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雅捏了捏我的手,悄悄指了指司机,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齐玉儿天资聪慧,轻笑说:“怕什么,没有高官做亲戚还没有高人做靠山吗?天一现在是大师级的人物了,谁要敢太岁头上动土,使个法术让他生不如死。”
司机在前面笑,有些轻蔑。
小雅问:“齐小姐在哪工作?”
“什么小姐,我是丫环身子小姐命,你叫我玉儿吧,我在新华书店工作。”齐玉儿调皮地把头靠在我肩上说:“我从小孤苦伶仃,周大师,你以后保护我好不好?”
小雅瞅着我笑:“又来一个投怀送抱的,你别是帝王身子帝王命吧。”
我被两个美女左右夹着,很是拘束,脸一红说:“小雅姐,先把齐玉儿送书店去好吗?”
齐玉儿身上的香气动人心魄,我又想起终极运的事,有机会一定要给她好好测一下。
送完齐玉儿,小雅去商场给我买了一顶黑色的圆形线帽,戴在头上很暖和。那个司机看着我滑稽的样子坏笑说:“这顶帽子太适合你了,一看便知是个算命先生。”小雅端详我一下说:“你老土了吧,算命先生戴得是圆眼镜,只有艺术家才戴帽子,顾城就长年戴帽子,那小伙多帅呀,天一弟弟比他还帅。”
那时顾城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不过他的朦胧诗在我们大学里还很流行,像“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太阳去追赶黑夜/又被另一群黑夜/所追赶。”等,我都会背诵。
后来我也一直戴帽子,小雅给我买的线帽我戴了许多年,自从头上的伤好了后就一直偏头疼,只有戴上帽子才会舒服些。
周正虎家是一座两层小楼,在大都市,能住这样房子的人不多,非富即贵,非官即商才能住 得起。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一种阴森气,院子不大,栽满了绿植,一棵粗壮的广玉兰已经遮天蔽日,广玉兰的旁边竟然还栽了两棵葡萄,枝蔓丛生,一直爬到二楼顶,把小院盖了个
严严实实,葡萄的叶子已经落了,如果是夏天,这院子可够阴凉的。
走进宽大的客厅,也到处可见绿色盆栽。一个身材中等却很肥硕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看到我们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小雅谦恭地介绍说:“这位是周局长,这是周天一。”
周正虎指了指他身旁的座位说:“唔,坐吧,你也姓周?”
小雅说:“是啊,你们是一家子呢,周局,嫂子呢?”
“她拉着王伟去打麻将了,唔,你也坐吧。”周正虎不怒自威,放不下公安局长的架子,也难怪孙发财会怵他。
师父说,宦海沉浮是非多,市井来往有真我。他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周旋于官场,让我今后与官场人物打交道要万分小心。可是现在我已经身不由己了。
“周天一,唔,听着这个名字像是风水先生,你年龄不大吧,什么时候开始学易经啊?”周正虎的声音像是作报告。
我做直了身体说:“易经不是学而知之,而是悟而知之,这门学问,三分在学习七分在天赋。”
“唔,你是说你天生不凡?”周正虎目光阴沉。
在自己家里装什么深沉啊,我是你请来的客人,不是你的犯人,干嘛一副敌视的样子。我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雅看我一点不知顺和,插话说:“周局,天一年轻说话冲,你该批评的不用客气。”说完向我递了个眼色。
周正虎脸色一缓说:“不怕的,我年轻时也是这脾气,小雅,你去超市买些菜,一会儿在家里吃。”
小雅明白这是让她回避,马上应承着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客厅里顿时没了生机。周正虎竟然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水,拉着我的手异常恳切地说:“天一兄弟,咱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别把我当外人,我知道你是得道之人,法力无边,你一定要救救我。”
我受宠若惊,差点没跳起来,好不容易才掩饰住惊慌说:“周局长,你过誉了,我可不敢当得道两个字,有话你请讲,我尽力而为。”
周正虎调整了一下情绪,给我讲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