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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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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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真的被吓着了,抱得她那么用力,差点喘不过气,她道歉认错:“对不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哪知道你会那么紧张。”
  “当然,你不知道你晕倒的时候我多害怕,染染,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知不知道!”他郑重其事的凝视着她。
  苏染定定点头,他那么坚毅的目光,也让她觉得害怕。
  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在心底萌芽,乔云深握着她的手,才想起什么,对她说:“染染,你先在这里休息下,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苏染奇怪的看着江一寒,江一寒耸肩:“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还没跟你算完帐呢……”

☆、我的自制力没那么强

  乔云深再次回到酒店宴会大厅。
  白色琉璃盏被挪动到一边,依然闪着幽幽蓝光。
  白色玫瑰花瓣散落一地,被人践踏过,残留了无数肮脏的影子欢。
  五彩斑斓的气球被人撤去,还有几个在空气中飞舞岑。
  来不及吃完的酒席凌乱摆在桌上,显示出事时的混乱。
  大堂经理看到乔云深回来,马上上前询问,乔云深却没理他,径直走到舞台边缘,似在寻找什么。
  “乔先生,你在找什么?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大堂经理躬身问。
  “戒指,看到那枚戒指了吗?”他特意为苏染定制的精致指环,上次在海边结婚时所用,如今是作为交换对戒出现在婚礼上的,还来不及带到她手上,就掉落在地,事出突然,如今他想寻回,却发现不见了。
  大堂经理摇头,表示没看到,他又叫来了所有的工作人员,大伙儿都表示没有看到。
  这是一家信誉极佳的五星级酒店,他们的员工是受过良好素质训练的,是不可能擅自隐下那枚价值连城的戒指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戒指可能在混乱中被宾客捡走了,至于是哪个宾客,必须调监控,可是一查,偏偏这个角度的监控坏了,根本无从查起。
  乔云深又叫人彻底翻查了一遍,舞台都被拆掉,结果仍是没找到。
  戒指是百分百遗失了,他很失落,但还是有礼的跟酒店方道了谢才离开。
  婚礼出现这样的意外确实是ting让人遗憾,尤其是这戒指对他们来说还意义重大。
  苏染得知戒指丢失的消息后反过来安慰乔云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云深,身为之物,不要看的太重。”
  再昂贵再华美的钻戒也阻挡一个男人要变的心,所以,有没有戒指都没有多大区别,只是,那枚纯粹简单的指环,她也真的很喜欢。
  乔云深点头,从自己的脖间拉出了一条精细的项链,项链上面套着一枚简单的钻戒,他拿下来,套入苏染的指尖:“这是我在我父母的房间找到的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应该是属于我母亲的,现在送给你。”
  戒指套入时她的手指微微蜷曲,似有一些犹豫,乔云深的动作慢了下来,抬头看着她,苏染咬唇,挣扎良久还是慢慢将手指伸直了,指环顺利套入他的指间,他笑了,狭长的眼中满含笑意如三月的春风拂过桃花面:“染染,你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不是按照苏染尺寸订做的,可大小,出乎意料的契合。
  她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也许冥冥中,自有注定。
  江一寒忽而对乔云深刮目相看,后来她对苏染说,染染,也许你瞎猫碰到死耗子,确实遇到了一个一等一的极品。
  当岁月为她们的眉眼鬓角平添几分慵懒的姿色后,再来看这句话,又多了几分深刻。
  他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温暖过她平淡的岁月,本身,就是命运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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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染身子不适,他们就没有蜜月。不过乔云深许诺,等孩子生下来,一定要一家四口一起出游,弥补她的遗憾。
  确实,没有婚礼没有蜜月一直是她与容铭远婚姻中最大的遗憾。
  而乔云深简直是一件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贴心小棉袄,她还没开口,他已经知晓她要说什么,做什么。
  为了让她安心休养,乔镇远还特意将半山腰的一幢别墅转到了乔云深名下,作为他的私人资产,给他们新婚所用。
  这座处在半山腰的别墅是典型的西班牙风格,融合了西班牙奔放的情怀,浪漫与自由的理想。
