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女子的到来,也让在场的雄性生物,眼前一亮。
正文 (七十六)青楼(4)
朱可可听到外面一阵吸气声,心知有异,她歪过头,从椅背后偷眼望过去。':
这一看不打紧,看完后硬是被吓了一跳。
妈妈呀,怎么范冰冰也穿了过来。
还一穿,穿了俩!
来的两名异域风情装扮的女子,长着一样的眉眼,尖下巴,大眼睛,小鼻子,整一个范冰冰的翻版,甚至于,比她更妖更媚,眼珠儿黑黝黝的,顾盼生辉,勾魂夺目。
“云游,这就是你上次从西域带回来的舞女?”司马恪显然很满意上官云游提供的人选,一脸色迷迷地瞧着那对姐妹花。
朱可可目光一转,瞧到司马恪这幅德行,心中免不了又是一通鄙视。
“红鸾。”
“绿柳。”
“见过王爷。”两名女子娇滴滴地拜了下去,那调调,那声音,真正两个*****啊。
朱可可又听到一阵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一次,她连全场的男士都鄙视了。
除了她的小温温,朱可可心中得意洋洋,看着正襟危坐的刘温,越发佩服自己的眼光了。
真乃君子也。
刘温确实是目不斜视,可他现在的情况,却一点都不好受。
三杯酒的热气一阵一阵地涌来,以至于眼前的景象都有点模糊了,那两名娇艳的女子像司马恪行过礼后,立刻翩翩然地走了来,那五彩艳丽的服装,便像两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娇艳欲滴的容色,更像致命的毒药般,让他心旌动摇。//
红鸾和绿柳走了过去,一左一右,夹着刘温,殷勤地布菜布酒。
既然来到这风月场合,刘温当然明白什么叫做逢场作戏,他并没有推辞,只是强行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应对着。
可红鸾绿柳所做的事情,显然不止布酒布菜那么简单了。
红鸾那只灵蛇一样的小手,已经从刘温的衣襟处伸了进去,熟练地找到胸前的突起,摩挲着。
刘温不动声色地推开一步,刚摆脱红鸾,便被绿柳在后面拦住,那樱唇小嘴,已经轻轻地含住了刘温的耳珠,轻噬轻舔,好像在玩味一枚极鲜美可口的果子。
吹气如兰。
鼻尖处是浓烈的香气。
眼前颜色摇曳,全是女子如花的笑靥。
刘温有点恍惚,他的手再次被红鸾抓住时,他并没有抽开。
红鸾将他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地吮着。
大大的眼睛抬起,缠绵地望着刘温。
这个场面实在太刺激了,几乎敌得过前世绝品的*****片。那王晶啊李玉珍之流,统统可以让道了。
如果男主不是刘温,朱可可这个色女,一定会看得流鼻血。
可是男主是刘温啊是刘温。
朱可可气不打一处来,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正准备冲过去,司马恪的反应却也迅疾,他及时拉住了朱可可,袍子一展,挡住她的身形。然后在袍子落下的那一瞬间,他倾到她身边,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你怕了?”
朱可可回瞪了他一眼,“谁怕!”
“不怕就继续看。”司马恪笃定地说了一句,在袍子尘埃落定时,又把朱可可重新塞了回去。
刘温没有发现。
现场越来越火辣,红鸾的大胆,将全场的气氛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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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霞过门了。
因为之前的流言飞语,她的婚事并没有怎么声张,一顶红色的八人大轿,便将她从皇宫抬到了十一王府。
王府张灯结彩,颇为喜庆。
周伯已经派人在门口迎接了,想起自家王爷此刻正在怡红院大宴宾客,周伯很汗。
陈霞可不是其它安分守己的女子,只怕想让她心甘情愿地呆在洞房里等着,那个可能性不大。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可是主上有命,他不得不挺着。
花轿到了。
陈霞盖着盖头,带着满心的喜悦和憧憬,由喜娘牵着,缓缓地,缓缓地,走了下来。
一个小侍从赶紧迎了上去,把手伸给陈霞。
陈霞含着笑,将手搭上去,不过,她并不是矜持地搭放着而已,而是趁机抓住,捏紧,摩擦摩擦,柔情蜜意,不可言说。
周伯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那个小侍从也是一脸的汗水涔涔。
果不其然,陈霞摸了一会,动作越来越慢,然后,她一把掀开盖头,怒气冲冲地问,“司马恪人呢!”
