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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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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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顺儿听了也有点儿紧张,马上答应下来。

    二十分钟后,来顺儿将电话打回来,告诉江逸晨,那些柴鸡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等明天一早鸡群放出去后,他们就马上对鸡舍进行全面消毒。

    另外据他分析,云沙岛四面都是海水,与大陆隔绝。禽流感病毒总不能从海面上流传过来吧?

    “谁说只能走海面?禽流感又不限于鸡鸭,所有长翅膀的都有可能被感染。再说就这点儿距离,陆地上的鸟都可以飞过去。行了,这几天注意密切观察,一有情况发生,马上通知我。”江逸晨提醒道,并纠正对方的错误观点。

    不过来顺儿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毕竟云沙岛距离最近的陆地有七海里的路程,物资交流也不多,传播概率应该已经很低了。

    来顺儿接着说,他准备两天后要去一趟花鸟鱼虫市场,把最后一批蟋蟀卖掉。届时找动物疫病预防控制中心购买一些禽流感疫苗带回岛上,给鸡群注射,防患于未然。

    结束通话,江逸晨摇摇头。但愿不要出任何问题,这种病对于禽类来说属于绝症,一旦染上就没得治,只能忍痛全部灭杀,别无他法。

    装修公司的设计师按照甲方要求,对鼎香园新店的室内方案进行了修改,在新方案中,两层营业厅的餐桌椅布局紧凑了许多,可以容纳两百七十人同时就餐,省却了一些多余的装饰、绿植,交通路线也更加趋于节省和合理化。

    新方案图提交过来,获得了江逸晨以及手下几位管理人员的共同肯定。

    做为室内设计,功能布局显然是首要的,这一项通过那后面的就好办了。至于装饰风格、色彩等在鼎香园这种饭馆则要放到次要的位置。

    按照之前的要求,设计师尽量保留西水井街道十五号楼的原有装修部位,比如地砖和部分天花板、墙面壁纸,装修风格也是以简洁明快为主,略带一点儿现代中式的符号。

    楼梯、厨房、操作间、卫生间、柜台等才是施工花销的大头儿。

    还有三层的办公兼住宿区,目前就是水泥地面、四墙白灰状态,重新用乳胶漆粉刷一遍即可,自用就不能要求那么高了。

    此外,这栋房子除了北边的室内楼梯,在建筑东面还有钢制的外梯及外走廊,一直连接到三层。前者主要做为客梯,需要重新装修,铺设花岗石等;后者在结构上不用动,刷两遍油漆就成,划归内部人员使用。

    江逸晨与吴大娘等人一起审核了设计图纸,基本上就算通过了,只有少许地方需要稍微改动一下。

    装修公司的效率挺高,立即根据方案做出施工报价,经过简单的谈判,双方达成协议,整体工程造价为三十八万元,其中不包含各类磁砖和照明灯具,由甲方自行采购。工程款分阶段支付。

    合同签订,十二万元预付款打到对方账上。施工队进场开始施工。

    另外一边,鼎香园的招聘工作也基本完成,一共招收了十一名新员工。吴大娘将上次联系好的那位职业技校的专业老师请来,对这些人员进行礼仪培训。

    培训地点临时设在新楼的三层,教学设施就只能因陋就简了。同时新工作服也在定制当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口福多的新品种、蟋蟀战报反馈
    进入十一月初,气候慢慢转凉,秋意渐浓。

    鼎香园的新员工招聘工作已经开始,主要由吴大娘和刘敏秀共同负责。由于工资水平定得较高,这一块儿的进展还比较顺利,陆陆续续地与五、六名求职者达成了初步协议,职位涉及前厅服务员、后厨杂工都有。但目前尚未正式上班。

    新店属于大餐厅,服务水平自然也应该提高档次予以匹配。她们担心自己等人的水平不够,为此,吴大娘还专门联系了职业技校的一位专业老师,准备等招聘工作结束,就请来对所有服务人员进行礼仪培训。

    当然,这主要是培训酒店工作的通用服务礼仪。至于涉及本店具体的食品分类、制作流程、回收规矩等等,那就必须自己来了。

    此外还有林林总总很多事情,都是由吴大娘牵头,刘敏秀和褚连贵商量着共同办理。

    另外,由于扩张计划所需的资金大部分要依靠口福多千层饼这块儿,江逸晨要求张凤兰及其手下一定要多上点儿心思,对内严格管理,对外也要和有关部门人员打理好关系,这段时间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否则产业的整体运作进程就会受到影响。

