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向晚。
半个小时?怎么可能到得了?
向晚连忙跳起来,开始换衣服梳洗。这几天自己练习着化妆,总算是有一点点的成就,画了个简单的淡妆,穿上高跟鞋,匆匆忙忙的就出门去。
一路上还算是顺当,全部都遇上绿灯,也不怎么堵车。可是这越是顺当,向晚就越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达华宇大厦的时候,刚好十一点半,她已经尽量快点了,可是还是迟到。
电梯石42层停下来,向晚走出去,正在工作的那些人全部停顿了看她,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从总裁专用的电梯里出来?
黄子亚也注意到了,缓缓的走到向晚面前,伸出手“你好,我是秘书部的首席秘书黄子亚。”
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上司吧,向晚也伸出于,微笑了一下,“你好,我叫向晚。”
黄子亚点点头,“跟我来吧,总裁在里面。”
向晚这个人,说得好听点,是个感性的人,说的难听点,就是一个十分武断的人,她对人的第一印象很在意,所以她现在不排斥黄子亚,因为这个人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比安曼那个女人好些。
黄子亚拨了内线电话,“总裁,向小姐已经来了。嗯,好的。”
挂了电话,黄子亚对她笑了一下,“总裁请你进去。”
“谢谢。”
向晚转过身,苦笑了一下,黎天戈应该不是说请她进去吧,依照他的性格,叫她滚进去,还有可能。
深呼吸,然后敲门。
“请进。”
向晚诧异了一下,黎天戈居然这么客气了?难道说,暴风雨前的平静?
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她每次见他,都是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向晚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己简直成了装甲车了,全副武装。
别说,还真至于,黎天戈万一真玩个暴怒,向晚也得有应对的方法不是。
就如同在阿房宫时一样,她笑得妩媚,笑得妖娆,却笑得不真实,她固然是美丽的,精致的如同画中人,镜花水月,说的浅显点,就是虚幻。
“黎天戈。”她叫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
“桌子上的资料你拿去整理,下班之前交给我。”他头都没抬过,一边看文件一边对她说。
向晚愣了一下,这场景确实是她所没有想到的,怎幺不是巅峰对决呢?怎么就平静的如同陌路?黎天戈脑子短路了?
“你可以出去了。”
“哦。”向晚这才回神,抱着文件走路竟然有一丝的慌张。
办公室的门呼啦的关上,黎天戈这才抬起头来,盯着大门,笑着摇了摇头。
黄子亚远远就看见一个移动着的“文件柜”,她顿时明白了,总裁让秘书部的人整理资料,原来是给向晚看的。
“我帮你拿吧。”黄子亚主动过去,分担了一部分。
“谢谢。”向晚略微皱了下眉头,然后问:“那个,我坐在哪里?”
这次可把黄子亚问到了,这办公室里还真的没有空位了。其实秘书部本来就不缺人,总裁为什幺要找来这么一位小姐呢?几乎就是空降兵了,一来公司就做总裁秘书,看来不简单啊。
黄子亚想了一下,让出自己首席秘书的位置,“你先做这里吧。待会儿我让人搬张桌子来。”
“不用,我坐那边去吧,这是你的位置。我看到那边有个圆桌,我就坐那里吧。”
“那也好,等会儿我就找工人搬桌子。”
“谢谢。”
向晚说完自顾自的走到茶水间的外间,一张圆桌,玻璃制裁的,一看就是休闲用的。向晚将资料放下,对着这一堆的资料,开始唉声叹气。
黎天戈这绝对是在整自己,这么多资料,要她晚上下班之前整理好,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奥特曼吗,答案自然是,怎么可能,现在向晚就是这样,怎么可能整理的完呢?
大学学的那点专业知识,早就被她忘得光光了,再说了,黎天戈那时候说的还真对,她确实是砸钱才进的名牌大学,所以现在,这些资料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响亮亮的天雷啊!
厚厚的资料在她的手中,她是看也不是,放也不是,真想把这些都吃了,盼望着自己能有点思路。
你有试过上下眼皮打架吗?这种感觉难受极了,明明想睡的要死,可是你还必须得熬着。向晚现在究是如此,她恨不得找两根巧克力棒,把眼睛支撑起来。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这上下眼皮,总算是家人团聚了。
仿若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午后的阳光燥热,少年穿着洁白的村衫,拉着她的手,奔跑在田野里,他们的汗水挥洒下,在阳光下蒸发,混淆在空气里,是对方彼此的芬芳。少年对她笑,妖娆的脸,狭长的眉眼。
幕夕,幕夕你慢一点,我要跟不上你了。
向晚,你就是缺乏运动。少年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田野,她看着他的背影,也是一种幸福。
幕夕,如果我跟不上你的步伐,你会离我越来越远吗?
