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当服务员,开瓶斟酒,小黑则在桌子底下乱窜……
说起小黑,去年大黑产下小黑后就死了,空间泉水不是万能的,大黑老死之前很是威猛,斗野猪和狼都不落下风,但是寿命到了产下小黑后走了,小黑可能是大黑和独狼配种产下的,这大青山可是有狼的,至于其他的土狗,大黑从来是不屑一顾的……
冰清打开较大约5斤的酒坛泥封,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弥散开来,还带着淡淡的药香。一旁的张诚猴急地抢先给自己斟了杯,带着淡淡的碧绿色清澈的酒液,看着就赏心悦目,告罪了声,张诚在老太爷戏谑的眼神中一干而尽……
“哎哟!小月你又掐我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没喝过酒吗?喝出那副荡样子,都快呻~吟出声了,就你刚才那样子放到网上,警察形象就彻底毁了,你不要脸,我和芸芸还要呢……”
小姑压制住自己的怒意,小声斥责道。
看着满桌人想笑不敢笑憋的发红的脸,张诚连忙魏自己的失态告歉,还是老爷子发话救场了,
“这也不能怪张诚,确实这酒太特别,第一次喝都会出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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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过客
“爸,这是什么药酒?,为什么我一入口,一阵热浪涌上来,脑子嗡的一下全部空了,所有的忧愁烦恼都没了,整个人好像飘在云端,全身舒坦……”
“野山药酒”,老爷子端起杯子小酌了一口,陶醉地眯眼接着说道,
张诚又趁机添了杯,小心地喝了一口,说道:
“这酒不烈,口感比外面的顶级白酒也不遑多让,特别是这复合的味道,让人迷醉,最重要的是这酒竟然让人产生意境,酿酒那位大师一定将酒视若生命,将生命的感悟溶于酒中,让人一喝之下就能体会到那种意境……”
“噗!”老太爷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这酒就是普通的粮食加了点野生山药材一起酿造的,才能比普通酒多了一层味道,至于你说的那位大师就是小峰,诺,现在正在潭边的厨房弄菜了!,没想到你张诚也会胡狡白咧!〃
老太爷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让张诚很受伤,正在这时听到一声很熟悉的**声,快乐到极点的那种,张陈调头一看,顿时泪流满面,原来老婆正拿着酒杯,闭目享受中。。。。
弄醒小姑后,张诚质问小姑为什么也失态了,小姑回答让张诚很受伤,“老娘好奇喝了口,结果这酒太冲了,心里很不舒服所以哼了两声,怎么,你就是这样关心你老婆的?”
张诚心里鄙视到,“不舒服能哼成那样……”
“咳咳!”,月月,有孩子在呢,结婚才几年就学会什么“老娘”这种话了,看来平时让你念念经文,收收你的性子”。
“妈;我平时不这样的,这不,被张诚带坏了,你老经常看电视里面穿制服强拆人房子,欺负老百姓的,就是张诚他们干的。。”小姑为了自保,把张诚给拉出来挡枪了
看着老太太面露不善地忘着自己,张诚惊恐地辩解道;“妈,小月说的是警察系统里面一些败类人渣干的,我是刑警,我只抓坏人,不会去欺负老百姓的,不信你可以问明仁哥,有次小混混到他店里捣乱还是我解决的,你可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
张诚说完摸了一把冷汗,心想:“幸亏哥们临危不慌,不然还不被这娘们陷害死,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老婆,5555……”张诚表示委屈极了。
“好了,张诚是个老实孩子我知道,小月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古灵精怪,也不知道像谁”老太太一眼就识破了小姑的小心思
“妈,哪有你这样当妈的向着这个木头……”
“张诚很不错,父母走的早,我一直以来把他当亲身儿子看待,你可不能老欺负他!”
