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气十分厉害呀!
刘清云想罢微微探身:“老人家,你把手伸过来,我为您切下脉,看看有没有根治的办法。”刘清云这么说纯粹是装相,但还必须这么做,所谓的看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尤其是号脉,是必过的一个程序。
李老三在刘清云说完就把手伸了过来,刘清云探出了三指按在了老者的腕脉上,闭上眼睛装模做样的摸了一会儿脉,切了脉之后又让老头儿聊起了裤腿儿看了看腿,随后沉吟起来。
李老三看刘清云沉吟不已,他就问:“刘先生,我这腿怎么样啊?能不能根治啊!我也知道,这寒腿是不好医治,我不要求别的,只要能正常走路就行啊!”
刘清云现在正仔细思量这股寒毒,心里琢磨着,自己该怎么把这寒毒从李老三身上化去?刘清云听李老三问自己,他微微点头:“嗯——,这样吧!容我想一想。您放心,我指定会让您扔掉拐杖的,只是我需要些时间,我手上现在就有几张药方,我现在想用哪一张才好?”
李老三听刘清云这么一说,他是千恩万谢。这么多年了,自己总算可以扔掉拐棍儿了,心里难掩一阵的激动。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儿进来了,说是来请爷爷去吃饭,他娘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李老三拿起一边儿的拐棍儿站起身,邀请刘清云一起去吃饭。
咱就这么说吧,在饭桌儿上得知了刘清云能给李老三治腿病,李老三的儿子和儿媳千恩万谢。等吃完饭,李老三的儿媳给刘清云收拾休息的房间。
乡下人睡下的都早,太阳落山之后,不久就都睡下了,李老三家也不例外,刘清云他们说了会儿话之后,众人就都睡去了。刘清云也回了李老三儿媳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到了房间之后,刘清云把灯吹了,盘膝坐在床上心思不断地转动。
在他给老者号脉的时候,刘清云可不只是装相,他细细的探查了一下老者体内的寒气,这个寒气不光有阴气和怨气的存在,最主要的是里面还含有那股纯粹的寒力,三个阴寒之气混在一起,这就麻烦了。要是只有阴气和怨气,自己只要调集浩然正气,恰好火候儿,就能除掉。可那纯粹的寒力怎么办?浩然正气根本就对这股寒力不起作用,因为这股寒力是大自然的寒力,并不是阴气这种邪气,这就让刘清云为难了。
其实这纯粹的寒力刘清云倒是能化掉,那就是用劈邪尺上的太阳真火,可这些冤魂依附花草,花草属木,太阳真火正是草木的克星,要使用太阳真火,这些花草能架得住吗?旧的炼成灰烬,依附花草的冤魂一准的魂飞魄散。
刘清云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都想不出具体的办法,直到半夜,刘清云下了床忍不住来回在屋里走起了溜儿,突然刘清云脚步一顿,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寒天漓是怎么过关的?这幻境指定不只是自己针对自己,寒天漓肯定也来过,他能闯到第六层,就说明他又解决的办法,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刘清云拍了拍脑袋:怎么办?怎么办?阴气,怨气,寒气,唉!要想除掉这三股气倒是简单,只要用太阳真火就可以化掉这三股气,可太阳真火过于霸道,他们依附的花草根本就架不住。用浩然正气?不行,有那股纯粹的寒力作梗,办不到哇!我手里现在还有什么?嗯——?自己还有人王印,人王印的众生念力倒是能压制怨气,可对寒力没有作用啊!看来人王印是不行了。自己还有九子莲花台,还有九颗舍利,可仔细一想,还是不行,莲台护身是好宝贝,对寒气照样没咒儿念。九颗舍利倒是可以净化怨气和阴气,可还是对寒气不起作用。除了九子莲花台自己还有九节苍天杖,但到现在这九节苍天杖有什么秘密?自己都不清楚,更别说净化这股寒气了。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猴酒了,这猴酒能干什么呀?用猴酒浇灌花草?这不开玩笑嘛!
刘清云想到这儿使劲儿拍了自己脑门儿两巴掌,还真别说,这两巴掌真没白使劲儿,还真让他想到了个主意,在刘清云想到猴酒的时候,他自嘲的想到了浇灌这个词,这时刘清云想到了观音菩萨传授自己那道可以救活仙花瑶草的符咒。刘清云一想,菩萨传授的符咒连枯死的仙花瑶草,乃至人参果树都能救活,用这符咒护住这些花草应该没问题吧?
