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铺张高调的婚礼,也不会发生这种事,让你和深深他们受了惊吓。”
奈奈顺着他的大掌摇着头,伸手抚平他眉宇间的愧疚。
“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喂,你们两个要恩爱也不要在我面前吧。”一旁的夏翔哼了哼,不满的抱怨。
奈奈脸一红,退开了商惟晟的怀抱,“羡慕啊,那你也找你个呗。”
“去去去……”
商惟晟看着她揶揄的小模样,心里甜腻腻的,真的好像就这么看着她抱着她一辈子不放手。
可是他知道,夏辞不会允许的。
估计他现在已经开始着手搜寻关于奈奈和麦深的资料了,他该放手了吧……
“奈奈。”
“嗯?”
“你和岳父岳母他们先回A市好不好?等我处理完商家这边的事情再接你过来。”
奈奈有些犹豫,“是不是有麻烦?”
“不。”商惟晟淡然一笑,“我是怕你们受到连累,我也想以后在A市定居,毕竟那里是小深成长的地方。”
奈奈眼眶一热,没有了拒绝好意的勇气。
他对她毫无保留的好,她真的无以回报。
听话,顺从,是她唯一能做的吧。
“好。我等你。”
“嗯。”商惟晟勾勾唇角,却只有夏翔知道这笑容背后的苦涩。
奈奈,你可知这个‘等’,让我多么痛心……
如果夏辞回去找你,你真的会等我么?
***
距离礼堂不过千米的沙滩边,夏辞抱着已经安睡的夏楚溪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眼神如深海般深邃。
远处,一辆黑色越野车疾驰着朝他这边驶来,刹车,车上走下三名黑衣劲装男人。
轻步走进夏辞,在他身后单脚跪下。
“属下不辱使命。”其中一名男人恭敬说道。
“嗯。”
一枪击毙,没有给牧师说下后两个字的机会,的确符合他的要求。
“很好,回去领赏吧。”
“谢谢主人。”男人起身,转身走回了车内。
夏辞昵着剩下的两人,将目光调到苍月脸上。
“苍月,当年你亲眼看着麦奈奈出血过多不治身亡?”
苍月颔首,目光无异。
“是的,主人。”
夏辞笑了笑,却异常的阴冷可怕。
“那你能告诉我,那墓地里的棺材为什么只有衣服没有尸首?”
“这……属下不知。”
“很好。”夏辞笑了笑,“苍月,你三番二次的为麦奈奈圆谎,在你眼里到底我是主人还是她是主人?!”
苍月惶恐低下头,不卑不屈,“苍月只听从主人一人差遣。”
他没有说谎,服侍麦奈奈也是夏辞曾经给过的命令。
他会永生铭记并遵守。
夏辞眼眸一眯,正欲发作,一边的藏绝急忙说出实情。
“主人,也许苍月也不知道真相,记得当年主人曾吩咐给小姐的狗打入晶片,或许查查那晶片的下落,便能知道商家新娘是不是小姐。”
苍月脸色大变,可一直低着头不看有所动作。
当年瞒着夏辞帮奈奈母子离开,只有少数人知道,就连最亲密的藏绝他都不曾告知。
没想到今日,会因为这样而被坏了事。
难道小姐和小少爷,真的躲不过了吗?
夏辞扫了眼背脊挺得笔直的苍月,点头接下了藏绝的建议。
“那好,你去查晶片下落。”他顿了顿,看了看怀里吸允着手指熟睡的夏楚溪,眉梢出泄出点点弱光。“苍月,你带溪溪回城堡,交代苍雪好生照顾小姐,没有查出真相,你一天不准离开岛上半步。”
苍月动作小心接过夏楚溪,“是,主人。”
***
“妈咪,小鸭子好像在抽搐诶……”
正趴在桌上看做数学的麦深瞥见地上打转的大狗,皱眉朝着厨房里喊了一声。
奈奈手里还拿着锅铲,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果然见小鸭子在地上抖啊抖的,好像被电了一样。
赶紧的丢开手里的东西解下围裙,“小深,你叫外卖吃,妈咪带小鸭子去医院。”
“哦……”麦深懒懒的喊了一声,看着奈奈抱起笨重的大狗往外跑,悠悠的走到电话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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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麦深懒懒的喊了一声,看着奈奈抱起笨重的大狗往外跑,悠悠的走到电话边……
小手就差一点碰到听筒,电话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麦深被吓了一下,还是在第二声想起之前接起。
“喂,麦奈奈出门了。”
“喂,你说话啊……”
麦深不爽的朝着那边吼了几声,皱着眉头挂断了没人回答的电话,重新拨打外卖店的电话……
夏辞看着已经提示通话结束的屏幕,眼眸的清冷底色寸寸成冰。
虽然查到那户人家的主人叫麦萌,不过这通电话,倒是让他没有了半分怀疑。
麦萌就是麦奈奈!
