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男人唤了一声,立刻进来了三名男子。
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向晚,对那三名男子道:“赏给你们。”
三个男人同时呆愣住,少爷千方百计的抓来的女人,竟然赏给自己?他们看了一眼床上那个曼妙的人儿,薄薄的被子,凸显出她完美的身材,一张精致的脸,尖细的瓜子脸,妖娆妩媚。裸露在被子外面的部分,如汉白玉一般,闪烁着淡淡呃光晕,她的芳香,不断的钻进男人们的鼻子里。
这女人不是他们见过最漂亮的,但是却是最勾人的,她的眼角,有盈盈的泪光,楚楚动人。其中的一个男人,已经忍不住吞咽口水,这女人的滋味,他迫切的想要尝一尝,定然是一盘珍馐。
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既然少爷赏了,那么他们自然消受。放着艳福不享,是傻子。
男人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掀开被子,看着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压了上去,一双淫手,用力的柔涅着她粉嫩的苏匈。
向晚朦胧中觉得身体很痛,她想要反抗,可是却没有一丝的力气,她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腿,只觉得疼,只觉得厌恶。她似乎在做一个梦,无疑是个噩梦,可是却怎么也醒不了。
“妈的,这雪白的铜体还真诱人啊!”男人的双眼之中透露着淫秽的眼色,手继续抚摸着向晚那柔软的铜体,不由得咒骂了一声。
旁边的两个男人,见他满脸的享受,也不甘寂寞,纷纷去拉那个正沉浸在享受之中的男子,“你他妈的要上就快点,不要让兄弟们干等!”
“啊??急,急什么!”男子正要享受,却被人硬生生的一把拽了起来。
一个男人笑道:“看看你的样子,说话都开始喘息了!这可真是个妙人儿啊!”
“看样子吃药了,你看看她隐忍的样子,真是勾人啊!看得我都心疼了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疼,身体像是又被撕裂了一次,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少年带着她奔跑在大片的油菜花地中,金灿灿的,温暖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她轻声叫他,幕夕。
少年停下了脚步,对着她微笑。
如同很多个梦境一般,又开始扭曲,少年明媚的笑脸,变成了一张染满鲜血的脸,他握着自己的手,而自己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枪,他迫使枪口对着自己的胸膛,他愤怒着,你开枪啊!会扣扳机吗?开枪啊!
“啊!”向晚猛然惊醒,不住的喘息着,几乎是同一秒,她被拥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他似乎是用尽了全力去抱着这个女人,捏的她骨节生疼。
“都过去了,没事了,向晚,没事了。”
向晚愣住了,这个声音,她太过熟悉,“黎天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努力的逃了,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难道就永远这样吗?
黎天戈放开了她,对着她微笑,“觉得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她只觉得,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疼无力。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摆设和装潢清楚的告诉了她,这里是医院。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了?她只记得,有一个男人抢走了她的电话,接下来发生过什么?她的脑子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黎天戈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眼底蔓延着一种悲伤,是向晚所不明了的悲伤,“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向晚将目光对着自己身边的黎天戈,这才发现,他和自己一样,穿着病号服。她厌恶的挣脱了他的手,“你没死?苍天无眼,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没死呢?!”
“再睡一会儿吧,我不吵你。如果你真的讨厌我的话,我就出去,就在你的隔壁,我叫护士进来照顾你。”
“你最好滚的远远的!最好滚到地狱里去!让我永远都别再见到你!”
黎天戈对她笑了笑,俯下身来,想要亲吻她,向晚将头转到一边去。黎天戈顿了顿,收回了自己的动作,“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他刚转身,走了几步,向晚就出声唤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受伤了吗?”
“你被疯狗咬了,已经都过去了,我不会放过那些疯狗的。”
向晚翻了翻白眼,厌恶的背过身去,“我看你才是疯狗!”
