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就变的棘手了。
八角形的玻璃碗,雕花的,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遇上房间里的温热气息;立即蒙上哈气,慢慢的一大碗冰淇淋,粉绿黄三色,蜿蜒纠缠着。
白楚坐在床上,让向晚平躺着,向晚不明所以,白楚皱了皱眉:“姐姐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向晚愣了一下,迟迟没动。白楚笑了笑,“算了,还是我来吧,你自己脱会害羞的。我给你脱的话,你可不许躲啊。”
白楚说着就将手伸进向晚的裙子里,向晚下意识的闪躲。白楚皱了皱眉,“说好不躲的,你怎么还躲啊。”
“你要干什么?”
“吃冰淇淋啊,姐姐你没听说过,人体盛宴吗?快点脱,你快点么。”白楚摇晃着她的手臂,向晚又是一阵的恶寒。
反正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豁出去了。向晚走起身,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
白楚突然惊叫了一声:“呀!冰淇淋都化了!算了,我来吧。”
三下五除二的,向晚就被他剥了个精光,躺在床上。
白楚开心的捧着玻璃碗,挖起一勺,盯着向晚的身体仔细的大量,“先从哪里开始吃呢?嘴巴?”
冰冰凉凉的冰淇淋,放在向晚的唇上,白楚的唇紧接着就覆盖了上来,舌尖一点一点的打着圈,慢慢的去融化吃掉那勺冰淇淋。他的舌是火热的,与冰淇淋交融在一起,引得向晚浑身颤栗。
白楚咋咋嘴,“笔平常的好吃。接下来吃哪里?吃锁骨吧。”
白楚又将一勺放在向晚的锁骨上,复又低头来舔舐。
“白楚,我们谈谈吧。”
“嗯,你说,我听着。”白楚一边啃着她的锁骨一边说。
“幕夕的确不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正如你说,幕夕现在不知道我的状况……啊。”向晚惊叫一声。
白楚嘿嘿的笑:“果然还是胸部最好吃。”
说罢又弄了一勺放在她的左胸上,舌尖打着圈,张开嘴巴一口吞噬了,轻轻的撕咬着她的乳尖。
向晚羞愧极了,这男人还真是喜欢玩。她有些恼怒,“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嗯嗯”他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向晚咬唇,叹气,接着说:“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保密。不要让幕夕知道我的过去。”
白楚终于吃完了,抬起头来看着她:“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向晚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咬着唇,焦急又无奈。
白楚在她脸上亲了亲,“瞧你这个样子,快哭了呢,不逗你了,只要你对我好,我据给你保密。姐姐,你每个星期都要陪我吃冰淇淋,你要是答应,我就守口如瓶。”
不是都说艺人很忙的么,怎么看着白楚休闲的很呢。
想为你点点头,虽然不情愿,可是这确实是唯一出路。
白楚早就知道她会点头,他看的出来,林幕夕对向晚来说,是一根软肋。别怪自己不厚道,有时候这对待女人,也不能一味的怜香惜玉,要不然怎么吃得到呢?虽然这威胁人的手段是卑鄙了点,可是凑效就行了。
白楚掏出手机,然后自己躺在向晚的身边,“姐你笑一个啊。”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拍照了,免得你以后不承认。你抵赖的话,谁配我吃冰淇淋啊。”他嘿嘿的笑,看似纯真的脸,却透露着邪魅,他鼻翼上的钻石闪闪发亮。
都这样了,向晚要是还能笑得出来,那就真的是修炼成仙了。
白楚和向晚合照了一张,然后又给向晚单独照。
经白如玉的身体,在镜头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辉,白楚卡擦卡擦的照了几张。嘟了嘟嘴道:“你怎么都不笑啊,这样不好看,来笑一个,拍几张美美的。”
向晚瞪着他,哑口无言。
白楚撅嘴,可怜兮兮的样子:“那咱们就耗着,直到你笑为止,我就在一边看着。”
向晚无奈,勾了勾唇角。
白楚皱眉,“你这是在敷衍我。”
向晚深呼吸、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说不上甜美,却也动人。
白楚复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再笑一个刚才笑的太美了,我忘记拍了。”
向晚暗自发誓、以后坚决不跟比自己小的男人打交道了!太难缠,简直就是狗皮膏药,粘上你了,再揭下来就是一层皮。
反反复复几次、白楚这才放过她。依靠在床头,看着向晚慢慢的穿衣服。
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十分不好,向晚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聚光灯下的演员,正有一台摄像机对着自己,拍摄的影片还是A片。这怎么能好过呢?
