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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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小妻-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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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他怎么来了,她一直以为他住在自己的别墅,可是大半夜的他总不是来睡觉的吧。

只是冷冷的瘪了她一眼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她跟省长夫人旁边的沙发里,就好像她是每天每夜都会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已经不足以引起他的好奇心。

“喝酒了吧?”省长夫人看着儿子那冷漠的样子心里有些酸。

“少喝了点!”淡淡的说了句,似是并不在意。

“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说话间已经松开以若起身离开,以若想抓住老妈的手,可是老妈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便走了。

可是不管拍哪儿她也不能安心啊,跟他坐在一个空间里,心脏就会隐隐的狂躁跳动,情绪莫名的紧张。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呆着。

省长夫人站在厨房里不停的往外瞧,更是心急如焚,这俩人好不容易见面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似是在稚气。

听说他们前几天见过一次,而且闹的有点大,难道是因为那个?

不然这么久不见,睿霖怎么还可以那么冷漠的坐在那里连句话都不说,不说话也就算了,总要有点行动吧,什么行动都没有。

省长夫人无奈的叹气,拿着蜂蜜水想出去吧又想多给他们点时间,不出去吧,他们又一直没个吱声的。

以若坐不住了,一杯蜂蜜水倒了这么久,明显是故意给他们留时间嘛,可是他们早就什么都没了,光有时间有什么用。

瞄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男人,双指在眉心轻柔着,似是头疼了,看着他略微疲倦的面容,忍不住又多看一眼,头一歪,似是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他却突然抬起头,吓她一跳的弹了回去:“你没事吧?”就问这一句,也是因为偷看被发现,不然她绝不跟他说一句。

那双敏锐的眸子就那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整个身子都往下滑了滑:“有点头疼!”

就在她以为他会继续当雕像的时候,他却突然开了口,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两秒。

省长夫人也总算有了盼头,跟佣人在角落里一直偷窥着他们的情况,看到他们开始交谈都安慰不少。

“那我……!”她说着已经站起来,双手用力的在大腿两侧摩擦着,手心里全是汗。

“过来帮我揉揉!”清淡的几个字,似是已经习惯了有她在身边,有她的照顾。

可是她却滞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舒服的时候她拒绝他的求助,似是不礼貌。

可是她怎么给他揉,不知不觉中已经疏远了很多。

“快点!”就在她正在愁苦的时候他却又命令了一次。

“我……我去找妈妈给你揉吧!”说着就要走,她真的不行,不能再跟他有什么身体接触,肌肤也不行。

“就你!”温热的大掌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的一扯,她就到了他的怀里,被摁在他的大腿上。

她还发现一个错误,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从他的身边经过。

早知道就绕一圈了。

“抱在一起了,抱在一起了!”厨房的两个女人都激动的抱成团了,眼看就要哭出来。

以若惶恐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想逃开,他的双手却紧紧地缠着她的小蛮腰,似是瘦了些。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揉?”无奈,先起来再说吧。

“就这么揉!”说着他分开了她细致的小腿,把她的身体转过,她改成骑在他身上,那姿势,羞愧的让她想撞墙。

“快点!”可是就在她正尴尬着两个人的姿势的时候他却不耐烦了,直接拿起她的手往自己眉心放去。

以若四处探视,就怕省长夫人或者什么人突然出来,那她还要不要再见人了。

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突然之间,看着他疲倦的模样,心里竟然不是滋味。

最后乖乖的抬起手给他揉着太阳穴跟眉心,可是这样一次次的看着他的脸,心情渐渐地凝重起来。

想到好多,过去她最喜欢挂在他的身上,为了嫁给他不惜偷偷爬上他跟王小青的床上,为了给他生孩子想尽一切办法,他让她吃药,她却偷偷地把药倒掉,有了孩子他说不要,让她打掉,把她看起来,她却在黑夜冒着大雨偷偷地跑掉。

“好点了吗?”许久后他还是那副表情,她担忧的问了一句。

可是那样柔软的声音却轻易的就把他一颗冰冷的心给融化掉。

如果她一直不开口,那么他绝不会舔着脸再去自找没趣,可是她开了,他的心便一下子软了下来。

“嗯!”闷哼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可是她却突然觉得胸口热热的,小脸迅速升温,红到耳根了都。

一低头才发现,那温度是他的……。

迅速撤离,一把将他推开,一起身却忘了两人的姿势,不小心往后一退就倒了下去。

“啊……!”

