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宁纪大师作诗一首:chūn江cháo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cháo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chūn江无月明……江天一sè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此诗包含出了宇宙自然的宁静,深邃,博大,浩渺。是诗中极致,超越古人,可称大家!”
“今rì,宁纪大家制作了一套打击乐器,名曰架子鼓。此物创曲音一派之先锋,创曲乐之历史先河。”
“今rì,宁纪大师与尚大家饮酒,诗兴大发,作诗一首,名《将进酒》。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独成一派!”
“今rì,宁纪大师赏月,豪情迸发,做诗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为诗派开古第一人。”
“今rì……”
各方势力收到亲信手下传来的情报,全都崩溃了。
此人,已不可用惊才绝艳这等贫瘠的词来形容了,这实是乃天下第一才子,诗豪,词祖,曲圣……
这还是那个武功可比肩三大宗师的辣手杀神吗?
诸人一边崩溃着,一边严密监视城内动静,等待着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开启杨公宝库。
第二十一章 我推了,你呢?
这几rì,长安的气氛愈加凝重,就连“身在上林苑,不闻长安事”的宁纪都感觉到一股风雨yù来的气息。
这rì午夜,熟睡中的宁纪忽然睁开眼来。
客房的大门轻轻打开,熟悉的体香飘进屋内,婠婠如幽灵一般飞到他的床边落下,一绻身,缩到了宁纪怀里。
宁纪感觉到婠婠气息不宁,浑身散发着一股暴躁之气,不由将其搂住,问道:“怎么了?”
婠婠如猫儿一般在宁纪怀里蹭了一下,道:“圣舍粒让石之轩抢走了。”
宁纪露出一个笑容,道:“与我预料不差。”
婠婠转过头来,俏脸与他相隔不到三寸,香气喷到他的脸上,恶狠狠地道:“你早就知道。”
宁纪道:“石之轩行世高深莫测,不按常理,yīn后是斗不过他的。魔门之中,除了yīn后和魔帅,其余之人畏他多过你师傅,石之轩夺得舍粒的机会比任何一个人都大。”
婠婠哼了一声,一口咬在宁纪敞露的胸口。
宁纪苦笑,任她撒娇,正自享受,忽然脸sè一变,将婠婠的身躯搬正,便见她jīng致如jīng灵般的面容上露出痛苦之sè,一冲黑气冲上天台。
真气暴走!
“你这不是在逼我嘛!”
宁纪的笑容更苦,一只手贴在她的小腹上,一边运转真气助她调理内息,一边发动“魔法吮吸”将真气传入婠婠体内。
婠婠竟然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任由天魔真气在体内暴动,试图突破天魔**第十八重!
你突破就突破吧,为何非要当着我的面来,看中我心软不是?
哼哼……我还真就心软了!
婠婠放任zì ;yóu,完全不做控制,将自身掌控权交至宁纪手中。宁纪真气探查一圈,将天魔**运气之法看得一清二楚,同时也看出了突破之法。
这天魔**第十八重对心境的要求极高,灭情绝xìng是突破这层禁固的最佳方式,也xìng得婠婠此时放开情绪,将自己心神与真气剥离开,否则即使宁纪将全身功力倒灌入她体内,也无法晋阶。
宁纪以自己的心神入主婠婠体内天魔真气,完全陌生的心神似乎正应了灭情绝xìng的契机,再加上真气倒灌,让他一举将婠婠的功力提升了一重。
片刻后,天魔真气平息下来,婠婠的娇躯不再颤抖,好似睡着了一般,平静安详。
“这次赔大了。”
宁纪不由苦笑,轻拂她的粉背,正要睡下。
忽然,缩在他怀里的婠婠有了动作,臻首抬首,樱唇忽然堵在了宁纪嘴上。
“轰!”
