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终于被英勇的刑警带走了,花儿哥从4210笑嘻嘻走出来。手臂,挂彩。
“花儿哥,你打不过白大姐?”
不然为毛她啥事米有,你却手臂流血?
“屋里说,这儿不方便……张队,我晚点来做笔录,行不?”
“花总您先缠伤口要紧,晚点我派人来接您。”
“麻烦了,张队。”
“不麻烦不麻烦……”
哦买糕的,原来有猫腻!!!
刚进屋,锁了门,郝姑娘便迫不及待打听八卦了。
“不是说白大姐想毁我容么?你们俩是怎么知道的呀?”
季轩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画纸……
“这是我们收买服务员从白纱房间里偷出来的东西。”
画纸上画着一个妙龄女子,但可能是因为画画的人不喜欢这名女子,把女子画得特别丑陋。季轩一眼就能猜出女子是随随,郝姑娘也看出来了,这被画得丑不拉几的分明就是自己……
画上女子脸上有几条深刻的刀割痕迹……季轩就是由此判断白纱想要毁掉郝姑娘容貌的。
“……那你们是咋设的局呢?为毛不事先通知我一声?我会很入戏很配合的……”有点点小小的委屈,她不是外人,却被瞒了。
“郝丫头,别怪咱俩,要怪就怪敌人太狡猾。我们是怕你露出破绽,要是被那恶毒女人发现了,咱们就前功尽弃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再有机会狠狠反击她……”
撅嘴,虽然心里顺畅多了,但被瞒着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季轩揽住郝姑娘的肩,眼对眼,“随随,我怕你担心!我不想你受怕!”
季轩的三言两语,往往抵过其他人的千言万语。只几声轻轻的叹息,郝姑娘便怒气尽消了。
“那你快告诉我事情到底是咋回事?好好的花儿哥怎么会和白纱……?”
“事情是这样的……”
当得知白纱居然和他们同住一家酒店之时,季轩心中犯拧。这恶毒的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季轩也决定狠狠反击了!他实在不能再忍受郝姑娘时刻置于威胁中,一个不小心,他就可能失去她……
于是,季轩连同花钱设了一个圈套。假装落单郝姑娘,季轩了解郝随,她一定不会乖乖呆在屋里看电视,以她那种短耐性,必定半小时不出就出去找自己。
而一直伺机的白纱固然不会错过这么个好下手的机会,所以,一看到有人尾随郝姑娘,季轩立刻按计划行事……指示郝姑娘去4210……
在拐角处,白纱来不及注意的刹那,季轩将郝姑娘拉入斜对面房间,而开了条缝儿的4210必然是白纱注意的焦点。
她想毁郝随容,一定会带凶器。
所以,当白纱进了没有郝随只有花钱的屋子时,季轩报警。早就打好招呼的人民警察自然是风火闯进来抓现行犯。
花钱手臂上的伤是和白纱拉扯间故意让她刺伤的,虽然这个局是陷害了她,但也不算完全陷害。她是真想伤害人,只是季轩将人换了而已。
花钱在四川人脉还不错,跟这些公安局什么的交情也算深厚。既然‘有凭有据’,警察叔叔抓个故意伤人犯也没啥不对的呀!
虽然故意伤人罪判不了多久,但一点点牢狱之灾算是季轩送给白大姐的回礼。希望她能够好好反思自己,切莫再去害人……
“原来是这样的啊……”
郝姑娘终于了,心情很哈皮,顺带着语气也黏乎乎了,“难怪你在贵州时承诺‘有你在,谁都动不了我’。季轩,你真的很稀罕我,对不对?嗯嗯?”
一个轻柔的脑门扣毫不留情地劈下来,郝姑娘假装吃痛,撅嘴瞪眼,惹得季轩一阵舒坦朗笑。
成都,是没心情再玩了,郝姑娘决定跟着花儿哥蹭点小地方玩。
江宁镇,最最出名的莫过于江宁庙。
传说庙祝的签犹如判官之笔,非常灵验。在江宁镇祈福,比在其他任何寺庙还要来得可信。当然,神佛之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信仰。
季轩自是不信这些,但郝姑娘可是个铮铮的小迷信。
“女施主,你这道签文实属下下签。”
“啊?怎么会?为什么?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怨起身旁,黑桃节节芝麻高。无旁平息,血泪如织落银河。”
“庙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桃花,乃劫数之意。黑桃,就是灾难之劫。此签上阕表明女施主身边亲人、朋友等将会带起祸根,灾难连连。下阕又说没有人可以帮忙平息,女施主只能靠自己,但就算要平息,也会牺牲不少……”
“……”
迷信郝姑娘吓白了一张脸,季轩黑脸了,“胡说八道!”
掏出十张百元大钞,季轩道:“一千块,解决得了你说的灾难么?”