他迅速睁开眼睛,她的后脑勺碰在茶几上‘砰’的一声,屁股早就掉在地上,疼的她紧皱着小脸。

“谁让你乱动了?”某男大吼着已经迅速的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还好没晕过去。

“小若!”省长夫人也吓的跑了出来,没心思在看下去。

“少奶奶!”佣人紧跟身后。

“慢点慢点……!”

好像嗔着腰了,被他温热的大掌一捞,腰间瞬间烁热。

他的动作立刻温柔下来,想把她平放在沙发里吧,又感觉沙发太小,不再耽搁,抱起她便往楼上走去:“叫医生!”

吩咐着已经抱她上了楼,不久后医生赶来,说并无大碍,好好休息下就行大家才安了心。

可是那一下确实很疼,不过她也没说需要找医生啊,只是摔了下嘛。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实在呆不下去,怕果果一个人在家里醒来找不到她会害怕,他又一直守在身边,腰间还有些疼,怎么办?

“我想回去了!”省长夫人已经离开一会儿了,他们俩单独呆在这个房间里她的心总忐忑着,在这个房间里曾发生多少的事情啊,心情突然的湿润,想赶紧逃出去。

低低的一句却被他冷眼射过来,不用与他对视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冷酷,接下来要说什么呢,会不会骂她脑袋进水?

以若正思考着,只听到沉重的一声叹息,然后沉闷的声音,像是六七月里阴郁的天气:腰不疼了?

何止啊,还晕呢,后脑勺很沉,脑袋都很沉,可是却不敢睡。

是因为果果,

更因为这个地方给她留下太多的回忆,身边这个男人更是给她留下了刻骨铭心。

既然已经分手,就干干脆脆的,现在这样,不是她想要的,本来今晚回来也是因为省长夫人想见她,真没想过他会来,更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真是衰啊!

“可是这么晚……!”她竟然不敢提果果,似是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把他们共同的儿子偷偷带走他身边。

不过这种自私她却是不后悔的,虽然对他多少有些愧疚。

“又不是第一次!”他继续清淡的说着,丝毫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她听了更是羞愧难当,却也不能发作,一点都不想跟他吵:“不是我,是……果果!”

他的眼中一滞,恍然间想过些什么,脸上温怒的表情:“地址!”

冷漠的两个字,她却慌忙的转头,他想干什么?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走出这个家门,还是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让我们父子相见?”

这样的问题,她还真是想过,她从没想让他跟果果一直不见面,她只是想在一种自然的情况下,他们生活在一个城市,过段时间他们父子总会见面的,不管是偶然间,还是果果去找他。

至于她能不能走出这个门,她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啊。

可是让他去找果果,她心里还是怕怕的,反正一点准备也没有。

“左以若你变了!”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不再干脆利落,开始犹豫不决。

变的不再以我为中心,事事为我着想,甚至……我竟然从你眼里看不到我了。

只是这些话他不会说,或许是自尊心作祟吧,反正就这样了,他也不想改变。

那样冷漠的一句话,以若的心突然一空,似是被人用力的挖走了最重要的东西。

“变了好啊!”一直都在努力的改变,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依靠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他不能自拔,不再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只看着他,她一直在努力的改变。

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独立的女人。

曾经,一直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

曾经,拼命的在一群莺莺燕燕中挤出头,只为能让他看到她一眼。

曾经,以为失去了他就不能再活。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不能,不要,不肯,不罢休,谁离开了谁地球都照样继续慢悠悠的转动,就算心爱的人死了,又有几个人会跟着死去,又有几个人会一辈子再也不爱。

所以,不管发生过什么,不要说不行,不能,不会罢休,时间,会把所有的伤痛从我们的身体一点点的抽走。

或许会留下在阴郁天气里的隐隐作痛,但是,很快就会过去。

“我送你回去!”

他送她回去……。

她告诉了他地址,他带她回去,天还没亮,车子停在她的公寓楼下,他把她从车里横抱了出来。

以若没再看他,只是有些尴尬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告诉他住在几楼,然后被他抱上去。

他答应放下她就走。

就一个卧室,她跟果果一起睡的,反正已经这样,以若也没想再继续让他们父子不能见面,果果也整天问他,他这么好心送她回来,一路上都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算了算了。

“卧室!”她的手指了指南边那个玫红色的门口,他望了一眼便抱着她往里走,一开门,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沿,然后把小家伙往里面移了移后才要扶她躺下:“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若是就这样让他走,她就真的太狠心了。

“你看看果果再走吧!”

