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多重要呢?”
莫千语说着恶毒的话,江一寒的巴掌毫不客气的落在她的脸上。
苏染不想看这样的画面,转身出去了,她的心里,莫千语的那句话,一直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什么叫那两个人原本是封先生的手下?
到了这个时候,她不相信莫千语还会撒谎,而且,当时自己被绑架了,封先生确实也没有出手找她。
而且,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封先生出其不意的打开了榕城市场的突破口。。。
如此的种种,苏染忽然不想在想下去了,她闭着眼睛,忽然有些疑惑,封先生对自己的时候,到底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呢?她甚至被他利用了都还不知道!
不一会儿,江一寒从屋子里面出来了,她脸色不善的看着苏染,将胳膊搁在了苏染的肩膀上面:“走,喝酒去。”
苏染不知道江一寒和莫千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江一寒这个提议倒是正中苏染的下怀,两个人一拍既合,也不管里面的莫千语了,锁了门,离开了这里。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去之前,莫千语正在厨房煮粥,火都没有关,现在,他们一走,莫千语又被江一寒牢牢的绑在了椅子上面,如果不是有人从外面进来,她几乎就是在等死了。
江一寒的车子停在了白元修的酒吧外面。
白家三少,不理白家事物已经很久,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发愤图强了一样,开始接管白家的事业。
江一寒跟苏染走进了酒吧里面,很碰巧的,白元修今天居然在酒吧里。
见他们来,白元修也是眼前一亮,瞬间就移动到了江一寒的身边,声线轻浮:“怎么了一寒,是不是终于感觉出来我的好了,想要重新投入我的怀抱了啊?”
他笑嘻嘻的,没有一个正形。
江一寒推开他的脸,免费赠送了他一个白眼:“少废话,给我们来一打酒。”
今天,他们要不醉不归。
白元修耸耸肩,答应着:“没有问题。”
转身回去拿酒的空挡才看到了苏染,没办法,只要江一寒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气,他会自动忽略,自动屏蔽。
现在看到苏染在自己身后,不禁打趣的说:“苏染,你跟容铭远是怎么回事啊?他刚刚从我这里喝完了酒出去,你就来了,不过他可没结账啊,喝了我好多珍藏的酒呢,你得替他付钱。”
苏染勉强的笑笑,他来喝酒了吗?
强忍住了想要去找他的冲动,苏染给许经年发了一个短信:铭远胃不好,你好好照顾他。
发完了这个信息,苏染将许经年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里面,她没有那么大的心胸,眼睁睁的看着她到容铭远身边,还能笑着祝福。
那是圣人干的事情,她苏染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无法做到那么大度。
江一寒拉过了还在愣神的苏染,将一杯血红色的酒举到了苏染跟前:“来,染染,咱们今天就喝一个昏天暗地,喝一个不醉不归!”
说完,呃还不忘转头跟白元修说话:“喂,今天的酒算你的,你请客啊。”
白元修笑呵呵的答应:“好,我请客。”
从白元修喝江一寒在医院彻底的谈了一次之后,江一寒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比朋友多一点,却永远不到情人。
她有时候也会来白元修的酒吧喝酒,两个人也会谈谈心,聊聊天,也会相约着一起出去玩耍,却都不在提起彼此的感情。
白元修也想过了,其实这样也好,最少这样他还是可以呆在江一寒的身边的,比跟她彻底断了往来要好的多。
也许她不知道,也不记得,但那段情,白元修却记得清清楚楚,刻骨铭心。。。
酒吧的角落里面,两个女人喝的昏天暗地的,在酒精的渲染下面,苏染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一寒,一寒,为什么命运要如此的捉弄我,我跟他经历了那么多,如果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让我们相遇?”
江一寒喝的头晕脑胀的,却还是在附和着她:“染染,你在说什么啊?你跟他?跟谁呀?”