宁纪的yù望和理智一下爆炸了,右臂从她腋下穿过,托在她俏首后面,左臂从她衣襟的下摆中探入,攀上两座高峰……
…………
清晨,婠婠穿衣起身,俯首在他的耳边轻语道:“师尊追着石之轩去了,婠儿要去助她一臂之力,待师尊报得大仇,婠婠再回来服侍宁郎。”
说完,飘身而去。
宁纪睁开眼睛,谓然不语,半晌平复下心神,探察起体内真气。
昨夜在突破婠婠身体最后一道防线时,宁纪便感觉到真气有了异变,只是当时正自欢娱,没有分出jīng力去察看,立刻发现自己的真气更加凝练,浑然如一。不由回味道:“难道这就是双修,只听说佛家有‘火中生莲华,是可谓稀有,在yù而行禅,稀有亦如是’之说,道家有‘孤yīn不生,独阳不长’和‘无阳则yīn无以生,无yīn则阳无以化’之论,没听说魔门也有此类的双修法门啊,有也是姹女**之类的采补之术。”
“算了,想不通,也许是天魔**第十八重独有的特xìng吧,毕竟自天魔之后,婠婠始是第一个修成天魔**第十八重的人。”
这次倒也算不是因祸得福,应该叫做好人有好报,那损失的真气对宁纪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反倒是与婠婠一番交欢,让自己的真气在质上有了一步突破,有些真气为基,将来的成就,将是一片坦途。
寇仲和徐子陵丢了邪帝舍粒,在城内遭连番追杀,最后乘荣姣姣的船离开了长安。
同时,宁道奇也行动了。
桃林城。
寇仲和徐子陵在此地分手,前者往洛阳方向而去,yù助王世充抵挡李世民东侵,后者往弘农而去,联络弘农帮,进行宝库搬运工作。
徐子陵离开后,遭遇了天策府的追杀,而寇仲,则遇上了宁道奇……
寇仲与宁道奇在江边对战,战得二十多招,宁道奇忽然收手,对寇仲变教训亦指点的说教一番,表示自己不会再出手。
寇仲露出敬佩之sè,躬身一礼,飞速离开。
片刻后,宁道奇长叹一口气,不是不愿出手,是强敌环侧,无法出手,扬声道:“小友既来,何不出来一见。”
宁纪拍着巴掌走出来,道:“宁大师果然不凡,小子也想请教一下。”
宁道奇望着宁纪走来,喟然叹道:“可是宋兄请小友出战。”
宁纪道:“宋阀主相请只是原因其中之一,另一方面小子也想向前辈请教。”
宁道奇道:“小友天纵奇才,何必要逆天而行。”
宁纪道:“何为逆天,在宁纪看来,顺则为凡,逆则为仙,人活于世,本就是与天争锋,夺天地之jīng华,上行伐天!倒是宁前辈,既然已有隐世之意,又何必来沾染红尘。”
宁道奇道:“罢了罢了,欠人人情,总是要还的,今rì与宋小兄一战,也了了老道一番心事。”
双手一抬,此乃散手八扑起式!
“宁某剑法乃剑神燕飞留世绝学,剑法罡烈刚猛,请辈小心!”
宁纪充满柔情地望着手中长剑,语罢,九曲黄河出鞘,撕裂天宇般的剑芒横扫过去!
宁道奇神sè郑重,两袖荡起,如旌旗遮天,身形奇异般的一幻,似要脱离这个世界一般,似梦似幻,让人无法察觉其身在何处!
宁纪喝道:“就算虚空相阻我亦一剑破之!”
剑芒暴涨!
剑气化做闪电般的长虹,划破三丈虚空,林间飘下的落叶都如腐朽了一般,被这无上剑气一催化作粉尘,神奇的消失无踪,湮灭于虚空之中。
宁纪与宋缺大战月余,最大的收获便是学得如何出剑才让对手躲无可躲,迫敌力拼。
硬拼,宁纪自认天下第一。
这一剑便是宁纪最巅峰的一剑,一往无前,若是能接下这一剑,便能接下他其他任何的招式!
这是剑诀中记载的唯一一招,名曰破碎虚空!
这一剑,虚空震荡,似乎要破碎了一般。
宁道奇双目如利刃一般,放出骇人的神光。
蓦然间,遮天旌旗中钻出一个拳头,轻轻一击,蕴含了上千般变化,上千股震荡之力!
拳头和剑芒无声无息地碰撞在一起。
三秒后,两者倏地分开。
“呛啷”一声,九曲黄河回鞘。
宁纪回身急走,转瞬间没入林中。
宁道奇的拳头收回袖内。
溪边,微风徐来。
宁道奇仙风道骨,长袖翩翩随风而起,飘扬起来。
袖内,他的血肉之臂如落叶一般湮灭消失!
“噗!”
宁纪喷出一口鲜血,那一拳的反震之力亦伤到了他的腑脏,若非与婠婠一番双修让他真气再做突破,将拳头上传来的上千股震荡之力抹除掉九成,这一击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吐口血便能了事。
“宁道奇的武功,比想象之中的还要高。”
这一战之前,宁道奇还用单手戏耍着寇仲玩,战后,他再想用双手也不可能了。
宁纪则是腹脏受伤,没有个把月,绝不能再全力出手,战力只剩七八成。
“比起宁老道,我算是胜了吧!”
