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毕竟还是年轻,那里会有怜香惜玉,只恨不得将所有的jīng力全部发泄出去,好在这是个熟女,没有一丝的生涩。
哐当声中,只听得被三黑修理过的大床一侧支撑也在三黑猛烈的撞击下趴窝了。
但浓情激烈的两人那里还顾及这些,都只重复一个动作一个目标一个声音。
极致时女人根本就没了顾及,声音比那之前隔壁更加之热烈和奔放。
第二天
三黑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钱紧算是自己的半个朋友,自己还指望他帮忙在拆迁时能帮上忙,而就在昨晚他和钱紧的老婆睡到了一起,此刻钱紧就在自己面前,神情焦躁,却没有一句说起老婆,只是恨恨的说起被抄掉的地下赌场。
三黑不知如何说起,只好泛泛说些客套话。
钱紧又墨迹了一会道:“你有没有钱,能先借我一些?帮我应个急!我老婆估计是还要几天才能回来,到时候还你。”
三黑奇怪,便道:“她还没回去吗?”
今早时,昨晚欢愉许久的两人依旧晨练了一番,三黑没有丝毫的扭捏,事毕钱紧女人就说自己要一个人回去,三黑便先走了。
这都下午两点了,这女人还没过来,不会出事吧。三黑猜不透,就假意问道:“是去哪里了啊?”
钱紧看三黑神情翻转变化,只道他不愿意借钱,便又说:“哥们,帮忙勒,哥哥我,只等我女人回来就还给你。”
三黑看的钱紧一副可怜样,想着半月前欺负自己的无赖样,不禁感叹世事变化,真不想搭理这人,但他心中也有愧,就问要多少。
钱紧举了一只手,三黑一愣:“五千?”
钱紧却道:“万!”
三黑差点跳了起来,他还从来没碰过五万呢,那里有这么多钱啊。摇摇头,说道:“我那里有这么多啊,你不会又要去赌吧。”
钱紧连忙摇头说道:“那你看能借我多少,我真应急。”
三黑心中想要是借他了免不了是肉包子打狗,但眼前又浮现起昨夜情景,女人在他身下的娇柔缠绵依顺,终究迈不过这个坎,便说道:“我只有五千,先拿给你吧。”
钱紧却没有一丝轻松,反而有些失望,三黑心中暗暗不爽,心想难道我还愿意借钱给你吗?!
去银行取了钱给钱紧,却也没听钱紧说一句客气话,依旧是唉声叹气。三黑忍不住又有点后悔。
三点多的时候赵晓岚依旧还没有来,三黑想起她说的禁闭,有点想她,又有点害怕见她。
生怕赵晓岚看见自己,被这聪明、谨慎、仔细的女孩看出端倪。但终究还是熬不住,连着给她发了短信。
赵晓岚过了许久才回了短信,:我感冒了,睡觉中。。。。。。。
三黑送了口气,又着急起来:我去看你。但这句话着实有点虚伪,他删掉重新写:怎么这么不小心。但又觉得是废话,又删掉,终于还是写道:吃药了吗?
发了短信,他好像是松了口气,好像是卸了包袱般。
这一天关于南越山的碎尸案谣言传播渐渐平息了下来,人民群众将注意力拉回到rì常的柴米油盐上了。
三黑虽然怀疑那古怪的涟漪,但终究是无凭无据,又见那碎尸案也渐渐平息,便耽搁了下来。
晚上骑着车溜溜达达回到家中,却见钱紧媳妇如个主妇般,将自己家中收拾的妥妥贴贴,几张他珍藏许久的半裸女明星照片也被她从角落里搜了出来扔在垃圾筐里。
桌上还摆了两个烧菜,女人毫无做作虚伪刻意,招呼三黑吃饭,又道:“你吃完洗个澡,早点睡吧。”
三黑咽了口水,直白的道:“你先洗吧。”
女人揪了三黑脸颊,啐道:“有你这么猴急的吗!”
