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煞扫腿,肖腾腾空后转,落在了红狐煞的背后。肖腾的剑刺向了红狐煞,红狐煞迅速转过身,肖腾收回了剑,朝红狐煞划去,但被红狐煞拨开了。几十回合下来,双方互有攻守,肖腾退后了几步,挥舞着剑,巨阙剑法从剑锋传出,红狐煞转动着他的异光剑,宛如一把扇子,巨阙剑法竟被异光剑阻挡,折射空中。
红狐煞一笑,用异光剑往地上一插,地板裂开了缝,缝朝肖腾划去,肖腾脚下的木板裂开了。肖腾承受着红狐煞的剑气,若剑圣级别没有达到渡劫,他的身子很可能会劈开。
红狐煞的长剑又向肖腾刺去,肖腾躲开了异光剑,旋转着身子,肘击中了红狐煞的后背。红狐煞冷不防被华卓击打,向前迈了一步,红狐煞转过身,长剑又挥向了肖腾。肖腾适应了异光剑的进攻,灵巧的晃动着身子,避开异光剑的犀利的进攻。
渐渐地,肖腾由防守转向进攻,秋兰也来到人群中,观看着这场比武,见肖腾占据了上风,也放松不少。肖腾抓住红狐煞的空荡,剑划破了他的袍子,趁他站立未稳,肖腾一脚飞踹,把红狐煞踢出了几丈远。肖腾提剑朝红狐煞刺去,忽然从异光剑中射出一排银针,银针射入了肖腾的身体,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肖腾蹲在地面上,用剑支撑着身子。紫妍道:“红狐煞真卑鄙,竟用暗器射伤肖腾,我去擒杀红狐煞。”暗夜道:“肖腾有这份毅力站起来,先等一下。”
肖腾站了起来,一用力,陡然身体内的银针回射了出来,红狐煞一惊,想要躲避,但已不能够。银针射入了他的身体。
呃——。
银针有毒,从红狐煞的口中,涌出黑色的血液。红狐煞软在了地上,伸出手,呼喊着:“救——救我——。”银针在融化红狐煞的身子,红狐煞像一团烂泥,冒着热气。几人都一惊,想不到银针的毒性这么巨大。很快,银针融化了红狐煞,地面只剩下一柄剑,很快剑也融化了。
“想不到红狐煞居然把如此剧毒的银针藏在剑柄中,太可怕了。”狄候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银针要了他的性命。”秋兰道。
“唉,为何银针射入了肖腾的体内,肖腾会没事,而射入红狐煞的体内,红狐煞就死了呢?”紫妍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觉银针扎的我好痛,并没有感觉到剧毒。”
“肖腾已是渡劫期,百毒不侵,银针的剧毒根本侵入不了他的身体。”暗夜道。
“肖腾历经了天劫,不仅剑圣提高了一个层次,身体也百毒不侵,真得感谢轰天雷。”紫妍道,肖腾一笑。
“什么?肖少侠已经是剑圣了,并且已渡过了天劫,真让人惊叹。”狄候道。秋兰也用爱慕的目光看了看肖腾。
第二日,肖腾几人走出了狄府,狄侯一家惜别,狄侯道:“肖腾,谢谢你帮忙,阻止红狐煞娶小女。”肖腾道:“秋兰很善良,不值得伺候红狐煞。”
狄秋兰走上前,道:“肖腾,你知道我有些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因为你心里只有紫妍,我祝你俩能白头偕老,恩爱有加。”
肖腾道:“秋兰,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我也祝福你。”
狄秋兰道:“肖哥,你好。”肖腾一笑。狄秋兰走到紫妍面前,道:“紫妍,我好嫉妒你。”
紫妍道:“秋兰,你不用嫉妒我,你这么漂亮,会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的。”
狄秋兰道:“但愿吧。”
肖腾仨骑上了马,往南界赶去。
到达了南界,见城门紧闭,城楼上站满了佣兵,肖腾喊道:“太守,我们从京城赶来,要进城拜见杨镇恶将军。”太守道:“可有皇上的文凭?”
肖腾拿出文凭,太守派一个兵士下来,接过文凭,上了城楼,过了一阵,太守在城楼上,道:“杨镇恶有事,暂不方便见客,你们有什么贵重的物品,把他交给我,我替你们传达。“
“这贵重的物品是什么?”暗夜问道。
“是向我们要钱。”
“什么?有文凭还有钱,你这个贪官。”紫妍愤怒的道。
“岂有此理,敢骂我贪官,我辛辛苦苦守卫着城楼,你给点钱,还不乐意。”太守道。
城门打开,城内奔出一群佣兵,佣兵包围了他们。太守带着兵器,骑着马赶了出来。
“不留下钱财,一人也别想走。”
一个佣兵的矛刺向了肖腾,肖腾鞭腿,把佣兵打倒在地;一个佣兵的刀划向了紫妍,紫妍飞起身,脚踢在了佣兵的后背,暗夜则在佣兵面前窜来窜去,见机对着佣兵打出真气。太守见佣兵一个个被击倒,他骑着马,从背后攻击,肖腾飞了起来,把太守踢倒在马下。
正在这时,从城内又出来一群兵士,兵士围住了打斗的人,一个气宇轩昂的将军骑着骏马,从城内奔了出来,他看了肖腾一眼,从马上下来,喝诉太守:“你们怎么搞的,敢这样对待肖将军?”
