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选择。第一,把钱拿出来,全部。再扇自己几巴掌。”
“……”
TNND,遇到诈骗滴伪叫花了!!!得赶紧趁其后援团还没赶来之前先跑脱。
“第二,参考选择一。”
“噗————”冷笑话。
一口闷气喷出,几颗雪花点儿喷在了伪叫花脸上,两人,同时脸色大变。
眼看双节棍就要朝自己打下来……这个时候郝姑娘会做什么呢?
穷摇版:紧闭双眼,怕怕地等待剧痛来临。眼角,应景滴流下几滴楚楚动人的泪水。
金庸版:稳准狠滴‘降龙十巴掌’扇出去。然后凌波微步跳到华山顶决一死战。
童话版:如雪花般慢慢旋转,在旋近大地的最后一刻……被‘驮’着白马及时赶到的唐僧王子亲密抱住,王子深浅款款道:灰姑娘对不起,我来晚了。
穿越版:后退的刹那一个趔趄,被大地里不知名的引力生生吸了进去。一醒来就看到许多穿着古装的男女将自己围在古色生香的大床上,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哭声:XXX,你终于醒了,吓死YYY了。
鉴于版本太多会有盗版嫌隙,这里只上演随深浅原版……
双节棍带来的杀气刺激了郝随姑娘,郝随一个起跳三十公分……成功避开了杀伤力极强的江湖兵器榜榜首————哼哈双节棍。
落地之前,郝随一个侧旋踢,一声暴怒吼:“踹死你子孙根————”
“啊呜————”
惨叫,撕心裂肺。
正文 【变态藏镜人】
…
惨叫,撕心裂肺。
吓得路过的野狗夹紧两腿飞快蹿过:汪汪,以后再也不来这条街嗅垃圾吃了……
趁着伪叫花倒在地上抱……那啥……哀叫的时候,郝姑娘赶紧逃跑……
随意跑进一家酒吧,郝姑娘掏出一张一百块,拍桌:“打两斤酱油!”
“……”
酒保哥哥是个新人,有点被吓蒙了,“小、小姐,咱们这里不卖酱油……”
“什么酱油?!”
郝姑娘还没平静,有点迟钝,“你傻了吧你?我好好的干嘛跑酒吧里打酱油?我又不是疯子!我是来喝雪碧滴……”
酒保哥哥心脏点击率正常一丝丝了:“小姐,咱们这儿也不卖纯饮料,只有酒。”
“……才怪!是你没听懂我意思吧?连起来听,我是来喝雪碧滴才怪!进了这儿自然是为了喝酒哈皮,要喝饮料我不知道去KFC?傻……”
新人酒保哥委屈撅嘴:这小姐分明是来闹场子的!
酒保悄悄按下柜子脚的内线按钮,电流通过保安室的传输设备显示在操控银幕上,意为:报告,有人可能来闹场滴!
干酒吧这行,最最忌讳有人故意捣乱砸场子。
酒吧需要的就是人气,三天两闹的还有生意可做么?所以,就算不是真闹场的,只要有那么一丝丝可能性,酒吧里的管理人都会高度关注。
其实郝姑娘真不是来闹场的,她只是余惊未平,需要一点点通道抒发掉心里残存的不舒服。调侃酒保哥几句也不是啥大事,酒吧里这种神经流氓无处不在。
看吧,郝姑娘玩笑了几句不爽歪歪了么?
可这新人酒保哥哥也太没见过大世面了,偏把郝姑娘的玩笑当了真,居然还小报告上级?这不是给郝姑娘惹麻烦么?讨厌滴小报告爱好者……
“小姐,楼上有人找你。”
“啥?谁找我?”
郝姑娘可不傻,她又不是这儿的常客,哪儿有什么熟人?万一被人骗上去强了或揍了,谁负全责?哼,她才不要!
“小姐,找你的那位小姐说她可能捡到你的手机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那位小姐?手机?
小姐……找她的人,是女人,应该没有啥贞操威胁吧?
手机……郝随摸了摸包包,空的?
怎么可能?她明明放包包里的呀?她进酒吧来也没拿出来过,怎么会……难道是有贼偷了又有好心人帮她取回来?世界,有那么纯洁吗?
为了心爱滴机机,郝姑娘说服自己相信世界一次。
其实,郝姑娘哪儿知道,手机是酒保为了骗她上楼时悄悄摸了的。
楼上,幽暗的空间。
楼下的重金属音乐在这儿淡成了轻音乐,郝姑娘估摸着自己可能真的上当了。居然把她安排在这种审犯人的屋子里……想对她动刑?
难道‘夺命连环踹根腿’今天要再次出山不成?
可,此刻的敌人远比刚刚那伪叫花厉害多几倍,而且酒吧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
纠结而有点怕怕的郝姑娘闷闷地在黑屋里懊悔,今儿个犯瘟神了么?咋做啥啥邪门?