三黑虽然惊异她没有回家,却更加沉湎于xìng。爱的刺激与满足,jīng壮少年食髓知味,那里还会拒绝这些,一夜里也不知道是多少次。
好在女人正是jīng力和身体旺盛的时候,没有丝毫的不适,两人当真是**,合拍的很。
一连三天,张三黑与这女人夜夜笙歌,只恨不得白天也在一起,刚开始多少还有些含蓄,到了第三天,三黑回到了家,看见女人便开始搂搂抱抱女人,去扯她衣物,女人口里骂着却都是百般迁就,女人早已做好了饭菜,但那里去管这些,一番**弄得惊天动地后,才想起来肚子饿。
吃罢了饭,只等洗漱完毕,两人便只待在床上了,那散架的大床铺被三黑重新用红砖头搭好,虽有点摇晃但却极其的结实,任由两人如何折腾,如何的晃荡,但总塌不了。
女人觉得年轻的三黑真是不知疲倦,有几次她也觉得吃不消了,但三黑正是兴头上她只好勉力承受。
男人会因爱而xìng,女人会有xìng而爱。
三黑完完全全沉湎女人的身体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需要这具身体,还是这个女人,他也从不去思考,经历了xìng。爱的洗礼,他似乎心情更加的放松了,将一切与两人无关的事情扔到一边,极力的享受肉。yù之欢。
但他接触的这女人毕竟是个有夫之妇,而且是他朋友的老婆,是个大他十几岁的女人。
而他更加要重视和面对的是刚刚与他有了感情的聋哑女孩赵晓岚。
并不需要谁去提醒他,解除父亲设置的禁闭,赵晓岚就蹬着自行车来到了三黑的修车铺。
张三黑正忙时,猛然看见了她,呆呆的打了招呼,没了反应。
赵晓岚眯着眼睛嘿嘿直笑,做了个手势:乌龟,哼,想我了吗?
………
呃,这章就不裁剪了,希望大家给点力,给我一点点支持。谢谢了。
第十六章 涟漪
三黑心中有愧,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与那女人之间的不伦之事,是对面前这纯洁少女的背叛与对他期盼的爱情的玷污。
但女人身体带给他的愉悦犹如鸦片毒品带来的亢奋与刺激,yù罢不能,他又一瞬间有点厌烦面前的这少女,她怎么来了?
赵晓岚因为失去了听觉,不能说话,所以极为敏感,看见三黑神情变化,便问道:乌龟,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手里还提着两杯nǎi茶,看见三黑还在忙碌,便坐到一旁的马扎上,又示意三黑:你先忙,我等你。
三黑收了顾客钱,借口手上有污渍,便逃到附近的公厕,用肥皂和洗衣粉拼命的擦洗,但黑sè的油渍哪能轻易的去掉。
他心情一落千丈,垂头叹气的招了许多水往脸上撩,淋着水,再擦擦脸,却弄得额头、两鬓的头发都满是水珠。
赵晓岚看见三黑模样,嘿嘿的笑,虽然是无声,但她笑的弯弯的眼睛仍是可爱至极。
三黑饶是心情欠佳,看的也禁不住的笑了,笑容却有些尴尬,他动作僵硬的接过来赵晓岚递过来的纸巾,随手擦擦脸。
但赵晓岚却贴近他,拿过他手里的纸巾,抬着头将三黑额头、两鬓头发上的水珠擦掉。末了,她调皮的捏了下三黑的鼻尖。
三黑思绪混乱,冷不丁的被她捏了鼻子,立刻醒悟过来,仍是落后一个节拍的傻笑。
赵晓岚又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三黑神情微变,但总算找到了借口,解释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不好。
赵晓岚还是个小女孩那里想到会另有隐情,只提醒他要注意休息。
她冷不丁的又问三黑:你现在能说话,那以后是不是还继续修自行车?
三黑一愣,挠挠头,又摇摇头。
赵晓岚便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这是宁南市的自考手册,里面很多自考信息,她递给三黑道:你可以重新开始学习,最好能考一个更高的学历,这样可以在宁南市找个更好的工作了。不用整天风吹rì晒的。
三黑接过手册,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许久才问赵晓岚:这是给我的吗?
赵晓岚眯着眼睛,笑嘻嘻的样子,道:当然是给你的啦。笨乌龟。
三黑又挠头道:我才初中毕业。。。。。。
赵晓岚阻止了他,说道:如果你愿意去学习,我想我也能帮你,我们可以一起学习,三黑哥也要努力啊。
两人一起喝完nǎi茶,三黑又要开始忙碌了,赵晓岚怕回家迟了被父母批评,便先走了。
三黑再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着急、匆忙的回家,收了摊子,骑车路过南郊与市区交接的外天宁河大桥时,停下来,坐在一侧的大桥栏杆上。
他看着傍晚夜空下车流如织,行人匆匆,吹着河道上吹来的凉风,脑子木然,心中想着的是两个女人带给他迥然不同的感受。
但终究还是个处事不深的年轻人,心绪混乱却毫无决断,他推着自行车慢慢的往回走。
天际中繁星点点,南郊的空气要比市区好多了,尤其是市区街头布满了汽车尾气的时候。
洁净的空气有韵律的在波动,如晚风轻轻吹过,三黑很惬意的享受着。
他不经意中看了一眼,瞬间便愣住了。
却见这一道道如水面波纹的涟漪向着自己辐shè扩散。
那晚在小巷凶案现场、大前天天空中所现的涟漪,竟然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拐过车龙头,伸手想去抓那轮涟漪,却是抓了个空,这是气动波。
三黑稍一犹豫,隐约看到涟漪的正中心,心想:这鬼东西到底什么?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吗?干脆这次弄个清楚,省得自己疑神疑鬼?
