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中国最穷小伙子发财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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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中国最穷小伙子发财日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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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毛梅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吗?这个,我觉得,稍微有些突然。”
  毛梅苦笑着说:“看来我是唐突了。”
  我说:“不是,是我。我得解决我的问题,是吧?这个,要不,稍微给我点儿时间。”
  我记不清怎样和毛梅分的手,只觉得头有些大,有一点儿眩晕,更多的是压抑。
  我回到出租房,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脑子里交替出现周媛和毛梅的影子。最终,周媛的影子全面压过了毛梅,在我脑子里定格。
  我披衣起床,找出纸笔,给周媛写了一封信。
  这是我第一次给周媛写信,我想求得她的谅解,我不想失去她。
  我在信中回忆了我们以前相处的种种细节,坦承了我以前的种种不是,深刻地剖析了我内心的困惑和苦闷。我告诉她,世界在变,我也在变,只是我对她的忠诚没有变。
  今早,我用特快专递的形式寄出了这封信。
  我不知道周媛收到这封信后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是至少,我向她传递了我的态度。

2007年10月20日星期六晴

  我不得不把感情的事搁在一边,把精力转到和赵均之间的事情上来,因为这关系到我能不能迅速发展起来的大计。
  经过几天的思考,我决心赌一把,以分期付款的形式盘下赵均的桥架厂。
  当我把考虑的结果告诉弟弟的时候,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他的理由很简单:“现在门市的生意还可以,只要我们不折腾,细心维护好客户,一年挣个几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万一桥架厂搞亏了,我们又得回到从前。”
  我对弟弟说:“生意是守不住的。我们采取守势,但别人在发展,在不断地拓展客户。如果这样,我们的生意迟早会面临被蚕食的危险。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实行几头并进。如果成功了,我们抗风险的能力就增强了。”
  弟弟死活不干,他甚至说如果我一意孤行,要去搞什么桥架厂的话,他就和我分家。
  我耐心地给弟弟做工作,希望得到他的支持。但弟弟反正就一个意见:不干。
  我转而给小玉做工作,小玉却来个不做声。
  我见弟弟不支持,也犯了蛮,说:“我已经定了,非搞不可,如果你要分家就分吧!”
  弟弟见我态度坚决,只好妥协下来,但提出他想先买一套房子。一是用于他和小玉结婚,另外也有留后路的意思。怕我把钱亏了,最后好歹还能剩一套房子。
  我说:“这没问题,房子早晚都得买。趁我们现在账上有点儿钱,买了也无妨。

2007年10月21日星期日晴
   
   弟弟早看好了一套两居室的二手房,见我同意他买房,今天就把钱取出来去交了房款。这样账上就只有十来万块钱的资金了。门市周转需要十几万的资金,外面还有一些应收款。实际上用于我盘下赵均桥架厂的资金,弟弟只给了我五万来块钱。
   弟弟说:“你不是分期付款吗?如果你投的钱多了,那与全款买下有什么区别?”
   我无言地笑了。弟弟并非计较钱,而是他穷怕了,怕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亏掉。 
  
