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曲之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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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曲之琴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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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洛天不明的问:“燕儿,你为何这样说,奇儿可是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的,不是别人肚子,更不是石头缝蹦出来哈。”

    柳燕儿闭着的眼睛睁开来:“奇儿今天说小静丫头六岁还哭鼻子,他出生三个月到现在就不再哭鼻子。他怎么就知道出生三个月后就不再哭过鼻子,我们都不知道,想想婴儿三个月时的记忆,你能做到记清吗?”柳燕儿自问自己不能,相信世上也没有人能。

    邬洛天一怔,立刻回道:“不能。”对于儿子的记忆,邬洛天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柳燕儿见丈夫认同自己的观点,有点兴奋,继续:“记得奇儿刚出生那天,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说‘额,他怎么知道我是邬奇的?’,好像奇儿上辈子就是邬奇,投胎来还带着思想,带着记忆。”

    邬洛天这时“啊”了一声,惊讶:“燕儿,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柳燕儿不高兴了,伸手捏了一下邬洛天手臂,嘟着嘴:“都十年夫妻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还有,我怀疑奇儿体质也异与常人,这八年来,奇儿不管是受到什么样的外伤,都能自动恢复,每次的受伤,十分钟内zì yóu恢复的连伤疤都没留下过。”

    邬洛天咬着牙忍着手臂带来的痛楚,忙道:“燕儿,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不过,虽然奇儿很怪异,但毕竟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也是我们邬家堡唯一传人,我们一定要用最大jīng力把他培养成我们的骄傲。”

    柳燕儿想着邬家堡只剩最后一脉了,有点心酸:“不明白奇儿为什么执着于琴道,要想琴棋书画可是修炼界最难修炼的武学,其实家传武学修炼好了也可立足于岭南了。过了少年,再学就比别人晚一步了。”

    邬洛天也不禁暗自伤神,六个女儿根基都不算很好,没想到儿子也不争气。虽然,自己收养的一个义女根基天赋很不错,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六个女儿现在都已经安排了好人家,就算根基好迟早也不是邬家堡的,以后嫁给外人后,每逢年节能抽空来看自己,就已经很孝顺了。都说不管什么年代都重男轻女,但很多都又不得已,尤其是在修炼界,传承人更是关系到未来的兴衰。

    就拿古今社会风气来说,不说儿女问题,单是夫妻二人谁主家庭,谁主事业。严格来说,大都是男的主大事,女的处理小事,这种和谐能用重男轻女来说吗?还有在政治方面,又有多少个像武则天吕后这样强势的女人呢?在战场上,又有几个像花木兰樊梨花那样的将帅呢?什么事都本该不分男女层次,但又不得不分,这是一个相当矛盾的问题。其实女的不一定差,但给她们的机会却很少,能在很小的机会中展露头角的可以说是非常厉害的女子了。

    在修炼界,如果说有女的修炼成圣魔等级,可以说是惊天动地让人难以相信的事。就像现在的武林三老之一轻舞师太,就是个活了六百多年的女豪,她早已修炼到天圣高阶等级,在修炼界已经达到突破的最高瓶颈,再突破已经不可能了,可以说是修炼界现在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柳燕儿今晚一直想着儿子的事,整夜难眠,心里更是暗暗决定:一定要寻找到琴道名师,一定要让儿子修成大器。

    想着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柳燕儿也渐渐疲惫的睡下了。。。。。



………【同桌舒敏】………

    秀田镇秀丰小学,五年级学堂里。

    “舒敏,你怎么又偷看我的rì记本,别惹我发火,知道吗?这是你最让我讨厌的地方。老师没教你吗?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就算自己再想看,也要经过同学的同意才能拿去看。”邬奇拍着桌子,冲着同桌用自己自认为最凶的口气吼道。邬奇同桌是一个在班上最漂亮秀气的小妞,对于邬奇小小年纪便能编写歌曲,很是好奇,由于有着小女生的追星梦,便常常趁邬奇不注意就顺手牵羊,嘻嘻的偷看邬奇的杰作。貌似好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然邬奇也不会“故意”发这么大的火。

    看着邬奇完全不顾自己是个美女的形象,也不顾他自己是个帅哥的形象,噼里啪啦的骂来。舒敏一股不服气的劲儿涌上心头,双手撑着小蛮腰,反口道:“邬奇,君子动手不动口,我知道你不服气,有本事的话就来单挑。”说完那双小手还神气的捏着拳头。

    听着舒敏轻蔑的向自己挑衅,听着舒敏双手带来一阵有节奏的响声,如果是个男人肯定会接受挑战的。但是,邬奇却不由一阵心虚,猛吞了口口水,暗汗:这小妞仗着田伯教她2年功夫,便目中无人,老是以强欺弱。哇靠,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以后拜得名师,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邬奇自知打不过,当下便气哄哄的坐回座位,忍,我百忍成金。