黎天戈只是微笑,“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轻轻地关上门,黎天戈脸上的笑容如同洪水一般的垮下来,握紧了拳头,一拳打在墙上,血从指缝中流出来,染红了净白的墙壁。
“老板,人已经抓到了。”安曼轻声说道。
“阉了,然后让他们自己吃了!安曼你去办吧,人头带回来。”
安曼愣了一下,旋即点头道:“是,我马上就去。”
“等等,通知杨瑞,黄金花现在开始出手,然后投一百亿洗钱。”
安曼点点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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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过后
打开窗户,空气永远都是新鲜的,只有你愿意走出那么一步,或许就一切明朗。乌云总会散去,不过需要时日罢了。
向晚忽然想通了,自由跟重生,不过需要时日而已,无谓的挣扎,受伤的不仅仅是自己,还会连累他人。
不知道苏信现在怎么样了,那天她听到的枪声,该是苏信受伤了,苏信再不济,也都是议员的养子,黎天戈不会真的杀了他。她之后听到的枪声,是黎天戈中枪,是谁要杀他呢?自己之后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向晚用力的敲了敲脑袋,还是一片空白。她如今知道,自己又进入了炼狱,有黎天戈的地方,就没有光明。向晚苦笑,现在她需要做的是修养好身体,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离开这里,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她就不放弃。
死,是解脱,可是亲者痛仇者快,一死有时候,不能百了。她不会再去寻死,既然要活,就要活得更加精彩。
自从那一日,向晚醒来见过黎天戈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一连一个星期,向晚始终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几乎没有人来打扰她,她也乐得清静。
午后的阳光总是懒洋洋的,春风暖暖的,她如今喜欢开着窗子睡,时刻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让自己再觉得窒息。
“咣当”的一声门响,将向晚吵醒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门口一脸歉意的安曼。
安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风太大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向小姐。”
向晚淡淡的看着她,转过身子不予理会。她一转身,就看见黎天戈怒视着安曼的样子,黎天戈发觉向晚看着自己,对她微笑了一下。
“醒了。”黎天戈忽然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思虑了良久,却说出一件完全可以无视的话来。
“听护士说,你这几天一直在病房里,有没有觉得闷?肯定觉得闷了吧?是我考虑不周,不应该把你圈在病房的,多出去走走是好事。这几天我有点事,耽误了,所以一直没有来看你。向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会娶你。如果你还是那么恨我的话,我们就这样,我不强迫你结婚。但是你要在我的身边,让我保护你。”他看着她厌恶的转过身,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向晚转过身,淡淡的笑了,毫无感情的微笑,她仿佛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仿佛根本就看不到黎天戈这个人,她对着的仿佛是空气。她此刻异常的平静,“随便你。”
黎天戈笑着点点头,“要出去走走吗?我陪你出去走走。”
“老板。”安曼出声打断。
黎天戈看了她一眼,安曼对他摇了摇头,黎天戈转而对向晚又道:“我让护士陪你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向晚坐起身,头发凌乱的披在脑后,黎天戈抬起左手,想要去帮她缕顺头发。向晚一抬手,打飞了他的手,用力的推开了他,穿上鞋子,走去了卫生间,门咣当一声关上。
黎天戈皱紧眉头,按着自己的右肩膀,咬紧牙关。
安曼连忙跑过来,“老板,怎么样?”
黎天戈摇了摇头,安曼还是不放心,“我去叫医生吧。”
“急什么?”黎天戈不悦,“等一会儿向晚出来,到个别我们就走。”
“老板,要不要告诉向小姐?不能任由她伤害你,你的肩膀?”
黎天戈瞪了她一眼,“多事!安曼,你最近怎么了?不要让她知道。就算只有一只手,我还是可以抱着她。”
安曼还想说什么,向晚就从洗手间里出来,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接脱了鞋子,躺下睡觉。
黎天戈用左手给她掖被角,柔声道:“我先走了,有事的话,就叫护士去做。我会再来看你的,好好休息。”
向晚始终背对着他,黎天戈注视她的背影良久,慢慢的转身,安曼扶着他出门。
他的指尖冰冷,一张小麦色的脸,竟也毫无血色。
“老板,你的伤口怎么样?”
“先回去再说。”
安曼小心翼翼的架着黎天戈,转身进了向晚隔壁的病房。轻轻的脱下黎天戈的西装,他里面的蓝白格子病号服,右肩膀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黎天戈皱紧了眉头,一张英俊的脸,因着疼痛,扭曲在一起。
“我去叫医生来!”安曼不忍再看,背过身去按了铃。
片刻时间,几个医生的护士赶来,迅速的处理了黎天戈又崩裂的伤口。
安曼想看,又不忍心,不看,又很担心。老板才刚动了手术,伤口还没有愈合,就去见了向小姐,这会儿又弄成这样。向小姐,绝对是老板的一个劫难。
医生给黎天戈换过了药,重新包扎好,护士给他换上了新的病号服。
“医生,老板的伤势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这。。。。。。。”医生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黎天戈的脸色。
黎天戈点点头,“照实说,我也想听听。”
医生叹了口气,死就死吧,“子弹卡在骨头里,拿不出来。”
“你说什么?不是已经都动过手术了吗?怎么会取不出来?!”安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真的是医生吗?!”