“铭远,铭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为什么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
苏染并没有回答江一寒的话,只是将憋在心中很久的话都说了出来,江一寒没有听到,酒吧里正好响起了一阵震天的音乐,舞池里面渐渐的开始人头攒动,江一寒眼睛一亮,拉着苏染:“走,染染,跳舞去。”
苏染心一横,跟着江一寒走了过去,两个人,心中藏着各自的心事,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懑。
过了这么久,江一寒还以为,自己已经占据了臧雨诺的心了,可是现在,她却越来越无法肯定,到底他的那一句话才是真实。
走的时候,江一寒不知道臧雨诺还在不在那里,她也知道了,那个U盘里面,不仅有莫千语和臧雨诺的亲密视频,更重要的是,臧雨诺和他原来的妻子根本就没有离婚。
她还是个可笑的小三。
刚才,莫千语冷笑着看着江一寒,跟她说,臧雨诺跟他的太太根本就没有离婚,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骗她的,包括说要跟她去领证也不过只是虚晃一招。
☆、237 大结局倒计时5
音乐震撼,舞池里灯光摇曳,他们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无所顾忌,无所期待。
苏染的脸上写满了绝望,江一寒的脸上面无表情,命运的手,将他们轻而易举的操控着,谁都不要妄想着能改变命运矗。
苏染忘情的摇晃着身体,这里,没有什么烦恼,只有跳舞,只有等灯光闪烁。
酒精开始在身体里作祟,苏染一阵一阵的眩晕,看不清楚人。模糊中,她看到一个人,将她抱在了怀中,眼神关切的看着她,声线轻柔:“染染,染染?”
屋子里的煤气味道越来越浓,莫千语紧张的脑门出汗,这里是新开发的别墅,住在这里的人根本就寥寥无几汊。
她想要从绳索中挣脱出来,却是越挣脱越弄不开,江一寒可真够狠的,将她捆绑成那个样子,而且,还将她的嘴给堵住了,她就算求救都不行。
楼道里,有脚步声走过,莫千语极力的想要出声,却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
她绝望的想要挪到门边,屋子里煤气的味道越来越重,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模糊起来,到了现在,莫千语才深深的体会到了那种害怕,那种对于死亡的害怕。
死神在招手,而她无能无力,莫千语惊恐的瞪着门口,眼神绝望。。。
宋磊接到容铭远的时候,他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宋磊担心的看着他:“容总,要不要去医院?”
容铭远摆手:“不用,宋磊,告诉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吗?”
宋磊点了点头,眼神中有着异乎寻常的兴奋。
终于不用在藏着掖着,也不用再郑志远的手下做事了。
宋磊甚至像容铭远抱怨:“容总,你快把我叫回来吧,你都不知道,郑志远那老家伙居然让我入赘!”
郑家是只有郑佳人一个女儿没错,可是他们宋家也是只有他一个儿子啊。
这些日子,宋磊在郑家呆的忍辱负重,等着盼着的想听容铭远的这句话。
容铭远是天生的王者,运筹帷幄却可以决胜千里。
短短几天,封家在法国的事业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先是他们的网上的官网被莫名其妙的黑掉,而且,在几天的时间里就亏损掉几个亿。
实体店里的东西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破损,衣服涉嫌抄袭,香水里面也监测出了对人体不好的物质。
这些消息见诸报端,几乎给了封家在法国的产业的毁灭性的打击。
法国政府勒令封家销往海外的产品急招回国,而且下令停业整顿。
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家,更是一个执法必严的国家,封景墨甚至都来不及想出对策,就已经被打的落花流水。
法国的产业是他的根本,封景墨不可能会因为中国的市场而放弃了法国的产业。
他眉头紧皱的吩咐老钟:“这里的产业先按兵不动,等我回去处理完了法国的事情再说。”
这次,针对他的企业的负面新闻来势汹汹,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他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他的背后下黑手,也要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国的人脉封景墨都差不多疏通了,在飞机上,封景墨甚至都想不通,为什么那些负面新闻会出现的那么多,那么狠。
封家在法国的产业不再占领法国的市场,也影响了在中国的产业。资金链断裂,原本在中国开始动工的产业纷纷停工,开始等着未知的命运。
这么多年以来,老钟的脸上第一次爬满了无望。中国的市场虽然前景很好,但也是个大坑,前期工程都是需要往里面投资才可以得到回报的。
现在,资金链断裂,在中国的工厂和产业全部都受到了影响。
他还在等着封先生的决策,可是,直觉告诉他,中国的这些产业,肯定不能再要了。
庄清的手敷在了他的手上,拍着他的手背,温声宽慰:“给封家干了快一辈子了,也该休息一下,你说呢?”
