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面色惶恐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绯红的脸颊被他的手指捏住,轻轻往上一抬,迫她抬眸看着镜子。
“又是这样的表情,冉冉,我没打你,没骂你,给你好吃好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以后收起你这样的表情,想要人同情可怜也得要资本,我告诉你,你没有任何资本!”
冉蜜的长睫不停地颤抖着,竭力让自己平静,镇定……他发完了脾气,就过去了……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剥掉了,莹白的身体被他抱起来,抱进了大房,丢到铺着黑色暗花床单的大床上。
她的身体犹如一片轻盈的白羽,展开来,又迅速缩紧。他走过去,一手拉开了窗帘,夕阳从大窗里透进,绯红的光落在她的身上,为她娇嫩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明媚瑰艳。
“冉冉,你看,这才是你最合适呆的地方,而且拿了钱不办事,这可不是好女孩。”
他俯过身来,覆着茧的手指摸到她的唇上,粗糙感让她忍不住旁边偏了偏脸。
许毅说他喜欢她……这不是笑话吗,有人的喜欢方式会这样的吗?她适合的地方是床上……这是她听到的最侮辱人的话!
“可是你明明是去相亲,我给你让路……”
冉蜜勉强辩解一句,又被他一指敲在嘴唇上。
“还顶嘴,今天和他去了哪里?接吻了吗?”他盯着她的眼睛,低低地问她。
“没有,我去陵园了。”冉蜜忍了忍,放轻声音。
“那就好,记着,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
他的手她的唇上一直往下,游过她的胸,一直到花蕊里,手指慢慢地拔弄那绯艳饱满的花瓣和蜜珠,弄得她的身体越绷越紧,腿也缩了起来,脚趾勾得紧紧的。
“放松,不然你会痛的,不然弄坏了这里,你就得学着用别处来伺侯我。”
他低哑地说着,声音里终于有了点波动的情绪。手指在那地方轻轻敲打,直到她微微张开了两腿,长指立刻抓住机会,往花泉里钻去。
冉蜜张了张嘴,把不字吞进去,安静地看着他,任他的手指随意欺负柔弱的花心。
冉蜜可能什么都不好,可是她极能忍耐,这种性格的人,往往能收获别人得不到的东西,更能从忍耐里学到别人学不到的东西。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这样一抱,倒让黎逸川有些发怔,他微微拧了一下眉,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压,膨胀的武器对准了,一寸一寸地往她身体里压。
冉蜜赶紧闭上了眼睛,潮湿的花泉慢慢地吞进了他的利器,他一直抵进了深处,稍稍停了几秒,立刻就迅速退了出去,在冉蜜惊愕地微微睁眼的时候,他突然重重一击,狠狠地撞在她的极深处……
“冉冉,你好紧……”
他低笑一声,捕捉到她那微微吃痛的神情。
就算在床上,她还是要和他斗,这不是很有趣吗?以为抱着了他示弱了,就能让这事过去了……
“好好受着,嗯?”
他拖长了尾音,继续着这种节奏,快速退出,在她正紧张的时候,又重重击进。果然,没有一会儿,冉蜜就告饶了。
“黎逸川,别这样好不好。”
“嗯……不好!”
他用手指压住她的红唇,窄腰动得更快,更有力。一股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流窜过全身,冉蜜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脑袋微微地摇了起来,嘴里抑制不住的轻吟声,一点点地跑出来,钻进彼此的耳朵里。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脑袋聪明,会享受……”
“别说了!”
她含糊地说了一句,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一口咬住了指尖。
“你看你,小嘴这么会咬,还这么湿,真想让我停下来?”