少年呵呵的笑了,慢慢的转过身来,他的脸竟然扭曲着,慢慢地脸部恢复正常,竟然变了一张脸,那人竟然变成了黎天戈。他愤恨的看着她,向晚,你连死都不配。
“啊!”向晚惊叫一声做起,抚着胸口不住的喘息着,这个梦境太过真实,真实的让她害怕,让她厌恶,让她恶心。是的,黎天戈,一直让她觉得恶心。
“你上班睡觉也就罢了,居然还叫的这么大声?你是真的不懂礼貌,还是在跟我装蒜?向晚,进办公室来!”
向晚呆呆的看着黎天戈的背影,看着办公室里,众人强压住的惊讶,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无奈的跟着黎天戈的身后。
这次火山,是不是要爆发了?
。
我若是狗你就是屎
很小的时候,向晚就不向往坐办公室的日子,她一直不喜欢那种被束缚住的感觉,所以她从前是很排斥商业的。
她的父亲曾经想过,让自己的女儿去部队,混几年怎么也是个连级以上的吧,可是偏偏自己的这个女儿娇气的不得了,而且还任性。向司令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又是从小没妈的孩子,虽然后来自己也给女儿找了后妈,可是毕竟不是亲的,两个人闹的也挺不愉快,因着种种原因,也就放弃了让向晚投身军荣的念头。
大学的志愿表虽然是她自己填的,可是她那那时候实在是被烦的不行,闭着眼睛扔了个硬币,然后就决定学工商企业管理这个专业了。
所以如今,即使黎天戈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格调忧雅,她也觉得压抑。
黎天戈坐在办公室前,阴沉着脸,一双鹰般犀利的眼睛,盯着向晚,就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可惜这个女人披了太厚的防弹衣,你一眼绝对看不到她心里去。
气氛有些迫人,黎天戈不说话,向晚就耗着,反正她也不想看那些文件,就这么对峙着熬到下班也好。
黎天戈点燃一支香烟,轻轻的吸了一口,音烟在他的鼻腔里走出来,神色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愤怒。
“你倒是很悠闲么,我给你的资料整理的怎么样了?”他忽然道。
笑客在向晚的脸上绽放,如同一只妖娆似火的曼珠沙华,开在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她是风景,他是黄泉。
她的声音甜美如初,这样的向晚,在阿房宫见过无数次,她显然还是将他当成一般的客人。她轻柔道:“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做不来,不用想方设法的找茬,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这种你打了我左脸,我再伸过去右脸让你打的态度,黎天戈很是反感,这样就算是她臣服于你,可是心里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黎天戈熄灭了香烟,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向晚早就知道,即使是换了一千套外衣,这个男人看着她的时候,也当她是**的,难道真的就,一日为鸡,终生是妓?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办公桌上,她仰视着他,好像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一直都是她仰视他,不只是因为身高,还有身份的原因,她确实已经什么都不是,一贫如洗了。而他,算得上是钻石渣男了,对,在向晚的心里,他就是个渣男,秦寿不如。可是多金的渣男,扑上去的女人又不少,明知是火坑。,还是有人喜欢跳,这就是粪土的又或,你看,钱财如粪土,这是多么珍贵的粪土啊。
银色的超短裙,大腿上的春光,一览无遗,皎洁如月,光滑如玉。他的手慢慢的摩挲在她的大腿上,指尖滑向大腿的内侧敏感的部位,她的身体一直都是敏感的,所以此刻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不能怪她银荡,只是被男人调教的而已。
他的唇边扬起一丝的微笑,是他一贯的轻蔑,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慢慢的摸索到裙子的拉链,然后唰的一声,拉开,她的腰间堆挤着银色的裙子,上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衣,小巧的花边,将她的珠圆玉润包裹着,雪白的苏匈怎能这样被黑色掩盖?两个山峰,傲然的挺立着,相互挤压着,深邃的沟渠,引发无数的遐想。
“你穿成这样,到底是来上班做秘书的,还是来陪我上床的?”他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不屑,言语轻蔑。
向晚妩媚的笑,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黎天戈,我怎么样都是你一手安排,所以不要问我,问你自己,你想怎么样。你如累想做,那么请你快一点,你给我的那些文件,我还一点都没看呢,你做完了,我回去工作。”
“工作?你除了会**男人,你还会些什么呢?说说看,我倒是想听听,你的哪方面本事,**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他笑容客满面,却让人觉得寒冷若冬,手指流连在她的下身,摩擦着**的边缘,隔着薄薄的一层蕾丝抚摸她的司处。
向晚依让淡定自若,看着他的眼神也颇为不屑,“黎天戈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好笑吗?就像是一条疯狗!你狗急跳墙了?”