2007年11月2日星期五多云

  很快,我和赵均签订了分期付款购买桥架厂的合同。我决心用弟弟给我预算的五万块钱来搏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把公司全权交给弟弟打理。对他和小玉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每天把门市的销售情况形成文字给我,并总结当天的成败得失。当天的事情,决不拖到第二天。
  弟弟说不形成文字他一样清楚当天的情况。
  我说不一样,看在眼里和写在纸上是有区别的。记录的时候,你会重新思考一遍,有些闪光的东西就是在思考当中发现的。
  我让弟弟准备了五万块钱,三万块钱打到赵均的卡上,另两万块钱作为我的备用金。
  我就这样两手空空地进驻了桥架厂。
  赵均的桥架厂有十几个职工。三个业务员,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其他的都是工人。
  赵均和我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交接仪式。他召集全厂的员工,告诉大家,从现在开始我是这里的老板,以后他们的工资将由我来发放。
  十几个员工看着他们的新老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我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想了想,说了几句话。
  第一句话是“涛声依旧”。
  我说:“既然大家能跟着赵均干这么长时间,说明了赵均的人格魅力,也说明赵均以前的管理模式和福利政策是大家认可了的。那么,一切照旧。”
    第二句话是“共同致富”。我说:“赵均知道我的底细,我是穷过来的人,现在也不富有。我没有想过做多大的事业,我只想和大家一起多挣点儿钱,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有个员工想带头鼓掌,我摆了摆手,宣布大家各就各位,像以前一样干工作就可以了。
  交接仪式结束,我和赵均回到他曾经的办公室。
  办公室打扫得很干净,靠里摆放着一组沙发。靠门的那边,一张办公桌上整齐地码放着各类资料。办公桌后面,椅子静静地候着它的新主人。
   我和赵均在沙发上落座。我想起身给赵均泡一杯茶,但我不想在赵均面前马上表现出主人的样子。
  赵均熟门熟路地泡了两杯茶,一杯搁我面前,一杯自己端着。
  “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了。我是客人了。”赵均说。
  我说:“都是你关照我,信任我,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我。我一定会信守承诺,按时付款给你。”
  赵均叹了一口气,突然伤感起来。他说:“你知道吗?这个厂我搞了快五年了。这五年来,我离开这个厂最长的时间不超过三天,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守在这个厂里。现在,我要和它说再见了。想来,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说:“你是另有发展,是告别旧社会,迎来新世界。”
  赵均苦笑了一下,说:“你小子真不简单啊。去年你还在工地上当民工,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你开起了公司,开上了轿车,还把我的厂给吞了。”
  我说:“赵均,说实话,我能有今天,全靠你给我的支持。如果不是我们之间有了那一次合作,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工地当民工呢。”
  赵均说:“那也不一定,是你自己把握机会的能力强。”
  闲聊了一阵,赵均要走了,我送他出厂门。在门口,有几个职工看见赵均离开,纷纷过来告别。在走出厂门的一刹那,我看见赵均眼里有泪。
  坐在椅子上,我把手放在桌子上用力一撑,大班椅旋了一个圈儿——这椅子坐着还*啊。
  接着,压力就从脑子里钻了出来。
  一个月后,我得再付给赵均两万块钱。而我手里,现在只剩下两万。

  学习做个老板(2)
  
2007年10月18日 星期四 晴

  我算了算,加上工资、水电及其他日常开支,我必须在一个月内挣来8万元的毛利,才能维持工厂的正常运转。
  要赚8万元的毛利,按现在的利润率,至少得销售30万元的桥架。那么,我本月的目标,就是卖30万元的桥架出去。
  而要生产价值30万元的桥架,得购买二十多万元的钢板。
  可是钱呢?
  按照我和赵均的约定,赵均走的时候已经带走了所有的现金。外面有十几万元的应收款,应付款也有十几万元,应收应付刚好持平。
  好在赵均还有一些库存的钢板。我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把钢板变成桥架再卖出去。
  我把业务部的员工叫来开了一个会,就一个主题:催收应收款。我把这十几万元的应收款分成三大块,安排三个业务人员各负责一块。除去合同约定的付款期限未到的之外,其他的必须在十天之内收回来。凡是十天之内应收款回笼多的,奖励2000块钱;第二名奖励1000块;第三名罚款500块。
  业务员小周说:“有些应收款都拖好几个月了。你现在要我们十天之内收回来,怕是神仙也难办到啊。”
  我说:“我知道,所以还有一个政策给你们。你们给客户讲,如果现在付款,一律只收90%;逾期十天不付的,就没有这个优惠条件。你们可以把这个政策带给客户。10%已经不少了,我想他们会心动的。”
  三个业务员见我出台了这么一个政策,都觉得快速回笼资金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小周说:“不如这样,让客户单位中说话比较管用的人帮忙催收货款,然后我们把这10%付给帮了我们忙的人,效果可能比把这10%让给客户单位效果还好些。”
  我笑着说:“你想的这个点子可够毒的。不过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你们怎么收回这个钱,那是你们的事情。另外,有好办法一定要给其他兄弟说,不准吃独食啊。”
  给业务员开了会,我又把财务小孙叫过来。我把两万块钱拿给她,问:“两万块钱维持一个月的生产,够不够?”
  她说:“不含工资差不多够了。”
  我问她:“财务上目前的主要压力在哪里?”
  她说:“主要是供货商经常来要钱。以前赊了一些供货商的钢材,到了付款时间却没有付给人家,都来闹了几次了。搞得我见人来收款就躲。”
  我说:“没事,凡是来找我们收款的,你大大方方接待,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工厂现在签了几个大合同,所有的资金都要为这几个合同服务,等我们的资金宽松了,我们会主动通知他们。”
  小孙说:“这行吗?”
  我说:“行。一般的供货商是赊富不赊穷,听说你有几个大合同,巴不得和你搞好关系,好多和你做点儿生意的;如果听说你生意不行,一分钱都怕赊给你。”
  见小孙犹豫,我又说:“对于有些非收钱不可的供货商,你叫他来找我就行。”
  接下来,我又分别找了车间的工人,了解他们的思想状况,帮助他们想办法克服工作当中的困难。
  这个桥架厂的成败,一月之内将见分晓。