    舒敏看着邬奇一副受气的样子,也得意的坐回座位,嘻嘻,我得意的笑。

    不久便上课了,两人保持了一会的沉默,舒敏便耐不住xìng子问:“邬奇哥哥,我也很喜欢音乐的,以后我们一起去当歌星,好不好?”虽然自己在创作上不行,但舒敏觉得,自己也似乎有天籁童音,全班女生中就数自己的声音最好听了。等以后自己长大了,那些玉女明星,肯定连自己也不如。舒敏想着以后能和邬奇携手台上,在万众瞩目之下默契的唱着属于她和邬奇的歌,想到这美好画面,就禁不住乐呵呵的笑着。

    邬奇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正在傻笑的舒敏,心里还带着刚才的气,不以为意的“哼”道:“不好,小学的文艺晚会,五年了,我每次第一,你每次都落榜。虽然我们都是三岁就读小学的神童,但是你,哼,一点也不神。跟你一起音乐,肯定会被你拖累,到时什么面子都会被你丢完。”确实,邬奇和舒敏二人都很聪明,三岁就开始上小学了,而且两人学习成绩一直维持第一第二。只是第一一直是邬奇,第二也一直是舒敏。无论舒敏怎么努力,都抢不下第一的名头,更好笑的是,两人每次总分都是一分之差。

    舒敏本以为邬奇再坏也不会损她,没想到····听着邬奇对自己的轻视,越听越委屈,舒敏幼小的心灵再也接受不了了:“哇。。。。。。”唉!可怜的娃,刚刚还得意的笑,转眼就晴天下雨。咳咳,别说什么女大十八变,看舒敏现在小小年纪,情绪也变得挺快的。不过也难怪,邬奇刚刚所说的,不正好把她刚才傻笑的幸福画面给打破打碎。一个人最美好的事,如果让自己喜欢的人亲自给抹杀,想想就是成年的人也会伤心吧!

    邬奇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动不动就哭,看来又得使用激将法了。于是便捏着鼻子轻蔑道:“八岁了还哭鼻子,比安小静还烦人。如果不是看在你老爸是邬家堡的,我才不跟你同一桌呢?丢死人了。”

    舒敏一听邬奇又拿自己跟安小静比,立马就止住了哭,恨恨的咬牙:“终有一天,我也会拿文艺晚会的奖。哼,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比安小静差。”

    邬奇听了虽然心里在赞赏舒敏不服输的xìng格,口里却是淡然:“哦,好啊!拿不到文艺晚会奖不要像今天这样哭鼻子就行了。”看来,这舒敏就只能用激将法才能让她正常下来,安小静难道是她心里的刺。这刺一激就醒,不激就没反应……

    “我一定会拿到的,终有一天,我踩你就像踩蚂蚁一样,踩死你,踩死你。”

    “切,下辈子吧。哦不,下辈子也不能。”

    “要是能又怎样?”

    “要是不能又怎样?”

    “要是能,你就不能娶安小静,只娶我。”

    “娶安小静那爱哭鬼,我可能会短命十年。娶你这个母老虎,我想我会短命二十年,你说我会娶谁……咳咳,君子动口不动手,喂,别动手啊……哎呦,格老子的呀……”

    ………

    放学,走在回家的路上,邬奇看着走在前面的舒敏,摸着被一顿拳头狠砸的后背,不由嘀咕着:奇怪,这丫头好歹是修炼了一重中阶的内功,又练了田伯亲传给她的铅掌刀和百合心法,怎么每次打我,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的。自己的身体太奇怪了,记得以前每次身体受到重击或者是流血,不用五分钟,不痛了,血止了,伤疤也没了,饭也依然大口的吃了。天哪,难道我是传说中的金刚不坏之身,还是老天什么时候赐我金钟罩了,不然,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有木有,有木有?

    邬奇这边嘀咕,可知舒敏那边也揉着那双因为打人而红肿的小手,暗自骂:老天真是不公哪,被打的没有一点事,而每次打人的我手都肿痛的要命,难道是报应。哇哇,凭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真想挖个洞躲着把心里的郁闷都哭尽……气死人了,说不过他,打他还得自己受罪……世上有没有比我舒敏更倒霉的了,有木有,有木有?



