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他腼腆的古怪表情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话想说。
她微笑着礼貌的等着他说下去。
“我……我是想……想……”他搔搔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
“你想?”东方嫱以为他有什么困难,所以才会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面对她因劳累而苍白但依旧娇艳脸庞的迈可华顿,他深深吸口气,鼓起最大的勇气嗫嚅的说:“请跟我交往好吗?”他终于勇敢的对东方嫱说了。“你不必这么快回答我,我可以等,嫱,我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给你压力的,我可以等的,真的,我不像都伯一般,你尽管放心好了。”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大串,迈可华顿算是破了自己最多话的纪录。
这下子东方嫱又傻了眼,不知如何开口以对。
她发誓待会回寝室时她一定要打电话回台北,她一定要叫家人帮她去行天宫地下道算命,看着是否最近招惹桃花,要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遇到这种麻烦事?
“你不必现在给我答案,我可以等的。”他以为她的不说话、不回答代表着迟疑,所以他又急急忙忙的保证他所言非假。
“迈可,我……你是很好相处的‘同事’,我希望能够维持这种关系。”东方嫱小心措辞,并且刻意强调“同事”这两个字。
“嫱,没关系的。”他脸上的真诚一点都没有减少半分。 “我可以等你回心转意的。”
“迈可,我真的……”她举起酸痛不已的手轻压眼角。“我真的没办法把你……”
“我知道已经有人早一步得到你。”迈可华顿的神情已经略带丧气。“那个男人今天我也见到,当然,论外表,我承认比输他,可是论内涵、论人品,我有自信赢得了他,所以……”他深深吸口气镇定情绪。“请接受我,让我照顾你。”
她十分的内疚且为难,没想到自己最近艳福不浅,短短一日内,爱慕者接连出现。
“迈可,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她颇为自责的
拒绝。
当她说出拒绝话的时候,迈可华顿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但他随即就振作起来。
“千万别说任何对不起的话。”他强自振作的说,“感情的事原来就勉强不得的。”
“迈可,我……”东方嫱想安慰他,却说不出口。
“嗨,别说,保留一点男性的自尊给我。”他上前搂住她,像朋友、像兄妹般拍拍她的肩。“赶快回去休息,今天你累坏了。”她眼下的青紫色让他看了颇不忍心。
“谢谢你,迈可。”东方嫱回搂他,然后回身,迅速遁人夜色,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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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嫱脱下一身疲惫,正想走进房间附属的浴室里时,却被人一掌遮住嘴巴。
“呜……”她挣扎着想挣脱身后强壮的束缚,没想到来人却更加用力的箝制住她。
是谁?!她的脑海立刻搜寻着背后紧抵住她的登徒子会是谁,一时间她差点忘了自己曾学过的擒拿术。
她依照身体本能的反手擒住捂住她嘴巴男人的上臂,然后试图侧身、弯腰、抬腿把人摔到地上,岂知东方嫱发觉自己的眼睛下对着天花板的黑色木头,她眨巴眨巴的瞪着大眼,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反制回去,而且被摔倒的人是她,亏她还是空手道一段、柔道黑带的国家选手!
呃,好吧!她当代表的日子已经远离她近十年的岁月,可是本能还在啊,怎么会?!
哦,该死的,她的背好痛,火辣辣的痛……等等,她的背!天啊,她居然近乎全裸的躺在石头地上,而身边那个坏人也根本就还没出去!
