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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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槎记-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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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朴央便叫人把道给让开来。

    三个人二话不说,径直便钻进了牢笼,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依次从里面钻了出来。

    从牢笼里钻出来后,浮游和相柳表现出很失落的样子,而后丘却看不出有任何失望的样子,反而笑着对众人说道:“没关系,现在我们有娇极,就不怕抓不到颛顼。”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朴央疑惑地问道。

    后丘便答道:“娇极虽然不是颛顼,但却是颛顼的兄弟,而我虽然不能杀了他为父报仇,但却可以拿他来换颛顼,到时候也一样可以为父报仇。”

    听了后丘的话,朴央劝说道:“你这是要拿娇极当人质,这样不好吧?”

    “你只管把娇极交给我就是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后丘淡淡地回就朴央道,他可不想在这儿跟他浪费时间,讨论什么事情好什么事情不好,更不愿听一个毛头小子来教自己该要怎么做。

    后丘说完,便叫浮游和相柳接过娇极,押着他便往回走。

    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后丘却又停下来,然后转身对朴央喊道:“朴央,麻烦你跟你父亲生象讲一下,把牢笼里剩下的人都放了,让他们回去报信去,以一个月为限,若他们不能把颛顼送过来交换的话,我便杀了娇极,我说到做到。”

    后丘的话远远地传过来,肯定且坚决,可不是在开玩笑,朴央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后丘等人的背影痴痴地发着呆,他现在完全不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了,一下子就又觉得自己或许还只是一个小孩。

    娇极被浮游和相柳架着往前走,虽然身上的绳子绑得挺紧,但他却不吵不闹不喊不叫的,甚至还能看到他嘴角还挂着笑意,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事实上,娇极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甚至还有些激动,因为首先是颛顼在后丘来之前就已经被汉灵转移走了,他现在很安全;然后是自己现在虽然被当了人质,但估计后丘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杀自己的,所以自己也暂时很安全,而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正在被浮游和相柳两们将军架着前往共工府,而那里正是后土的家。

    一行人刚进共工家的府门,迎面就碰到了后卿。

    娇极一看是后卿,便高兴地喊道:“后卿,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娇极啊!”

    后卿又看了一眼,惊讶地连声问道:“娇极,怎么会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到底怎么回事儿?”

    不等娇极回答道,后丘便厉声喝道:“这儿没你什么事儿,该干嘛干嘛去吧!”

    后丘说完,便叫浮游和相柳将娇极往柴房里押。

    后卿没再多问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把娇极架着往前走。

    这时却又听到娇极又大声喊道:“后卿,记着告诉你姐姐一声,就说我来了!”

    后丘乃呵斥道:“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嘴堵上。”

    “好了,我不叫了。”娇极赶紧不喊了,然后又装好很乖顺的样子说道,“后丘大哥,你放心,我保证会听你的话的,你不必用绳子绑着我,也不必把我关到柴房里去。”

    后丘瞅着娇极冷冷地笑了笑。

    “我娇极说话一言九鼎,就怎么样就怎么样。”娇极继续游说道,“你根本不用捆着我关着我,甚至都不用派人看着我,我向你保证,他们不把颛顼送过来,我决不踏出你家府门半步,我说到做到。”

    娇极已经表现得十分诚恳了,后丘却喝止道:“你少跟我耍滑头,老老实实给我进去在里面待着,否则有你好受的。”

    后丘说着,一把便将娇极推进了柴房,并亲自把门给锁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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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节并探视
    后丘去到牢笼的时候,颛顼虽然已经被转移了,却并没去别的什么地方,而是就待在羽人的营寨里,并且就在后丘来回必经的路旁,汉灵自己的帐蓬内,所以,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后丘等人把娇极给押走的。

    娇极刚被带走,朴央便来到汉灵的营帐内,将事情的经过给颛顼和汉灵讲述了一遍。

    听朴央讲完后,颛顼便对汉灵说道:“娇极此去凶多吉少,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在你这里躲着,我要去把他换回来。”

    颛顼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帐外走。

    朴央赶紧上前把他拦住,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后丘以半个月为期限,娇极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的,你不必现在就急着去换他。”

    颛顼却说道:“虽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肯定要吃不少苦头,我不忍心看着他替我受罪。再者,我现在躲在你们这儿是可以,但半个月之后呢?我怎么可能让娇极替我去死,到那时不还得我去换,与其等到那个时候才去,还不如现在就去。”

    汉灵也劝道:“你现在还不能去,你现在要是去了,虽然能把娇极换出来,而你自己恐怕就会没命的,再说了,你现在这一去,不是正好把我等有意藏匿你的事给暴露了吗?”

