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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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修真-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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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的浅笑略泛冷意,难题虽又被推了回来,但对已打定主意要借机下台得左晓瑶而言,自然不会就此放过“轩德道友凭什么如此肯定呢?人生百态,冷暖自知!有些事关我个人*,就没必要向所有宣告了吧!”

    凝丹阶以上修为者。肉身被毁,只要将神魂附在金丹或元婴上逃脱,只要在限定时间内找到合适目标,即可伺机夺体重生,这等夺体秘术虽不算正道。在修真界曾经的一段时期里。甚至还会被视为禁术,一有发现,夺体重生者便有可能落得过街老鼠,被所有自诩正义之事者喊打者。

    到后来,秘术早在修真界里被公开,且时有发生,已算不得什么了起的大事,也没人再对管这事,只是并不光彩罢了,且由于这种秘术有伤天和。每个修真者毕生只能夺体一次,成功率不过五成,可到底是件不便宣之于口的事。

    因此,左晓瑶的这段话虽略显含糊其辞,没有直说‘我很无辜’,却让厅里大多数修士觉得她很无辜,毕竟这样说来,一切倒也都在情理之中,毕竟若她本是高阶修士夺体重生,用不足百年的时间化婴,倒也说得过去,可这夺体之事,大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差实不便堂而皇之得公然宣告。

    在外人面前经常表现得相当沉默得宿东突然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肖瑶道友的修为基础打得很牢,心境很稳吗?若她果真像这位元德道友所言,是在百年内化婴,恐连凝丹心劫都过不去吧,更何谈化婴?真不知元德道友无端借此说事,是何道理!更何况,道友好像刚来此界不过五日,与晓瑶道友乃是初次相见,又怎敢说了解她的全部呢?”

    若是在穹幕被修复前,有些修士或许对此说法还抱有怀疑,尤其在他们知道此界在近几年之前,从未出现过高阶修士得情况下。

    但因穹幕莫名被修复一事,几乎所有修真者都相信,这方世界绝不如自己先前所以为得那样,高阶修士早已绝迹,而是果然可谓卧虎藏龙,先是成体阶冥修宿东的出现,现今又有这成真境的元德尊者现世,都更证明了这点,因此,若说左晓瑶的来历另有乾坤,也极有可能。

    更何况在场诸众都深知宿东所言不差,不说百年内凝丹,甚至仅是筑基成功,都已经是极为难得事情,不仅需要拥有上品的修真资质,以及大量修真资源,也还需要良好心性。

    即便是像丹宸这般不只有着顶级得先天资质,还有着令人嫉羡不已得后天修行条件者,心境修为跟不上,迟早也会落得像当年得紫尧真人那般,修为长时间停滞在同一境界不得寸进得地步。

    面对宿东的连番发问,轩德真君哑口无言,厅中一片寂静,激动的人都已平静下来,有的人甚至为自己方才的过激反应感到懊恼不已,反省自己心境上的不足,觉得以自己的修为,本不该出现这种反应。

    元德尊者见状,笑容依旧,仿佛先前那一切都与他无关般,接着又笑着柔声道“说到凌谦和苍楠他们,这也正是本尊此番前来的另一要事,不知左小友可知他们今在何方?如今这大劫在即,吾等势必将需协力合作,以保此界能够顺利渡过此劫。”

    “凌谦真君?说起来,我也觉得好奇呢,怎么自打我从穹幕那边回来后,就一直再没见过他,听有消息说,他们后来也去了穹幕那边,只是尊者也知道,这穹幕无边广阔,我与宿东道友察看穹幕受损状况时,并未遇到他们,不过,现在穹幕之危已解,他们理当也早已返回才是,莫非是被什么其他事情缠住了,暂时脱不开身?”

    依然面带笑容得元德尊者忽然抬头,目光锐利得紧盯住左晓瑶,声音却很柔和得问道“不知依左小友所见,他们是被什么事给缠住,才导致脱不开身呢?”

    宛如带有实质攻击得目光颇具侵略力,被高出自己一个境界有余得元德尊者这般逼问,于左晓瑶而言,绝对是件相当有压力得事情“尊者说笑!凌谦道友在东山界时,虽对肖瑶另眼相待,十分礼遇,令在下颇觉荣幸,但我行等毕竟是萍水相逢,交浅不言深,他们后来欲行何事,肖瑶如何会知晓?”