酒吧老板办公室,一黑衣男子悠闲地坐在转椅上,听着手下报告最近的生意……
“老板,刚刚实习酒保报告有可疑女子。”
“多可疑?”
“呃……实习酒保估计这女子有意闹场,我已经派人把她软禁起来了……”
黑衣男子不悦,挑眉凌厉睨着经理。
“你怎么当经理的?自己没有判断能力?实习酒保说什么你就怎么,别以为他是你外甥你就全信了不必自己做事,味觉不养吃闲饭的人……别逼我辞了你。”
“……”
经理擦汗,到底是谁逼谁啊?!
“是是。老板,那现在该怎么……呃,这是那位小姐的手机。”
接过手机,指腹摸索着,手机触屏突然弹出一张傻傻的照片。
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女咬着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耳朵,红唇咧到耳根处。兔子很无辜,少女很天真……
这张照片……是几年前他姐让他拍的。
只是当时田甜要他照的是她们俩的合照,他却只照出了她的样子。傻傻的,纯纯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男子倏地站起身:“怎么是她?!”
三秒后,男子冷冷盯住经理:“你把她软禁在哪儿了?要是她有什么事,你和你外甥就给我滚回家自己吃自己。”
“呃……是。”
经理不知道老板为毛突然火了,但也隐隐察觉是因为那位小姐……说起来,那位小姐还挺面熟的呀,好像是……上次牛郎拍卖夜?!!!
郝姑娘被一群鱼贯而入的美女缠住了。
她们先是在郝姑娘抵死反抗的刹那,二话不说脱尽她的遮羞布。后又在郝姑娘顽强挣扎的霎时给她套上了诡异的兔女郎装。
蕾丝做的,一条丝带缠成的兔女郎装。
也就是说……一拉,就光!!!
待到把她打扮的可口美味之时,美女们又鱼贯而出。
手,被绑得紧紧的。脚,被绑得死死的。眼睛,被不知名的袖珍bra套得牢牢的。很诡异很变态的……郝姑娘的心凉如南极冰。
她招惹到什么变态玩家了么?
看这情形,不是要她羞死,就是要她怕死。她很想拽拽地说‘无所谓’,可是颤抖的全身赤果果地诠释了她很有所谓。
呜呜……她好想哭……尿意快把她憋死了。就算不是被玩死,也会被尿意活活胀死,看来,她很有可能成为全A市第一个膀胱爆炸而亡的娃……
“呜呜……有人在吗?”
郝姑娘也不敢维持之前假装的冷静与彪悍了,怕怕地求饶,“我再也不敢来打酱油了……呜呜……也不来喝雪碧了……大哥大姐,你们放了我吧?”
“就、就算不放了我……至少给个痰盂撒泡尿吧?”
“我提醒你们了哦?要是再不给,我就尿臭你们这儿了……强哥,呜呜……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早知道我就不忍尿了呜呜……”
“吱呀————”
“谁?”
黑暗中,耳朵会比平时敏锐好几倍。
郝姑娘努力侧起耳朵听动静……沉稳而杀气颇重的脚步声缓缓向她传来……
“你是谁?”
“你说话呀?”
“你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老板先生,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没来闹场子,我是来光顾你们的……”
“呼……”
一口莫名的热气吹到了郝姑娘耳根处,颤得她全身鸡皮,又是一阵尿意涌来。
“别、别别别!求你了,放了我吧,大不了我给赎金?”
该藏镜人仍旧不说话,**辣的呼吸一寸一寸袭击郝姑娘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的耳朵。
终于,在郝姑娘强自镇定的刹那,藏镜人轻轻舔了郝姑娘耳朵一下。
“啊————变态!!!”
她遇到变态了,真正的变态,可怕的变态……季轩、强哥、田美人救我……
脑海中的求救信号已经发射万千,郝姑娘心中极度恐惧,所以也没注意……心,在求助的第一刻想到的居然是……季轩?!
从灼热的男性呼吸,和震慑的男性压迫感判断,这无疑是只公变态。
“我断你传宗根,戳你变态眼,抽你贱男骨,扒你色狼皮……balabalabala……”
郝姑娘几乎把想得到的恶毒字眼用尽了,可是变态藏镜人丝毫不受影响,轻舔郝姑娘耳垂的舌游移到了下巴处,再上移一点点,就是嘴唇了……
‘嘶————’
一震白光闪过,郝姑娘有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被拍下来了?
郝姑娘好怕,好怕!
深度恐惧压迫着她的小神经,失声尖叫……
“啊————啊————啊————唔唔————”
藏镜人封住了郝姑娘的唇,淡淡的几根短须扎得郝姑娘生疼。深度恐惧中,一点点疼痛也被心理作用千万倍放大了。
“嘭————”
郝姑娘听到了门被踹开的声音,喜出望外远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有机会得救了么?