    “就是。”朴央接腔说道:“这件事情要是让后丘他们知道了,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待啊!”

    汉灵接着又说道:“所以,你先别着急。好生在儿躲着。等我们出去打探一下情况再说。”

    听了汉灵和朴央两人的话。颛顼开始犹豫不决起来,虽然说自己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但若是让汉灵和朴央因此而难看,则实在是不应该的事,思来想去,便只好接受了他们的建议。

    后丘把娇极关进柴房后,便吩咐属下不得向外透露任何消息,然而他也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把娇极押回来的。大白天的招摇过市,怎么可能不会引起人们的关注,消息又怎么可能封锁得住,这一点后丘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在属下中封锁消息,不过是想显得事情十分重大而已。

    事实上,娇极被关进共工府柴房的事,当天晚上炎居便知道了,而且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是谁把事情真象告诉他的呢?

    原来。娇极被带走后不久,汉灵便进城去打探消息。发现人们虽然正在议论有关后丘押人回府的事,但却没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更没人知道那所羁押之人姓甚名谁。

    汉灵当时心想,这样恐怕对于后期营救娇极极为不利,于是便将事情的经过以及那所羁押之人姓甚名谁,全部都给透露了出去,当然,他所透露的并不是真正的事实,而是他想让人们知道的事实。

    消息自然很快便传到了炎居耳朵里,这让他大吃一惊,同时又感觉到事态非常严重,第二天一大早,便召来众臣商议此事。

    炎居担忧地说道:“后丘如此行事实在是太鲁莽了,那娇极要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话,必然会再次引发南北战争,那将会是万民之大不幸啊!”

    刑天应道:“我倒不认为这次一定就会引发战争,我们现在有羽人大军在,即便是有点儿什么事情,我料那黄帝也不敢轻举妄动。”

    蒙术叹息道:“刑天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有羽人在黄帝不敢来犯,孰不知道我炎帝部族正面临着双重的巨大危机啊!”

    刑天疑惑地问道:“何来的双重危机?”

    蒙术答道:“其一,后丘誓言要为父报仇,一心想要杀了颛顼,现在抓住了娇极,则必然会将拿娇极交换颛顼的事进行到底。若是交换不成的话,时间一到,那娇极必将凶多吉少;而若是交换达成的话,则颛顼必然会被拉去为共工殉葬。

    而最终的结果,娇极和颛顼不管是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将与黄帝部族结下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那样的话,若是有羽人大军在,黄帝或许还有所顾虑,不敢轻易来攻伐我们;而若是羽人大军一旦东归,黄帝则必然会倾巢而出,来与我部决一死战。

    此危机之一也。

    其二,生象现在调重兵前来,皆驻扎于我城西郊外,虽然说是为了给共工报仇而来,而真等他帮忙后丘把仇报了,恐怕也不会轻易就带着众羽人回东天去的,单从他让我们修造房屋一事便能看出些端倪,那生象早就已经有意要在我们这里定居。

    刑天或许会说了,羽人真要是在我们这里定居岂不更好,从此我们便永远也不用担心受到黄帝或其他部族侵扰了。

    你要是真的会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事实上,一旦羽人真的在我们这里定居下来,那麻烦可就更大了。

    一方面,羽人们生性慵懒,又不事稼穑,若是长期在此居住,则他们的粮食必然全部都需要我们来供应,这种情况不要说真的出现了,单是想想就十分可怕;另一方面,虽然现在羽人和我们还能和睦相处,孰不知与虎狼共处岂能长久,时间久了,就算不为粮食的事也会为别的事横生罅隙,最终免不了出现反目成仇的局面。

    此危机之二也。

    这双重危机,都是决定生死存亡的大事,皆不可等闲视之,否则将会有灭顶之灾。”