夏辞冷冷一笑,没想到有人敢带着他儿子逃跑!
夏辞按下号码,“藏绝,用你的名字在A市注册公司并且收购几个大型企业,不准提及夏氏。”
不过……他这次绝不会放过她了!
她休想再逃!
***
兽医院里,奈奈一头雾水的盯着给小鸭子做的解析图片,“医生,这什么意思啊?”
医生一脸严肃,口吻甚至有些责怪。
“你们做主人怎么可以这么疏忽大意,居然让狗狗吞进硬物,危险的话很可能会让狗狗致死,你们太没责任心了!”
奈奈一脸愧疚,虽然她也很无辜,不过现在最要紧地是要看好小鸭子啊。
“啊――那有没有办法,我不要小鸭子死啊!”
小鸭子不仅仅陪了她五年多,它还是除麦深以为属于卡达米塞岛的回忆啊,她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
应许是奈奈的哀求让医生有些动容了,语气也微微软了些,“准备手术,到收银台交了钱签手术同意书,就可以了。”
奈奈忙忙点头,就差上前握住医生的手痛哭流涕大呼救命恩人。
“嗯嗯,灰常感谢医生!”说完,她撒腿就往门外跑,等不及再拖一秒。
……
奈奈给家里打了电话,向儿子报告了小鸭子的病情,交代他自己先睡后便挂了电话,着急的在手术室外徘徊。
不久后,手术灯关了,门被推开。
奈奈迎了上去,“怎么样,小鸭子没事了吧?”
医生取下口罩,一脸欣慰。“手术成功。”但复又皱起眉头。
奈奈提心吊胆,“怎么了吗?”
医生从身后护士手中接过一个银盘,上面放着一个沾了血的东西。
奈奈有些害怕,只听得医生缓缓说道,“这是从狗体内取出的硬物,有点像sim卡。”
奈奈抽了抽嘴角,感到万分奇怪但也不敢看盘子里血淋淋让人恶心的东西。
“那什么,谢谢医生了,以后我会注意看住小鸭子的。”
真的,不能在这么吓她了,她真的怕死了。
医生颔首,“狗狗留下观察一星期,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就可以带出医院了。”
“嗯,那我能去看看它么?”
“可以,不过最好不要走太近去打扰,麻醉没过,让它好好休息。”
“好。”
最后,奈奈隔着玻璃窗看了眼还在昏睡的小鸭子,既心疼又自责。
回到家,客厅里亮着一盏小台灯。
奈奈脸色柔和了些,轻手轻脚的换鞋子,进房间。
床上,麦深抱着奈奈强制送给他的海绵宝宝看着窗外,听见门的动静,警惕的看了过来。
“小深还没睡啊?”
“妈咪,小鸭子没事了吧?”
“嗯,一星期后就可以回家了,以后可是要小心了呢,小鸭子差点就没命了。”
想到先前医生说的严重性,她就心有余悸。虽然是畜生,她也是重视万分的。
人嘛,是感情动物,何况是她这种特重感情的动物呢?
麦深也点点头,他其实也不怎么在乎的,谁叫平时那狗也喜欢和她争着妈咪。
“对了。”突然麦深似乎想起什么,从床上爬起,在桌上拿了一叠纸张塞到麦奈奈手里。
“这什么?”麦奈奈接过,一张张看了起来、
麦深没有回答,因为他看见麦奈奈的脸色一点点灰青起来。
话说,为了举办那个不成功的婚礼,妈咪这几个月都没有去找工作,收入为零而支出一日日增长的情况下,麦奈奈的小家,可是出现了欠债情况。
幸好这些都是熟稔的商店,容许她欠费,不过看着一张张累加的数目,麦奈奈就泪了。
工作还没找到,这要怎么还,怎么还……
还有刚才给小鸭子做手术,就花了她好几千,她存折都快米钱了哇!
