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宁知然不是随便带女人过夜的男人,他今天来,只不过是见一个朋友而已。
他按了一下4017的门铃,门打开了,里面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张精致的近似妖媚的脸,他身上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邪邪的却很美。
男人似乎是刚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见到宁知然同样**着上身,惊讶道:“宁知然你也是洗了澡来的?匆忙之间没有穿衣服?”
宁知然白了他一眼,推开他自己进去,走到卧室门前,迟疑了一下,“李延雪,房间里没有女人吧?”
李延雪没好气的说:“滚蛋!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是不是?”
“没女人就好。”宁知然推门进去,找了一件李延雪的衣服换上。
李延雪抱着肩膀,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裸奔来的?哥哥你真够意思,我一说找你有事,你连衣服都不穿了就来了,可是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宁知然一边系扣子一边说:“你就不能少损我几句?有半年没见面了,你一来就半夜三更的打电话给我,我还没说你呢!你还嫌我来晚了!”
李延雪笑道:“那你说说,你的衣服呢?难不成这里流行裸奔?”
“去去去!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你那个好老婆,戚薇然?对了,你老婆呢?怎么没见到?”
“她迷路了。”
“迷路了?那你还不去找?”
李延雪白了他一眼说:“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就不去找她。”
宁知然笑了笑,“又吵架了?”
“什么叫又吵架了?谁和她一般见识!你赶紧去找她,大半夜的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你怎么不去?”
“一看你就没结过婚!问那么多干什么,这点小忙都不帮吗?”
宁知然无奈,只好点头应了,“我现在就去成了吧!”
他刚要走,李延雪又叫住他,“等会儿,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
“被一个人抢了。”
李延雪点点头:“女人吧,很漂亮?不然宁少爷怎么束手就擒了?”
宁知然又想起了,她踹他的那一脚,愤愤道:“很凶残!”
李延雪笑了,“你可以走了,去找我老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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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
他的身材很高大,腰窄肩宽,是那种标准的模特身材,他的衬衫,向晚穿着没过了臀部,盖在大腿上,若隐若现的美腿,更加的性感。
她这身装扮不敢走大厅,按了地下停车场那一层,然后从哪里走出去,拦截了出租车回自己的公寓。
还好向晚习惯在门框上放一把备用钥匙,不然今天她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房子不大,只有一百多平米,她一个人住正好。
将所有的灯点亮之后,她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反正洗过澡了,身上这件衬衫也还算舒服。
睡到一半的时候,身上疼得厉害,起来摸了两片止痛药吃了,继续睡。
她是被一连串的叫声弄醒的,肚子叫的厉害,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饿得发慌,最要命的是她只有冰箱,没有厨房。本该属于厨房的地方,被她改建了,改成了一间绝对宽敞的衣橱。
啃了两个苹果,还是觉得饿,索性穿衣服下楼,去吃馄饨面去。
小区外面对面那条街上,有一家馄饨面做得很不错,向晚喜欢那里的馄饨。
“向小姐来了啊,两碗馄饨面?”
店铺不大,是一对夫妻经营的,老板煮馄饨面,老板娘做收银兼服务员。
向晚对老板娘笑了笑,点点头。她是这里的常客,每次来都是两碗馄饨面。
起初的时候老板娘以为她在等朋友,可是一直到她吃完,都是一个人,但是每次来都会要两碗。而且她支持馄饨,从不吃面,可是却偏偏每次都点馄饨面。
有一次老板娘忍不住问她,向晚就对她笑,很幸福的样子,她说,因为他喜欢吃面,所以我只吃馄饨。
馄饨面来了。
向晚掰开筷子,将面条一根一根的夹到另一个碗中,这个过程一直都在傻笑,直到自己的碗里再也没有面了,她才开始吃馄饨。
一口一个,她确实饿了。
老板娘看着她笑,“慢点吃。”
向晚扭过头,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电视屏幕里的画面。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间,所以店里的人很多,可是向晚还是能清晰的听到电视里面的声音。
“他是炙手可热的乐坛新偶像,他是王子的最佳人选,他是让你们都会疯狂的最佳情人。让我们掌声欢迎今天的嘉宾,林幕夕!”