白楚勾唇一笑,突然就扑过去,向晚狠狠的吻住向晚的唇,一双白皙的手,慢慢的探入她的衣服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
他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过每一寸皮肤,轻轻的**着,对向晚耳语道:“看来你真的性冷淡了呢。姐姐,不要忘记每个星期都来找我啊,还是这个房间,我等你。”
向晚只当是没听见,随便应付着,只等着让林幕夕快点离开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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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撞一块儿
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再黑眼圈的话,那估计熬夜的女性们,都会恨死向晚的。
那天一上班,黎天戈看着向晚就来了句,你戴墨镜干什么?
向晚听了差点吐血,这黑眼圈有那么夸张么?可是人家是老板,而向晚又不愿意搭理黎天戈,于是沉默不等于默认。
头昏昏沉沉的,脑袋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这是黎天戈的最后期限,今天要是写不出读后感,做不出企划案来,黎天戈准保发飙。向晚给自己泡了杯浓浓的黑咖啡,她困极了,感冒的后遗症还纠缠着她,时不时的还要打上几个喷嚏。
坐在电脑前,浑浑噩噩的敲键盘,写了几个字,又全部退格删除掉,看来自己还真的不适合脑力劳动。
她正郁闷着,电话突然响了。是宁知然打来的,向晚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来了。
“宁知然!”
宁知然在电话这头愣了一下,向晚以前接他电话的时候都是惊讶的语气,这次怎么如此的开心啊?
他清了清喉咙然后道:“感冒好了没有?有没有继续吃药?”
向晚随便是应付着,“嗯,好了好了,你给我的药全都吃了。”
宁知然叹了口气说:“好哇向晚,你现在说谎都不眨眼了。摸着自己的左胸口,再说一次,你吃药了吗?感冒好了吗?”
向晚嘿嘿的笑,“宁知然你是搞侦探的吧,我今天回家就吃。”
这鼻音都这么浓了,他宁知然又不是白痴,怎么听不出来。看来和她嬉皮笑脸的还真是不行,宁知然压低声音道:“你别笑,万一真出什么大毛病了,估计也就我照顾你了,我现在这是在为自己打算,所以你回去赶紧吃药。”
向晚撇撇嘴,“你少诅咒我啊,我健康着呢。再说我要是真病倒了,也不劳您老人家费心。”
“怎么弟弟回来了,我就靠边站了?”这句话绝对是粗味十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早就想打电话给她的,可是一想起来,那天她哭成那个样子,那貌似还是他第一次见向晚哭,而且还是为了个男人,自己这心里能平衡吗?虽说是她弟弟,可是他这醋劲还真上来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
向晚又不说话了,这是她最大的毛病,是她的软肋,他对自己已经无所谓了,只有一个林幕夕能够让她发疯,就像是母鸡一样的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拿林幕夕威胁她一个威胁一个准。
她这样的沉默,让宁知然无所适从,他发现了,绝对不能在向晚面前提起林幕夕,这姐弟两个,貌似有过节,看来自己给他们引荐是个愚蠢的决定。
宁知然又清了清喉咙,“向晚你周六晚上有时间吗?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缺个女伴,你给我救救急吧。”
向晚正有事要求宁知然,所以答应的很痛快,不就是个酒会么,她怎么也应付得了。
宁知然一听,答应的如此爽快,这里面肯定还有事儿。
果然向晚开口道:“宁知然你帮我个忙。我老板给我看了一堆公司的资料,让我写读后感呢,还让我策划案子。”
她说的委屈极了,只差哭出来了,乍听之下还真以为遇上周扒皮了。实际上,黎天戈这个黑心的老板,比之周扒皮,也差不了多少了。
宁知然直想笑,“向晚你这是遇上什么老板啊,头一次听说秘书看资料还要写读后感的。以前也没听说过华宇的老总这么变态啊,向晚你是流年不利啊。”
对于向晚为什么突然就摇身一变,有交际花,变成了华宇老板的秘书,这一点宁知然好奇极了,可是这事儿吧,又不好问,这个好奇的宝宝就憋死在肚子了吧。这点忍耐度,宁知然还是有的。
黎天戈绝对不是一般的态度,脑残的成分更多一些。向晚看了看表,唉声叹气的,“宁知然你快点帮我吧,告诉我怎么写。”
宁知然想了一下说:“你写过论文吗?这个和大学里写论文的套路应该差不多。你去网上搜索一下,就按企业管理这个来,找出论文,你每一篇截取不同的地方,然后重新编辑成自己的,多找一些文章来抄袭,估计你老板看不出来。弄的长一点,看得他心烦了,也就得过且过了。估计他就是故意刁难你,也不会仔细看的。”
向晚忍不住伸大拇指了,“分析的太有道理了,那我去奋斗了啊。”
“明天晚上六点钟我去接你,记得吃药啊!”宁知然再三嘱咐,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了。
照着宁知然教得办法,不出一个小时,向晚就写出了一篇五万字的读后感,洋洋洒洒的几十页纸,打印出来装订好,再送到黎天戈的办公室去。
黎天戈看着手里的读后感,又看了看向晚,接着随便又翻了几页,最终仍在桌子上了。
“行了,出去吧。”
真的过了?就这么简单?向晚心里欢呼雀跃,转身就走。
“向晚。”黎天戈突然开口道。
向晚回头看着他,“还有事?”