    好在秀水巷九号院从一开张起就运行得稳稳当当,保持住这个传统即可。

    前一段儿张凤兰和顾子芬试制开发出两种新品种千层饼,一种是猪肉芹菜。一种是牛肉萝卜,馅料中除了主料之外,照样添加了少许特种大葱和生姜用以提味儿。

    样品煎制出来后,主要相关人员都进行了品尝,结果获得了一致的好评,新产品很成功。与之前的猪肉白菜葱香饼相比,口感迥异,但特种调料一如既往地将蕴含于主料中的滋味儿最大限度地压榨而出,致使醇香满口,美味非常。

    几名消息灵通的经销商闻讯赶来。在要求试吃过后。甚为兴奋。当下最关心的问题就只有两个,一是何时量产,二是分配比例。尤其是后者,同行之间又免不了一番游说及争斗。

    孙素珍和胡老板二位。则极力鼓动口福多这边大力提升产量。要依照他俩的意思。恨不得售货亭里从早到晚只贩卖千层饼,其它由配送中心提供的那些货色统统放弃拉倒。

    自从加入口福多以来,这两位批发配额最大的老板可没少赚。经济条件得以改善,家里吃穿用的都宽裕了许多。

    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个体工商户,有很大的局限性。就算赚得再多,店面也无法增加和扩大,毕竟那属于政府提供的福利。另起炉灶当然也可以,但原先的低租金棚亭就得退还,这可让人吃不消。

    张凤兰就新产品量产的问题与江逸晨进行了商议,后者思考过后,让她再等上一段儿时间。

    目前九号院千层饼的日产量一直维持在一千八百张,按目前的设备、厂房及人员配置,已经接近满负荷状态。如果想继续提升,就必须添加设备、人手,还要在院子里加盖制作间,有一整套的麻烦事儿。

    按照江逸晨的意思,还是暂时保持现状,等鼎香园新店开张之后再弄这些事情吧。

    在这期间,德胜阁的邢老板给来顺儿打电话,通报了好消息。

    上次收购的那批蟋蟀,经过他的推销手段已经零售出九成左右,据部分信息反馈,斗虫们在各种大小比赛中表现优异,连战连捷。为他们的主人赢得了荣誉以及丰厚的回报,令那些幸运的家伙们喜出望外。

    来顺儿闻言自然也是非常高兴,蟋蟀们出色的表现,除了再次证实其强大的战斗力外,也说明岛上这一系列的调养程序,完全可以使效果维持一段时间,前阵子他和晨子哥担心的迅速消退的问题并没有发生。

    兴奋之余,来顺儿又向邢老板询问了一些细节。

    原来,这批蟋蟀之所以取得这么好的成绩,除了特种饮食的效果之外,还有些其它的原因。

    比如,这些蟋蟀虽然战斗力强大,但由于品种、品相都很一般,出售价格自然与那些知名产地的名品蟋蟀相距甚远。

    但这样的好处很明显,那就是在一般的邀请赛中碰到的大多是身价与之相仿或稍高的对手,毕竟谁也不会随便拿几千上万的名品来与几百、千把元的货色对阵。

    简单来说,那就和找对象一样,讲究个门当户对。不仅身价,专业比赛还要使用精密的电子秤进行称量,按蟋蟀的体重进行搭配。

    这样一来,己方的蟋蟀获得高胜率自然就很平常了。

    邢老板最后催促来顺儿,让他抓紧时间把剩下的那批货色赶紧送过去。因为今年的蟋蟀季节所剩不多了,所以还按照上次的价格收。希望明年双方能够继续合作,只要能保持成色不变,他肯定给提价。

    来顺儿答应下来,说这一两天就过去。

    挂断电话,来顺儿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位邢老板为人似乎还可以,至少没有谎报军情用以压价。看来以后的生意接着找他就行。