他只是深深地望了那张小脸有那么一段时间,然后还是扶着她躺下,管她愿不愿意。

“知道我的电话吧?”还是直起身子,并没在像是那天那么激动狂暴,一下子好像换了个人,让她有些不适应。

以若怔怔的看着他,她知道曾经他的号码可不可以。

“手机呢?”看表情就明白她肯定不知道,也是,人家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又怎么会还记着他的电话号码。

有些失落,淡淡的问道。

她还是静静的望着他:在包里!他找出她的手机拨了自己的号码又给她存好放在她的枕头边后就离开了:“果果改天我再来看,记住有事给我电话!”

那一刻,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心里湿湿的,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直到他给她关好门离开,听到楼下车子离开的声音,硬是一滴泪也没掉,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心里很凉。

☆、73 越反抗越欺压

没想过再找他,第二天照样去上班,在路上买了点膏药在社里的洗手间贴上,这点小疼小痒的不能干扰她的正常生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活的这么简单。

也许正如某个平凡的人说过的那句话: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普通最平凡的那种人,骄傲可有,娇贵却不可有。

因为,我们没有娇生惯养的本钱。

又比如她,左以若,妈妈早点去世,她跟着冷漠的父亲还有两个禽兽哥哥一起长大,年少时的经历以及对某人痴狂的迷恋,就好像骄傲的仙女以及被剔骨成凡人,曾经身后因他而有的刁蛮任性早就在这几年彻底的消失。

可是从前面的镜子里,她却想起昨晚他抱着她上楼,焦急的喊叫医生时候的情景,心猛然间抽紧。

一份惬意的工作,每天在外面捕风捉影啊真的是,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也能遇到他,她真的这一天会过的无比舒坦。

他今天一身休闲服,跟他亲爱的大学同学一人抱着一杯咖啡走在大街上,看上去还真是佳偶天成。

她想到一个词,豺狼虎豹,想起三年前凌纷飞说过的一句话,她那时候就说希望他多穿点宽松舒适的衣服放松放松。

此刻以若深感他肯定喜欢凌纷飞比喜欢伍优越多。

凌纷飞一直微笑着的脸突然僵住,步子情不自禁的停下,睿霖也看到了她,胸前挂着个相机,一条牛仔短裤,一个大吊带,一头乌黑的发盘在后脑勺,一如从前的小家碧玉。

只是觉得那照相机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太过累赘,就她那娇小的身子,真怕压坏了她。

凌纷飞也是刚带团回来,完全不知道以若已经回来的事情,这下真是吓到了。

以若左看看又看看,然后尴尬的冲着前面的两人笑了笑。

犹记的去年凌纷飞跟她说过的话,不过以若却没怎么上心,反正她要去哪儿也用不着跟凌导报告吧。

凌纷飞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她也没拒绝,坐就坐,谁怕谁。

咖啡馆里三人一起坐下,凌纷飞淡淡的问道:“回来很久了吗?”

她自然不能去问睿霖,她从来不会主动问睿霖关于以若的事情,她的年纪自然不会像是那些小女生那样冲动了。

“哦,也没多久!”一直都在。以若淡淡的笑着,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端着咖啡轻抿。

“现在做摄影工作吗?”看着桌上的相机,凌纷飞又问了句。

“是!”她不多言,睿霖已经拿着她放在桌上的相机翻看着她的杰作。

自始至终都一句话没说,就那么坐在凌纷飞旁边自顾的欣赏‘艺术’,好似旁边无人。

“哦……看来现在过的还不错!”凌纷飞笑着说道,没再深问。

以若也笑:“是啊,是不错!”

确实很惬意,不用再看某男的脸色,不用在担心随时可能会失去他。

只是……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就你这水平,真是为难你了!”就在两个女人不知道该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丢给她面前照相机,完全无视她感觉的一句话。

以若怔了一下,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过都没关系,她不会再跟他斤斤计较纠缠不清,不就是损她嘛,又不会少快肉,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

“相信她一定有她不一样的地方,我们走吧!”以若静静地听着他们交谈,仿若一个小女孩在听两个大人谈话,一个字也不往里插。

“嗯!”他便起身,似是没有任何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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