    “说得太对了。”节并情不自禁地夸赞道,“蒙术看问题,不仅看得远,而且看得透,实在是令人佩服。”

    众人也纷纷点头称赞起来。

    刑天便又问道:“丞相之言确实有理,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听了刑天的问话后,蒙术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才又无奈地说道:“刚才说的那两个危机。都是我们目前切实面临的问题。我虽然说的头头是道,但却没有应对之法。”

    众人一听,一下子都泄了气,一个个长吁短叹地直摇头。

    蒙术接着却又说道:“不过我觉得,坚持一方面不与黄帝部族结仇,另一方面也不与羽人结怨,是我们应该遵行的基本原则,这样做虽然不能直接化解两个危机。但事情或许会因此而往好的方面发展。”

    “蒙术的话正合我意,眼前最关紧的是,怎么样说服后丘把娇极给放了。”炎居说完,看了看大家又接着说道,“大家一起想想,看有什么好的办法。”

    众人面面相觑,又连连摇头。

    节并站出来说道:“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愿意前去共工府上劝说后丘。”

    “也罢。”炎居叹息道,“一时半会儿,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且先去试上一试。”

    节并答应了一声,随即便转身下殿。径直往共工府而来。

    节并来到共工府门外,也不叫人通报,便大大咧咧地闯了进去,见后丘一个人正好就坐在堂屋里,就直接奔他而来。

    后丘见节并闯了进来,也不等她说话,便抢先开口问道:“节并,你是来作说客的吗?”

    节并被后丘这么当头一问,顿时就愣住了。

    原来,在关押娇极一事上,后丘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把娇极关押起来时,虽然采取了一些保密措施,但终究是瞒不住炎居和蒙术他们的,说不定今日就会有说客登门,当然了,自己可以躲起来不见他们,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不如索性就在家候着,也好将他们一一都回绝了,省得他们总惦记着。

    再者,虽然在自家的柴房门口,已经安排了七八个人看守,但若不是自己亲自在这儿罩着,说不定就会出个什么岔子,把娇极放跑了也说不准,所以,自己今天那儿也不去了,就在家守着。

    后丘的顾虑果然没错,一大清早,后土便来找他理论,并且还试图要说服他放了娇极。

    后土是在头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娇极被关在自家柴房里的事,但却并不是后卿告诉她的,而是她自己问出来的。

    原来,后土因为昨天外出行医,晚上回来的比较晚,回来的时候,家里人基本上都已经休息了,但她去发现柴房门口还守着几个人,于是便上前去查问原由,可是无论她怎么问,那几个人就是不告诉她,正在这时,却听到柴房里有人喊她的名字,这便让事情越发蹊跷起来,于是她便不顾众人的拦阻,直接闯到近前来查看,也就知道了娇极被关押的事。

    由于当时天色已晚,后土便只安慰了娇极几句话后,就先回房休息了,准备第二天一早再找兄长后丘理论和商议。

    次日一早,后土起床简单洗漱过后,便来找后丘。

    后丘听说了后土的来意后,十分生气,因为在他看来,外人来劝他放过娇极还情有可原,自己的妹妹来劝则是不可原谅的,毕竟他这样做是为了给父亲报仇,而现在,这外面的说客都还不曾登门,后土竟然率先向他来发难,这实在太让人气愤了,于是,便噼里啪啦将后土数落了一顿。

    后土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反而惹得后丘大动肝火,便不再劝说,只提出了想到柴房去见一见娇极的请求。

    后丘正在气头上,当然是一口就给回绝了。

    后土无奈,只好跑回自己房内,关上门来生闷气。

    后丘余怒未消,正一个人坐在堂屋里时,节并就进来了,于是才有了当头喝问。

    节并着实吃了一惊,见后丘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若是还直接相劝的话肯定会碰壁的,得绕个圈子才于,于是便疑惑地反问道:“作什么说客啊?”

    后丘答道:“来劝我放过娇极啊!”

    “哦!”节并装着醒悟的样子说道,“关于你把娇极关押起来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可惜,我不是来作说客的,我是来找后土的。”

    “不是就好。”后丘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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