他有时候也觉得所见的涟漪或许是自己的错觉,这时候免不了多花了点时间决定。
这一片都是平房,属于典型的宁南市老城市的风格,不经意中总是看见马头墙、镂花墙砖,显示着这片地区的历史与众不同。
三黑钻进平房区,东拐西拐,却惊讶的发现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如水纹般的涟漪。
平房外有主妇洗衣、三五个小朋友做游戏、老人们围拢在一起就着房间里辐shè出来的灯光下棋、打牌,还有从平房里传来的阵阵音乐、电视剧的声音,弦月吊在空中,凝视着一切,平静而安逸。
三黑仔细的看着那层层涟漪,似乎是因为空气不断被推动而光线折shè在其中,才被自己视线所及,但这可视的程度太低了,几不可见,只是自己超卓的视力,所以才能看见。
他知道一定是那晚的遭遇改善了身体,其中自然包括了眼睛。
涟漪的扩散到外围便会衰竭,他所见的涟漪逐渐强劲,自是到了中心区域。
他将自行车停到路旁,慢慢走近那核心区域。
紧挨着平房的则是几间工厂,但也都是两层小楼或两层高的厂房,属于典型的六七十年代的风格,厂房四周则是树林与黑臭的死水沟渠,空旷寂静。
三黑看着那引动涟漪的正是一栋两层楼上。
楼高让视线被阻碍,三黑也看不见,见小路旁有个废弃的铁皮屋,三黑身体好像装了弹簧般,只两步的助力,身体跃起,一脚踩在铁皮屋的窗口,顺势弹起,双手便抓住了铁皮屋的屋顶,双臂再一发力,整个身体便冲了上去,如树叶般再慢慢落了下来,正站在铁皮屋顶的边沿。
三黑不及思索自己身体那里来的如此好的弹跳,去查看两层楼的情况,却见一个被黑衣包裹的紧紧的人凝神看着自己。
若不是三黑视力超卓,又岂会在这黑幕下那里会看到这个黑衣人。
三黑并不惊讶,稍稍犹豫便举手打了招呼,那黑衣人并不理睬,转身朝楼下一跃,不见了身影。
三黑吓了一跳,陡然中又见一个黑影向天空中极速的冲去,黑夜中即便以他的目力,除了黑影竟然也没看见那到底是什么?
三黑愣住了:难道那黑衣人飞走了?这人就是自己那晚看见的高楼顶的怪人。
他极目远眺,想追着那黑影,心想也许还有涟漪、痕迹,但那里看得到,天际中洁净的如一片黑sè的天鹅绒。
三黑刚还在为女人的事情烦躁,与这黑衣人的不期而遇,心绪被干扰,心情反而放松了许多。
不过,他又多了点担忧,不为别的,而是自己作为拿起小巷杀人分尸案的第一个目击者,唯一看到那怪异的空气涟漪,之后三黑又两次遭遇那空气涟漪,每次莫不是透着怪异怪异!
而与此同时出现的黑衣人愈加显的神秘。
那空气涟漪的诡异当真难道是这个黑衣人做的吗?这人行踪如此诡异?难道非人类吗?他想起曾经在老家听过的许多乡间传说,莫不是人枭?鬼魅?
自己所见要不要告诉jǐng察呢?他们能相信吗?他想起那夜在jǐng局的遭遇,若是被当做笑话或者被他们当成同犯那该怎么办?他对jǐng察毫无信任,虽然也不明白这黑衣人是怎么回事!也着急和痛心那两起杀人分尸案,但终归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从小到大都是属于走路走最边边沿,就连吃饭也是最后一个上桌弄点冷饭剩菜,哪个会待见他?谁又会在意这个天生的小哑巴呢?这种对于社会的疏离感,让他也难有对周边的归属感,更惶恐提及太多的责任感。
他将黑衣人抛诸脑后,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家,刚要推门,却听的洗澡声,三黑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心跳加速,思绪瞬间便满是那女人,他不加思索的将jīng神一集中,隔空抓抓住木门后的门栓,慢慢挪开,顺势便推门而入,惹的正在沐浴的女人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见是三黑,还是用手巾捂住上身,啐道:“死人,进来也不敲门。”
三黑看着沐浴中的这女人,湿漉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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