他舌尖卷过她雪嫩的指肚子,说得更加邪恶。
冉蜜立刻抽回手,用力捂住耳朵,她被刺激得……要疯掉了!黎逸川知道怎么击碎她的防线,让她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可她这样一抬手,便失去了整副身体最后的防御,他双手推住她的雪兔,煞有兴致地看着这雪兔不停地因为他的撞动而摇晃。
随著他有力的撞击,冉蜜嘴里不断发出尖吟,她雪|白小巧的身子被他撞的一点点向后退,他的每一下都深入花蕊,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急|喘不停,随著他的律|动,她的花泉不住地蠕|动抽搐著,涌出更多丰沛的蜜|液。
因强烈的羞惭而急剧收缩的花泉也给黎逸川带来的无穷快乐,他彻底放松下来,不断地体会体内那股似乎永无止境、一波高过一波的巨大欢愉……
黑色的大床,像见不到光的深海,他抱着她,在这深海里翻腾,沉|沦,不想浮起,离开这带给他享乐的地方。
窗外的光线,一点一点暗去,再有华光一点一点地透进……
他大汗淋漓,她一身黏稠。
不过这一轮、这一仗谁打赢了,在这张床上,没有胜负,谁都没能忍住身体最诚实的反应,直到—……一起绷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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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蜜来上班,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黎逸川这人,你听话了,乖了,他也就收回了利爪,顺着猎物的毛皮轻轻地捋,甚至还有心情赏她糖吃,赐她回去住了一晚……
一走进办公室,冉蜜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前些日子,同事们虽然不怎么喜欢她,可也没到视她为洪水猛兽的感觉……
她和几个人打了招呼,大家都扭过头不理会她,直到她走到桌边,才发现桌面上摆着一张报纸,上面有几张偌大的照片,森林渡假酒庄开涉|黄派对,乐东川被刑拘,还有酒店工作人员提供照片,里面有她的身影,虽然脸上做了马赛克处理,可是她的衣服和包饰都在告诉这些人,她就是其中一个以色|相换取利益的女人。
“真脏。”
“真不要脸。”
女人们小声议论,用最直接的话来骂她。
冉蜜把报纸叠好,推到一边,可才坐下,叶瑾就来了,手指在桌上急促地轻敲,一脸冰霜地说:
“张总监让你过去。”
冉蜜看了她一眼,缓缓起身。
张总监也在看报纸,听到她进来的声音,这才放下了报纸,低声说:
“冉蜜啊,你不是扭到脚了吗?最近就在家里休息吧,你放心,工资奖金照发。”
冉蜜顿时就明白了,公司不想要她,可是碍于沈司晨,或者是黎逸川的面子,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有让她带薪休假。
在这种情况下,冉蜜若厚脸皮留下来,那才叫自讨没趣。她沉默地站了会儿,从胸前取下了工作卡,轻轻地推到张总监的面前,小声说:
“那我辞职吧,不好意思,给您带来麻烦了。”
“哎、我不是这意思。”张总监有些尴尬。
冉蜜抿抿唇,转身走了出去。
她在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拎了包就能走。同事们各种难听的话在身后响起,以此欢送她这不受欢迎的对象,叶瑾的声音最大,最幸灾乐祸,又最阴阳怪气。
好吧,脱离这样的环境,说不定能长寿!冉蜜自我安慰一句,加快了步伐。
人事的吴小姐正和林利平站在走廊尽头说话,见她出来,便双双扭头看过来。
“冉蜜。”林利平冲她叫了一声。
“师傅。”冉蜜快步过去,仰头看着他。
“要开会了,你去哪里?”林利平上下打量她,一脸不悦。
“我辞职了。”冉蜜小声说。
林利平怔了一下,接着便长长地哦了一声,一副意料中的样子,大小姐有人依靠,又怎么会做长久呢?
“不是……那照片,总监让我休息……”
冉蜜解释了一句,可没说完,有什么好辩解的呢?她苦笑一声,轻声说:
“师傅,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关照。”
林利平和吴经理对望了一眼,拿了根烟出来,在手指上捏了会儿,沉吟着说:“冉蜜,我要跳槽,准备带几个人过去,你要不要去?”
“嗯?”冉蜜讶然看向他。
“是的,我们两个都过去,如果你愿意……你知道,你手里有不少资源,完全可以利用,不要浪费了。”吴经理微微一笑,向她发出邀请。
“可以吗……”冉蜜又是一怔,突然心脏又开始扑嗵扑嗵跳得有力了。
小内|内歪了……
能跟着林利平做事,冉蜜非常乐意,林利平是她见过的为数不多的正派男人。
上午林利平要去新公司送东西,便带着冉蜜过来熟悉环境,让冉蜜意外的是,新公司居然在颐美中心的对面,就在十三楼,冉蜜一抬头就能看到黎逸川的办公室。
SF公司是成立的,startfromscratch,意为从零开始,他们将是拓荒者。新公司的福利和平台都比HE公司要好。
林利平过来之后就是销售总监,吴姗姗是人事总监。不过,林利平对冉蜜提了个条件,他带的这支队伍要求绝对稳定,为免大家三心二意,每个人都要求入股,成为和公司同呼吸共命运的一份子。而且林利平这回算是破釜沉舟,拿出了全部身家,成为公司股东会的成员。
或者这十万门槛费在林利平看来,她这种有沈司晨做靠山的女人随手就能抛出来,简直太容易不过,可实际上对冉蜜来说,这实在是个大难题棼。
林利平还要和新公司的人谈事,冉蜜先行下来。
她站在街边仰望颐美中心,就像仰望触摸不到的另一个世界,微光撞到巨大的玻璃上,折返回来,落进她的眼中。
她想,若有一天她能在这里拥有自己的公司,黎逸川还会说出那些侮辱她的话吗轨?