张诚听完梗噎地说道,“妈,我也一直把你们二老当亲爹妈,其实小月对我很好,表面上打打闹闹,其实我们很恩爱,加上芸芸,我们过得很幸福,我张诚这辈子能娶小月这个大学生当老婆是我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他们娘俩的。。”
“好,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人,张诚来干一杯,”一旁的爷爷大声称赞道。
“干”,芸芸拿着空杯子奶声奶气学着说道,众人哈哈大笑,“冰清,开那个小坛子,里面是果酒,度数很低,让芸芸喝半杯,月月,冰清和玉洁,都尝尝”奶奶吩咐道。
小坛就3斤左右,打开泥封,一阵果香弥漫,芸芸可爱的小鼻子抽动着,拉着妈妈的衣服急切地指着坛子喊“要……要”,奶奶身边的猴三动作最快,双手捧着杯子放到酒坛下,急的不停地抓耳挠腮。
琥珀色的液体注入酒杯中,反射着令人迷醉的光芒,轻尝一口,满嘴生香,各种水果味道完美地融合到一起,这种极致的味道裹挟着酒精,瞬间点燃了整个味蕾,血液顿时燃烧起来;浑身弥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心醉神迷的激动,对,就像初恋!小姑想到和张诚初见时英雄救美,芳心暗许的那种感觉,这果酒把这种朦胧的情愫发挥的淋漓精致,真想永远沉浸在这美好中……
冰清和自己样脸色潮红,这丫头可能思春了,有男朋友了吧?小姑心里八卦到,小玉洁还太小,只是觉得好喝,倒没什么异样。
芸芸短短时间就把半杯喝光了,手指含在肉嘟嘟的小嘴巴里,可怜兮兮的望着酒坛,萌哒哒的模样真惹人怜爱。
”芸芸,不能再喝了,不然就像那猴三样了,对,你看它今天多喝了杯,直接就醉倒了,多难看,芸芸希望像猴子样难看吗?”小姑正在欺骗着小萝莉。
“哦,不想,……明天,……喝?”芸芸期待地看着妈妈,小姑向老太太看去,“妈,这果酒不会也是小峰酿的吧,我能买几坛吗,芸芸很喜欢喝?”
“是的,去年才酿的,好像许多果子一起酿的,小峰叫它百味酒……,你回去的时候多带点,喜欢的话让张诚经常来拿酒是了,谁让我的小外孙女喜欢喝呢?”
“哦,那就谢谢妈了,”小姑高兴地说道。
“菜来了!”大伯端着托盘快步院外走过来,来,都让开点别烫着了,大伯揭开罩子,把几个菜摆上桌,说道,还有两趟,完了就和小峰一起来吃饭”“哎,搞不懂为什么把厨房设的这么远?”
说完又急匆匆出门,桌子上一盘红烧草鱼,鱼身金黄,刀口翻开处白嫩的鱼肉配合着浓稠酱汁,让人口水直流,
一盘糖醋里脊,色泽红亮;番茄炒蛋,散发着恬淡的香味,最后是腌肉和酱黄瓜。
芸芸用力地吸着小鼻子,奇怪大人们怎么还不开动,猴子更是上窜下跳,急不可耐,把众人都逗乐了,很快,大伯第二次端了一个大蒸笼,还未靠近,粉蒸肉的香味并冲入众人鼻端,放下蒸笼后有急匆匆出去了。
众人期盼中,两只巨大的狗熊合抬着一口半人高一米半直径的大木桶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后面是大伯和一个接近两米的少年。
“熊,妈妈,大狗熊。。”芸芸兴奋地指着熊大熊二嚷道,小姑很无语。
“奶奶,这就是熊大和熊二吗,两年前还是对小熊仔,如今长这么大了?”玉洁兴奋地说道。
“它们俩整天跟着你哥好吃好喝地,也不像山里其他熊瞎子样要冬眠,一年四季都在长,能不快吗,幸亏不挑食,不然真养不起这两个大肚王!”老太太充满怨念地说道。
第七章 小学没上完
“姑父小姑,冰清玉洁,还有我们可爱的芸芸,好久不见了,欢迎你们回老家,今天是我们姚家乔迁新居的好日子,我亲自下厨准备了这桌饭菜,希望你们能够喜欢!”少年放下一个大瓮,里面浓浓的肉香味扑面而来。
少年身材异常高大,全身肌肉虬结,脸部棱角分明,剑目眉心……
“小峰,两年没见,你长这么高了,小姑都快不认得你了?
