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涯扫过来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我在心中暗。想:难道说错了什么?还没容我细想,司空涯蹙眉问道:“真的是李二顺么?”
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我不得已的刚一。点头,司空涯却龙颜大怒地呵道:“大胆!朕已察清了,李二顺这个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另外,朕该称你为夏羽还是紫水?”
司空涯在吼我“。大胆”时,我就很自觉加配合地跪了下来,虽然其中被吓住的成份的确占多数,但总的来说,我的反应在司空涯的眼中还算满意,接下去的话,顿时温和了不少。
可他越温柔的说话,我却越听心越惊,这下子要解释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等到司空涯说完,我才瑟瑟地回道:“回皇上,我本名是叫夏羽,是邪州东城夏家的小姐,但是从夏家出来后,就一直用‘紫水’这个名字了,并非有意欺瞒。至于那个‘李二顺’他说他叫‘李二顺’的,之前也不认识他,只是看他身手不错,带在身边也防有个万一,后来途中遇了狼,受了伤,回到虎啸关后,他就带我去医馆治伤,什么被拐一类的话也是不尽实的传言……”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地解释着,边说边偷看司空涯的脸色,似乎他所了解到的与我此时所述差距不大,此时的表情基本上算恢复正常。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真怕他一个不乐意就把我给“喀嚓”了,见到司空涯脸色渐渐好转,我才暗暗松了口气。
“朕该称你为夏羽还是紫水?”旧话重提,却是另一种感觉,我还是跪着,答道:“看皇上喜欢吧,反正名字只是代号而已。”这句话是有意说出,免得司空涯在名字上又揪出我的小辫子。
他却意外的被我的话说得发呆,这下又多跪了一阵,隔了一会儿才听他喊了“平身”。
我拍着膝头站起,这地板又冷又硬,跪得久了就双腿发麻,这下站起还退了几步才站稳。
普天之下,也只有我才敢当着天子的面做出吡牙、咧嘴、揉腿的动作了,不过我却混然不察,好像习惯成了自然一样。
司空涯暗暗笑了一下,又问道:“那意中人一说,是假……”
“是真的!”我的抢答让司空涯怔了下,目光中流出询问的神色,我知此时再用“李二顺”是唬弄不过去了,只好又来了个真假混合地说道:“皇上知道紫水本名夏羽,也应该知道我前后共逃过两次婚……”说到这里我有意停了一下,瞄司空涯的表情如何,见他并不惊讶才又讲道:“其实逃婚的小部份原因是讨厌新郎,大部份的原因却是因为……”离殇……这个名字我没说出口,但微黯的双眸却并非造假。现在想来,我在凡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离殇多注意我些,哪怕闹得惊天动地,哪怕死得古怪稀奇,总之都是为了他能多喊我一次名字,可是……
“紫水因为什么?”司空涯的疑问将我带回现实,我苦笑,说道:“回皇上,当然是因为一个男子……”话已至此,我又真情流露,司空涯反复审视后终于是相信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道:“朕明白了,紫水退下吧。”
我福了身退出书房,这一进一出,差点又改变了命运。
全福给我安排好了回家的马车,我坐在马车上,一方面因为勾出回忆而发愣,另一方面却因司空则赐婚的要求而发呆。
离殇的事,急是急不来的,如今另一半元神的目标还未明确,什么事也干不了。而司空则的事真叫做离奇加古怪,他丫不是变态就是神精,搞不好还是双重人格,对我又爱又恨。
简直就是赵启天的加强版。
马车停到紫府门前,姜元正在门前来回走动,一副焦急的样子,我不禁问道:“怎么了?这是。”
姜元一见我回来了,忙说道:“小姐,您刚走没多久,则王爷就来了,此时还没走……”呃?他来干嘛,来看我死没死透还是来问我愿不愿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看来这家是甭回了。
我擦擦额角的冷汗,转身就要走,姜元见状拉住我的衣角问道:“小姐这是何意?”
“别何意了,本小姐要跑路!”被司空则抓到了还了得?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耽搁,司空则已听到响动亲自出来迎接我了,他见我一副要逃的样子,微微皱了下眉,道:“紫水不愿见我?”
愿见你就奇怪了!
我黑着张脸,却不敢直接表情心中的真实想法,认命地对他说道:“怎么会呢,王爷里面请。”
他不和我多说什么,径直又走了进去。
堂厅里,他坐上首,我坐下首,桌上放着刚刚端上来的茶,秋月就被司空则赶了出去,还关了门。啧,关门好放狗咬人么?
一对一,又是在我的地盘,他不玩阴的,我也倒还不怕,于是先开口问道:“王爷此时来,是有事么?”