  家庭和睦,后顾无忧
  
2007年11月4日 星期日 晴

  劳累了一天,我回到了租住房。冷锅冷灶的,一点儿生气都没有。房间本来不大,但我却感到空荡荡的,轻轻地咳嗽一声,似乎就能听到回音。
  我拿起水瓶摇了摇,水瓶里没水,记得有好几天都没有烧水了。
  我还没吃晚饭。我想自己煮点儿面条吃,插好电炉,却发现没有面条了。
  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心里盘算着是到面馆去吃一碗面条,还是去买面条回来自己煮。
  这时,仿佛听见有人轻轻敲门。我坐在床上没有动,自从弟弟搬到小玉那里去住之后,这里就没人来过。
  敲门声执著地响着,我沮丧地站起来,大约是有人走错了吧?
  我拉开门,脑袋“嗡”了一下。
  周媛和儿子站在门外。
  我揉了揉眼睛,没错,就是他们。
  儿子一下就扑了上来,亲热地叫着爸爸。我一下抱起儿子,用胡须扎他嫩嫩的脸蛋,直把他扎得嗷嗷叫。
  大半年没见到儿子了。儿子长高了点,也敦实了些,但他依然认得他爸爸,一点儿生疏感都没有。
  我转过脸看着周媛,她却径直走进屋里,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抱着儿子坐在另一边,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欢迎嗦?不欢迎我马上走。”周媛突然说。
  我说:“哪里哪里?请都请不来呢。”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我问周媛。
  周媛说:“你那信上不是有地址吗?”
  我恍然大悟,敢情周媛是顺着信封上的地址找来的。可是她怎么会突然来找我呢?我有些疑惑不安。
  我说:“屋里没水。你们坐一下,我去买点水来。”
  周媛说:“就知道你懒,连水都不会烧,我自己带了水来。”
  她打开随身带的那个包,拿出一个水杯。水杯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原来这是我以前常用的那个。里面装满了水,还放了一些*。
  我感到一丝温暖,拿过来轻轻喝了一口,*的清香顿时在嘴里弥漫。看来我写的那封信起了作用,周媛是和我讲和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情顿时轻松下来。我嬉笑着问她:“你来该不是给我带坏消息的吧?”
  周媛黑着脸说:“这对你来说的确是个坏消息。我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今后我嫁谁去?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甩了我,我做鬼也要缠着你。”
  我大喜,笑着说:“欢迎你来纠缠。”
  周媛看起来精神不错。我知道她的性格:只要她思想上的结打开了,天大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如果思想上的结没打开,一点儿小事能让她愁出大事来。
  我说:“你们吃饭没有?我还没,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周媛说:“我们在哪儿吃啊?这鬼地方一点儿都不好找,转了半天,才找到这里。”
  我说:“笨啊,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啊。”
  周媛说:“我就是要搞突然袭击,看你这里还藏着哪个女人。”
  我一本正经地说:“哎,你来得不巧,有个美女刚走。你要是早来一步,你们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拜个姐妹呢。”
  周媛说:“你少臭美,要是真有美女在这里,我这黄脸婆也不是好对付的。”
  看着周媛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由地笑了。

2007年11月5日星期一晴

  对于是不是回周媛家去住,我们有一点儿小小的争执。
  周媛要我回家,但我说:“咱们迟早要自立门户,不如将就在这里住着,锻炼一下我们的独立生活能力。免得以后买了房,一下搬出来住不习惯。”
  周媛没有坚持,问:“是不是让儿子跟着外公外婆一起住?好让二老帮忙接送他上幼儿园。”
  我说:“还是我们自己带吧。这是我们当父母的必须付出的劳动。虽然辛苦点,但这才能体现出一个家庭的责任和义务。”
  周媛回娘家收拾了一些衣物,就正式搬到了我们临时的家。

2007年11月19日星期一晴

  这些天,白天我和周媛各自去上班,晚上周媛回来洗衣、煮饭,我则坐在小板凳上辅导儿子的作业。家的味道,就在这平淡无奇的琐碎中扩散。
  同周媛讲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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