“小姑你要照顾芸芸又要上班,平时多注意休息,看你都有皱纹了,我这有百味果酒,有抗衰老美容功效,效果很不错的,你看奶奶白发转黑是不是感觉年轻很多啊?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妈,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染发了,好啊!原来藏着好东西了,连女儿都送点,妈你好狠心啊!”小月假装伤心的揶揄到。
“你这个死丫头,从小到大,有好吃好喝的那点短了你的,这百味酒去年才酿,没多少,你爷爷死皮耐脸地偷喝了不少,再说你一堆高档化妆品,还看得上我这老婆子一点土酒啊?再说你都两年没来了,怎么给你啊,张诚只喜欢白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太太一阵数落,老大爷不幸躺枪。……
“小峰,等哈腌肉也给大伯我多带点,自从吃了这个味,你大伯我现在是一餐无腌肉就吃不了饭”
“堂哥,我和姐姐也很喜欢吃你做的腌肉”小妹也差嘴道
“好的,最近猎物多了点,都制成成品了,到时候想吃什么自己拿”
“姑父,药酒酒你可以多喝点,对于你们经常熬夜受寒的人有好处的,”
“小峰谢谢你啊,我走的时候带两坛”
“来来来,都就坐开动了,”爷爷发话了
众人落座,酒杯正满,“干一个,祝陈家儿孙美满,安居乐业!”爷爷端起酒说道
“开动了,开动了,大家随意吃啊!”爷爷夹起一蒸肉高兴地说道,众人下筷,
“恩,这肉怎么做的,入口即化,肥而不腻……“
“这是什么汤,怎么会这么鲜?……”
“好吃,恩,第一次吃这么美味的东西……”
众人都连声称赞,张诚和小姑更是惊讶连连。
能被全家老少一起认可,陈峰很有成就感,于是便吃边介绍到:
“这粉蒸肉最重要的是猪肉的腌渍,还有蒸肉的时间把握,只有妙到巅峰,这样才能甜中带咸;肥而不腻,回味无穷……”
陈峰又指着大瓮说到,“这汤是莲藕排骨汤,莲藕是莲花潭里挖的,排骨可是野猪的脊骨,温火慢炖两个小时,才有这味道,大家尝尝,小心烫……”
“哥哥,这番茄炒鸡蛋和鱼也很好吃,爸爸做的都没这么香……”玉洁抬起吃的像小花猫的脸可爱滴说到。
“玉洁,喜欢就多吃点,这些菜都是用土灶做的,和城里面用煤气,电炉做出来的味道绝对不一样,现代化的厨房是方便了,缺少了烟火气,菜就少了味道……”
“看来咋们家出了个小厨神了,小峰有没有到城里发展的打算啊?”小姑调笑地问到
“小妹你不知道,小峰他厨艺有多好,不说他酿的酒,就说这腌肉,自从店里面配了这腌肉和酱汁后,生意那是火爆到不行,搞得隔壁饭馆老王眼睛都绿了……”
大伯咽下一口酒,皱了下眉继续说道,“我上次提出让小峰下山帮我,被老妈数落了半天,说什么儿子不孝顺还想把孙子拐走……现在小峰可是爸妈的宝贝,你看咱爸妈日子过的,这身体,这气色,连我都想回来住了……”
“你们谁也别打小峰的主意,去外面有什么好的,没看到新闻里面城里天天雾霾,要不就是自杀跳楼,在靠山村有吃有喝,悠闲自在,等明年我回娘家趟给小峰找个对象,添个小曾孙,这日子不就美了吗?……”
奶奶环顾众人,警惕地说到
“奶奶,我不会离开靠山村的,你知道我小学都没上完,没有文化,万一出去丢了,被人欺负了可咋办,我还是安安分分当个农民,照顾你们两老……”
“好,好,还是小峰讲孝心,不像某些白眼狼,长大了就忘了娘……”老太太白了大伯和小姑一眼,挤兑到。
“小学没上完没文化,看你刚才介绍饭菜时侃侃而谈,辞藻华丽,你丫骗鬼呢?快两米的大块头,肌肉结实的像石头,还被人欺负,老子看犯罪分子见到你都怕……”在一旁的张诚心里暗自诽谤道。
“好了,吃饭吃饭,都管好自己,小峰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小峰以后就算待在靠山村,成就也不会弱于你们的,我老头子看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老爷子忍不住打岔到。
“堂哥,这莲藕汤太好喝了,只是太多了,我们这几个人为什么做这么大瓮汤,还有那米饭也很好吃,也那个大桶,吃不完不就浪费了吗?”玉洁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好奇地问到。
“呵呵,玉洁没看到熊大熊二大黑都口水流了一地了,等哈吃完剩下的都是它们的了……”
……
“小峰,真的不想到外面闯闯吗,你这么年轻,就甘愿一辈子待在这山里?”
“小姑我不是看不起山里人,我也是从山里出来的,只是小姑觉得男人不能没有事业,一辈子窝在这小山村有什么出息,小峰你难道甘心吗?……”
“只要你想出去闯,我和你姑父会帮你的,不要害怕又顾虑,爷爷奶奶我也会接到城里面照顾,你的想法呢?”
散席后,小姑把陈峰叫到莲花潭边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小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我知道小姑爷是为我好,为我将来打算,可是我的答案还是待在这……”
陈峰深吸了口气,组织了下语言接着说到,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习惯了山里生活也很快乐,不想离开,我觉得城里人整天忙来忙去,整天机械地重复工作不知所谓,为了那点工资,值得吗?当然多数可能是有妻儿老小,身不由己,但是对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