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手冢家的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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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手冢家的一族-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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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国长大什么的就是好,即使礼节夸张别人也不会觉得他发神经反而会觉得他有礼貌。

    总之就是完全不会让人反感。虽说被阿明提醒过,但对方都笑脸迎上来了,基本的礼仪应对不可能不做,“白马桑也在这里逛啊,真巧。”

    停在安全距离之外的白马桑露出俊帅柔和的笑容,“和中森那个工作狂不一样,我绝不会试图用搭话的方式套取什么信息的,”上来就用坦率的态度要解除阿明给我装上的顾忌之心,“请相信我真诚的结识之心。”

    完全没戒心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这样说的白马桑确实能给人不差的初印象,加上本人又很健谈风趣,“。。。。。。小时候觉得这是一个‘人们会以跪地谢罪的姿势说着威逼利诱的话’的虚伪民族,可是去了国外才发现其实大家都一样。尤其在伦敦街区被黑人哥们亲切地喊着兄弟横刀抢劫的时候,我更是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实在是很难拒绝的人。记着阿明强调的“不同立场”的我为了不惹麻烦,只是尽量不说话地微笑回应,发现完全只是自己一个人在说的白马桑于是又换了更容易引起回应的对话方式,“这里真是片天然又美丽的地方,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听橘农说了些在附近流传的故事传说,‘浦岛太郎’、‘羽衣传说’什么的,可惜他们说得不很详细,北条小姐家是做古董生意的,想必对这些有历史的故事传说知之甚详吧。”

    。。。。。。

    浦岛太郎和羽衣传说什么的,在日本。。。。。。就是中国的七仙女一样具有普遍传唱性的故事,用这个来打开话题什么的,“浦岛太郎也好羽衣传说也好都是四国地方的传说,不是福冈的传说喔。”果然连路过的橘农都听不下去纠正起来,一直流利地说着英式日语的白马桑也头一回结巴起来,“这、这样啊,”囧完之后自我解嘲地笑了起来,“好吧,我承认,我其实没有听橘农说这样的传说。”
第四十九章 吉藏传说
    “很逢巧地看过了俳句大赛的实况节目,所以在遇上的第一时间就发觉小姐正是我十分欣赏的选手。”

    “说起印象中仅有的传说故事,也是觉得这个话题更能引发北条小姐的回应。”

    “但我真诚的结交之心绝对不假。”白马桑摊手以示可怜,“看在我都被逼到自曝其丑的地步了。。。。。。”

    “请叫我北条吧,”作为公子哥的白马桑都这样示弱了,完全反感不起来嘛。第一次真心主动投入对话地,“白马桑喜欢俳句?”

    “非常喜欢,”瞬间精神满满,“一直觉得它是古典文化的浓缩和精华十分感兴趣。而且,对于充满传统感和古典韵味的东西,我一向怀着强烈的憧憬和喜爱之心。”

    “不管是俳句也好,如俳句一般优美的小姐也好。”

    。。。。。。

    咳咳,白马桑你长年在国外生活可能已经习惯了,但这种过于西化的恭维方式可是很容易被理解成耍流/氓的,“过奖了,”我略窘迫地迅速进入下一个话题来分散注意力,“不过,说来惭愧,现阶段我还没有为家里的生意真正展开学习,这次来也只是单纯替长辈们跑腿。”虽然对方也说了绝不想套取情报,面对我变相的强调白马桑大度又了然的点头直让我心中的好感度蹭蹭往上蹿,“白马桑对这里的传说故事感兴趣的话,倒是可以问问当地人,刚刚我有听人说起‘吉藏传说’,似乎也是个很有历史的故事呢。”

    听了白马桑的“自曝其丑”就一直用“年轻就是好”的表情看着我们的橘农再次插话,“是山脚神社的‘吉藏传说’吧,其实也不是那么有历史,但绝对是个让人浮想联翩的香艳传奇,”笑呵呵的老伯干脆放下了橘篓,甚至还抓了一把橘子递给我和白马桑,热情不让拒绝地看了两眼我们和当地人相比隆重不少的服装,“是本宅的客人吧,手冢家的客人就是我们的客人,不要客气啊,”只得接过,“说是‘传说’,其实故事就发生在大正年间(1912到1926),”

    “据说神社供奉的三轮山在长年香火后化身为村子里一位叫‘吉藏’的年轻家主来体验人间,却意外地爱上了村里一个叫鸽子的女孩。”

    “当时别有恋人的鸽子并不想接受年轻的家主,纠缠不休的吉藏于是不顾鸽子的意愿强行将她掳回了自己家中。”

    “或许是受化身的影响,身为家主的吉藏是个性情浓烈的男子,他的爱情也像烈火般灼烈而凶猛,他将鸽子锁在家中日夜共处,即使鸽子的家人央求着找上门来,吉藏也完全不为所动。”

