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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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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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冷哼一声,“可怜之人比比皆是。”

    “说的也是,王爷不就是其中一吗?”陆慎行嘲讽道,“想把别人当做利用的工具,结果却害了自己。”

    被人戳到痛处,景王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这凡事都得讲究个因果,王爷,末将想送你四个字。”陆慎行冷冷地看着他,“自食其果。”

    景王突然笑起来,“常州,本王来时交代过无涯,你应该不想看到辛凉缺胳膊少腿吧。”

    如他所愿,陆慎行摆出惧怕的表情,心想他安排桐义跟康石复守株待兔,无涯插翅难飞。

    “王爷,你趴着吧,末将害羞。”

    景王听到陆慎行服软,满意之色在眼中浮现,他背过去趴着。

    陆慎行的眉间披了层阴霾,看到景王时,想一刀刀剐了血肉拿去喂狗,他才知道辛凉在他心里的重量。

    在景王身子抖个不停时,陆慎行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王爷,睁开眼睛看看末将是怎么让你爽的。”

    景王的头被大力扳到后面,下一刻,他脸上的所有迷··离和情··欲不见,神情骇人。

    “你不会真以为是我吧?”陆慎行把筷子扔他身上,扯起一边的唇角,“如果不是暂时还不能让你死,我连手都不想用。”

    这样的奇耻大辱,对骄傲的景王而言,如剔骨之痛。

    内力在五脏六腑狂肆横行,景王眼前一黑,他突然掐紧陆慎行的脖子,竟是想跟陆慎行同归于尽。

    噗一声,利·刃·穿·透血·肉,景王瞳孔放大,嘴里的血块往下滴淌。

    陆慎行抽··出匕首,一脚将景王踢开,居高临下地俯视,“本来你的生死与我无关,怪就怪你去招惹他,更不该三番五次伤他。”

    “王爷,走好。”

    有风拂过,枯叶卷起,盖住了蔓延的血。
第16章
    景王遇害身亡,经查实伤口是库亥独有穹匕所致,皇帝大怒,发兵库亥。

    九月初九,陆慎行挂帅,沿着得来的地形图一路翻山越岭,避开重重陷阱,在辛凉的指挥下势如破竹。

    同年腊月二十,库亥终被击溃,俯首称臣。

    皇帝龙心大悦,当着文武百官意将他的小公主宁君许配给陆慎行。

    陆慎行以已心有所属为由婉拒。

    皇帝虽然不高兴,但是这种事也不好强迫,传出去有损皇家名声,他抿了口茶,“爱卿的意中人是哪家的女子?”

    刚任职司政衙门太常使的辛凉站在后面,他闻言,袖筒里的手收拢。

    陆慎行轻描淡写道,“回皇上,臣的意中人并非女子。”

    朝堂死寂一片。

    辛凉呼吸一滞,他猛抬头,诧异之色顿生。

    龙椅上的人起身离开,大臣们纷纷朝陆慎行投来古怪的目光,有脑子灵光的暗自去看辛凉。

    辛凉蹙眉道,“你可以不必那么做。”

    “早晚的事,纸包不住火。”陆慎行低声道,“如果拖下去,到那时我们会很被动。”

    辛凉抿了抿唇,默不作声,他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以为只有自己走在前面,原来这个人一直在身边。

    “常大人,请留步。”

    陆慎行跟着小太监去了御书房,皇帝也没绕弯子,直接来了一句。

    “是辛爱卿?”

    陆慎行摸摸鼻子,“皇上英明。”

    皇帝哼了一声,“朕的宁君哪儿比不上他了?”

    “回皇上,公主貌美如花,有皇上皇后的疼爱,还有很多年轻公子哥的爱慕。”陆慎行面带微笑道,“辛凉只有微臣。”

    皇帝面色不悦,又找不出可以反驳的地方。

    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他没法理解所谓的唯一,简直可怜。

    君臣二人一站一坐,三观显然不同。

    黄帝长叹,挥手道,“罢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陆慎行出了宫门就看到辛凉笔直地站在雪地里,雪落了一身,白了头。

    “晚上我想吃饺子。”

    “好。”

    陆慎行呵了口气,辛凉脸上的雪慢慢融化,他攥着竹棍,“皇上可有说什么?”

    扫视四周,陆慎行把辛凉眼睛上的黑布周围那层雪抹掉,调笑着道,“他说我们能走到白头。”

    辛凉愣了愣,唇角止不住地翘了起来。

    陆慎行握住他冰凉的手,“回去吧。”

    一片白的地上,两串脚印依偎着,深深浅浅。

    除夕夜,城里万家灯火通明。

    辛凉坐在热乎乎的炕上绣花,神情认真投入,陆慎行伸脖子凑了一眼,这么久了,一坨还是一坨。

    “你知道自己绣的怎么样吗?”