“季轩,别……”
郝随拉住季轩,季轩匆耳不闻,执意看着庙祝。
“哎,这位施主,你这是在亵渎神灵啊!”
“……”
“但是,众人皆平等。就算施主你不信我佛,我佛依旧佑你。这样吧,这几张香油钱,我代表本庙收下了,请两位施主在功德布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我佛会保佑二位顺顺利利完成大劫的。”
“……”
所以呢?钱还是要收?
郝姑娘终于察觉一丝不对劲了,莫不是真让季轩蒙对了,这些寺庙全是整钱的佛教企业?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接下来哪怕只是小小地绊了一下,郝姑娘也会俏眉深皱。中国人就是这样,一句不吉祥的话,也许会影响愉快的心情,有些甚至严重到影响一生。
次日发生了一点小灾难,更是加剧了郝姑娘的惶恐。
自从08年大地震后,全国多地都有大大小小的余震,江宁市也在这些余震地点之一。
这几年舒服日子过久了,大家早已忘记地震的恐怖,每日安心地生活着,对来无影、去无踪的灾难毫无防备。
虽然昨个儿庙祝的话言犹在耳,坦白说,郝姑娘仍心有余悸。可,谁让那该死的佛门庙祝收钱不手软呢?郝姑娘真的很难说服自己认可他签文的可信度。
刻意忽视心中的不安,郝姑娘拉着季轩逛集市,人太多,悲剧地被挤散了。
季轩找不着郝姑娘,郝姑娘也联络不到季轩。穷乡僻壤之处,通讯什么的几乎靠吼,治安什么的全都靠狗,交通什么的完全靠走,取暖什么的净是靠抖……
夸张了……
其实乡下通讯真的挺差,刚刚走散,季轩就拨通郝姑娘的手机号,手机里却一直传出机器女音的循环声‘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您所拨打……’
没多久,就听见几十米外传来大伙儿的呐喊声,季轩眉一皱,立马跟上。
天坑!!!
正文 【女婿&岳丈】
…
天坑!!!
集市尾部出现了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天坑,据说是刚刚地陷形成的。只是一两秒的时间就塌了个巨大的死亡坑,谁人不惊?谁人不恐?
“这么大个坑,掉几个人下去应该都不会被察觉吧?”
“几个?岂止几个?起码几十个!!!”
不知是谁在感叹,他们无心,却着实吓到了季轩。
随随不见了,又联系不上……坑这么大,掉了人下去也没法知道……
正当季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之时,郝姑娘惊天动地的吼叫声冒出来了。
“季轩,你在不在里面?季轩,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季轩!!!”
大坑对面,郝姑娘对着地上的洞伤心哀吼……原来庙祝说的都是真的,她有灾,她却还拉着季轩出来逛,呜呜……
和季轩走失后,郝姑娘一直心神不灵。都说了,她是个小迷信,昨个儿庙祝的话反复耳边萦绕,该死的她却……今儿个真的出了意外,她自然以为是她连累季轩……
哎,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真的很低……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随随,我在这儿!”
郝姑娘抬头,帅帅的鲜活的季小伙可不正在她对面么?
猛伸手挥挥,郝随边跑边跳:“季轩……”
“随随……”
乡下地方,两人却以一种极其穷摇的戏码奔向彼此,看得围观众人啧啧称奇。
“想不到,咱们这儿穷乡僻壤的也有人来拍戏……”
两只手紧紧一拉、一扯,郝姑娘顿觉落入了一个甜蜜的怀抱。而佳人在怀,季美男也神清气爽了。
眼眼相对,彼此在对方眸子里看到了坚定……不想再分开了……
这只是生活的一个小小插曲,却提前预示了二人将……生死不离。
为期半个月的‘出差’时间几乎结束,也是时候回A市了。
郝姑娘已经确定,希望陪着自己走一辈子的人是季轩,所以,他们该带对方见家长了。
季轩的爸妈常年在国外,国内只有他哥。郝姑娘只好先让季美男以准女婿的身份拜访强哥了……
“呵呵呵,小轩,我打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亲切,原来因为你会是我女婿呀。”
“强哥,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亏欠,原来是因为我会抢了你的宝贝女儿。”
“呵呵呵……小伙子幽默,有趣!”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男人!”
厨房里切牛肉的郝随飘飘然,意料之中,向来随和的强哥是不会为难她的宝贝轩轩滴。真是的,她着什么急啊?都怪调皮的眼皮一直跳。
郝随安心切菜了,客厅中两人气氛骤变。
“你父亲是常胜?母亲是季雨?”
“是,强哥。怎么了?”
季轩不解,为什么强哥看他的眼神骤然变成看仇人之子?莫非……他父母亲跟强哥有过节?不是吧,他和随随感情才稳定,又要波折了么?
“呵呵……想不到常胜那个缺心眼的人也有这么好的儿子,一定是小雨的基因,对,一定是这样!”
“强哥认识我父母?”