他们都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以前的人生都是为了别人,很少是为自己而活着的,这一次,就让他们为自己活一次吧。
庄清不住的劝慰着老钟,钟勇脸上的眉头终于慢慢的舒展开来,这么多年以来,他对封家始终忠心耿耿,封先生确实也
tang对他很好,可是,真的,从来没有一天,他是完完全全为自己活着的,以前,他总是以为,庄清想要去乔家,就让她去,他以为,爱就是给她自由。
可是现在,当他看到庄清眼睛里的那份对他的情愫的时候,老钟才发现,自己亏欠了庄清太多太多。
都不再是少不经事的青春少年了,此刻,他们更需要的是对彼此的陪伴。
老钟握紧了庄清的手,难得的扯出了一个微笑:“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庄清笑着摇头。
染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一睁眼睛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的钟表。
这种奇怪的房间设置,她十分熟悉,因为这是她的主意。
当初,子牧的房间全部都交给她打理,她就曾经给子牧建议过,将钟表装在天花板上面,这样一睁眼睛就可以看到时间,也不会迟到了。
她只是这么说,没想到子牧真的这么做了。
时针指在了十二点,苏染下意识的坐起身,头疼欲裂,她看着房间里面熟悉的摆设,忽然一惊,等一下,这是。。。子牧的家?
她仔细的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好像是看到一个熟悉而模糊的影子来着,是子牧?
她掀开被子,衣服上面一股浓烈的酒精的味道,苏染忍不住想要吐的感觉,下了床,走到了外面。
客厅里面,放着已经做好的午餐和醒酒的药剂。
子牧从厨房里面出来,见苏染醒了,绽开一抹如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染染,醒了啊?喝点醒酒的药,吃饭吧。”
苏染默默的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看着子牧腰间系着的大大的围裙,忍不住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西芹百合,红烧鲫鱼,盐焗鸡,龙井虾仁,还有一碗扇贝汤,这些菜,连她都不会做,会是子牧做的?
子牧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笑着说:“染染,吃吃看啊,我怕你觉得不好吃,就各种菜系都做了一个,你要是不喜欢,我再重新做啊?”
苏染急忙摆手:“行了行了,你别忙活了,我喜欢,我都喜欢。”
她拿起了筷子,有些不确定的将筷子伸向了盐焗鸡,鸡肉鲜嫩又带着一股子很香的味道,十分好吃。
苏染忍不住夸赞:“子牧,你这个厨艺都可以去当厨师了!”
她毫不吝啬她的夸赞,这些菜是真的好吃,子牧笑着说:“好吃你就多吃一些,头还疼吗?”
他擦了擦手,从厨房里出来,端了两碗米饭,一碗放到了苏染的跟前。
苏染吃了一会儿才忽然问:“你今天没有通告吗?”
“有啊,我推掉了。”
子牧淡然的说着。
苏染刚想说他工作要认真,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不用,就这个手艺,就算不当明星了,也是可以去开餐馆的,看来以前在饭馆里面驻唱的时候,没少学东西。
“昨天晚上,你怎么去酒吧了?”
想了一下,苏染还是问了出来,他是公众人物,酒吧又是那么龙蛇混杂的地方,人红是非多,狗仔队时刻准备着爆他的***,他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呢?
而且,一寒呢?
她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是跟一寒去喝酒的,现在,她被子牧接回来,那一寒在哪里?
“一寒呢?你有没有看到一寒?”
子牧哭笑不得的看着苏染:“染染,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个?”
“一个一个来,那,先告诉我一寒在哪里?”
子牧耸肩,摇了摇头,他只在舞池里面看到了苏染一个人,当然,昨天晚上酒吧的音乐震天,灯光又太过迷离,他能认出苏染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苏染放下了碗筷,想要掏出手机给一寒打电话,却在摸到兜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她也不记得一寒的电话号码。
“子牧,你手机里有没有你一寒姐的电话?”
“有啊。”
“给我。”
子牧将手机递给了她
,电话打通了,那边却迟迟都没有人接听,再打过去,却是关机了。
苏染想着,难道一寒的手机也被人给拿走了?
她不会有事吧?苏染担忧的想着,再一想,那个酒吧是白元修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让江一寒有事的,苏染才稍稍的放心。
吃完了饭,苏染想要离开,子牧却拉住了她:“染染,为什么我不行?”
他执着的看着她,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苏染垂下了眼睛,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了她的心思,她的心中,始终都只有容铭远一个人,其他人,在她心中虽然也有位置,但是,都无关爱情。
“子牧,你值得更好的人。”
沉默了良久,苏染吐出了这样一句话。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再也不想让别人也体会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子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