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心点,我最近正要提干,容不得有任何闪失。”
“老全,你都是副市长了,还想往上爬?真是贪心不足。”
“彼此彼此,你老柴都已经成为N市的首富,身价已经几十亿了,不是还在敛财吗。”全副市长的声音陡然低下去,“我听刘明说血煞似乎又不受控制了?”
“不用担心,大不了像三年前一样,找个会法术的给压一压。”
“我看如果实在兜不住,就把刘明那个家伙抛出去。这些年他不过就是替我们找了个地方养血煞,我们让他当上N大校长,让他名利双收,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我有数。”电话挂断了。
全副市长品了口茶,慢悠悠地给段锦荣打了电话。段锦荣虎着脸,气得差点把电话扔出去。段清波正好进来,问:“怎么啦,爸。”
“你见过这么道德低下的人吗,居然收了我们的钱不替我们办事。”段锦荣狠狠地骂了句,说:“郑大师莫名其妙地死了,现在我们只有靠自己了。我就不信我们还奈何不了那帮穷人。你给我好好准备准备,我让你来N市是为了扩展我们段家的业务,不是让你来追女孩子的。我告诉你,除非蓝家肯认回蓝馨,否则你和她没可能。”
“爸,你都知道?”段清波讶异,转而一想,他让私家侦探查许珈,怎么能瞒过他父亲。他很沮丧,“我是不是很失败,她现在都不理我。”
段锦荣还是心疼儿子的,“清波,一条路走不通,你可以走另外一条路嘛。你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去蓝家问候一下了。”
“爸,你不反对。”段清波有点奇怪。以前他父亲听说蓝馨疯了,立即不让他再去见蓝馨。
“蓝家财力比赵家雄厚的多,非常时期,我们用得着。不过你和赵美儿的事,你要处理好。”段锦荣踌躇满志,“追女孩子不急在一时。年底了,我们先回A市总部。等过完年回来,我们父子在一起大展身手。”受到父亲的感染,段清波也自信地笑了,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不管你是蓝馨还是许珈,我都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他望着华灯初上的夜景,想,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
许珈现在正和官三在床上剧烈地运动。不得不说,熟能生巧这是个真理,经验丰富后,两人渐渐地从这项运动中品尝出了滋味,在床上是越来越默契。只是在时间和次数上,两人意见不大统一。官三还想继续,许珈坚决不同意,她没多久要考试了,得留着体力冲刺。她推开官三,到浴室冲澡。出来后,见官三靠坐着看电视。
电视上,政府的领导满脸正气地说,“……政府对于城管的作为完全不知情,我们已经责令有关部门彻查此事……”
随后镜头上出现城管的负责人,他是满脸诚恳地说,“……这完全是下面的持法人员素质太低,我们已经开除了有关人员,并责令所有人认真检讨学习……”
许珈钻进官三的怀里,“解决了?”
“那当然,政府说了那里不是违建。”
“明明可以用法术解决,干嘛费这么大事?”
“用了法术,那些正义之士还不蜂拥而至,他们正愁找不到借口收妖呢。和人打架,妖到是不怕。可是打完了怎么办,能到哪去?这世界全是人。”
“你一开面馆的,也没什么本事,它们为什么要找你?”这是许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我的脑袋在它们中最好使,它们当然要依靠我了。”官三非常得意。
居然认为你聪明?唉,可想而知那些妖的智商了。许珈暗自好笑,窝在官三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元午餐、违建拆迁,这些新闻想必大家都看过。o(╯□╰)o
我们这儿的区政府门口经常会来一帮人举着纸牌,讨说法,无非是拆迁的事。前不久,又来一拨人,其中一个像极了我想象中的象妖的形象。绿上衣黑裤子,胖胖的,只是头发花白,她和另一个女子坐在马路中间,导致了交通堵塞。警察坐在警车里看着,很文明。
都说公务员是幸福指数最高的,那么……
俺决定把那些天天开心,天天快乐的祝福语改掉,改为祝看俺文的读者都能成为公务员O(∩_∩)O~~
有公务员吗?有的话冒个泡吧。
☆、半吊子两试身手 烦心事纷至沓来
年前,许珈顺利地通过了考试。她的“恩师”金老特地在学校会见了她,问她是否通过了司法考试。
“过了。”许珈恭敬地回答,这还多亏了官三的黑色药丸。
金老满意地点点头,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你也知道,必须有工作经验才有可能取得律师证。你先到这个事务所实习吧,这是个很有实力的事务所,我特意推荐了你。”