啪啦啪啦,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还可以再破碎一次。
“大家好,我是林幕夕!!”
她听不到他后面的话,脑子全部都是空白的,他的脸更加的精致了,他也成熟了,他没有变,还是那样的好看,对所有的人都是和善的,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可是她却变了,又脏又旧。
她颤颤巍巍的将脸贴在他的脸上,隔着屏幕,眼泪刷刷的流,怎么也止不住了。
店里的客人见她这个样子,都停下来看她。
老板娘连忙过来,“向小姐,你怎么了?呀!怎么哭了?”
“这个问题,我是代表很多女孩子问的,幕夕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他几乎是没有犹豫。
向晚觉得她被雷击中了,弹开了,却动弹不得,盯着屏幕里的人,死死的咬住下唇,哭得不可抑止。
老板娘扶着向晚,让她坐在椅子上。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向晚咧开嘴,笑却不如哭,“我烫到舌头了,疼,浑身都疼,我疼。。”
她蜷缩在椅子上,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
老板娘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一旁陪着她。
哭了好一会儿,向晚突然抬起头,也不哭了,拿起筷子就吃馄饨,也不嚼,直接咽下去。
我是幕夕,你是晚,先有了夜幕降临,才有夜晚,所以向晚你看,我们多般配。
脸皮还要不要了啊,明明是先有我,才有的你,我比你大好不好?
那你照顾我吧,将来我就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你养着我。
好啊好啊,我先去找一个养活我的人,然后我养着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听我的话。
那咱们就一辈子也不结婚,就互相依靠着活着,你别想离开我,我也不摆脱你。
那个时候,他们多大呢?
她二十岁,他十八岁。
如今她二十四岁,他二十二岁。
只是这么几年,为什么她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经历了几个轮回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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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魔
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浑浑噩噩,脑子里全都是曾经的那个笑脸,挥之不去,她想要忘记,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还是会不经意的想起。或许潜意识里她不想忘记,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如今的她,只为了一个人活,那是个慈祥的老人,她曾经是向晚母亲的奶妈,小时候对向晚很好,向晚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亲人,她为她而活。
向晚叫她奶奶,虽然奶妈总是说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小小姐,老婆子只是下人。向晚突然就哭了,抱着她呜呜的哭。奶妈不知所措,一遍一遍的哄她。后来奶妈也就不推辞了,向晚就叫她奶奶。
本来是要接她一起住的,奶妈无儿无女,年纪又大了,一个人不方便,可是向晚要接她过来的时候,奶妈拒绝的很坚定。其实向晚明白,她是不想拖累自己,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不怕拖累,只怕孤单。
既然如此,向晚也不勉强,每个月都给她送钱去。向晚只留出一部分自己日常开销,其余的都会给奶妈。
那天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可是她却经历了家破人亡,顷刻间一无所有,只剩下奶妈一个亲人。她怎么能不珍惜呢?
她不明白,为什么在阳光底下,还会发生那么多血腥残忍的事情呢?
疼,她觉得疼,快要窒息的疼。
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她,他身材高大,可是却目露凶光,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寒冷。
“你是什么人?”她惊恐。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记住我的名字叫做黎天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随时等着你。”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让我走,我要回家!”她蜷缩在角落里,黑漆漆的屋子,让她恐惧。
“家?你认为你还有家吗?”
“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流浪狗,你要做的就只有讨好主人,你的主人就是我。”
“你胡说!你算什么,我爸爸是军区的副司令,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放我走,不然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她竖起全身的刺,是因为她恐惧,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屈服。
他突然笑了,轻蔑不屑:“你以为你还有爸爸吗?向晚,需要我提醒你吗?今天下午两点二十九分的时候,你们全家都死了。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讨好我,服侍我。”
她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哭喊:“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
“这种态度我很不喜欢,以前没人教你,现在我亲自教你,该怎么服侍男人。”
她惊恐如小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干什么?”
他一边靠近她,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明知故问,我不喜欢做作的女人。”
她避无可避,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抵在墙上。
她踢他,胡乱的打他。
然而实力太过悬殊,他轻而易举的就按住了她,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的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她白色的围胸孤零零的包裹着她的身子。
“放开我,你这混蛋!你放开我!”