  别墅外观讲究形式的美感与空间流畅的线条,还有现代城市所缺乏的自然与淳朴,都是与这个忙碌的快节奏的城市格格不入的。
  所以这里是世外桃源,是养胎的绝佳之地。
  苏染站在高大的镂空雕花铁门外,惊叹于它的宏伟与美丽。
  乔云深嘴角轻扬,带着极度的chong溺:“看你样子还真是来对了。”
  苏染眼带感激,美眸浮现着氤氲水汽如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乔云深与她对视着,目不转睛,深澈的眸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倒影。
  他的头靠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苏染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身体逐渐往后仰,就在她的头要砸上玻璃的时候,乔云深快速伸手,替她一档,她的头坚定的落在他温暖的大掌上,她尴尬的红了脸,不敢再与他对望,他清浅笑着,凑得她那么近,在她耳畔低语:“染染,下次别再用这么朦胧的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不保证自己的自制力会有多强——”
  苏染呆若木鸡。
  乔云深温润如水,可水能成冰,无坚不摧,他看似无害,实则有着很强的攻击性。
  好在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乔云深很忙,将苏染安顿好后就回市区工作去了,这里远离市区远离尘嚣,生活富足,她的心也逐渐在这安逸清幽的环境中安定下来。
  这种富足不单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
  周围全部是高档别墅区,环境极美,保安也极好。家里只有一个从乔家带回来的老阿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和一个别墅的管家。
  没有欺瞒背叛,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只有她一日日感受着两个小生命在她肚子里的繁盛成长,白天在葡萄架下看看书,种种花,晚上就出去散散步,躺在星空下与宝宝说说话,聊聊心事,日子真是无法形容的惬意舒坦与美好。
  乔云深每周末都会到这里与她共度,偶尔,也会带她出席一下各种聚会与宴席,当然,每一次他们不想高调都不行。
  苏染这个名字,已经被贴上乔家长孙媳的标签,一时间,又是贵气无边,在所谓上流社会中,为人津津乐道。
  乔云深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给她带来无数的补品营养品,这一次,他竟然还带来了两套小孩的衣服。
  一套男孩,粉蓝粉蓝的,一套女孩,粉~嫩粉~嫩。衣服都是三件套,里面一件T恤,外面一件针织开衫,男孩是一条哈伦裤,女孩是一条碎花小裙子,那么小,那么美,拿在手心似乎还不及人脸大,可苏染却看的流出了眼泪。
  这个男人,真是太为他们费心了。
  乔云深被她突然的眼泪吓着了,着急解释:“染染,你别哭啊,是不是不喜欢这些衣服,那我下次换别的买。”
  苏染破涕为笑:“哪有你这样的,都不知道孩子性别呢,就胡乱买衣服。”她还不到两个月,按照这速度,等孩子出生,衣服不得用卡车来装。
  乔云深心情一松,顺势搂住她依旧纤细的眼神:“这有什么,可能就是龙凤胎呢。”
  两人在别墅外的林荫道上漫步,虽然苏染有些不习惯,可下坡路陡,有了他的支撑,每一步都异常踏实。
  山腰下有一个小公园,每到傍晚,里面都是悠闲散步的人。
  他们大多都是这片别墅区的住户,都有着极好的修养,乔云深与苏染经过,他们都会善意的打招呼。
  在他们眼中,她与他,就是一对刚刚结婚的恩爱小夫妻。
  公园里有个音乐喷泉,高高的水柱向上飞起,因为天热,总有无数氤氲水汽消散在空气中,然后被风吹向四周,落在游人裸露的毛孔上。
  乔云深扶着苏染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有活泼孩子在溜旱冰,有年轻的女孩在遛狗,有富足的妇人在跳舞,还有年迈恩爱的夫妻拄着拐杖手拉手散步……
  也许是因为怀孕心思特别纤细敏~感的关系,她但凡看到一些美好或者伤感的东西都会动情,都会感动的想哭。
  乔云深抬手,拿出口袋里的手袋笑着帮她掖了掖眼角:“我说乔太太,你这样别人还会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来,赶紧擦擦——”
  苏染粉拳锤了他一拳,他凑近她,亲自帮她擦拭。
  这样的亲昵,落在不远处一双阴鸷的双眸中,隔着那么远,却仿佛一把利刃落在她的心口,她冷不丁打了个寒噤,四处张望。
  “怎么了?”乔云深担忧看着她,“怎么突然打寒颤,难道感冒了,走吧,先回去。”
  苏染被他小心扶起来,却始终觉得有道锐利视线如影随形,如芒刺在背,然而无论她怎么寻找,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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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铭远的凉薄,到了宋磊也有所畏惧的地步。
  现在看容铭远目送乔云深与苏染相拥离去的背影,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寒,他还在酝酿怎么开口,容铭远已经摇上车窗,让他开车。
  车子往上走。
  没多久就从乔云深和苏染的身边呼啸而过。