他不生气,只是微笑,眼底的隐藏着的那些不明情愫,是向晚所忽略的。
“我若是狗,那么你就是屎。”
她吐了吐舌头,“黎天戈你真恶心。”
“你让我恶心很久了。”他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她的**,手指猛然的插了进去。
这疼痛来的毫无预兆,向晚疼得身上一颤,下体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手指。黎天戈抽动了两下手指,又向里面探寻了一步,向晚夹得更紧,咬着唇,抵挡着姓爱的又或。
他勾唇,邪魅而霸道,对她咬耳,“这么快就湿了?”
她朱红的唇,有些泛白,“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黎天戈不语,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他的欲望,用力的搬开她的浴腿,然后就,撞了进去。
尺寸虽说已经试过很多次,可是向晚每一次都觉得疼,就如同初叶般,撕裂的感觉,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她赤身罗体,裙子早就被推在腰间,丝毫遮挡不了她的春光,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身上,遮挡住背后的风景,却挡不住他火辣的视线。
“吻我。”他突然打破了这沉寂。
向晚呆呆的看着他,记忆中他是第一次这样要求,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被动的承受,他给她的鱼水之欢。所以此刻他让她吻他,她诧异了。不过她还是照做,既然无爱,那么接吻和**有什么区别呢?
她已经修炼到,即便厌恶,也可以和一个男人上床,即使怨恨,也可以深情的去吻你。
向晚的唇有些冰冷,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细细的呢喃,轻轻的撕咬,粉嫩的小舌,勾勒着他唇的形状,撬开牙关,探寻进去,缠绕住他的舌,开始一场堕落的人肉交易。
这样的姿势向晚很不喜欢,她的腿累极了,相比之下,还是床上舒服一些。而且她今天还没有吃过饭,这会儿已经精疲力竭了,如同破碎的娃娃一锻,挂在他的身上,低低的喘息。
他推开她,稚微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
“你可以出去了。”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两个人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钻果,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么。向晚开不惊讶,也不怨恨这个男人的绝情,她已经习惯。这才是黎天戈,从来不把自己当人,不过是一个玩具。如此自己就还有机会,瞪着他玩厌了的那一天,然后不管是生是死,都真的解放了。
向晚拿过桌子上的纸巾,清洁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后跳下桌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他笑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多女秘书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刁难你?”他突然道。
向晚身形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淡定道:“没有。”
黎天戈笑了,单手支撑着下巴,“我就是在故意刁难你!三天之内整理好那些资料,出去吧。”
满面潮红,只要稍微有点经验的,懂一些男女之事的人,都看得出,向晚刚刚做了什么,秘书们只是惊讶,但都不敢言语。
黄子亚趁着向晚去总裁办公室的功夫,已经叫人安排好了桌子,向晚对她笑了笑,然后做下来,埋头苦读。
她是不能让他着不起的,不就是一些数据报表么,有什么难的。她按着时间年限,将生意盈利亏空什么的一笔笔做好。整理资科这种事,做起来其实也不算是难,心思缜密一些,也就可以。
向晚正埋头苦读,突然觉得有人推如,她有些不明所以,看着推她的这个人。
那人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话,“接电话啊,想了好久了,内线。”
向晚这才发觉,原来真的电话响了,看来自己对这些文件走火入魔了。
“喂。”
“你是不是又睡着了,怎么才接?”黎天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在忙,就裁要整理完了,一会儿就给你送去,所以黎天戈,没事别打扰我。”
“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
“请问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去忙了!”
“怎么没事啊,我是要告诉你,整理资料要用脑子。”
“无聊!”向晚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继续手中的工作。
腰酸背痛,脖子简直跟被车轮碾过的一样,向晚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这才发觉,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就只剩她一个人。
她抱着整理好的资料,去敲黎天戈办公室的门。
“请进。”
向晚又有些惊讶,她就是来试试看的,没想道他还真的在。
“我已经整理好了。”她站在办公桌前。
黎天戈,关了电脑,挑眉看她,“速度还挺快的么,是不是急着下班好去爬别的男人的床?给我看看。”
向晚强忍住将这些资料砸在他脸上的冲动,将资料递给他。
黎天戈一边翻看,一边撇嘴道:“这就是你整理的资料?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