哒哒哒……一阵疾走的风带起了她的刘海,藏镜人的气息远离她了。看不见现场情况,郝姑娘只能从劈劈啪啪的打斗声中判断有人来救她了。
未几,打斗声停了。眼罩被人轻轻扯开,郝姑娘终于重见光明……
田小帅温柔地把郝随手上脚上缠着的丝带解开,郝姑娘得以解脱的第一时间喜极而泣,深深拥住田小帅,“呜呜……小贤……我、我还以为没有人救我了……呜呜……这个酒吧好、好变态……我要回家……”
田小帅轻柔地为郝姑娘穿好衣服,轻轻横抱起,缓缓踏出这间黑屋子。
出门的那一刹那,郝姑娘借着门外的光线深深地瞪了倒在地上的变态藏镜人一眼,却发现……
郝姑娘怕看错,使劲多盯了几眼,确定没有错。心惊的同时不着痕迹地瞄了田小帅下半身一眼……只一眼,郝姑娘顿觉这个怀抱好森冷……
“小贤,你把那人打死没?”
“……我恨不得打死他。”
那言下之意是没有打死咯?
“既然恨不得……那为什么不?”
“……”
田小帅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看郝姑娘,“郝郝姐,你认真的?”
郝姑娘深深回视田小帅,须臾,摇头笑:“怎么会?我郝随做不出来这种事。”
田小帅淡淡的笑,突然换了一种轻松的口气。
“也是,郝郝姐从来不是爱计较的人……”
不是不爱计较,是不爱和在乎的人计较。所以,她选择原谅……
正文 【情敌师兄弟】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红包多多。。。
大年初一日3更,25——27章节。
姑凉们撒花表扬瓦咩 “郝郝姐,离开季轩吧……他能从我这里救你一次,却不能在真正危险的时候保护到你。”
原来,田贤已知道上次救走郝姑娘的男子就是季轩。
“他给不了你幸福,至少给不了你安全。你看,今天就因为他来不及保护你,差点害你……”
“嘘……小贤,别说了。这事,和季轩无关。我不想无理取闹,希望你也别。”
“怎么会和他无关?你要袒护他到什么时候?他不值得你……”
“他值得!他比任何人都值得!”
“郝郝姐,你别被他……”
“闭嘴!小贤,你真的要我选择计较吗?”
田小帅俊美的脸上出现了惊愕,两眼透出无穷紧张,“郝郝姐,你……什么意思?”
她,不可能知道呀?至少,不可能这么快知道?!
“今天的事,与季轩无关。真正有关的人……”
“……”
屏息以待。
“……是你!”
“记得刚刚‘你’冲进来救我的时候有什么声音吗?”
田小帅依旧沉默不语,郝姑娘讪讪笑,两眼失望地凝视空气中某一点:“是‘哒哒哒’。当我解开眼罩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很纳闷,为什么你冲进来时都不跟我说话?以你的个性,你应该会告诉我你来救我了,叫我别怕呀?”
“……”
“后我觉得你那么急着救我,忘记安慰我也实属正常。可是……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进门来时有‘哒哒哒’的声音,那是皮鞋的声音,而你……今天穿的是消音板鞋……田美人也送了一双给我。”
“……”
“出门前,我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变态,发现他穿的才是皮鞋。这,证明什么呢?小贤你那么聪明,你知道的,是吧?”
“……”
“如果我的假设是对的,那以你那么冲动的个性没把‘变态’打死也就理所当然了。因为,他不是变态,他没有真正非礼过我……对不对?”
“……郝郝姐,你这样说对我很不公平……”
“呵呵……小贤,你还要狡辩?你的个性真的很偏激,没有你姐姐可爱。”
郝姑娘一步一步挨近田小帅,手,轻轻抚上他稚嫩的脸……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失望和恨铁不成钢……
“刚刚轻薄我的变态强吻过我,我感觉得到他下巴的右下角有淡淡的胡须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这里……应该是刚长出来的新须……”
“别……”
在郝姑娘即将摸到‘罪证’的刹那,田小帅心虚地后退了一步。
答案,不言而喻……
“小贤,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郝郝姐,我……”
“你什么?”
郝姑娘愤怒了,上前看着心虚的田小帅,恨铁不成钢,“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前的你哪儿去了?”
“……”
“为了拆散我和季轩,你真的不惜不折手段?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设计我、利用我……呵,小贤,这种没有结果只有偏激的单恋值得么?”
“值得!我觉得值得!”
“放手吧,小贤。你还小,你应该享受真正的爱情……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不是爱,是占有。真正的爱情,会让你甜进心底,痛彻心底。那是一种大起大落的情绪,而不是不甘心。”
“小贤,我拒绝你,你只会生气、不甘,而不是深深绝望……所以你并不爱我……放弃,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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