可是她拿不出十万块,也没办法找黎逸川伸手,甚至口袋里都掏不出几百块来。你能想像到一个穿着名牌开着宝马的女人,居然如此寒酸吗?
她想到了自己的甜蜜庄园……她真想把那里卖掉!
黎逸川占据了那里,那地方已经不甜蜜了!黎逸川就像一个紧箍咒,把她的生活和躯壳牢牢地捆住,让她不得自由呼吸。
“冉蜜,还不走?”林利平过来,在她肩上轻拍了一下。
“嗯,等你,一起吃饭吧。”冉蜜转过头来,落落大方地邀请他。
看着青春明媚的她,林利平反而犹豫起来。
冉蜜耸耸肩,小声说:“师傅,给个机会,让我孝敬你老人家。”
“我多老啊?”林利平一瞪眼睛,不悦地摸自己的头发。
“嗯,本来只有三十多岁,可是配上你这灰不拉叽的衬衫和西裤,再衬上你这复古的发型,没有四十五,也有四十四了。”
冉蜜手掩着唇,吃吃轻笑起来。
林利平的脸上由黑转青,又由青转黑,转过身对着玻璃大门上下地照。
“有你说的那样差劲吗?”
“走吧,师傅。”冉蜜笑着拉他的袖子。
林利平这才转过头来,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用冉蜜能吐血的怀疑语调问他:“你想干啥?”
“放心好了,我名花有主,不敢四处放电,只是想请你吃饭。”冉蜜忍着笑,真诚地说了一句。
“哦。”林利平这才挑了挑粗粗的眉毛,跟着她往前走。
大楼前方五十米就有一家商务小酒楼,直到二人一前一后地进去,停在楼前的一辆红色宝马车这时才缓缓放下了车窗。
林耀摘下了墨镜,若有所思地看着冉蜜。副驾室里坐的居然是齐梓商,他点了根烟,猛地吸了一口,盯着冉蜜的背影不放。
“这女人还真是会勾人。”
“怎么没勾着你?”林耀丢开墨镜,讥笑他。
“是我不要她,除了会摆白痴的表情,家里有点钱,还有什么用?”齐梓商掸掸烟灰,有些恶毒地说道。
林耀冷冷嗤笑,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指伸进包里,拿出了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慢悠悠地说:
“得了吧,分明是因为冉宋武死前,发现你搞公司的名堂,找人打过你,你记恨在心。1”
“你怎么知道?”齐梓商立刻坐直了身体,紧盯着林耀。
“小心点吧,别再招惹她,黎逸川现在正养着她。”林耀转过头来,很认真地提醒他。
“黎逸川不恨她吗?”齐梓商有些奇怪地看林耀。
“你去问他,好了,我签完字了,你赶紧下去吧,我还要去办事。”林耀把签好字的文件丢过去,不耐烦地驱赶他。
齐梓商抓住了文件,看她一眼,调侃道:
“得,耀姐,黎逸川可是和蔡梦娅相过亲了,听说还是老相识,老太太也很满意,你如果不抓紧,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滚吧你。”林耀有些气恼地瞪他一眼。
齐梓商这才抓着文件下车,快步走开。
林耀双手趴在了方向盘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下了车,快步往那家酒店走去。
此时才十一点,还不到吃饭的高峰期,酒楼里只有几张桌坐了客人。
冉蜜和林利平坐在靠窗的位置,先点了一壶碧螺春打发时间。
两个人都不太擅长言辞,又不熟悉对方的生活,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之后,就开始了漫长的沉默。
“沈司晨是你什么人?”过了会儿,林利平才小声问她。
“什么人也不是。”冉蜜笑笑。
“哦。”林利平不出声了。
冉蜜看了看他面前空了的茶杯,端起茶壶给他满上,轻声说:“师傅,怎么才能让别人喜欢自己呢?”
“你为什么要让别喜欢自己呢?”林利平反问她。
“不受人欢迎,那多可怜啊。”冉蜜抬眼,小声说。
“你真有意思,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喜欢你,你又不是活给不喜欢的人看的。”
林利平似乎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手指转着杯子,一脸古怪地看着她。
“师傅你结婚了吗?”冉蜜双手撑在桌上,小声问他。
“嗯。”林利平点头。
“师母的脾气一定很好吧。”冉蜜笑着问。
林利平的脸色又黑了黑,粗声粗气地把茶杯往桌上一顿,摆足了师傅的架子问她,“你是说我脾气不好了?”
“有一点。”冉蜜笑出了声,她发现林利平这人还挺有意思,标准的纸老虎,其实并不可怕。
“你结婚了?”
林利平问她,还真是随口一问而已,可冉蜜的笑容一点点地消失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林利平一脸愕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问:“真的?”
“真的。”冉蜜苦笑。林利平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十根白玉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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