他也不跟我打马虎眼,直接说道:“刚刚是进宫去了么?皇上有和你说了吧,紫水意下如何?”
我抖了抖唇角,毫不含糊地答道:“我拒绝了。”
司空则应该知道我一向大胆,但却没想到,就连皇上提出来的事,我也敢随意拒绝,他怔了下,脸色阴郁了起来。
“若不是……真是不知好歹的女子,本王肯收你,你还不愿意……”他像在自言自语一样,但我耳尖,听了个大概,心里觉得奇怪,他娶我好像还有什么隐情似的。就这么一闪神,司空则已走到我的身前。
还没等我问出“你想干什么”他已经将我一把拉起,大手将我的双腕绞于身后,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扯我衣襟,唇也按到了我的唇上胡乱地亲吻着。
“救……”发出一个音符后,口中滑进异物,他的舌头居然侵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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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伤心欲绝
第105章 伤心欲绝
“侵犯”两个字在我脑中立马浮出,心里只觉得恶心,这个想要杀我的男人,此时却一门心思地想要对我用强,我怎么也不能就如此了他的意。
好在有些功夫底子,三下两下我就挣脱了司空则的大手,但身体却还没有完全脱离他的控制。正要全力去推开司空则,只觉得胸前突然微凉,低头一看,这厮已经撕破了我的外衣,正在扯我的中衣。
真是要命,我又要防止被他亲到,又要防止衣服被继续撕毁,还要小心他的魔爪碰到我敏感的身体,根本就是应接不暇,连呼救都忘到了一旁。
我咬紧牙,连爪带捶地“攻”向司空则,他却觉得像在与他**一般,手上身上包括男性重要的部份,都开始亢奋起来。撕扯衣服的动作更大更快了。
眼看我被司空则压到桌上,他的身体也扑了上来,门,突然开了,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边,第一眼我虽没看真切,凭着那股熟悉股也知道来者何人,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冷夜然……救……”
还不等我喊完,只见司空则。也回过头去扫了他一眼,手上却没停下动作,继续撕扯我的衣衫,但门前的冷夜然像是定格一样,呆呆地望着我俩,看着我被司空则再撕破中衣剩下胸前粉色的肚兜。
冷夜然的反应,他眼中的痛苦,眼。底的舍弃,令我顿时呆了,一时间居然也忘记了反抗,怔怔地躺在桌上,任司空则继续着兽行。
此时身体上的感觉好像完全。消失一样,唯一有感觉的只有胸口……胸中的那颗跳动逐渐停止的心。
整个空间好像静了下来,司空则与冷夜然一动一。静的两人,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偏着头看着门边那个面如灰的俊美男子,本来熟悉的面孔此时只觉得陌生,我瞪着双眼微张着唇,“救命”的“命”字硬生生地哽在了喉间。心脏处好像有某处开始破裂,然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而来,那种疼痛由那处裂口渐渐漫延到达四肢钻入百骸,疼得我全身无力。跟着眼眶中滑出一滴泪,静静地滴到地面,绽出一朵梨花……
此时,冷夜然却咬牙,关上了门……
与此时同,肚兜也被司空则扯开了,他像一只饥饿。的狼看到食物一样,双眼顿时亮了起来,狠狠地埋首于我的胸前啃咬着粉蕾,一只大手抬起我修长的腿,准备退去我阻碍他行动的衣裤,另一只手在我**上揉捏。
我对司空则的一切浑然不觉,只是看到冷夜然。关门的一刹那,终于确定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早就高过了所有人,对他的依赖不觉间也超过了吴用,就像我对离殇那几百年的感情一样深刻。可是在门关上的一刻,我却又恨他入了骨,对他所说的会保护我,感觉是多么的可笑,明明可笑,而我却在流泪……
“……说什么保护,明。明办不到还真敢说,真想食言而肥……”我用手背挡住双眼,嘴里轻轻念叨,正在拉扯我裘裤的司空则停了下来,估计被我突然而来的话弄得搞不清情况,正常情况下,清白女子本该哭天抢地的反抗,而我却突然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他诧异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问话将我扯回残酷的现实中,本来对司空则就是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刚刚又被冷夜然刺激得死去活来,此时再听到他还有脸和我搭话,无明火猛地冒了出来,像潜能爆发一样曲腿踹了过去,口中大骂道:“滚开,你丫的变态!”他的腿间被我一踹,吃疼地皱眉伸手去捂,这样我就抓到空档,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摸出那包金针,也没看是致人死的还是让人昏的,反正抽出一支猛地扎了过去。
下一秒,司空则翻了翻白眼应声而倒,手还捂在重要部位,身体倦得像虾一样躺在冰冷的地面。
我撑着桌站起,身体止不住颤抖着,这事发生前后不到半小时,我却恍如隔世一般。整理好身上剩下不多的布料,双腿发着软,跌跌撞撞地拉开门。
那抹白色的身影竟然还没离去。