    “渐渐地,鸽子也开始动脑筋了,事已至此,不如乖乖答应下来嫁给吉藏,慢慢再寻机逃脱。”

    “吉藏当然喜不自胜,立刻将鸽子放了出来,给她置办了各种稀罕物品对她//宠//爱有加,可鸽子却总是一有机会就会逃跑。”

    “鸽子每次逃跑,暴怒的吉藏都会在村子里大闹一通,吓得村民们不知所措只得跑到鸽子家里苦苦哀求,于是鸽子不得不一次一次地回到吉藏身边。直到有一天,”听到开头以为是个大同小异的爱情传说的我也不禁慢慢被吸引,完全没注意和同样被吸引住的白马桑越靠越近地,“终于下定决心的鸽子和曾经的恋人双双逃出了村子。”

    “最初的几天,吉藏终日喝得酩酊大醉等待鸽子回来。以往鸽子即便离家出走,不出三两天,她的父母或是村民代表就会前来道歉并把她带回来。那一次吉藏等了五天甚至十天鸽子也没有回来,等待的焦躁让他渐渐狂乱起来,有一天,吉藏的疯狂终于爆发了——”

    “奈美,你在做什么。”

    故事突然被打断,被故事紧紧牵引的注意力也瞬间溃散地发现了不知什么时候走近的人群,尽管司机和工作人员立刻热情地上来和警视总监家的少爷打招呼,阿明却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把揪住我和前辈一起疾步走开了,“因为国光哥哥的身份现在还在保密中嘛,”阿明横我一眼,“说起来,你怎么又和那个侦探小子搭上话了,还站得那么近聊那么亲热。”阿明斜眼示意问过我一句“在做什么”后就不发一言向前走的手冢前辈,“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去哄哄。”

    。。。。。。

    觉得“哄”字和手冢前辈完全搭不上边的我十分傻眼,阿明恨铁不成钢地一把将我推过去,“吃醋不明白?真是不懂男人心的女人!”

    。。。。。。

    再次见到老太太是在出发离开本家之前。

    由于前辈和我第二天都得回学校上课所以订的是当晚返程的机票。坐在“枕云钓月”的牌匾下临别交谈的老太太和手冢家爷爷仍旧唇枪舌剑,

    “说‘世人越没有什么越爱标榜什么’还真是没错,堂而皇之地挂这种淡泊宁静的牌匾,真的适合你么?”

    “看各人的理解了,你要把它理解成‘运筹于帷幄决胜于千里’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和上午相比丝毫没有缓解迹象的气氛让我觉得,或许老太太也好手冢家爷爷也好,在这次的行程里都没有达成自己的心愿,不觉看了一眼泰然自处的手冢前辈却突然被老太太截住目光地,“今天在本家过得还开心吗?”

    老太太的单独问候让我相当地受/宠/若惊,告诉自己要谨慎谨慎的,“承蒙厚爱过得很开心,不管是本宅还是本宅后的柑橘山,都是十分引人入胜的地方,”老太太点着头耐心听着的表情让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找话继续说下去,“在柑橘山上还听到了很有趣的‘吉藏传说’——”

    “你听到了‘吉藏传说’?”打断我的老太太到底掩不住上位者风范的地问,“有什么感想?”

    感想什么的,虽然不太确定,但老太太这种“我问你就得答”的语气不容拒绝,“觉得是个壮烈凄美的。。。。。。爱情故事?”因为讲述的橘农最后一句话“吉藏的疯狂终于爆发了”让我直觉这不是一个拥有圆满结局的故事。

    “‘壮烈凄美’?”反问我的老太太还算平静,手冢家爷爷看过来的眼光却十分古怪,连带着让我觉得手冢前辈的眼神也不太正常起来,感觉可能说错话的我急忙解释;“因为中途被打断没有听到结局,可能对这个故事的理解有偏差,我只听到‘吉藏的疯狂终于爆发了’。。。。。。”

    老太太“原来如此”地点点头,“没有听到结局还真是好啊,”感慨后似有所指地看着前辈,“国光呢,怎么看这个故事?”

    手冢家爷爷也屏息凝神地听着前辈的回答,“假设在更好的时机相遇——”

    “没有假设!”老太太断然拒绝前辈的假设。

    “根据结果的不同。。。。。。”似乎觉得很难回答的前辈最终这样说道,老太太再次放声大笑,“说得对!是悲是合,要等结果出来的那天才知道!”