太守求饶道:“我等该死,不知是肖将军,请肖将军恕罪。”
杨镇恶走到肖腾面前道:“肖腾,你们没事吧?”
肖腾道:“没事。”
“还不把太守拖出去斩了!”杨镇恶吼道。佣兵抓住了太守,太守哭泣着乞求杨镇恶原谅。
“太守只是一时贪心,谁没有贪心的时候呢,把他放了吧。”肖腾道,杨镇恶命兵士放了太守。
“还不谢谢肖将军的不杀之恩。”杨镇恶道,太守拜谢了肖腾。
他们进了城,来到一家酒楼,杨镇恶道:“听闻贤弟来支援我抗击庞章,想不到竟碰到了如此贪心官吏。”肖腾道:“乱世,每个人都想图点财物,养家糊口,怪不得他。”
杨镇恶道:“是啊,不知天下何时能太平,我也可以告别军旅生涯。”
“杨大哥想隐退了?”
“我怀着保家卫国的壮志从了军,但征战沙场20几载,却分不清哪是国哪是家,很多战友死去,我却束手无策,内心混沌之极啊。”
“我有此感叹啊。”两人碰了杯。
“杨大哥,现在的形式怎样?”
“庞章有20万的兵力,而我军虽然也有20万,但庞军有一种铠甲,我们很多兵士死了。他下了战书,要在赡郡决战,我犹豫着要不要去。”
“那我们就去,我倒要看看这铠甲怎样?”
杨镇恶率领20军队浩浩荡荡去往了澹郡,前方探子回报:“将军,庞章的先锋军包围了澹郡,在城门前安营扎寨,逼迫郡长刘春投降。”
杨镇恶道:“想不到庞章行军这么快,谁愿充当先锋军,击溃庞军。”
将领闾尚走出来,道:“我愿当急先锋,击溃庞军。”
杨镇恶道:“好,我给你5万兵士,祝你大败庞军。”
闾尚率领士兵朝澹郡赶去,两个时辰后,闾尚派使者回报:“禀告将军,先锋军击溃了拜军,闾尚请将军进城。”
军队来到了澹郡。到达城池前,闾尚看到军队来到,命太守刘春放下悬桥,军队进入城内,刘春参拜了杨镇恶,道:“将军,请恕罪,臣抵抗庞军不利。”
“不,你已经很尽力,南界的几个城镇,都投降了,你能拼死抵抗,实属了不起,回都城后,我一定上奏陛下,封你为副军。”
“多谢将军提拔。”刘春腾出了百姓的屋子,给士兵住,杨镇恶道:“军队还是安营扎寨的好,免得打扰百姓。”
刘春道:“百姓都很欢迎军队过来攻打庞军,庞兵经常来骚扰百姓放牧,掠夺财物,百姓深恨之。”
杨镇恶道:“是我们来晚了。”
军队来到犹古草原,与庞章的军队对峙。军队穿着甲胄,握着长戟,举着旌旗,将领骑着高头大马,而庞兵装备却很简陋,也没有旌旗,身上只穿着一件用藤条做的铠甲。庞章骑在马背上,道:“杨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我本不想与你见面,但你造反的心不死,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不必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杨镇恶,你想怎么打?随你。”
“庞章,你又想怎么打?”
“好,痛快,军队作战靠的士兵,不如你出一队先锋军,我也出一队先锋军,两队先锋军拼杀如何?”
“可以。”
………【第一百章 兵戎相见】………
100
将领商议派谁去征战,闾尚道:“将军,我愿充当先锋军,打头阵。”杨镇恶道:“好,我就给你5000的士兵,去打败庞军。”
闾尚骑着马,带领兵士杀向了庞军,庞军的先锋军也冲出来了,两队的先锋军交汇,厮杀起来。庞兵的武艺并不高超,但身上的藤衣很坚固,佣兵的刀砍在他们身上,居然没有裂缝。兵士朝庞兵刺去,刺到了藤衣,似碰到了铜墙铁壁,再也刺不进去。
庞兵大笑起来,提刀把兵士刺倒在地。士兵在庞兵面前纷纷倒下,闾尚也不能刺破藤衣,身上挂了几处刀伤。杨镇恶问:“你们可知他们身上的藤条?”众将不知。
“在南界丛林有一种藤条,生长在灌木丛中,藤条环绕榕树生长,质地轻巧,经过风吹日晒,千年历练,使它变得坚不可摧,无器可穿,想不到拜军竟把藤条制成了盔甲。”刘春道。
“可有破解之法?”