“安曼!”黎天戈唤了一声,“让他说下去。”
安曼推搡着松开了手,医生踉跄了一下,站稳了身子说道:“黎先生的伤势比较棘手。前几天开刀,才发现子弹卡在骨头里,取不出来,所以只做了切割手术,将腐烂的肉切除了。子弹卡在关键部位,很危险,稍有不慎,后果会很严重,所以我们也不敢轻易做这个手术。”
黎天戈淡淡道:“手术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会影响您的协调性。”
“你什么意思?”安曼急了,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
黎天戈轻声问道:“意思是我会瘫痪?”
“是的。”
不是没想到的回答,黎天戈略微沉吟了一下,“成功的几率有几成?”
医生捏了一把汗,“两成左右。”
黎天戈笑了笑,“还好,我以为你会说一成。如果我不动手术呢?就让子弹留在身体里呢?”
“子弹会压迫神经,长久下去,也会有危险。”
黎天戈点点头,“嗯,我考虑一下,你们出去吧。”
“老板。”
“安曼你也出去,公司的事情,现在需要你打理。辛苦你了。”他对她额首含笑,淡定自若。
安曼还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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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自由
“当当当”有人轻轻的敲了敲门,向晚不做声,那人就自己进来。
“我没什么需要的,请出去吧。”向晚背对着来人,下了逐客令。
“向晚。”他的声音有一丝的颤抖,只换了她一声,声音就哽咽住。
向晚如遭雷击,慢慢的转过身去,眼前的人,穿着护士的衣服,脸被口罩遮挡住,那一又露在外面的眼睛,饱含了绵绵的情谊,又有晶莹的泪光。向晚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伸出手,颤抖的抚摸着他的脸,“幕夕?是你吗?真的是你?”
“是我!真的是我。”林幕夕用力的抱住向晚,她已经纤弱的不成样子,他这样抱着她,都害怕自己会将她捏碎。
“你怎么来了?”
“向晚,原来你过的一直都不好,该死的我还以为你会幸福。向晚,我不应该离开你的,七年之前我不应该听父亲的话,我不应该离开你,哪怕是穷一辈子,我们也可以幸福的生活。可是我蠢,我以为物质也重要,我想要让你过得好,我不想看见你那个时候,因为洗衣做饭双手变得粗糙,我不想看见你,明明喜欢一样东西,却不能买下。向晚,如果当年我不走,我们就不会变成这样。你恨我吧!你打我骂我吧!”林幕夕抓着向晚的手,用力的扇自己嘴巴。
向晚反抗着他自残的行为,“幕夕,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来这里?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想了,你现在好好的生活才是啊!?
“跟我走吧。我们像从前一样,找一个偏僻的小镇,住下来,平淡的过一辈子。我不会结婚,一直的守着你,如果你遇见了真的可以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会安心的把你交给他。向晚,我们走吧!”
“傻瓜!我现在很好,我不走。幕夕,你回去吧。”她怎么能跟他走,明明知道,这是一条死路,她又怎么能害了他。
“为什么?!我要你跟我走!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不能再把你留在那个秦寿的身边!”他愤愤不平。
向晚惊呆了,“幕夕,你知道了什么?”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知道的太晚而已。
“我只是想带你离开这里。向晚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我们从这里出去,去了机场,我们就安全了,世界那么大,黎天戈不会找到我们的。”林幕夕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坚定的神色毋庸置疑。
向晚笑了笑,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从他的掌心抽离,然而林幕夕的手越来越紧,向晚索性随他,“幕夕,不要天真了。我在这里真的很好,他对我也很好,你回去吧。”
他厉声打断道:“撒谎!我曾经也以为他会对你好,可是他一直在伤害你!你跟我走,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了,就算我们回不到从前,我也要带你离开这里,离开之后,你再决定,自己何去何从,我不会强迫你跟我在一起。我只是想要你真正的摆脱现在的生活,我想要你过得好,哪怕是再艰难,也比你现在要好!向晚,你要是不答应,不跟我走的话,那我现在就去找黎天戈。”
“林幕夕!”向晚叫住了他,“你别傻!想要白白的送命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有关系了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