“哼,岂止认识!”
“强哥,您不会和我父母有……不管怎样,希望您别因此阻拦我和随随。”
“你放心,我怎会?我不会拿自己闺女的幸福开玩笑。不过,常胜的儿子也管我叫爸,那还不气死他?哈哈哈……他该改名叫常败了!”
虽然不知道强哥和自家父亲有什么渊源,但季轩可以感觉出绝不是经年老友,却也不像真正的仇家。比较像……冤家?
他可不可以提醒强哥一下,其实他占不了自己父亲的便宜。因为等自己叫他爸的时候,随随也会叫自己父亲是‘爸’。
强哥是个铁血的真汉子,虽然不满季轩的父亲,但对这个女婿可是真的没话说。
“来,小轩,喝杯补酒。虽然你年轻,但也要注意点身体,别太折腾我女儿了。”
“咳咳咳……强哥!!!”
“怎么了,丫头你不是跟小轩一起工作么?他不是你顶头上司么?”
原来是说身体啊……吁……自己想太多。
“哦,没事。我被水噎住了,刚刚。”
“来来,小轩,尝块这个,很滋补的。别太累着我闺女了!”
“是。”
“强哥,我都说了我工作很轻松啦。”
“什么工作?!我在说你们小两口私密生活!”
“……”
囧!!!
有你这么做人老爸的么?啥都管?!乱让人脸红心跳的。
“闺女,有男朋友了,要更爱干净咯。”
“为毛这么说?”
郝姑娘的意思是她本来就挺爱干净,强哥为毛无厘头?
强哥却以为闺女以不情愿的口吻……
“咳咳……那不是你们年轻人常说的么?那啥……洗洗更健康?”
“……”
囧+囧!!!
第二日,郝姑娘正式将季美男带入自己的生活圈子。
“这是田甜,你上次见过的。花儿哥,田美人亲亲未婚夫,你也见过的。曹兰兰,赵力,这两口子都是我哥们儿,你没见过。”
“你们好,我是随随的男友……兼未婚夫,季轩!”
未婚夫?!
郝随惊,他啥时候变成她未婚夫了?
季美男淡笑,不容置疑:就在刚刚。
“你好,早就听闻大名了。郝姐常把你挂嘴上呢!”
“是吗?我的荣幸。”
“呵呵呵……”
傻笑,郝随腹诽,挂嘴上是为了查案。为毛赵同学说滴那么暧昧?瞧大伙儿JQ四溢的叉射线眼神,真猥琐!
饭后,郝随被田闺蜜拉去一边girls’talk。
“郝郝,你和小贤的事我都知道了。”
“知道啥?”我和小贤没事啊。
“小贤就那么偏激,你也知道的,千万别介啊!虽然他是我亲弟,但我不想他影响咱们姐妹的感情。”
“不会滴。”
“最近小贤有点浮躁,要是他找你说了难听的话,别往心里去呀?”
“嗯嗯。”
田小帅只是她郝随生命里的男配,戏份过了,自然杀青,总不能因为他而一直别扭吧?这么说有点无情,但……对每个人都是最好的。
把握当前的幸福,这,才是最重要的。
某日,凤朝凰四楼雅间。
郝姑娘为了季美男终于和常子信化干戈为玉帛。
以弟妹的身份和常子信正经吃了一顿饭……既然田美人自己也找到幸福了,实在犯不着为了以前的事耿耿于怀。毕竟,常子信是她男人的哥啊。
郝随是个能屈能伸的好姑娘。
只见郝姑娘此刻端起一杯Lafite非常哥俩好地给未来男人哥敬酒……
“大哥……”
“别!你还是喊我名字吧,你心平气和叫我哥好生奇怪!”
“哦,好。常子信大哥,你们爸妈人咋样啊?”
“弟妹啊,我跟你说……”
“……”
貌似入戏的不止她一个哦。
“……balaballabala……总之,我爸妈很好说话,只要你身家清白不是二婚,小轩又真的稀罕你,他们会接受你的。”
“是吗?”
可为毛她有种强烈的不详感?
都说女人第七感尤为准确,郝随深信自己也是。
所以,此时她莫名冒出的不安感深深影响着她。
吃,不下咽。亲,不专心。
第三次掰正郝随脸蛋之际,季轩十分挫败。也不继续亲吻郝姑娘了,把她抱上自己大腿,头,深埋她脖颈间,吸取甜蜜香味。
“随随……”
“嗯?咦……”怎么她才失神一刻,连姿势换了也不知道?
“你对我的吻技很不满?”
“什么?”
回忆起之前几次脸红心跳全身发软的酥麻感,郝姑娘脸红了,“挺、挺好的呀。”
“那为什么你今天一整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单纯的kiss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嗯?”
季轩将热热的湿唇移到郝随耳垂上,出其不意咬了一口,“要不要我来点更火热的,嗯?”
“求、求求你别‘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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