她一骨碌的想翻身跃起,可是又被人霸道的压住上臂,动弹不得。一股熟悉的味道飘人鼻子,顿时让她怔住,也不再试图爬起。
“Ken?”东方嫱叫了声,但愿自己没认错人以免糗大。
“原来你没忘记我。”揶榆的男声从她头上响起的调侃她。 “我还以为少之个劲敌我会轻松些,没想到还有一个不怕死的。”
“让我起来。”她记得自己衣衫不整,于是又羞又
娇的要求道。
“啧,没想到你的身材果真如我想像的火辣。”桑肯粗糙的大拇指不断的来回抚触她的下唇。
“Ken,拜托!”东方嫱不清楚全身的轻颤从何而来,是冷空气抑或是身旁的男人。
“我叫桑肯,我喜欢你叫我肯。”他告诉她名字,因为他喜欢他的名从她娇艳红唇中吐出。
“肯,让我起来,拜托。”她迷惑顺从的说道,皮肤上头的寒毛全都威胁的要站起来。
他温厚如琥珀的深邃眸子紧睨着身下妖晓身躯,刹那间眸色更深了。
她丰满上围因双手高举的动作更显得坚挺,圆挺的双峰让单薄的胸罩无法完全遮掩。
“我以为东方女孩的身材都很单薄。”桑肯粗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挑逗。
闻言,她的粉腮更加嫣红。“拜托……”她恳求着,生怕隔壁的同事发现这里的异状。
听到她的哀求,桑肯邪魅的一笑。
“女人的拜托通常都有两种不同的含意。”他故意曲解她的话。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她气恼的说。
她气自己没有坚强的意志尖叫引来其他人好让自己脱身,更气自己居然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桑肯的眼神敛下,深沉眸子细细审视被他压制住的娇躯,羞红退布全身的东方嫱让他沉醉。
他屈指从她的光滑腰际抚至胸线下缘,他托起她的胸脯,而后将唇印上雪顶。
“哦……”东方嫱狠狠的倒抽日气,更要命的尖锐感觉反应,不该有感觉的地方也跟着湿润。
她半闭起眸子,向下望着桑肯,墨色头颅与她乳白肌肤对应,那种亲密感是前所未有的。
热,是她目前惟一能感受的,而当她想使力推开他的同时,她更要命的发觉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甚至还瘫在他健壮的臂膀上。
“肯?”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份迟疑,少了一份抗拒。
他抬起头往上锁住她的眼。
“别害怕,它很自然。”他知道她焦虑所在所以开口安抚道。
“不是。”她想解释她的叫唤并非是邀请,而是她背贴着地板,再加上他的重量,压得她颇不舒服。“我
的背……不舒服。”
桑肯了解的稍一使劲让两人的位置上下掉换,这也给他更多的观赏空间。
东方嫱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结实小腹上,手则是抵着他的胸膛,她弯曲手臂,虽然他的衣着尚称整齐的穿在身上,但是她依然可以感觉到指尖下传来的热度。
他轻抚上她光裸的后背,现在的她像初生的婴孩,全身上下只剩下已呈半透明的胸罩外奇#書*網收集整理,也只有内裤遮掩不了多少肌肤。
桑肯使力的推她俯身让两人得以亲密接触,他满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粗糙的手指找到内衣暗扣,他缓缓拉起极富弹性的带子解开它们。
“不……”她清晰的知道自己这声“不”中已混杂邀请在里头。
“你的不,我该解释成要吗?”他讥笑的嘴角嘲弄似的上扬,男性的自大在脸上恣意展开。
他的得意在她脑中敲了警钟,东方嫱兀自燠恼多年来的矜持与修养不知躲在何处。
“让我起来,否则我就……”就怎样?尖叫吗?她知道她做不到,因为这样一来不但自己的名誉毁了,更该死的是,连他也会牵连在内。
“能得到俏佳人,我桑肯死也甘愿。”桑肯一字一句的吐露出心中的话。
“你这反叛军!”她低喝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叛军?”他嘲讽的挑挑眉。“小猫咪,你这招真懂得如何浇熄男人的欲望。”
懊恼之情跃上眼,她知道自己伤了他。
“把衣服穿好。”桑肯扶好她坐到一旁地上后命令道。
寒意立刻刺骨袭人,东方嫱一时间呆伫在那儿,混沌的脑袋无法顺利运转。
“穿上衣服,我带你走。”他粗鲁的拉起她,一反刚才亲密时的温柔。
“为什么?”她不解为何他要带她走。
“没什么。”焦卢浮上眼,桑肯气恼自己为她耽搁过多时间。 “只是不想把你留在这里。”
听见他语气里的霸气,她微拢眉宇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给我一个好理由。”她直觉认为他要她离开这儿助理由并不单纯。
他恼怒的瞪她,但其中的原因他无法明说。
“跟我走,别问太多无意义的问题。”他粗鲁的脱下外衣罩上她赤裸的娇躯,他不为别的,就独独为了不再让自己兴起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的欲望。
“我的工作在这里,我对我的工作有责任。”她拉紧桑肯披上她肩头的衣服站起身,更强迫自己别被他的气息给蒙蔽了理智。
面对她超顽固的脑袋,桑肯忍不住低低咒骂几句脏话。
“我不想对你用强硬的方式。”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她乖顺、听话而已。
“我不。”她骄做的下颚仰起,眸子里的坚持很明白的告诉他。
桑肯的大掌搭上地柔弱手臂上,虽然使劲却不至于伤了她。
“听好,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他的声音更加坚持,必要时他会使出必要手段强迫她。
“我又不认识你,又不……”她的音量稍稍提高,东方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不认识我?”桑肯危险的眯起眼,一双原本握住她手臂的手掌改触在她的胸上。
“你该死!”她气愤的抡起掌头想捶打他,但在桑肯迅速拥她闪进浴帘的同时止住自己的动作。
最担心发生的事发生了,外头轻敲的响音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嫱,你没事吧?”门外问话的是刚从医院折回来的迈可华顿。
他注意到她的房门半掩,所以他可以发现她没有在房里休息睡觉时才会转由试探浴室,但没想到浴室里头却传来类似争吵的对话。
东方嫱僵直身子,不知该不该求救。
“迈可……”她迎上桑肯默然的眼,牙一咬,决定自己往后的命运。“迈可我没事,你……有事吗?”适度的拉长音,她让自己瘫软在桑肯的怀里。
桑肯收紧揽住她的手,满意她的回应。
“可是我……”迈可华顿显然不相信她的回答,于是质疑她的问:“是不是有人跟你在里面?”他知道自己的话问得很不应该,但他是关心她才会如此问的啊!