    冷冷得看着左晓瑶那要有多无辜,便有多无辜的疑惑神情,双目突然垂下,掩去内里飞快掠过得一抹狠意,元德真者像是没听到她手答案般,没再继续出声。

    而轩德真君却突然义愤填膺得道“凌谦师兄他们离开东山前往穹幕时,选择得方向与道友相同,且留有话,因担心道友不知穹幕那边情况,找不到穹幕的具体损伤位置,所以要争取尽快赶上你们,好与你们一路同行,而你们出发得时间极为接近,理当不久便会遇到才是!道友怎可这般搪塞?若这其中有什么意外发生,也理该对吾等坦言才是,毕竟眼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时!”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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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凌谦真君等人的下场
    宿东淡淡回道“以我与肖瑶之能,前去探察穹幕,岂需别人指教?若非轩德小友提起,本座倒不知道,当日竟还有他人一路尾随,这等行为,已犯修真界大忌,真不知尔等心中有何算计,竟不惜身份,做出这等事!”

    见轩德真君脸色一变,就想开口辩驳,宿东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想来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归墟界的各位同道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行此宵小之径,轩德小友应该记错了吧,本土修真界如此广袤,宝藏遗址无数,凌谦小友他们背着众人,私下前去寻找机缘了也未可知!”

    “宿道友不知详情,怎可妄言?”

    “我只知道你们哪怕找不到人,也不该带着自家大人冒然跑到别人家中兴师问罪,这样做,对肖道友声誉影响多不好?”

    元德尊者似笑非笑得扫了眼宿东,再次将视线定在左晓瑶身上“不知左道友可知s市左家两名后辈修为被废,且失去记忆一事,据本尊所知,这左家可与左道友关系匪浅,而他们本是凌谦师侄的弟子,本时一直随侍凌谦左右!”

    “尊者对肖瑶的过往真可谓是十分了解,可惜,肖瑶自了解与左家之间恩怨后,便与他们再无联系,而他们左家后来如何,也与肖瑶并无关系,哪怕肖瑶也姓左,且不知,尊者如此针对肖瑶,是何缘故?肖瑶自认与尊者可谓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先前从未见过!”

    有些事即便做过,在这样的场合。也不便公然承认,打太极是必须的,这与敢作敢当无关,太过嚣张,势必将会引起所有人群起而攻。左晓瑶可不想将自己放在火上烤,当然,她忌惮元德尊者也是一个方面,绝不能给对方公然向她发起攻击的借口。

    穹幕被神秘高人修复,左晓瑶与宿东旁观了那个过程一事,经二人的示意,已借骆鸿天三人的口,传遍整个修真界。

    而凌谦真君他们最后到底落得如何下场,却是谁也不知,连归墟界元德尊者及其他众人在类。眼下也是怎么都无法确定他们是不是伤在左晓瑶与宿东的手上,甚至连他们的死活都不能肯定。

    正因证据不足,再加忌惮那位能有实力修复穹幕得神秘高人,元德尊者此行才会如此温和,哪怕为左晓瑶与宿东明里暗里的挤兑恼怒不已。出于同样不想在修真界里留下于声誉有损得口实这一顾虑。也只能忍着。

    再加上先前据可靠消息称,宿东未与左晓瑶一道出现,可如今当他们找上门后,才发现消息有误,人家明明还是焦不离孟,而宿东的修为虽比他略有不足,不至于令他忌惮,但冥修自有冥修的独门手段,同阶之间,只有一小境界的差距。未必就能直接决定胜负,何况大劫在即,即便是元德尊者,也不敢自负自己定能渡过此劫,所以眼下需要保存实力为主,面对这意料之外得形势,只好暂先放下原本的计划。

    也正是仗持着这点,左晓瑶的态度才会这般强硬,可以说是压根没有给对方留面子,反正注定是宿敌,早晚都要当面撒开脸,还不如先为自己这些年来所受憋屈讨点利息,其他帐,日后再算。

    自进入到厅中后,一直没再出声得天木真君突然道“听了这么久,老夫有个疑问,我想,应该也是在该其他诸位道友的疑问吧,尊者率归墟界各位前来此处,好像是打算凌谦道友他们,向肖瑶道友讨个公道,不知尊者是否已确定凌谦道友他们已身遭不幸?”

    见元德尊者略垂双目,没有出言的打算,轩德真君迟疑了一下后,才回道“随凌师兄一同出去得弟子中,有七名凝丹阶守魂牌碎裂!”

    眼中闪过一抹惊诧,下意识得扫眼置若罔闻,正往自己的茶杯添水得左晓瑶一眼,天木真君再次笑道“哈…。。。哈…。。哈,老夫还以为是何状况,原来不是这点小事罢了,凌谦道友他们都是修行多年的人物,行事自有主张,以吾辈经验,出个远门,十年八载不归,也是常有之事,怎可因此就无端猜测他们已遭不幸,且还连累无辜之人,毕竟肖瑶道友可没有为你们的归墟界看人的义务,想必事情正像肖瑶道友方才所猜测得那般,许是途中无意间寻到了什么藏宝秘地,一时误了返回时期,因那地方过于危险,那几位晚辈方才身陨,这可是难得的机缘,真让羡慕,老夫可要在此祝贺归墟界的各位同道了!”