独臂的宁道奇虽然还是大宗师,但却已是残缺的大宗师,战力排名要往下掉一层次。
祝玉妍心境有破绽,梵清惠天资有限,悟xìng不足,宁道奇四肢不全,战力残缺。
寇仲从将得天下到失天下,其中有两处转折,第一处,已经被宁纪破了!
现在,就算梵清惠有脸再请宁道奇出战,也拦不住自出道以来从未有败绩的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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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剑灭毕玄,天下一统!
落魄载酒的扬州。
红尘酒馆已经更名为红尘酒楼。
红尘酒楼如今的规格可以称之为天下第一酒楼,高达五层,占地十五亩,由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主持建造,内部构造奇异,酒客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雅俗共居。楼有东西南北四门,由东门入,可至一楼大堂,西门入可乘升降梯至二楼富贵厅,南门入乘升降梯直至三楼包厢,北门入乘升降梯直达四楼雅阁。
开业之初,有尚秀芳大家与石青璇大家舞曲祝贺,东家更是天下闻名的诗神曲圣。
五楼,宁纪的私人领地,他站在窗前,望着繁华似锦的尘世,看尽的悲欢离合。
一阵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那个爱拔算盘的中年掌柜从“密道”上到这一层,站在宁纪身后,望着眼睛那个年青的男子,心里涌苦无限的敬佩和感激。
宁纪头也未回,说道:“陈叔,北方的局势如何?”
陈姓中年掌柜道:“根据伙计从客人们口中收集的情报,北方颉利可汗已经陈兵关外,准备挥军南下,毕玄应李渊之邀,法驾长安。秦王大军已经将夏王窦建德赶出河北。少帅军拿下梁师,直逼洛阳。”
宁纪霍然转身,望向悬于北面墙上的九曲黄河,喃喃道:“时机已到,宁某也该再次出手了,希望这一次之后能天下一统,开太平盛世。”
剑音轻鸣。
老掌柜早已对东家的神妙之处见怪不怪。
宁纪挥挥手,让掌柜离开。
“宁郎。”婠婠仍如往常般神出鬼没,飘然而至,站在宁纪身侧,道:“你准备怎么办?”
宁纪冷声道:“中原大地一统契机已现,塞外蛮夷也想在这个时候搞风搞雨,乱我中原,我岂能容他。”
婠婠娇躯贴在他的背后,道:“婠儿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宁郎出手了,让人家跟你一起去吧!”
宁纪道:“你们yīn癸派还在跟李建成和李元吉勾搭不清?”
婠婠嗔道:“那是师尊跟白清儿了主意,人家可是一心一意站在你这一边的。”
宁纪捏下她的脸蛋,道:“你们这叫遍地撒网,重点捞鱼。两头都讨好,不论哪一方胜了,都能施展蛊惑天下的大计。”
婠婠嘻笑道:“谁见师妃暄眼光差,脸皮薄,让人家先爬上了你的床。”
“婠妖女,你再撩拨老子,今天就别想走了。”
“咯咯咯……”
…………
太极殿。
北方形势大好,又与突厥搭成联盟,李渊最近的心情大佳,隔三岔五就会举行一场盛宴,邀请各路重臣相聚,歌舞升平。
今rì太极殿内又是一场盛会。
李渊坐在主位,左右两侧是宠妃张妤婕和董淑妮,同席共庆的还有太子李建成,三子李元吉,突厥武尊毕玄,年轻辈第一高手可达志,南海派掌门梅洵,重臣刘文静和裴寂。
余者仍有坐在侧席,共二十许人。
待上林苑头牌舞女纪倩倩歌舞一段后,宴会气氛达到高cháo。
正在此时,一道嘹亮如龙吟般的声音自天际传来,荡响在太极殿上。
“闻武尊毕玄南下,突厥大宗,艺盖当世,吾不胜心向往之。后辈宁纪,持九曲黄河,特来讨教,盛名之下,必不致令宁某失望而归!”
第一句话起时,声音还远在天际,当说到“后辈宁纪”时,人已到长安皇宫,最后一句话音响起,殿内众人已经能看到夜空下如流星般划空来的白衣男子,“归”字音落,人已在太极殿前。
九曲黄河发出一声如凤鸣般的清亮啸声,剑气纵横,直指殿上毕玄!
毕玄豁然起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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