    “尚且可看。”

    你还挺有自信,陆慎行捉住辛凉的脚踝,拇指来回磨·蹭,挑了挑唇,“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大红色丝线猛地走歪,针头在布上擦出一道痕迹,辛凉平稳的气息略乱,“不喜欢。”

    陆慎行手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逗。

    “真是爱撒谎的小孩,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喜不喜欢?”

    辛凉偏过头,“喜欢。”

    陆慎行发现他的脚踝弧线很漂亮,“你的身体比你那张嘴诚实多了。”

    辛凉从鼻子里发出很轻的声音,似是舒服,又似是拘谨。

    “刘大夫那时候送了我一样东西。”陆慎行伸手把辛凉搂到臂弯里,食指在他鼻尖上轻刮了一下,“我们来试试好不好用。”

    陆慎行往炕上随意那么一躺,让辛凉趴坐在他身上。

    “军师,你来指挥,本将军负责最后的进攻。”

    辛凉就那么四肢僵硬地待了一会,手在陆慎行的脸上一寸寸抚··摸,微凉的指尖从眉心滑到挺直的鼻梁,缓缓地移动,专注地描绘着他的轮廓。

    眯了眯眼,陆慎行的声线跟以往不同,“摸到竹棍子没有?”

    辛凉吞了口唾沫,“……摸到了。”

    “然后把它拿起来抓在手里。”陆慎行半阖着眼皮,呼吸低而沉,“对,就那样。”

    片刻后,辛凉把竹棍放下,“累。”

    陆慎行踢踢他,声音沙哑,“军师,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辛凉的唇角轻微抽了抽,重新捡起竹棍子。

    炕动了一下,陆慎行呼出一口气,他将大功臣辛凉拉到自己怀里。

    “明早带你去逛庙会。”

    陆慎行亲亲辛凉泛红的耳根,转移到他的唇上,轻磨慢碾,干脆按着他的后脑勺细品了起来。

    “那个……”辛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唔……我先……”

    陆慎行捏·着辛凉的腰,与他深·吻,命令的口吻里全是欲·求·不·满之意,“别说话。”

    “你小心……嗯……背后……”

    辛凉的话刚落,陆慎行就皱起眉头嘶了一声,把背上的针·拔·出来,“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上面有针?”

    “我一直想提醒你。”辛凉喘了口气,无辜的开口,“是你不让我说。”

    “……”陆慎行手臂一张,躺尸了,下一刻又鲤鱼打挺,压住了辛凉的手脚。

    带着辛凉一阵游玩之后,陆慎行终于看到一片花丛,他拿着竹棍摸索着往前探路,却卡在了入口处。

    直径太小了,小到根本不符合正常比例,陆慎行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就想打退堂鼓。

    里面风景再美,他也没那个命啊。

    辛凉等了又等,没等到陆慎行来找他,有些无措地问怎么了。

    “你等会儿,我刚找到路。”陆慎行暴躁地在心里骂骂咧咧,额角青筋鼓动,一双眼睛都急红了,进不去啊。

    “不如改日吧。”

    辛凉嗯了声,但是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散发着一股“我真的很想你进来”的气息。

    那气息太浓,陆慎行想忽视都不行,他狠狠搓了把脸,试着把竹棍往里伸,牟足了劲,竹棍仿佛发出一道嘎吱声,摇摇晃晃地,颤个不停,随时都能折断了。

    我不可能进去,我真的不可能进去。

    然后……

    陆慎行进去了。

    再然后,一声惨叫几乎掀飞屋顶。

    府里的下人们都从睡梦中惊醒,好可怕,他们又架不住打架的眼皮,沉沉睡去。

    翌日,陆慎行缩在被窝里,辛凉缩在他怀里,两人都元气大伤,完完整整地体会了一把什么是痛并快乐。

    辛凉安抚地摸摸陆慎行,“我真不知自己会与他人不同。”

    这会该浑身动弹不得的人精神非常好,而本该生龙活虎的反而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陆慎行瞥了眼辛凉脖子上的痕·迹,目光暗沉些许,他把被子往上一拉,在被窝里将辛凉后面的话堵住了。