  苏染微微靠边,不经意看了眼路过的车辆,熟悉的车子蓦然让她一怔,可惜那车牌因为车速太快,她来不及看清,可心下也有了几分怔然。
  乔云深则是眉头紧皱。
  他们忽然不再说话,慢慢沉默的往上走。
  距离别墅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苏染看到了安静停在对面别墅大门口的路虎。
  熟悉的车子,熟悉的车牌,还有,熟悉的人——宋磊,车窗是摇下的,宋磊坐在驾驶位上,不见容铭远。
  苏染的呼吸在刚才就已经变得困难,现在更是艰难。
  宋磊简单的朝她点了点头算是致意。
  乔云深温柔的握紧了苏染的手,低语:“染染,吸气,呼气——”
  上一次因为窒息晕倒后,乔云深特地跟医生讨教了孕妇呼吸法,跟着他的节奏,苏染果然感觉好很多。
  “走吧。”他扶着她的腰走过容铭远的车边,回到别墅又关了铁门。
  一直到走进屋内,苏染的心才稍稍落地,不过仍是有些战战兢兢的,乔云深帮她倒了一杯温牛奶:“染染,别这么紧张,这里是乔家别墅,容铭远是进不来的,你在这里绝对安全,放轻松,别吓着了宝宝。”
  苏染把牛奶喝下去,压了压惊,确实好很多。
  容铭远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确实扰乱了她宁静的心神,最关键的是,他来对面干什么……
  她知道对面住着一个非常出名的玄学大师,每天都有无数人络绎不绝过来拜访,但最后都失望而去,能进屋的,寥寥无几,这是她搬到这里后第一次看到有人进去,而这个人,是容铭远。
  这个疑问也同样在乔云深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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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血做引

  天机的名声,遍布海内外。
  相信玄学的人都奉若他为神明,多少达官贵人富豪乡绅不远千里赶来这里,只为求他见一面指点迷津,奈何天机不可泄露,天机开出的条件,非苛刻所能形容。
  能见他的,除非有天下最绝美的容貌,最富有的权势与财富,以及一颗最纯洁剔透的七窍玲珑心,还有,看他心情。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容铭远都没有前面三者,那么,就是今天天机心情不错欢。
  所以天机却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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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华别墅一间用金刚钻打造的最纯粹最坚固的暖房内中央,放着同样用钻石打造的透明台柱,台柱上悬浮着一个剔透的水晶球,水晶球映着苏染和乔云深温暖的笑脸。
  与容铭远那一脸阴沉的讳莫如深对比鲜明。
  暖房墙边放着一组透明的白色真皮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衣偏偏的俊美男子。
  他嘴角一笑,手一扬,充满生命力的水晶球便犹如失去灵性,滚落在台柱上。
  容铭远的视线对上了这个长相俊美如妖孽的男子。
  男子的五官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眉,眼,鼻子,嘴巴,下颌,每一刀都是精雕细琢的鬼斧神工,天生的精致,惊艳美丽到无可挑剔,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的精确。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干净的仿佛不沾一丝纤尘:“瞧他们笑的多开心,多恩爱啊。”
  他也笑,笑的像个天使,可是容铭远却明白,坐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他胆大,恣肆,妄为,心狠,手辣,世间没有他放在眼里的人,也没有他放在心上的事,他是黑暗的使者,是魔鬼的化身,是真正的天下唯有独尊。
  他的骨子里有种遗世贵族的孤傲劲儿,世人评价他为无可救药的神经质,残酷的清醒,毫无节制的怪异,贴切到严丝缝合。
  他笑的越美,心思就越恶毒,比如现在。
  容铭远知道,天机正内心歹毒的等着看好戏,他也不恼,就这样无视了世人千金难求一面的异世高人,径直越过他,坐在外面客厅的单人椅上。
  天机咧着嘴,那微扬的嘴角里粹满毒蛇的唾沫:“到我这里来,你应该知道规矩,别以为你帮过我我就会对你有所不同,你要知道,你只有两次机会!”
  容铭远气定神闲的拿起桌上的紫砂壶,为各自的茶杯斟满水:“我当然知道。”
  天机随意往后一仰,懒散的躺在沙发上像一只充满贵气的上流社会的猫咪:“那说吧,要干什么。”
  容铭远也随性靠在沙发上,端起茶杯送到嘴边:“乔家,消失。”
  天机慵懒的嗯了一声,狭长美丽的丹凤眼却真的眯成了一条线:“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啊。”
  容铭远淡若风轻:“做不到?”
  “这天下,还没有我天机做不到的事情。”如此张狂,如此嚣张,确实不做第二任选。
  “好,我恭候佳音。”容铭远绅士的站起,一开一合张弛间满是疏离的冷漠。
  天机半垂着漂亮的眸,送给容铭远啧啧一句话:“心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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