这话是真是假,许珈心知肚明,用研究生当廉价劳动力,这可是公开的秘密。她面上还得做出欣喜地表情。名片简洁,某某律师事务所——杨泓。
许珈心里本是不愿,到了那里,干多拿少是肯定的。可是若拂了“恩师”的面子,其后三年她的小鞋恐怕会很多。权衡利弊,她还是拿着名片找到了那里。前台姑娘听了她的来意,指着坐成长排的一溜人,说,“等着吧。”
两个小时后,在许珈的耐心快磨光时,她终于被召见了。办公室布置的很舒心,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士从面貌上符合她的审美观点,干净温和,有一种书生味道的帅气。
“说说你对律师这项职业的理解,”男子头都没抬,他也累啊,即便是廉价劳动力也得认真挑选,这事务所是他和金老合开的,不容有失。可惜的是才华好的样貌似乎不行,长相出众的能力有点欠缺。费了半天劲,勉强挑了几个才貌双全的,可就是没找到一个合他眼缘的。
许珈巴不得早点被淘汰,于是漫不经心地说,“我叫许珈,律师是神圣的职业……”,胡扯了几句后,她等待着“宣判”。
男子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许珈出去,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怔住了,“等一下,学妹就这样敷衍学长吗?”那笑容和煦的如三月春风。
许珈的心可是七窍玲珑,当即明白了自己的优势,莞尔一笑,“您是杨泓学长?我刚入了金老的门下,是他推荐我来的。还请学长多指教。”
杨泓亲自起身给许珈倒了杯咖啡,请她坐下。两人相谈甚欢。许珈轻松地达到了她的目的,出来后,轻蔑地一笑,把我当成初入社会的小丫头,以为我好骗,哼,走着瞧吧。
回到家,她把应聘的事情和官三说了。官三简直不敢相信,“月薪三千?试用期一过薪水翻一番?你这么快就挣得比我多了?”
许珈扬眉吐气,“怎么样,你找到我那是你的幸运。”
官三很是高兴,她也有盼头了,“那我的银行卡,你能不能还给我?”
许珈一口否决,“不行。你的不就是我的。你脑袋又不够用,你会理财吗?自从我管钱来,你算算才多少时间,我们都存了三千块了。”
“烟酒全无,吃得比难民都差,你管钱后日子就不是人过的,”官三赌气地卷了被子,蒙头大睡。许珈狠狠地踹了她几脚,兴奋地规划起未来。
许珈上班后,杨泓并没有特别对她表现出热情,只是偶尔碰面时贴心的问候一两句,他已经三十多了,久经情场,知道怎样俘获女孩子的心。许珈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动声色地打着太极。
不久过年了,这是许珈重获新生后的第一次过年。她想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顺便犒劳一下自己。女人放松犒劳的绝佳地点当然是商场。以前她购物都是看好刷卡,随后工作人员会送到她家,现在她充分体验了另一种购物方式——挤、抢、快。这一切都是由于囊中羞涩。可怜的官三,既要奋勇向前替她开路,又要做牛做马受她奴役,实在是苦不堪言。假期几日,官三四处带她串门拜年,到处是吃吃喝喝大鱼大肉,她的胃和身体同时劳累。她没想到大富之家和老百姓过年其实是一样累的,不过是一个排场大虚伪着累,一个家里小热络着累。
热闹了几天,许珈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下,包圆又找上门。这位道姑大过年的还是穿着她的标志性道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改变,只是比以前干净多了。道姑蹭吃蹭喝后,笑得相当猥琐,“那个阵法我最近研究的差不多,基本上可以让于晓怀孕。不过你们也知道,那个于晓的魂魄被禁锢的有点虚弱,这个阵法好像有点反噬,我没试过,也不知道威力,我怕万一弄不好让她魂飞魄散就不好了。最好是找两个人试试,我看你们挺合适的。帮个忙呗。”
“你去找郎冰她们不好吗?”许珈推辞说。
“我和你们熟,而且她们是妖,于晓是人,最好是找个人来试验。”包圆见官三和许珈翻翻眼皮,根本不打算接她这个话茬,赶紧伸出一个巴掌,用充满诱惑地语调说:“荣之仪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五万块,我分你们五千。”
官三眼神一闪,“五千?你拿五万,我们得五千,太不公平。一人一半还可以考虑。”
“凭什么,所有事都是我做,你们不过是帮忙当个试验品,凭什么要分一半。”包圆绝对不同意。
官三才要反驳,许珈一拍桌子,“你们两个笨蛋给我闭嘴。你们打算让谁怀孕?你们是不是想让我来做这个怀孕试验?”