    谁知没过一会儿,又有人打电话来了。接通一听,原来是上回的邢老板店里遇到的那位武先生。

    双方简单聊了几句家常,武先生进入正题,还说得挺详细。

    武先生是一位专业玩家,他上次从邢老板手中分得的那几只蟋蟀,在调养了几天后就参加了正规比赛。

    这正规比赛与前述那些普通的地下邀请赛不同,采用的是标准淘汰赛制,还分好几个级别。

    武先生的参赛阵容,是五位牛甸乡的蟋蟀选手,以及那只从邢老板店里花两千元买来的咛阳产铁头青背。

    本来他的原意是以铁头青背担当主将,其它的做为副手。

    谁知随着比赛的进程,现场情况令他大跌眼镜。铁头背青在十六进八的比赛中遇上强敌,苦战后不慎败阵,而且伤势很重,看样子八成是废掉了。

    主将这么快就惨败,令他很是难过,正值心灰意冷之际,他的助手却带来了好消息。

    那五只做为副手的蟋蟀,一路过关斩将,势不可挡,竟然全部杀入各自级别的十六强。

    武先生大喜过望,立即将注意力转回来,亲自上阵操作引草。

    接下来的比赛,场中剩下的选手几乎是清一色的名品蟋蟀,什么蟹壳青、银牙淡紫、水墨金、金翅黑、紫黄、锅灶黑等等平时难得一见的厉害家伙纷纷闪亮登场。

    相形之下,武先生手中的选手基本上是最差的品种了。但在场的谁都明白,能杀到这个地步而没有出局的,自然不可轻视。

    连番大战,高强度的对抗,这五名品相平平的选手却不断给全场观众带来惊喜,四位进军各自级别的八强。一位茄皮紫败阵,折断了一只触须和后腿,赛后只能按规矩处理了。

    八进四的比赛中,己方一只黑麻头和一只银背紫经过激烈的搏杀,终于晋级四强。

    尤其是那只黑麻头,勇猛似黑张飞一般。与一只品相几乎完美的紫黄大战至十五个回合,终于寻到对方破绽,果断使用“绝命口”直接击毙对手。

    当时现场观众全体起立,为黑麻头堪称经典的精彩表演鼓掌喝彩。对方主人垂首掩面,嘴角抽搐不止。

    另外两只险险惜败,但都全身而退,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战斗到这个地步,已经令武先生十分满意了。自己手中的蟋蟀,均价就是伍佰元左右的水平,而它们的对手,全是好几千甚至上万的狠角色,身价相差巨大,取得如此的战绩,简直可以称之为辉煌。

    另外,这比赛的正式奖金虽然不算高,但武先生的助手事前根据指示,在外围下了数额不小的注,这使得他斩获颇丰。

    武先生语气激动地将上述情况告诉来顺儿,希望能和他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好货色直接找他就行。

    来顺儿客气了几句,然后告诉他,自己过两天还要去邢老板那儿送今年最后一批货。武先生表示自己一定会去瞧瞧,到时候别忘了通知他。

    “对了,武先生,你刚才说的‘按规矩处理’,是啥规矩啊?”通话最后,来顺儿好奇地问道。

    专业玩家与他这种业余的肯定不同,难道对于斗败、尤其是残废的蟋蟀还有什么特别的处理方法?自己遇上这种情况也就是一丢了事,或者干脆扔给鸡当食物。

    武先生说,他们玩家行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要善待为主人征战沙场、拼杀致残的蟋蟀,据说这样才能得到上苍的保佑,来年会有更好的斗将上门。当然,那种逃兵、胆小鬼则不在此列。

    “铁头背青”和“茄皮紫”将会如此安享“晚年”:用一个较大的芋头,将其顶部切下一块作为盖子,芋头中间挖空成稍大一些的空洞,把蟋蟀放进去,再盖上盖,盖上留几个小孔供住客呼吸。时值深秋,这样的饲养器保暖效果也不错。

    芋头既是蟋蟀养老的食物,也是坟墓。

    来顺儿闻言,心中不由泛起一阵唏嘘,也许这也是蟋蟀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喜子的雄心壮志、装修方案被否
    吃中午饭的时候,喜子问起了带走的那批蟋蟀的情况。

    这可正是来顺儿此行的得意之处,于是他将昨天在花鸟鱼虫市场德胜阁店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一遍。尤其是几场蟋蟀大战,更是讲得绘声绘色,令人如同身临其境。黑麻头勇斗油黄,最后一式霸王举鼎将对方解决,接着再斗红沙青,这次更猛,把对手的大腿卸掉一条。

    “带劲儿!黑麻头好样儿的!”喜子听了,激动地在大腿上使劲儿拍了两下。

    石锁儿闷头啃着海蛎子煎饼,虽然没有答话,但耳朵竖起,像听评书一样有趣。

    这地方儿还真不错,东西是一等一的好吃,人也挺有趣,连玩个蛐蛐都算干活儿。

    喜子听完战报,又问那批蟋蟀卖了多少钱?

    来顺儿用手指比划了个二六。

    “两千六,哦,真不赖啊。”喜子满意地说道。

    “要不说你小子没见识呢,后面加个零。”来顺儿鄙夷地瞅了他一眼,端起手中的杂粮粥碗喝上一大口。

    “两万六!”喜子不由惊了一下。

    “有啥奇怪的,要不是时间晚了,还能贵不少呢。”来顺儿摇摇头,做出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

    石锁儿也愣住了,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下来。上回的小竹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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