黎天戈点了一支烟,缓缓的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道:“向晚,你以后抄论文的时候,记得把作者名去掉啊。后面抄袭的不错,找了很多论文一起抄的吧,你要是把作者名字换成你自己的,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抄袭的。向晚,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
功亏一篑啊,自己怎么就忘了该名字了呢?真是猪头,猪头!向晚恨不得用力的敲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黎天戈不由得一笑,“懊恼了吧,向晚以后做事要长脑子,别把我当一般男人糊弄。行了,我也不为难你,免得你说我苛刻读后感不用你写了。企划案还是要做一个。周三是时候交给我。”
这还叫不为难?叫她做企划案,那么企划部的人干什么去?统统下岗?还是去玩开心农场?
向晚镇定了一下,跟他制气,不值得,他根本不配。向晚对他笑了笑,“还有事吗?”
黎天戈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向晚转身刚走了三步远,黎天戈又道:“向晚,你过来一下。”
这人就不能一块说么,向晚有些怒气的走过去,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神情。
黎天戈随手丢给她一份请柬,“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参加。”
“为什么要我去?”
“你懂不懂什么叫秘书?哪那儿么多废话!明天晚上六点,来公寓找我。行了出去吧!”黎天戈说完继续忙手里的工作看都没看向晚一眼。
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秘书!向晚愤愤的关上门出来,到了一杯白开水给自己,越想越气,连续喝了几杯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明天晚上六点?向晚猛然想起,明天晚上六点起哦去接你,记得吃药啊。天!自己不是已经答应宁知然了?完了,这次完了,推哪一边呢。
拒绝黎天戈?他还不把自己给吃了?无谓的纠缠,这没意思。
那么能对不起的,就只有凝滞额了。
向晚忐忑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宁知然的电话。
“那个,宁知然,你在干什么呢?”
“你找我有事?什么事直接说吧。”
呀!宁知然是算命的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实也不是宁知然学过占卜,只是这是向晚第一次打电话给他,而且上来就说了一句非常无关紧要的话,这显然她是有什么事难以启齿。
“那个,宁知然,我明天晚上有事,不能陪你去了。”
“嗯,好。”他尽量平静,失落还是有的,自己好不容易开口一次,怎么就被放鸽子了呢?
夜生活习惯了,突然变的正常的作息时间,向晚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吃不消了。好不容易挨到周六,她当然是选择睡死过去了。
是之前上了明天下午四点的闹钟,而且还不是一个闹钟,她上班的这一周,买了五个闹钟给自己,几乎是每天下班都去超市买个闹钟,一个闹钟的威力实在是叫不醒她,一切准备就绪她才去醉生梦死。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睡的很久的,日上中天的时候她就醒了,然后强行闭着眼睛,等待闹钟响起。她尝试了几次,可这醒了就是醒了,干脆就起床。
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夏日的风轻柔,微醺,又带着些许的燥热。打扫房间这回事,好像她已经快要忘记了,这房子是她请钟点工打扫的,差不多是一周一次。现在自己睡醒了,这家也实在是看不下去,向晚就做了一个自己都惊讶的决定,大三房间。
吸尘器嗡嗡的响,从房间到客厅,向晚弯着腰,只打扫了一半就觉得浑身酸疼了,洗尘都这么累了,更别说是擦地板了。算了算了,自己不要和钟点工抢工作了。
无奈之下还是打了家政电话。
五点刚过,向晚就穿好衣服出门,黎天戈的公寓离这里很远,要是不早点出门,准会迟到,黎天戈现在正好抓到自己的小辫子呢,落人口实总是不好。
由于是酒会,向晚穿的就正式一点。黑色的低胸吊带晚装头发挽在脑后,凌乱中井然有序,小巧的皮包跨在手臂上。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这件衣服再适合不过,素白的脖子,纤细的手臂,足上有一双九厘米的高跟鞋,更显得她双腿修长。
到达黎天戈那栋公寓的时候刚好六点整,电梯咚的一声打开。向晚在玄关处脱了鞋,刚想去穿自己前面的那双拖鞋,猛然才想起,这是黎天戈的地方,于是光脚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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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酒会
落地窗光洁的一尘不染,明净的、清亮的,你却看不清外面的夜色,当屋子里的光明大于外面的黑暗的时候,眼前一片,就是茫然。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