这时候,某女真的欲哭无泪了。
麦深有些心疼,但也无可奈何。
虽然自己有能力帮助妈咪不让她辛苦,可是如果被妈咪知道自己一直有和‘他们’联系,那他不就惨了?
“妈咪,你还好吧?”小手拍拍挫败某女的肩膀。
麦奈奈抬头,扁着嘴巴巴发愁。
“儿子啊,妈咪不能在堕落下去了……明天就去找工作,一定要找到工作啊!”
不然他们都得去和西北风了!
麦深只能点头赞同,“好吧。”
第二天大早,麦奈奈给麦深煎了个爱心荷包蛋,就急匆匆的出门找工作了。
即使再难以下咽,麦深也没辜负妈咪的心意,吃了鸡蛋,锁好门,背着书包上学堂。
嗯,这一切都进行的很正常。
不过等麦深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没有锁好的大门,就觉得不正常了。
妈咪回来了?
不可能!
因为出校门的时候妈咪给他打了电话,说还在面试来不及回去接他,让他自己在路上小心。
所以这里面的不可能是妈咪。
那说不定就是小偷了?
想到这个可能,麦深的小脸一下子皱起来,希望他的笔记本没有被偷走才好,不然他要重新联系他们的话,会很麻烦的。
小人儿将书包放在门边,一手掏出手机,一边缓缓推开了虚掩的门。
屋子里没有半分凌乱的痕迹,显然没有被人翻动过。
麦深眉头皱的更深,更加放轻了脚步往房间里走去……
“麦深。”
蓦地,身后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声线磁哑。
麦深一个激灵,戒备的快速转身,看到那从门后走出来的黑影后,眼底明显闪过惊恐。
这男人,他认得。
照片他看过,他就是,让妈咪一往情深的男人!
很快,他就摆着臭脸,不管男人逼近的沉重步伐,在手机上按下报警电话。
但还没接通,手机就被男人轻而易举按的抢了过去,硬质的手机被男人用手捏碎。
麦深瞠目。
“你想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麦深迎向他清冷的褐眸,有些怔忪失神。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他的儿子,所以他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
所以他才敢这么和他说话。
夏辞哼了一声,完全把自己当成主人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双脚。
麦深小脸黑了几分,“请你离开。”
夏辞冷冷睨着他,眼里写着满满的嘲讽和不屑。
“麦奈奈就教你这样对待大人的?你的教养,你的礼貌呢?”
麦深瞪着眼,他最不能容许别人说麦奈奈一点坏话,一丁点也不许!
“我没必要对不经过人同意就登门入室的坏人表示礼貌。”
夏辞挑眉,小家伙伶牙俐齿的。
不错。
看着他气鼓鼓的小脸,有些忍俊不禁。
扑哧笑了笑,这是他五年多来在人前展露笑颜,不过这是他儿子,他不介意。
“笑什么。”
“真不知道我是谁?”夏辞定定看着他,意味深长的问。
麦深眼一闪,“不认识。”
“哦?麦奈奈没有向你提过你的爸爸?”
“没有,我不需要。”
“可是……上个星期,你差一点就有一个后父了呢。”
麦深丝丝讶异,听出他的话,“那牧师,是你杀的?”
夏辞摇着头,“不是我杀,是我让他死而已。”
麦深脸色依旧不好,虽然没有让妈咪成功嫁给商惟晟,他也开心。
不过如果是假他的手,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那叔叔可以离开了吗?”他很礼貌的询问。
夏辞笑了笑,撑着下巴打量着他,“这么急着赶我走?是在怕什么?”
始终还是小孩子,就算语言再冷魄镇定,但眼神里还是不能尽善尽美的掩饰内心情感。
对麦奈奈来说,他很老成。
但对夏辞来说,他还很嫩。
见麦深盯着他不说话,他嘴边的弧度更加扩大。
早在来这里之前,他就让藏绝查明一切。
他儿子,可是对麦奈奈粘的紧,完全到了极致的地步。
或许更专业化来说,是恋母癖。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好好训练调教一番,还是一个好苗子,是他夏家最好的当家人。
“真的不说实话?”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如果我告诉你你妈咪今天会面试成功,你也没反应?”
麦深要紧了粉唇,威胁的语气他听出来了。
可恶,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大人!
“就算我知道你就是我爹地又怎么样,妈咪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承认你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以前他是怎么伤妈咪的心,他才不要这样的爹地!
夏辞眉峰不动,淡然扫了眼震动的手机。
“承不承认由不得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