“我不是要让你真的生孩子,只是让你试验一下阵法的威力。事后,给你喝一杯符水化去精血,绝对怀不上的,真的,我保证。”包圆指天发誓。
许珈可不相信包圆,“那也不行,除非让官三当受孕体。”
“可以可以,都是女人,谁当受孕者没有任何问题。”包圆信誓旦旦。
官三起初不乐意,架不住包圆的金钱诱惑,两人决定四六分成后,终于达成了一致。试验日子就定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的晚上。
送走了包圆,许珈嘲弄地看着官三说,“为了一点钱就出卖身体?”
官三不理会她的嘲弄,“这话说得难听。也不是真的怀孕,不过是帮个忙,顺便弄点钱。那可是两万块啊。知道你心好,帮帮她吧。”
许珈冷笑,“你知不知道,荣氏的身价超过五百亿,你们居然就为了五万块,真是笨。”
“五百亿?真的假的?这么多钱,怎么花啊?”官三简直不敢相信。许珈看她这幅德行,懒得和她计较。
元宵节晚上本该是去看热闹的灯会,官三和许珈却像做贼似的溜进了一处尚未开工的工地。许珈冷得直往官三怀里缩,不住地抱怨。不远处,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跑来,正是包圆和宋雅。
许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用自己和宋雅做实验?”
包圆赔笑着说:“她不乐意,再说我和她还没结婚,你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谁说我们结婚了?”许珈愤恨地说。
“刁无手说的,她说你们早上过床了。不成亲怎么会上床。”包圆口无遮拦,说的很自然。
许珈没气晕过去,横了一眼在旁边窃笑的宋雅,“快点吧。”
包圆从她的破布包中拿出五张符,向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五张符射出交错光线形成一个五星,渐渐钉在地上。包圆让官三和许珈去除身上的物件,交给宋雅,又给她们背后各贴了一张符,示意她们走进中间,盘膝相对坐下。包圆又祭出一张符,纸符飞到许珈和官三的中间,分别向她二人胸□出光线。许珈只觉得胸腔一阵刺痛,看见一滴血顺着光线缓缓进入纸符,待到她和官三的血液相溶后,纸符突然起火,一会便化为一个小血球不停地在二人中间盘旋。包圆念动咒语,五星光阵开始旋转。
许珈只觉得周身压力越来越大,一开始她还能强撑,随着五星转动越来越快,她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嘶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官三,我难受。”
官三焦急,大声呼喊,“包圆,你行不行啊。许珈难受。”
阵外的包圆满头大汗,掏出无字天书蘸着口水急速地翻着,“这么会这样?这精血小球应该早进入你体内,怎么就进不去呢,我给你贴的符咒是接受精血的符咒,怎么回事啊?”
“妈的,你还问我,你别翻书了,赶紧停下阵法。”官三这时也觉得不妙,似乎空气开始向她挤压。
包圆急得结巴了,“我我我,妈的,停不下来,你别急,我四处看看有没有缺口,我把这阵法毁了,你们不会有事的。”她是带着哭腔说的这话。
官三就看见包圆围着五星阵法一圈一圈的跑着,大骂,“你个半吊子,我就不该相信你。”紧接着,她只听见包圆“哎呀”一声,人突然不见了。官三恨得牙痒,大喝,“请宝贝现身。”黑色小珠伸出她的头顶,“宝贝开眼。”黑色小珠光芒四射,将五角的符咒尽数毁去,五星阵法顿时消失。压制在阵内的气浪猛然向外释放,生生把宋雅推倒在地。
许珈不知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疼得她五脏六腑都揉在了一起,她痛苦地倒在官三的怀里,直掉眼泪。
工地又恢复黑暗,宋雅摔得不轻,挣扎着站起,过来问:“你们没事吧?有没有看到包圆?”
官三只顾替许珈顺气,好半天,许珈才缓了过来,虚弱地呻吟了一声。官三见她没事,把她交给宋雅。自己站起来,四处找着包圆,边找边骂,“妈的,这是什么人啊,帮她忙,还得找她。天啊,包圆,你在不在里面?”她趴在地上对着一个洞口大喊。
“救命。”正是包圆可怜的声音。工地上的这个洞口是打桩预留的,天黑,包圆在狂奔中也没看到,直接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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