这不是司马恪的手。
王爷的手,应该是一摸着就心跳,柔滑如玉,芬芳如百合花。
而这个侍从的手,虽然也算得上修长漂亮,掌心却逸了太多汗,而且皮肤也粗糙了些。
陈霞是何等精明的人,哪里会被如此蒙混过去?
周伯很郁闷。
他是料到陈霞会戳穿,但没料到会穿帮得那么早。
正文 (七十七)青楼(5)
“快说,司马恪那混蛋在哪里!”陈霞一把扯下盖头,气势汹汹地问。()()
众人面面相觑,自然不敢回答。
陈霞也不为难他们,她将盖头一甩,随便扯了一个经过的路人,瞪着他的眼睛厉声问,“司马恪在哪?”
“司马恪……”这个名字对于许多人来说,还是很陌生的。
“十一王爷!”陈霞纠正自己的称呼。
“哦,十一王爷啊。”路人恍然,笑嘻嘻地指了指怡红院的方向,“不就在怡红院吗。”
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司马恪流连花坊间,偏偏她这个新娘子还瞒在骨里。
陈霞出离愤怒了,也不管别人的拉扯,疾步向怡红院跑去。
她穿着大红的新娘妆,这一路招摇过市,一传十,十传百,许多看热闹的人浩浩汤汤地跟在陈霞身后,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负责京城治安的卫子青已经接到了一大堆的投诉。不得已,还派了禁军去了现场,以免发生聚众闹事的情况。
——多年后,留国的史书上还特意为此事留了一笔。
王少时恣意,一举一动,皆为万民之楷模,连青楼之行,亦能造成万人空巷之盛况,天子之象,显已。
那时候,那些曾经看过热闹的年轻人已经成为了白发苍苍的老者,见到这句话,唯有擦擦汗,无语。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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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温渐渐顶不住了。
外有女色,内有春-药,他虽然是君子,却也是个男人。
“刘大人若是不胜酒力,不如在楼上休息休息?”司马恪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安好心地建议道。
在大庭广众之下,刘温或许还端着个架子不肯太放肆,等到了房间,肯定会比禽兽更禽兽。
到时候,再让朱可可在门口看一看……
哼哼,只怕什么好感都会硝烟云散吧。
“温确实不胜酒力。”刘温站起来,也趁机摆脱红鸾、绿柳的上下其手,“诸位继续尽兴,刘温先行一步了。”
“何必回去?”司马恪赶紧挽留,“楼上便有上好的客房,本王已经将整栋楼都包下了,不如让红鸾绿柳伺候刘兄休息一会,晚上我们再继续。”
“不了,刘温还有公务在身,还是先行一步。”刘温体内已经如焚如烧,再呆下去,他只怕已不能自制。
司马恪倒没料到他会这么强硬,这样里应外合,都不屈服?
“如果本王一定要刘大人留下呢?”他有点恼了,语气也有点强硬。
刘温却还是淡淡的语气,尽管脸已经红得极不正常了,“温先行告退。”
说完,他已转身。
说得不卑不亢,不紧不慢。
上官云游在旁边看着,也颇为诧异,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闻了闻,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配出的‘天下第一春’,效果并没有传言中的厉害?
“刘大人,是不是嫌弃我们姐妹照顾的不周到?”红鸾和绿柳到底是上官云游惊心调教出来的人,见状立刻缠了上去,左边开工,拉着刘温的手臂,闻言软语,不准他走。
刘温脸红得要渗出血来,本也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又哪里能挣脱她们的束缚?