看到冷夜然的脸,我却觉得眩晕及刺痛,淡淡地扫过他神色复杂的黑瞳,再往前走出一步,双腿却软得如泥摇摇欲坠。
他立刻伸手过来托住了我,我却发起脾气甩开他的手,将所有的委曲不安以及伤心,统统发到了他的头上,我冲他大吼道:“你还知道怕我摔倒,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护么?这样的保护不需要……”说着说着眼泪竟然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我气恼自己管不住眼泪,狠狠地跺脚。
此时我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再撒泼地跺脚,简直就与那些泼妇无异。秋月与姜元被吼声吸引过来,见我这副模样,均下了一跳,秋月赶紧上来拖着我往卧房走,姜元出声把冷夜然请去到他的房里。
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对姜元说道:“别管冷夜然,去看看司空则那厮死了没有。”听了这话,姜元也没空管冷夜然了,他急急地跑去查看司空则的死活。
秋月一个字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将扯破的衣衫收拾起来拿去扔了。给我找了一套素静的衣服出来帮我换上。好在赵启天送来的衣服够多,扯破一件两件我也不心疼。就在我穿外衣时,姜元敲门喊道:“小姐,王爷还有气,但是……”一听还有气,我急忙把衣服系好,拉开门往堂厅里走去。
我也不敢真的毒杀堂堂一个王爷,此时稍稍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冒失。试了试司空则的脉搏,虽然弱却还平稳,再对着用掉的那根金针看来,应该只是中了**,并非毒药。只是中了**就不用施救,也应该让他尝尝本小仙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造次。叫过姜元让他快些他送司空则回去,省得我看到闹心。
转过头来,冷夜然还杵在院子里。
我冷冷地扫他一眼,此时连赶他走的话都懒得出口,原来心疼到极点竟然会如此平静。我转身正要进屋,冷夜然从后面扯住我的手往房里一带,我踉跄地跟着进了屋,然后他反脚一勾,门实实地关上了。
整个过程我都强忍着不与他说一句话,直到门关上落了栓,冷夜然把我又强搂进怀中,我仍然冷冷地不说话。我的安静令他感觉害怕,他微带颤音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有苦衷,对不起,要打要骂都行,别不说话,对不起……”他反复地叨念着,别的没有听清,但那句“我也有苦衷”却听得清楚,这句话令我胸口又是狠狠一疼,终于出言反讥道:“你有苦衷就要牺牲我么?”我的质问让他搂住我的手紧了紧,他狠狠地摇头,道:“不会再发生了,真的,相信我!”
信誓旦旦的保证让我内心重新微暖,但仍气恼他见事不管,若不是身边带着暗器,今天定会被司空则强占了,我抬手重重地捶上他的胸口,嘴里气恼地说道:“干嘛见死不救,你与司空则那厮认识么?”
冷夜然将下巴放于我的头顶,轻“嗯。”了声,然后没了声音,他像在回忆一般,我没有催他,只觉在他怀中好温暖,也很安全,最重要的是那份熟悉的气息让我心醉,将他的错,他的见死不救,统统抛到了脑后,哪怕他之前的举动伤我至深,我也心甘一样。我闭上眼,享受这份不易的宁静。
“喜欢么?”听到冷夜然突来的问话,我睁开眼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所指何事,脸色沉了沉,正想否认,他便先说道:“我却喜欢得紧,总想时时刻刻抱着你,搂着你,让你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人,别的事……”这一系列的真情表露说得我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外加晴天霹雳,待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喜欢我时,脸庞“唰”地一下红了,我退出几步,神色极不自然地转开头,喃喃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呀……怪突然的……我……还没准备好……”边说着,手指边绞着衣角,心里莫明其妙的暗喜,像孩子得到糖一般开心,却又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憋得我的小脸微微抽搐。
“紫水。”他突然正色地喊我,让我抽着唇角愣在当场,呆呆地,道:“干嘛?”
冷夜然严肃的表情并不是头一次看到,而此次却又不同往回,他严肃中带着隐隐的挣扎,好似接下来要说出某个惊天秘密一样。
我大气也不敢说地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冷夜然说:“以前和你提过我的身世……”我点头,他的身世我还记得清楚。
他又说:“其实还有一些话没有据实相告……”我又点头,当时也感觉出来了,但是一想到谁能没点儿隐私,所以也就没细细追问。
接下来他顿了一下,再说:“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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