第五百一十五章 玄石开灵泉 多方找说词
刘清云把自己身上的法宝从头至尾想了一遍,就没有一个可以用到的,甚至刘清云还想到了猴酒,想到猴酒刘清云忍不住自嘲,猴酒对寒毒能有什么作用呢?难道还能用猴酒浇灌那些冤魂依附的花草吗?
可就是这句自嘲的话,让刘清云突然眼前灵光一闪,刘清云想到了观音菩萨传授自己的那道回光返灵符,回光返灵符连推倒的人参果树都能救活,这世间还有什么草木是它护不住的?
刘清云想到这不由的点点头,可随后又皱起了眉头,这回光返灵符必须用杨枝甘露才能画出,自己用镩心钉引出的心血早已用完,现在有上哪去弄杨枝甘露哇?想到这些刘清云又忍不住犯起难来。
刘清云轻咬嘴唇,他一想,要是复活人参果树那样的仙根,当然用杨枝甘露比较妥当。可这些被依附的花草并不是仙根,再说了,只是护住这些花草就行,想来不用杨枝甘露也行,虽然只有自己的心血是纯净的杨枝甘露,可自己身上的血液怎么说也含些杨枝甘露的神效,应该可以护住这些花草吧?
刘清云想到这里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后来他一想:算了,管怎么样?不管树上有没有枣,先打三杆子再说,等试一试就知道了。刘清云拿定主意,他<;无…错>;小说m。qulEd。就不再来回绕了,坐回床上盘膝坐好,五心朝天开始打坐,为明天的事开始养足精神。
等到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呢?按现在的时间点儿说,也就四点半钟左右,刘清云从床上下来了,虽然有了办法,但还还要准备一下,所以刘清云趁着众人都没起来呢?他要去做一下准备。
刘清云出了房间,走出了李老三的家,到了村边他先看了四周一圈儿,然后他就把目标定在了一个小山坡上,这小山坡的上面是平的,刘清云看了看这小山坡,随后他一掌按下,当时这小山坡上面就多了一个两丈方圆,深有五尺的大坑。
刘清云飞身行跃下大坑,走到中间的位置,刘清云从百宝囊取出了一根银针,他用银针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刺了一下,当时一滴鲜血流出。刘清云想过了,既然不能使用心脏中的杨枝甘露,那就取一滴更靠近心脉的血液,这样一来把握也更大些。
伸出食指沾上这滴鲜血之后,刘清云快速的在左掌画了一道回光返灵符,符文画好,他把左掌往大坑的中间一按,顿时一道清泉从大坑的中间冒出。刘清云伸手撩起一缕泉水,一股清香之气飘到了鼻间,感受着这股清香,刘清云不仅点了点头,就冲这股清香之气,看来自己的想法是没错的,虽然这股泉水的清香赶不上花果山和墨家地的,但刘清云可以肯定,这泉水同样有复活花草的神效,只是比花果山和墨家的泉水弱上不少?
刘清云看着这股泉水一直灌满了这个大坑,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又在四周扫了一下,他在四周找了些花草扔在了水里,又捡了些各色的石块儿让了进去,这时候这泉水已经漫出了大坑向小山坡山下流去。
等刘清云做完这些,这时候天色也大亮了,有的起得早的村民趁着天气凉爽已经下地干活了。刘清云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他这才从小山坡上下来,向李老三家走去。
刘清云刚到李老三家,还没等他走进房门呢?这时候就听见正房屋里有人说话,听声音是李老三的儿媳妇:“爹,这事儿也就您老人家信,还什么给您治疗腿病?我看就是骗吃骗喝罢了。咱们这地处偏僻,这都多少年没人来过了?来了个人说能给您治腿病,您还就当真了。您看看,天还没亮人就没了,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李老三的儿媳妇说完,他儿子也跟着帮腔:“爹,这事就这样过去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您别再往家领陌生人了,这是骗吃骗喝的,要是有什么别的歹心?咱不吃了大亏了吗?好了家里的,你也别说了,这事已经够爹上火的了,你就别烦他老人家了。”
李老三叹了口气:“唉!这真的可能吗?刘先生文质彬彬的,不像是放空话的人啊?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来不及跟咱们说,先走了呀?”