    理想是美好的,而现实注定是残酷的。

    从那以后,入口依然小的让人绝望,过程还是那么痛不欲生,每每想起来又觉得回味无穷。

    辛凉的命运因陆慎行改变,围绕他的那些人的人生轨迹都偏了方向。

    长元十六年,皇帝驾崩,太子继位,改国号承天。

    已上八十的辛鸿渊迷恋上了一歌·姬,于某日死在温柔乡里。

    辛苇尘当家,他在景王死后跟了一个大富商,被带着进出赌··坊,久而久之,染上赌··瘾,整个辛家在他手里败光了。

    辛家人没有来找过辛凉,或许他们谁都知道一个浅显的道理。

    过去你冷漠待人,今日对方势必冷漠待你。

    承天四十二年,陆慎行身子骨依旧硬朗,辛凉就差多了,白了双鬓,常常一病就是半月,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药味。

    辛凉走的那日是个好天,他说总是梦到儿时旧事,想去看看娘,陆慎行答应陪他去上坟。

    去的路上,辛凉昏昏入睡,有几次要唤很久才醒,醒来就去摸陆慎行的脸,干瘦的手指一遍遍地在他鼻子眼睛嘴巴那里停留,他隐约知道了什么。

    坟头杂草横生,随风起舞。

    辛凉摸到杂草,一根根·拔·了,陆慎行没去帮他。

    “我给娘磕个头。”

    辛凉的额头碰到粗··糙的土,鼻易里都是清香,他将头压的更低,脸上的表情是安然的。

    一旁的陆慎行奇怪怎么还跪着不起来,他忽然脸色一变,背脊缓缓弯了下来,把人抱起,回了家。

    大厅里来了不少人,当年的将领都老了,他们在那商议辛凉的后事,个个眼中都带着悲伤之情。

    陆慎行身子有点麻,他换了个姿势,阖了眼睛。

    “将军,你怎么备了两副棺木啊?”

    椅子上的老人闭着双眼,神态平和,桐义吓的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第17章
    陆慎行望着虚空的那本书《问苍茫》,第二卷目标沈城就是书中男主角。

    三石山上有一幽龙堡,堡主沈城嗜杀成性,无恶不作,是武林正派眼中的大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看到这个开头,陆慎行整个人都不太好,他飞快的往后看。

    沈城是萧皇鸹的养子,他一直跟在萧皇鸹身边,敬重感恩,对方不但对他有救命之恩,还亲传武艺,赠他武林绝学《破风决》。

    长大成人后,沈城下山历练,遇到一尼姑,并告诉了他一些事,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暗中调查,得知沈家一百多口都被萧皇鸹所杀。

    为的就是那本《破风决》。

    此功法太过阴毒,只能是沈家纯正血脉才能修炼,并且周身经脉极易混乱,爆体而亡,沈家倘若有一人炼到六重,也不过落得那样的下场。

    至于旁人若想分一杯羹,必须要从修炼之人体内取到引子。

    萧皇鸹之所以收养沈城,花大把精力培养,为的就是等他炼到第六重,杀人取物。

    沈城知晓自己认贼作父的真相后性情大变,他开始整日整日将自己关在密室修炼,不吃不喝,遇到困境就克制不住地杀人,自残。

    三年后,沈城手刃萧皇鸹,血洗幽龙堡。

    然而,除了萧皇鸹,在沈城的生命里还有两个很重要的女人。

    一个是沈城的妻子落红,给他生了一双可爱的儿女,可悲的是,儿女都不是他的。

    还有一个是沈城以亲母相待的女人,四娘,竟然是武林盟的人,几十年里,一直在他的食物中下药,导致他失去作为一个正常男子的能力,为的是防止他体内的阳气受污。

    那般处心积虑,目的也是他的《破风决》。

    沈城以为自己拥有亲情爱情,却都是一场笑话。

    《破风决》十重大成,从此,只有沈城想不到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渐渐地,那种谁与争锋,谁挡杀谁的快·感归于平淡,沈城的生涯了无生趣,最后的大结局是他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幽龙堡和他自己带进地狱。

    悲情指数四颗星。

    男主角历经挫折打击,最终天下第一,灰飞烟灭,这书是作者报·复·社·会写的。

    陆慎行前后仔细看了两遍,连作者的小绿字都没放过,得出一个认知。

    目前的剧情已经发展到沈城大仇得报,萧皇鸹,落红,四娘等人都已成肥料,整个天下无人能从他手底下活命。

    不到一月就是他放火烧山之日,没救了。

    陆慎行面色凝重,别说是献出一点爱了,就算他把命献上去都改变不了沈城想死的决心。

    “我是不是可以直接跳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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