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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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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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能呢,往后还少不了请您老帮忙呢。”江逸晨笑着安慰道,这老爷子还真是有意思。

    俩人又唠了一阵子家常,江逸晨声称自己还是事情要忙,不能留下来吃饭了。随后双方挥手告别。

    离开大门的时候,黄狗墩子居然冲他的背影叫了几声,还破天荒地摇了几下尾巴。

    江逸晨刚刚回到住所,就接到来顺儿的电话,说他联系以前的老乡工友帮着给找了个人。

    这人名叫石德旺,今年刚满二十岁。还有个小名叫石锁儿,老家在双柳树村,与磨盘子村仅仅只有三里地的距离,以前与他和喜子都见过面,只是不太熟而已。

    石锁儿的老爹是位木匠,手艺不错,人缘也挺好,方圆十几里的村子有活儿都喜欢找他。

    石锁儿打小就跟着老爹学这门手艺,初中毕业后没有再上学,也不愿意在乡下待,后来就进城加入一个装修队干装修木工。

    最近因为所在装修队解散,暂时还没有新的路子,经老乡介绍,就与来顺儿接上了头。

    来顺儿告诉江逸晨,这个石锁儿人挺老实,别看岁数不大,干木工活儿可有些年头儿,据说手艺不错,现在岛上正缺人手,尤其是这样有技术的。

    “晨子哥,我听那位老乡说,这石锁儿别的都好,就有一样毛病,嘴馋、饭量大,还喜欢吃好的。听说在装修队的时候,他就不爱吃集体伙食,老是自个儿到外面去下馆子。本来技术工嘛,每个月钱不少挣,可光是那张嘴就能给他消了一半,结果一年到头儿也存不下几个子儿,呵呵。”来顺儿说到这里,不由乐了起来。

    “哦,饭馆子倒是最喜欢这样儿的,也能给消费市场拉动内需,不错。”江逸晨听了也不禁莞尔,这位倒是挺有个性的。

    木工属于典型的技术工种,用处很大,确实为岛上所急需。虽说来顺儿和喜子也能干点儿木工活儿,但终究不是专业的,水平有限。

    “嗯,你把岛上的情况跟他说清楚没有,他愿意来工作吗?”江逸晨随后又问起关键问题,毕竟岛上的生活还比较艰苦,又远离繁华都市,不是每个年轻人都能够接受的。

    “我跟他在电话里大致上都说了。对了,晨子哥,我还吹了一通岛上的美食,拉出一溜儿菜单给他听,说城里的饭馆子根本没得比。嘿,把那小子馋得直咂吧嘴儿。我估摸着问题不大。”来顺儿接着介绍情况。

    “呵呵,你小子也真够鬼的,投其所好,攻其弱点。成,有长进了啊。”江逸晨笑道。

    没想到来顺儿居然也耍起了手段,直接祭出美食诱惑的高招儿。

    最后,江逸晨让来顺儿与石锁儿联系,尽快安排与自己见面。

    江逸晨很快见到了这位名叫石德旺的小伙子。只见他的肤色偏暗红,圆脸盘,粗眉毛,眼睛不算大却长了一对大鼻孔,中等个头,肩宽背阔,胳膊上都是疙瘩肉,一瞧就是干体力活儿的身板儿。

    江逸晨对他的第一印象不错,于是将自己这边的情况简要叙述一遍,并说明工作地点在一座离粼江港十海里外的岛上,工作性质基本上就是农场工人,活儿也比较杂,什么都得干。管吃管住,起始月薪四千元,奖金另计。

    其实这个工资水平对于技术工种来说,也就算一般。但他并不想完全以高薪来吸引人。

    石锁儿不大善言辞,琢磨了一会儿之后,没有马上答复,说想先到岛上去瞧瞧。另外,自己从小就是学的木工,对于种田养鱼什么的一窍不通。

    实地考察自然是必须的的,看清楚之后再做决定,双方心里都比较踏实。至于后者,江逸晨告诉他不必担忧,上了岛之后听从安排即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蟋蟀资源的利用方式
    ()    斗蛐蛐插曲过后,两人回到田边篱笆墙继续工作。

    但经过刚才的那一场大战,来顺儿干活明显有点儿心不在焉,连出了几回错,闹得喜子埋怨不止。

    “哎,喜子,你觉得咱们玩儿的这几只虫子,比起老家的咋样儿啊?”来顺儿突然问道。

    “这又是吃菜、喂水又是洗澡的,肯定强不少啊。我刚才的那黄麻子,就冲那牙口的劲儿,别的不敢说,要拿回磨盘子村去一准儿横扫。”喜子提起黄麻子,心痛中带着自豪。

    “这样啊……”来顺儿微微蹙起眉头,闷头儿干活儿不再言语了。

    十分钟后,见他仍是那副表情,喜子觉得有些奇怪。

    “想啥呢,不会还在心疼那一百块钱吧,至于嘛。”