    作为贺礼的象棋盘已经摆在了矮几边,老太太爽快地扬手挪动了颗棋子,不顾手冢家爷爷难看的脸色招手送客,“国光果然是最像我的孩子,总有一天。。。。。。”
第五十章 顺手牵羊
    搭乘红眼航班从福冈赶回家已是深夜,彩菜阿姨并没有睡地在门口迎接了老小两个男人,并转交了我家中的钥匙——据说是忙着生意尚未归来的父母让彩菜阿姨代为保管的。

    尽管对父母少有的晚归感到意外,但文子妈妈之前也说过家里“新店开张很忙碌”的话,我也没有太过惊讶地接了钥匙,倒是手冢前辈,盯着手冢家爷爷一路沉郁的目光坚持帮我提着行李将我送回了家。

    仿佛想开口,站在我家门口的手冢前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地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回去了。

    其实我也有感觉,手冢家爷爷的不满大半,是冲着前辈去的。

    自老太太问起“吉藏传说”前辈又给出了那样的回答,手冢家爷爷的严厉目光就从老太太转到了前辈身上。

    由于提及吉藏传说的是我,我自觉说错话勾起了错误的话题才造成那样的现状,所以在离开本家之后也安静地没敢再提这个话茬。尽管我十分好奇地想知道传说的结尾。

    嘛,比起传说故事的结局什么的,还是关注切身问题比较着紧,洗漱完毕回房间的我没忍住地眼神朝外飘了飘,斜对面手冢前辈的房间也亮着灯,高大的人影正巧面向我,于是我不自觉地弯腰鞠了一躬,隔空望见的手冢前辈也仿佛反射性地威严点头,然后——反正我是囧囧地想了,两个人似乎都很木有适应新关系的说,“鞠躬鞠得太标准,不自觉把你当部员了。下回要改正。”叮咚一声响发送来的是前辈的邮件,继续囧囧地回信,“遵命部长!”

    所以这就是迫在眉睫的切身问题了,和前辈的事要怎么和彩子说捏。。。。。。

    比起对前辈相当有好感的文子妈妈,我觉得如果我不想因为恋爱关系失去一段珍贵友情的话,必须郑重地考虑下要怎样和彩子说明情况。

    带着对这个严肃问题的理性思考进入梦乡的我第二天却始终没有得到施展的机会——因为一到课间彩子就拉着佳华咚咚咚跑出教室没了影,完全没有给我张口的机会,“彩子从文子阿姨那里打听到你和网球部的学长们一起去合宿,之后又从网球部的学长那里打听到你、你和手、手冢部长的事,现在正处于和你赌气并□□我的阶段,求求你们快和好让我解放掉!”上课时偷偷发来邮件的佳华透过厚厚的镜片瞄了我好几眼,为难的模样让我更添了几分揪心,可是对方当初可是知道前辈是我的邻居就宣言不能让我“近水楼台地站到敌人那边”而发狠跟踪前辈的彩子,如今要是真认为我“叛变投敌”闹别扭避而不见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让我逮到。

    这样忧虑着彩子的事,注意到身边古怪的气氛就有点后知后觉。

    那是下午放学我决定去彩子所属的新闻社去找她的路上,我终于发现不少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学们窃窃私语地对我指指点点,每当我注意到他们的议论对象似乎是我而留心看过去时,刚刚还拉帮成伙的同学不是一哄而散就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我擦身而过。也有十分面熟似乎是同班的同学,面对我主动打招呼甚至会露出十分尴尬的表情,仿佛被什么阻挡着不愿和我靠近似的——这种诡异的状况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我参加俳句大赛拿了名次后的名人效应,感到狐疑的我想,等找到彩子和佳华,一定要好好问问我不在的期间学校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惊人事件。

    可惜,彩子仿佛和我较上了劲。

    在新闻社我还是没找到彩子,反而看到了意外的人。其实第一眼我并没有认出来,因为和霸凌我时那副气势汹汹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霸王模样比起来,既没梳黄毛冲天辫也没画熊猫眼浓妆的莉香和另一个短发女孩安安静静地坐在新闻社的电脑前偶尔低声商量一句的沉静模样,看起来完全像是另一个人。直到她发现走进新闻社的我,忽然变脸地恶狠狠等过来,我才从那熟悉的阴狠目光里得到提示,原来她就是那个蛮横地霸凌过我的莉香。

    和她大打一架后,身为同班同学的我没少被她用这种目光瞪过,我见怪不怪地无视掉,没什么选择地问莉香身旁的短发女孩打听彩子,女孩看着很眼熟,大概是以前来找彩子时见过的新闻社社员,“彩子刚刚还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女孩口气冷淡不太愿意回答地,因为她看起来和莉香很要好,我于是很知趣地速速离开了新闻社继续等佳华通风报信的邮件。

    “通知你‘我们在新闻社’的邮件被彩子发现了,我又被她拉走了,你稍等,等她停下来了我再告诉你我们在哪儿!”

    收到信息的我却在佳华的邮件之前接到了意外的人来电。

    “因为就要回国读书,我想给即将分别的英国朋友送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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