她怒吼,可是却阻止不了他的兽行。他将她扔在床上,她想跑,却被他抓住了脚踝,用力的一拉,她的头重重的撞在床头上,晕乎乎的感觉。
或许就这样死了,反倒是解脱。
可是他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他要她在她的身下求救,要她求饶,要她绝望。
他大手一挥,她白色的胸衣就变成了两半,剩下她白皙的身躯,孤零零的战栗,她在害怕,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她是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女,家里的公主,从不曾有一个人对她说过重话,更加没有打过她。
她打他,骂他,只是加重了他的粗暴。向晚不明白,自己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
白色的**,在他的强势,她的挣扎之下,变成了碎片。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哭泣,“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吧,不要,不要。”
他捏住她的脸,“你求我了,你开口求我了,下贱!”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他恨她,恨她虚伪,恨她告密,恨她让自己变成这样,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依然在父亲羽翼的下,他或许有更美好的未来,不用如现在这般,过着刀口上的生活。
然而这一切是向晚所不知道的,她不知道因为她年幼时的一句话,改变了一个少年的一生。
如今的黎天戈,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他必须要狠,必须要绝情,你若是砍我一刀,我必然让你粉身碎骨。
所以爱恨分明的他,怎么会听她的求饶呢?
他打开了她的双腿,白皙的大腿被他掐的乌青,他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你混蛋!混蛋!你出去,出去。”她大哭大闹,下体就如同撕裂一样,她一直很爱干净,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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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什么时候还给我
他却不顾她的哭喊,在她的体内冲刺起来,快速的律动着,如此的反复,就如同是一个轮回,她煎熬着轮回之苦。
她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摔碎了。她曾经是骄傲的公主,可是如今惨败的身子,她还怎么去骄傲,她还怎么去面对。还有突发的这一切,一夜之间,家道中落,紧接着就是家破人亡,这一切,瘦弱的肩膀要怎样去承受?
在他一次次在自己体内索取的时候,两夜一天的欢爱,她绝望了,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由这个男人发泄他的晴浴。
她默默地流泪,微不可闻的呼唤着一个名字,“幕夕,幕夕,幕夕。。。。。。”
“啊!”向晚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她的公寓,不是那个黑屋子了。
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是梦,太真实的梦境,她不愿意去回想的过去,她拼命的想要遗忘的过去,可是这些伤痛,却总是出现在梦境里,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自己,就像是给他这个梦魔的人一样,总是要来提醒自己,揭开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去。
可是幕夕,这一切的一切,你可知道?你若是知道,一定会来带我走的。幕夕,是不会抛弃我的。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抱着被子呜呜的哭泣。没有肩膀给她依靠了,她不能指望了,如今只剩下自己,苟延残喘。
幕夕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梦想了,他那样耀眼,而自己脏的可以,她又怎么敢去找他,怎么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奢望而已。
夜幕又降临了。
尖细的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的地面。
其实走廊里是铺了地毯的,可是向晚就是喜欢听自己的脚步声,所以她从来不走地毯,总是走在路的边缘。
萧萧每次见她这样,都说她是怪胎。
后来有一次,萧萧问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怪癖。
向晚就说,你没感觉,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么?我的身后就好像有很多人跟着。
萧萧用眼睛瞟了一眼,向晚的身后,迅速的转过来,拍拍胸口,这简直是恶寒。
一拐角,就是洗手间。推开一个门,向左走是男,向右走是女。这中间,是公用的洗手池。
向晚只是想透透气,所以她打开门,进去,找了最里面的一间。
她习惯每次都去最里面的一间,如果那间刚好有人,她就等着,如果那间坏了,她就换一个楼层,去另一个洗手间。
啪的一声,合上马桶的盖子,向晚蹬了高跟鞋,就坐在上面,接着开始发呆。
门,就被强行的拽开了。
宁知然打开门之前真么想到里面这么香艳,他出来醒醒酒,没想到。。。。。。
“是你?!!!!”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咳,把鞋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推开那扇门。如果这里不是洗手间,而且有吃的东西的话,向晚呆一辈子都有可能,磨蹭了一番还是出去了。宁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宁知然笑了笑,把烟熄灭了,“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真的不认识?”
向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