要容铭远开口,宋磊绝对是义不容辞的,她又何苦跟他生那个闲气。
宋磊苦笑,他怎么感觉自己现在成了一个物品一样,被推来推去的呢?
容氏的大楼只有几个窗户还开着几盏灯,宋磊跟着容铭远走进了办公室,笑着放下了一份资料,这是刚刚接收到的,乔家的楼盘面临着全盘崩溃,容氏从乔家买过来的房子却卖的很好。
也是,同样的房子,同样的式样,容氏卖的便宜,消费者也不傻,当然会选择容氏的房子。房子是以集团购买的价购买进来,再以低价卖出去,虽然利润不算很大,但是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容铭远看着这份单子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感觉,乔云深的突然离开让他觉得疑惑又带着一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就如同本来跟你打斗的敌人突然退场了一样,就算赢了,也没有了胜利的快感。
他将这份资料搁到了一边,问他:“宋磊,监狱那边怎么样了?”
在他心中,那天晚上的事一直是个结,谢明文真是不长脑子,那也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谈到谢明文,宋磊摇摇头,这个谢明文说来也是可怜,不过才刚刚从医院出来,就又进了监狱,监狱里面的那些兄弟们可不是吃素的,谢明文被天天的“照顾”,这会儿,谢明权正在想方设法的把他从监狱里面捞出来。
谢家的大半身家输给了容氏之后,一时半会儿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容铭远满意的点头,靠在椅子上,揉了揉额角。
宋磊忍不住说:“容总,都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容铭远闭着眼睛,明明神色一场疲倦,却还是说:“你先走吧,我今晚就住在这里了,明天早上记得帮我带早饭。”
说完,便冲宋磊挥了挥手。
宋磊看着他的样子,无奈,却还是走了出去,容铭远一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明明有温暖舒适的屋子可以休息,却偏偏要在办公室里面将就。
其实,容铭远又何尝不想回家去住呢?可是,正如那个笑话说的,他有的只是房子,房子不是家。
就算回去了,也是一室苍凉,满地孤寂的月光,那他还回去干什么呢?休息了一会儿,容铭远翻开了桌子上的资料,认真的浏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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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说走就走了,苏染把东西都搬到了他的家里面,其实他的房子已经装修的差不多,只需要买些必要的家具就可以了。
苏染也不懂家具,只得打电话给江一寒:“喂,一寒,有没有时间出来啊?”
“有啊,什么时候,随叫随到。”
“那就现在吧,我们在锦街口见。”
锦街是榕城最繁华的步行街,也是整个榕城的商业中心,江一寒的车子到的时候,苏染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
江一寒从车上下来,看着只背着一个小包,在街边站着的苏染,问她:“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人送你来啊?”
苏染摇头,笑着说:“我搭公交来的,好久都没有坐公交车了,今天坐了一次,好像又回到我们大学时候的感觉了。”
江一寒无语的看着她:“你早说啊,早说我去接你呗。”
苏染下意识的一抖,就江一寒那个把车当飞机开的势头,她可是心有余悸啊。
江一寒看出了她眼睛里的揶揄,无语的说:“我已经不开那么快了。”
“说吧,今天来找我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啊?”
“子牧说让我帮着给他买买家具,这小孩子好
tang像要结婚了,一寒,你知不知道他爱上了谁呀?”
江一寒虽然不在踏足娱乐圈了,但是,八卦新闻应该还是知道的吧?
她也真是有些好奇,子牧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江一寒侧目:“那小子结婚,你帮着买什么家具啊?而且,没听说他跟哪个姑娘有绯闻啊?”
苏染无奈的说:“他最近要出去演出没办法自己弄,只好拜托我,我当助理的,能帮他做了就做了吧,好了,别在这里说了,走吧,跟我去选家具去。”
江一寒拍了一下苏染:“真是天生挨累的命,走吧。”
江一寒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脸上的伤痕也不见了,整个人的脸色虽然没有以前好,但是最少也是可以见人了。
她本身底子就好,虽然脸上的那些伤痕让她看起来多少有些蹉跎,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她是个美女,家具店的老板一看到江一寒进去,瞬间就笑了,看她穿的戴的,肯定是一个大客户啊。
再看看自己,苏染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简单的T恤配着牛仔裤,一看就很廉价,也难怪老板会对江一寒殷勤而忽略了自己。一寒带着一个大墨镜,大波浪的头发蓬松随意披在肩头,后面还有镶嵌着钻石的卡子随意的挽起了一撮,上身穿着丝质的红色新款Louis?Vuitton,下面则搭配了一条短裙,走在人群之中,不想被人不注意都难。
苏染走在江一寒的身后,暗暗感叹,果然是离开容铭远太久了吗?连打扮都懒得了?苏染感叹着,都没有意识到再看到那张红木长桌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起了曾经在她和容铭远共同的家里面,也有一张这样的桌子。
她怔怔的站在那桌子前不动,江一寒正在看一个书架,转头想问问苏染的意见的时候,就看到她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这桌子不错啊?想买啊?”
江一寒狐疑的问她,在她看来,这桌子根本就没什么新奇的,简单的款式,除了原材料贵一点,实在看不出来任何出彩的地方。
苏染回过神,笑着摇头:“没有,这么贵的东西,怎么能不多看一会儿啊。”
她笑着说,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自己刚才的出神。
江一寒瞥了一眼苏染:“染染,你真是越来越现实了。”
苏染撇嘴,没办法,现在没人养着,又挣得不多,当然需要精打细算一点。
江一寒拍着她的肩膀:“你少来了吧,那天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我,乔家要给她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来着。”
说到这里,江一寒好奇的看着苏染,问她:“说到这个我也是很好奇啊,为什么乔镇远要给你乔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啊?这个也太多了吧?”
乔云深前女友这个头衔这么值钱?
苏染眼神黯了黯,她也没有打算要瞒着江一寒,但在这里绝对不是说这些的地方,她拉了拉她:“一寒,先挑家具吧,等挑完了,我们找个地方,我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在家具店转了很久,他们两个人才挑了一个书架,一个红木镂花的长桌,还有一个大理石的茶几,苏染永远也忘不了,当自己掏出了卡准备结账时,老板那惊愕的表情。
苏染冲老板礼貌的笑笑,结完了帐,又填了地址单,才跟着江一寒出去。
刚一踏出门,江一寒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