朱可可再也忍不住了,她豁地站了起来。
这一次,司马恪倒没阻止她。
刘温的表现也大出司马恪的意料。
记忆中的刘温,虽然是状元出身,但在朝上的表现一直不温不火,并没有太突出的地方,也许在诗词上有点才气吧——可但凡科举出来的人,总会有那么点能耐吧,不足为奇——可如今这个情况看,他的忍耐力和自制力,已非常人所能忍。
司马恪自问,只怕也很难做到吧。
这个刘温,他得要好好观察了。
朱可可却顾不上司马恪此刻七弯八拐的心思,她已经冲到了刘温的身边,伸手执起他的胳膊,急切地问,“你没事吧?”
刘温转过头,见是她,心中莫名地一松。
他摇了摇头。
朱可可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即使透过厚厚的衣衫,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热气。
再想想司马恪的表情,和那两个女子的行为,朱可可福至心灵,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转过头,冷冷地看了司马恪一眼,满肚子的愤怒说不出来,到最后,只冒出两个字来,“无耻!”
用下药这种伎俩,可不是无耻么?
她本来对司马恪的印象不好也不坏,或者说,其实印象还有点不错。
但经过这件事后,她对司马恪所有的印象,全部冰消雪融了。
你可以真小人,但不能伪君子!尤其不能欺骗她!
司马恪这种行为,就是欺骗。
正文 (七十八)青楼(6)
司马恪并没有回话,只是淡定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忽而抬头,一双柳叶长眸凛冽地看着刘温,问了一句极莫名其妙的话,“六年前,被皇兄下令灭了全族的江南刘氏,刘兄可曾听过?”
刘温眉骨一耸,随即又变成清清淡淡、无甚表情,“似有耳闻。'”
司马恪垂眸不再语,依旧慢慢地饮着他的茶。
刘温告了一个礼,和朱可可一同离开了。
朱可可虽然不明白内幕,却在转身之时,看见刘温煞白得有点阴冷的脸。
那个表情下的刘温,一点也没有小哇的温雅隐忍了。
不过,刘温是刘温,小哇是小哇,她怎可将他们混为一谈呢?
朱可可自个儿也矛盾着。
刚走到楼梯口,便撞见陈霞带着人浩浩汤汤地闯了来。见到朱可可,陈霞显然也有点吃惊,她看看朱可可,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刘温,冷声问,“司马恪人呢?”
朱可可指了指上面。
“你去哪?”陈霞并没有急着冲上去,好歹面前这个女人以后便是她的‘姐姐’了。
“给你腾位置啊。”朱可可笑眯眯道,“我生平最恨与女人共伺一夫,他既然又娶了你,我自然要走。”
她这样说,当然也是顾忌司马恪的颜面。()()
因为爱而离开,总比因为喜欢上别的男人而离开,让他好受一些。
陈霞却相信她的话。
以她那日在大殿上说的那番话来看,朱可可确实不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
就凭这一点,陈霞原本还残存的敌意,突然少了许多,她的神色稍微放柔了一些,挺诚挚地说,“那姐姐以后珍重,其实——我也不喜欢恪哥哥还有其它女人。”
朱可可点头,扶着刘温,与陈霞擦肩而过。
楼上,司马恪抬起头,望着朱可可渐渐远去的背影,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紧、越握越紧,几乎要将杯子捏破。
那天朱可可走得很早,所以错过了许多好戏。
传说,陈霞大闹怡红院,将怡红院的姑娘打得鼻青脸肿,整整一个月不能接客。
传说,司马恪在旁边事不关己地看了许久后,突然起来,把陈霞压在桌上,当着众人的面,表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而这场戏,半个京城的人都得以亲睹,司马恪的名声一涨再涨,涨到了金銮大殿时,司马逍正和陈妃下棋。
陈妃的棋子乱了乱,司马逍却笑得气定神闲。
一时间,陈霞成为京城里勇敢追爱而且功德圆满的典范,京城的名门闺秀以逃婚为时尚,大街小巷,到处都打着‘寻找新娘’的横幅。
郊外的小客栈每天都迎来送往许多私奔的少男少女,老板眉开眼笑,数钱数到手抽筋。
留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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