    真是个妙人!

    这些个活了千百年的老家伙们,可真没一个简单的,笑看了眼满脸认真得天木真君,左晓瑶心中喟叹,口中则无比诚恳得附和道“天木道友所言正是,肖瑶不才,但也不是那种分不清形势之人,莫说与凌谦道友交浅言浅,在东山界相识之前,素昧打过交道,谈不上有什么恩怨,便是有怨,在这非常时期,也不至于不明大义,与他们起冲突啊,更何况,凌谦道友修为高深,已是半尊,肖瑶可是自问不敌,真不明白尊者与轩德道友的意思!”

    眼看左晓瑶是打定主意撇个干净,且还明言暗语得指责他们不晓大义,分不清形势,无故挑事,且不说昆仑方,现在甚至连随他们同来,对事情真相并不了解得他们归墟方弟子,也因左晓瑶一唱一和生疑,想着凌谦真君他们是不是真寻到了什么藏宝秘地,不敢看元德尊者,便都双眼饱含惊喜与期待得紧盯着自己,令轩德真君有火无处发,想要大声反驳,又怕自己一时失言,惹元德尊者不喜,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做暂时失言状。

    淡淡瞥了眼已心生逃避之意得轩德真君,元德尊者神情不改得道“左小友莫要误会,本尊今番初来此界不久,有心想在大劫来临之前,四下走走,途经此地,听弟子提及小友,方才顺道过来问问情况而已,并无它意!”

    看来这脸皮的厚度不只与岁数长短有关,也与修为高低成正比,左晓瑶暗忖道,表面上则是长舒了口气,像是总算放下心般,笑容满面得道“误会不要紧,只要大家都说开,彼此心中不生隔阂即可,要说,多亏各位都是明辨是非之人,听得进去解释,不会总要坚持己见,否则,肖瑶今日可就处境堪忧了,尊者雷霆一怒,以肖瑶这后进末流的修为,可注定抵挡不住啊!”

    再说下去,也是己方自讨没趣,再加上旁边还有个添油加醋,和稀泥得天木真君,接下来不痛不痒得你来我往彼此恭维几句后,虽有不甘,这形势已注定他们这趟白跑,得到凌谦真君他们的消息,也无法顺利实现他的最主要目标,元德尊者只好带着归墟一行人主动提出离开,由始至终都是笑容满面,风度翩翩!

    仿佛在无声得表示‘我还会再回来’!

    雷声大,雨点小,暂时送走了这拔瘟神,虽然心知这事不算完,谢过天木真君的帮助,,如未注意到对方将丹宸强制带走的行为,送走他们一行人后,左晓瑶也略松了口气。

    将宅院内外得禁制全部打开后,回到各自的房间中静修得左晓瑶与宿东直接通过彼此的心神交流。

    “幻魂融识袋中情况如何?”

    “几个凝丹阶已被完全消去意识,沉迷于幻象中,连琼阳真君在内得三名化婴阶初期眼下还在挣扎,只是出周期已越来越长,挣扎时间越来越短,想必已坚持不了太久,凌谦真君他们还在负隅抵抗!”

    左晓瑶心中冷笑着回道“真是不自量力,早点放弃,还可少受点罪,想必要不了多久,他们便能深刻意识到,在那里,注意只有服从,才能早日得到自由,再怎么顽强抵抗,都只是徒劳无功吧!”

    “那是当然…。。”

    左晓瑶的确实现了她当日的承诺,既没有伤凌谦真君性命,也未将他们丢在冥元聚魄幡内,任他们被成为冥元傀儡,而是给他们换了环境,将他们送入幻魂融识袋中,这是一种用途特殊的辅助性空间法宝。

    在左晓瑶看来,那袋中可谓是最适合凌谦真君他们的去处,可以活命,可以保住修为,即便他们再出现在世人面前,也将对她不再具有丝毫危胁。

    在幻魂融识袋内,象由心生,境由识变,令所有入袋者都会以为自己只是进入了一处幻境中,身体,修为及灵力等,都仍然属于自己,以为只要自己能破除幻境,走出迷地,便可安然无事,却不知只要其还有自我意识,那处境都将不会改变,而是随时变幻出他记忆中曾出现过得一切人及环境等,直至演完入袋者记忆中得一切,消去他神魂中得一切记忆,彻底融去他曾经的意识,但其修为实力及本能言行却不会变。

    这也是一件冥修专用法宝,非常好用,待到将凌谦真君他们自袋中释放出来后,他们虽不至于成为完全为宿东所控制得傀儡,却是终其一生都没有对幻魂融识袋的主人,也是宿东不利得资格,否则,等待他的将是彻底消亡,当然,他们也就再没有与左晓瑶为敌得机会,这将是一种特殊联系。

    这种联系与左晓瑶和宿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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