“暂时还没有。”
将领惶恐起来,闾尚的5000兵士很快被庞兵打败,倒在草丛中。庞章大喜,手一挥,道:“勇士们冲啊,谁擒获了杨镇恶,我给他100金。”庞兵大振,20万穿着藤衣的庞兵,向军队杀去,军队大败,丢盔弃甲,慌乱的逃回了澹郡。
晚上,杨镇恶和众将领在郡府商议破敌之策,杨镇恶道:“此战,庞章势气高涨,扬言要攻破澹郡,不知诸将有何应付之策?”
闾尚道:“庞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身上的藤衣,如果我们能破解此盔甲,那么庞军就不能猖狂了。”
“此盔甲不能攻破,只能智取。”刘春道。
“既然不能攻破,我们就秘密潜入敌营,当庞军就寝之时,把藤衣偷出。”
“此计甚好,不知谁愿意潜入敌营,偷出藤衣?”杨镇恶道。
“我愿潜入。”闾尚道。
“好,闾尚,我给你五百精兵潜入敌营,把藤衣偷出后,将其焚毁,以解军队之殇。”
夜晚,闾尚带领五百精兵,潜入庞军的营寨,营寨各傍山险,首尾相连。闾尚钻入营寨,庞兵齁声大作,他借着微光,寻找藤衣,却找不到。闾尚寻思,庞兵喜把衣服挂在床头,便跨过庞兵的身子,寻找起来。忽然两只手抓住了他的双腿,闾尚一惊,转过头,庞军将领手举着火炬冲进营寨,地铺上的兵士掀开了被子,他们身上穿着藤衣,闾尚大叫不好。
紫妍和肖腾来到草场上,看着黑洞的草原,聆听着风声猎猎,他俩散着步。紫妍道:“肖腾,这场战争军队能否取胜?”肖腾道:“难啊,庞章不是一个很容易对付的人。”
“这藤条盔甲的防御能力,能跟剑圣元婴期相比。”
“是啊,看来要攻破藤条盔甲不是件容易的事。”话正说于此,忽见一团篝火,几个庞兵在烤兔肉。肖腾定眼一看,喜道:“今日我俩发现重要目标,你看中间穿虎袍的拜兵。”紫妍顺着肖腾手指望去,见一个穿着虎纹条袍,广额鹰鼻,身材宽大的男子在啖吃兔肉。
肖腾道:“我听他们谈话,得知他是庞章的儿子,我俩去抓获他,留作人质。”两人蜻蜓点水一样来到庞兵面前,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
杨镇恶在房间里焦急的等消息,忽然喝酒的杯子,不禁滑落了手心,他预感到有什么不测要发生。探子匆匆的进入郡府,道:“将军,不好了,闾尚被庞章抓住了。”杨镇恶一惊,低沉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肖腾走进了房间,道:“杨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紫妍在草场抓获了几个庞兵,其中一个竟是庞章的儿子庞原。”
“他人在哪?”杨镇恶喜出望外。
“把庞原带进来。”肖腾朝门外喊了一声,几个兵士把庞原带了进来。庞原被绑着身子,一进来,就大喊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人。”杨镇恶走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领,道:“你是庞原?”
“快放开我,否则我叫我爹把你们都杀了。我爹修炼了一种神攻,能把你们统统毁灭。”庞原叫嚣道,杨镇恶一笑,推开庞原,道:“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不准让他逃脱了。”兵士道了一声是,把庞原押了下去。
杨镇恶道:“我也有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们,闾尚被大坍抓了。”
肖腾一愣,道:“怎么他被抓了?庞章果然有埋伏,我们太小看他了。”
“不用紧张,庞章心疼他儿子是出了名的,相信他一定会用闾尚来交换的。”
庞章获悉儿子被联军抓获,很是恐慌,写来书信,用闾尚和五百兵士交换庞原,杨镇恶答应了。
军队挟持着庞原赶到了草场与庞军对峙。庞原看到庞章,大喊:“爹,快来救我,他们打我了。”庞章看到儿子,激动地道:“儿子,爹马上就来救你。”
他命士兵把闾尚和兵士从庞军带出,道:“杨镇恶,我把你的人带来了,我们可以交换了。”
杨镇恶命令把庞原放了,两边的俘虏朝各自的军队走去。大原回到军中,眼泪哭成一片,庞章在马上瞪了他一眼,道:“哭什么哭,谁叫你不听指令跑出军营。”庞原很惊讶父亲的态度,停止了哭泣。
“多谢杨将军,不杀犬儿之恩。”
“我也感谢你,能放了我的将领和兵士。”
“两军何日再战?”
“十五日就是火把节,我们就在十四日决战吧,让士兵过个节。”杨镇恶想了想道。
“好,那我们就在十四日决战。”庞章带领军队,转头回营寨。
几日过去了,杨镇恶仍没有对付藤衣之策,刘春走进杨镇恶的房间,见杨镇恶眉头紧锁,一脸忧愁,躺在长椅上,刘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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