………【撞车】………

    邬奇这边歪歪着自己的金刚之身,还不时的傻笑着,眼看就快走到一个拐弯路口,耳边忽地听到一辆摩托车老远就呼呼冲来。看着眼前低头失神的舒敏就要被撞上,来不及喊她躲了,心道:“不好”,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邬奇瞬间就飘移到舒敏身旁,急忙把刚回过神来还来不及躲的舒敏推开。

    “呯……”邬奇的舍己为人是成功的把舒敏推开了,自己却狠狠的被撞上了,小小的身子在空中呈一个半孤抛物线状飞了七八米才摔下来。摔下的那刻,邬奇只剩最后一点意识了,带着许多的不甘,不甘心的闭上眼。是呀,不甘啊!千年来都没死,现在却被一个普通人用车给撞死,不管是哪位仁兄,都会不甘的。

    舒敏一开始被吓傻了,直到邬奇为了自己撞倒在地时,才反应过来,哭哭啼啼地跑到邬奇身旁。一边眼中的泪如雨下,一边口里伤心的喊着“邬奇哥哥”,一边又在想是该打120还是110……

    司机早爬起身了,愣了一下,才看到被撞的人是邬家堡的少堡主,也不知是不是给撞死了。心里怕吃官司赔命,连车子也不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管他东南西北在何方,只要能逃命,不被人认出自己是隔壁镇卖鱼的就行。

    说实在的,在我们现实社会上,都不知有多少黑心司机开车不小心撞了人,怕赔钱怕法律就害怕的逃跑了。如果他不逃,能把被撞的人送到医院,相信可以挽回一条生命。逃了,除了对事情的不负责,心里又多了对一条生命谴责的罪恶感。很多事就在一念之差,遇事不慌不乱,就不会一错再错。这个司机他不知道的是,邬家堡后来还是查到他头上了,他的侥幸心理还是逃不脱邬洛天的报复。邬洛天什么都能容忍,对于自己的儿子,那可是比他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五分钟后……

    闻到噩耗的田伯首先赶来,俯身探了探邬奇胸口心脉,还好生命气象正常。又探了探鼻息,也还好呼吸平稳。最后检查了内脏及外体,这才舒了口气,对刚赶过来的邬洛天柳燕儿以及舒管家说:“堡主,夫人,老舒,少堡主吉人自有天相,并没有一点的伤。可能是过于刺激到脑神经,暂时昏活去而已,休息一晚就可以完全好了”

    柳燕儿忙抱过邬奇,不放心的检查了一遍,才欢喜道:“奇儿没事。”

    邬洛天却是疑惑了:“奇怪,按理说受了这么大的撞击,就是修炼了三重功的人也会被撞的不死也带重伤啊,而奇儿却是连点外伤都没有。”

    田伯“呵呵”的笑了下,便又指着倒在一旁的摩托车:“堡主,少堡主不但人没事,那撞他的摩托车前轮也被少堡主反撞瘪了。”

    舒管家首先惊叫道:“还真是,这是神马状况?”紧接着,邬洛天和柳燕儿也在看后纷纷失sè,连一直在现场的舒敏也惊的捂起了嘴,一脸的恐怕和惊悚。这真是太怪异了,难道有天神保着邬奇,如果换成其他八岁小孩被撞,不死才怪呢!!偏偏,这怪事就发生在邬奇身上,柳燕儿心里想道:在儿子身上,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会是什么秘密呢?她不相信有鬼神保护着儿子,但她相信,在儿子身上,肯定有她甚至整个邬家堡都不知道的事。说实在的,八年来也一直如此。

    确定邬奇没事后,众人便带着邬奇回到邬家堡,柳燕儿留在房间里照顾,邬洛天等人直接返回堡中大堂。

    邬洛天愤愤的坐在居中沙发上,对到来的众人下令道:“舒管家,查,派出所有的人去查谁这么瞎,想要置我邬家绝后的。”

    舒管家领命道:“是,堡主,属下这就去。”当下便出去吩咐了。

    邬洛天看向正在沉思的田老,心忧的问道:“田老,奇儿的事,会不会有人对我们不利?”八年多了,自从奇儿出生,自己夫妇从未再在江湖走动过,也不问江湖事,为的就是让邬家有一份安宁。

    田伯回过神来,便把自己所想说出:“堡主,现在断论尚早,先等舒管家查清撞奇儿那人的底细,就能清楚分辨出是否有不利我们邬家堡的!”田老是个遇事比较沉稳寡言的人,虽然八年来不入江湖,但江湖上沉稳的心一直没变过,人老心不老,宝刀更未老。

    邬洛天知道自己太过于担心了,所谓急能乱心,影响思绪,忙定下心神,待恢复常态便说:“也对,等舒管家回来再说,有不好状况再随机应变吧!只是有一点一直想不明白,奇儿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他可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啊,也是一个连内功都没的普通人”

    听了邬洛天的话,舒敏心中道:邬奇哥哥肯定是比修炼者还牛逼的人,以后再也不用拳头砸他了,他根本就是无视修炼者的一个存在。哼哼,怪不得邬奇哥哥老是要损我,欺负我,原来他是有恃无恐的。以后再也不中他的计了,打他只能疼了自己,然后得意了他。我真是太笨了,怎么以前就没想到的。算了,他要欺负就欺负呗!其实我可以忍的,这次他又为了救我而昏迷,更要让着他点。

    田伯也是很想不明白,只能苦笑回道:“奇儿的事,已经超出常理的范围,就算去黑白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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