    “别扯淡。哎,你知道吗,就现在这时节,外面斗蛐蛐的可热火了。听说有的一场比赛输赢就是好几万呢。”来顺儿说道。

    交东省民间自古以来就有斗蟋蟀的传统,还拥有几个名气很大的蟋蟀产地,这些年来随着市场热度不断提高,已经形成了一定规模的产业化。

    当然,我国民间通常有个习惯,那就是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能沾上一点儿竞争、输赢,十有**就会立即被用于赌博。斗蟋蟀市场更是如此。

    尽管局子为了倡导社会主义jīng神文明建设,使不明真相且纯洁善良的人民群众免于受到腐朽思想的毒害,不断出动jǐng力予以打击,结出硕果累累,破获了大笔赌资,但仍屡禁不止。

    近年来各路不法分子的相应对策手段花样翻新,越发隐秘,搜查难度也不断加大。

    即便是那种被官方批准,公开亮相,号称弘扬传统文化的正规比赛,也免不了被人在外围开局坐庄。电视转播大赛盛况,引得爱好者们趋之若鹜,那就更不好查了。

    “咋的,你还想用岛上的蛐蛐去打比赛赚钱?”喜子闻言不由眼睛一亮。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啊。从最近过手的这几只蛐蛐来看,经过上述调理过程之后,确实够勇猛。弄好了兴许跟那些高价名贵品种都有得一拼。

    斗蟋蟀市场行情很火,许多富人都加入其中,赌注也越下越大,听说流入市场的地下资金总量每年都在创新高。

    “要是依着我的意思,还真可以去试试。就怕晨子哥不同意啊。”来顺儿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跟他好好说说呗,晨子哥才买了岛,把老底子都掏空了,现在缺钱可缺得厉害呢。”喜子的兴致大涨,连忙鼓动道。

    “成,我给他打个电话。”来顺儿点点头。于是放下手中的荆条,从旁边挂着的衣服兜中掏出手机,往北走到一个高处,拨通了江逸晨的号码。

    十分钟后,来顺儿耷拉着脸回来了。

    “咋样了,他不同意?”喜子瞧着他的脸sè,顿时大失所望。

    “唉,我刚把这情况讲了讲,晨子哥一下子就把我给堵回来了。他说现在外面那些赌钱的地方复杂得很,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都有,还经常被局子抄,很容易惹是生非。让咱们别想着这些歪门邪道的路子挣钱,老老实实种地干活儿才是正经。还特别嘱咐我,叫我看住你小子,别胡来。”

    “嗨,咋就看住我,我啥也没干过啊?”喜子有点儿委屈地嚷嚷道。

    “他就这么说的,我也没辄啊。算了,还是干活儿吧,那蛐蛐咱们自个儿耍耍就得了。”来顺儿晃晃脑袋,又重新将一根荆条拿在手中。

    喜子又是摇头又是叹息,抱怨晨子哥胆小怕事,放着赚钱的大好机会白白浪费掉。

    两人闷头儿干活,四十分钟后,终于将篱笆墙扎完,还留了个活动门。

    “走吧,回去了。”来顺儿招呼道。

    “哎,等等。要不咱们换个法子,就把蛐蛐拿去卖,不直接参加比赛,那不就啥事儿都没有了。”喜子尚不甘心,想出个折中的方法。

    来顺儿闻言琢磨了一下,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把岛上的蛐蛐逮上一批,然后用蔬菜和特质营养水调养几天,拿到外面去卖。不参加赌斗,自然也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麻烦了。

    为了说服晨子哥,两人开始商讨方案细节。

    至于贩卖地点,也是现成的。粼江南城边上有个花鸟鱼虫市场,每到秋季,各路的蟋蟀贩子就聚集过来了,听说供需两旺,买卖很火呢。

    直接租场地摆摊恐怕没这个闲工夫,但那儿有店铺专门做这生意,也对外收购,以赚取差价为主。找他们就可以了。

    傍晚,江逸晨再次接到了来顺儿的电话,还是关于蟋蟀的建议,并提供了相当详细的方案。

    他不禁哑然失笑,这两个小子对这些小斗虫儿还挺积极的。不过来顺儿说的也有道理,不参与赌斗,光是卖点儿蛐蛐估计问题应该不大。而且现在手头正紧,在不影响主业的情况下捎带着赚点儿外快似乎也值得考虑。

    “晨子哥,这事儿要干还得抓紧,现在都十月中旬了,这蛐蛐可也没几天蹦头儿了。”来顺儿见他没有反对,感觉有门儿,于是加紧提醒道。

    江逸晨稍微沉吟了一会儿,做出答复:

    “好吧,既然要弄,就交给你办。这样吧,只要能卖出去,无论多少,扣除成本后,你和喜子可以分三成利润。但给我记住两条,第一、千万别为了这个耽误正经活儿;第二、绝对禁止在外面参加任何形式的赌赛。否则我决不轻饶。”

    这件事还是让来顺儿牵头去干,他自己可没那个心思去折腾。

    “哎,好咧。晨子哥你放心,我记着了。”

    听到这个不低的分成方案,来顺儿异常兴奋,连忙答应下来。

    随后他又提出还得购买一批蛐蛐罐带到岛上,市场上最便宜的那种就可以。这个自然只能由江逸晨去采购了。

    于是,来顺儿和喜子打手电、拿着罩网,连夜在岛上进行大搜捕行动。

    夜里正是蛐蛐们活跃的时候,而其最大的天敌——鸡,此时已经水足饭饱,正在鸡舍中歇息。不会对行动造成影响。

    另外,云沙岛上的蛐蛐显然缺乏反搜捕经验,jǐng惕xìng很低。这样仅仅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上百只虫子宣告落网。

    估计差不多了,二人带着战利品返回岩洞基地。

    灯光照shè下,三条网兜里的蛐蛐们显露无遗,一个个惊慌失措地爬来爬去。颜sè、品种各异,称之为五花八门也不为过。

    “哎,都是一般般,没什么特别的品种啊。连个水墨金、金翅黑、油黄、蟹黄啥的都没有,更别提紫黄、锅灶黑了。”喜子瞪大眼睛瞅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高级货sè,略感失望。

    “还紫黄、锅灶黑呢,亏你想得出来。你现在就算到咛阳那些地方去,也不见得能找着,还得靠撞大运。知足吧,从这里面挑点儿好的就不错了。对了,别愣着,去把纸盒子拿过来。”来顺儿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里又不是什么名牌产地,碰上高级品种的几率自然极低,这种事情可不能强求。

    喜子依言将准备好的几个纸盒子拿过来搁在桌上,因为蛐蛐罐一时半会儿的还买不来,暂时只能先用这个凑合一下。

    关于蛐蛐的选择、调理工作,来顺儿明白当前的资源和个人jīng力都很有限,不可能什么歪瓜裂枣的货sè都养着,走jīng品路线方为正路。

    于是把蛐蛐全部过了一遍筛子,经过jīng挑细选,只留下了二十几只个头儿相对较大,须足完整,品相不错的蛐蛐。其它的统统不要。

    喜子将被淘汰的俘虏全部拿到洞外,找块草地集体放生,小家伙们连蹦带跳,一会儿的功夫就逃了个jīng光。(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第二百一十四章 蟋蟀猛将的悲惨命运
    新开垦的调料地边上,来顺儿和喜子借歇息的功夫玩起了新游戏—斗蛐蛐。因受江逸晨影响,来顺儿管这叫弘扬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蟋蟀文化,听起来就有范儿多了。

    其实要说新也谈不上,因为以前在磨盘子老家的时候闲下来就经常玩儿。后山上这东西挺多,一到季节,村里很多男女老少在夜里都打着手电筒上山去逮,除了自己人斗着解闷儿之外,还有人专门收集起来拿到县城里去卖的。只不过当地的蛐蛐名气不大,价格卖不上去,但多少也能挣点儿补贴家用。

    至于云沙岛上的蛐蛐,个头儿不算大,整体品相其实也就一般般。但就地取材,玩乐一番就不用计较太多了,能打就行。

    另外幸亏这种小虫子的习性是夜间出窝子活动,否则就凭岛上那一百多只尖嘴利爪的家伙,可能大部分都得填了嗉子。

    “先说好,一局定胜负,挂多少?”来顺儿问道。

    “太少了没意思,一百。”

    喜子说着,熟练地将手中牛筋草顶端的穗向下撕开,使茎分为两半,然后弯折草穗往上一提,端头立刻形成一丛白色的须,这样一根标准的蛐蛐引草就做成了。

    “一百,嗬,你小子出手还挺阔气啊。成。”来顺儿表示接受,也三两下制成了自己的引草。

    两人开始拨动草茎捋蛐蛐的触须,不多时。两只蛐蛐兴奋起来,竖起前翅,大声鸣叫,摆出战斗的姿态。

    瞧着差不多了,来顺儿将斗盆中的隔板去掉,一黄一黑两只虫子顿时如生死仇敌一般,甩开大牙,蹬腿鼓翼,战在一起。

    “黑炭头,顶翻它!”

    “黄麻子。咬它脖子。”

    因为黄蛐蛐翅膀上有几个麻点儿。所以被喜子起了这么个雅号。

    两只蛐蛐你来我往,激烈地战斗,大约战至第七个回合,黄麻子往前一窜。猛地一口咬住黑炭头的牙。使出一招大背夹的绝技。将黑炭头整个举起又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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