“迈可,我不喜欢你的态度。”她尖锐的说道。
虽然他的疑问是真的,但她却不肯承认,不愿Ken
陷入被捕的危险中,可是她为了哪种理由保护他,她自个儿也不晓得。
“对不起。”迈可华顿后侮自己冲动下脱口而出的话。“我只是关心你罢了。”
“迈可,时间不早了,请你离开我的房间。”东方嫱要求道。
“嫱,让我见你一面后我就会离开。”迈可华顿说穿了还是不相信自己会听错、认错男音与女音的差别。
她认为自己快被内外夹攻给逼疯了,内有Ken不断的用手游移她全身,而门外则是迈可死缠烂打。
“叫他走。”桑肯垂下头附在她的耳边命令道。
东方嫱忍住瞪他的念头,因为他说的事她不是已经在做了吗?难不成她刚刚是在对空气说话不成。
“迈可,我很累了,现在除了赶紧洗好身体外,其余的事我都不想做,包括见你。”她的逐客令下得很直接,她最希望的是他能知趣的走人。
“那么……”迈可华颊虽然还想再做困兽之斗,但他不像都伯不懂及时收手,他知道何时该退、该鸣金收兵。“那么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谈。”
东方嫱不想更不愿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她明白他的“再谈”是所指何事,可对那种事她现已无力去多想。
迈可华顿故意在外停顿好一会,他无非是希望可以遇见她恰巧走出浴室,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里头皆未有动静时,他才真正死心的折身离开。
心细的他在临走前还不忘替东方嫱掩好门,因为他也怕其他与他一样对东方嫱有意思的人进来叨扰她。
人都是自私的,而他更是深懂此理,他晓得敌手愈少则对他愈有利,现在都伯在东方嫱的心中已是被驱逐出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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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看上的女人还满有身价的嘛。”桑肯揶揄的戏语。
“我不是你的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东方嫱硬是死命的推离他的箝制。
他扬起半边嘴角不与她流于斗嘴的无聊对白中。
“你先在这里待着。”气恼自己还是关心他、担忧他被迈可发现,所以她一手压住他庞大身躯,另一手则轻推开浴帘。
“嫱,把衣服拉好。”他突然开口说道。
该死的小女人,她这样半裸着就想跨出这间小斗室?!要是那个叫什么迈可的人还待在外头没走,那她岂不被人看光了?
东方嫱向下瞥一眼自己的衣着,她不看还好,一瞧才赫然想起自己的衣服全都放在房里,而她现下穿的只是桑肯的外在。
她忿忿的送他一记卫生眼,若不是他,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即使扣上一整排的铜扣,东方嫱修长的腿几乎无法完全遮掩住,事实上那件薄外衣也只及她的大腿一半,所以她那双笔直纤细的腿依旧诱惑、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意志力。
“过来。”他诱惑的朝她勾勾手指。
“干啥?”东方嫱讨厌他这种自傲尊大的语气,可是仍无法抗制的折身回去。
桑肯没费事的告诉她有何事,他只是用行动说明一切。
她因不满而蹶高的唇被他轻吧住,他猛力的咬住她红艳柔瓣。
“你是我的女人,我桑肯独有的人。”他一遍遍的啃嗜她的唇,彷佛在立下某种专有的印记般。“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看上的女人。”
一股气直涌上心头,东方嫱奋力的推开他。
她怒火的说:“我刚才就该让迈可发现你。”
“呵呵!”要命的他笑得极度猖狂。“你会舍不得我被人严刑拷打的。”
“你去死好了!”东方嫱恼火自个儿的心事与他说的相去不远,于是在情绪无奈之下咒骂他。
“哦,如果真的那么不幸英年早逝,那损失的会是你唷。”他邪恶性的暗示逗得她只得跺着脚的大跨步离开。
纵使嘴里尚在诅咒他,可是她依旧小心翼翼的探身看了一下外头的情况。呼,果然没人。她松下偌大的一口气。
“你可以走了。”她半转身对他说道。
桑肯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指“他”一个人走,可是他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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