李老三的儿媳妇又把话接了过来:“爹,您就别想了。长得文质彬彬又能怎样?人不常说吗?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长得好看就不说谎骗人了吗?咱们家就这么大,他就住在咱们眼皮底下,事情再急?难道连个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吗?我看他就是个。”
李老三的儿媳妇还想往下说,可就在这时候,刘清云忍不住了,他在房门外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李老三儿媳妇的话,听见刘清云咳嗽的声音,使得屋里的人一愣,全都不说话了。李老三的儿媳妇话说到一半儿,又咽了回去。
刘清云咳嗽一声之后,他迈步就走进了房门。李老三看刘清云回来了,他一把抓住床边儿的拐杖,身子一出溜就来到了床下,手拄着拐杖面现尴尬:“啊啊啊,刘,刘先生。先生这一大早去哪儿了?儿媳妇早上起来看你的房门开着,人不见了。还以为,还以为。”
刘清云微微一笑:“还以为在下不辞而别了吧?在没有医好你的腿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老人家放心吧!”
刘清云这么一说,李老三和儿子儿媳全都尴尬的微微低头,李老三的儿子反应比较快:“先生,这一大早儿您做什么去了?起得可真够早的。我们乡下人起得就够早的了,没想到您比我们起得还要早。”李老三的儿子说着给刘清云还拉了把凳子,用袖子蹭蹭示意刘清云坐下。
刘清云也没客气,一撩衣襟儿坐了下来:“唉!我昨晚想了很久,要想治疗老人家的腿病,我倒是有不少方法?可治病就得除根。我发觉老人家的腿病不止风湿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外部原因才对,记得老人家说过,村子里五十岁以上的老人都有腿病,所以我怀疑村子的水土有问题,所以一早起来查看,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清云这叫顺嘴胡诌,他得给自己的早起一个理由,也顺便为接下来的说词和行动做一个铺垫,这理由还得合情合理,最主要的是为他开出的那眼灵泉找个说词,所以他才这么说的。要不说撒谎也不好撒,一个谎得有十个谎来原。刘清云也不容易,瞪眼儿瞎白活,这脸皮也练出来了,说的不红不白的。
可这些李老三他们可不知道,三人全都信以为真,李老三忍不住问:“刘先生,您可发现我村的水土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刘清云微微点头:“嗯,果不出我所料,是有不妥的地方。这一早上没白早起,我发现你们的饮水出了问题。”
李老三的儿媳听了一愣:“饮水有问题?我们村都是吃的村北边井水里的水,我天天到井边而去打水,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李老三的儿子一拽自己媳妇:“别打岔,听先生把话说完。嗯——,刘先生,您说我们的饮水有问题,不知您这话什么意思啊?”
刘清云若有其事的挠了挠下巴:“我发现你们的饮水里有一股寒气,若是年轻人喝了吗?还没有问题,因为年轻人火气比较壮,喝下去一时也显不出来。可要是上了岁数的人喝了就不一样了,上了岁数的人火气降低,就容易被寒气所趁,这样一来就显现出来了,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腰腿不健。”
李老三侧头想了一下:“不对呀!我们村里这口井,是一口老井,以前的老人怎么就没有这些病症呢?为什么现在就有了呢?”
刘清云一听,心说:这老头儿还真不好糊弄,难怪人们都说人老奸马老滑,这上了岁数的人就是经的多见的广,想的也多。
刘清云微微皱眉:“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想必这些年这口老井有什么变化吧?比如说鲤鱼翻身,又或者其他天灾改变了地下水源的变化也说不定。”鲤鱼翻身就是指地震,有的地方就把地震称作鲤鱼翻身,就算是现在,还有这种说法。
刘清云这么一说,李老三父子还有他儿媳妇说不出话来了。李老三侧着头想了想:“哎呀!刘先生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五年前的确有一场天灾,当时我记得下了有近一月的雨,那雨下的,一个来月,那天就没撒开过。当时有不少的地方因为下雨都塌陷了,我们村儿还算不错,虽然地势高些,但没有被天灾所害。要说能改变水井水源的天灾,我想应该就在那时,那时候多处坍塌,最容易改变地脉。没错,应该就在那时水源发生了变化。”老头儿说的十分肯定。
刘清云嘴上没说,心里头叹了口气:这还算不错呀?你们现在只是冤魂罢了,早就没命了。看来那棵大树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村子的人全是在睡梦中遭难的,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的村子没事呢?
刘清云心里想,嘴上还对付着:“嗯,找老人家这么说应该没错,地势的坍塌最容易改变水脉的走向,应该就在那时你们的水源发生了变化。”
刘清云这么一说,李老三的儿子一皱眉:“刘先生,照你这么说,这井里的水我爹就不能喝了吗?人不喝水哪行啊!没水人还能活吗?”
刘清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