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说:“不要着急,会没事的。你想,咱们想要隐藏李少雄的资料,要两三天的时间,对方要搜查李少雄的资料,他们就不要时间么?他们就算在情报局有眼线,但没有上面的支持,所得的资料有限,所以还是咱们占优势。”
海侠想了想也对,就又坐了下来,叹息一声:“现在二柱只能靠麦咖了!”
杨琼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海侠说:“还能怎么做!二柱靠麦咖,咱们靠二柱!等!只能等二柱的消息。”
海侠睡了一觉,十二点钟的时侯醒了过来。
他洗漱完毕,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见杨琼正在客厅里。
海侠说:“一会儿你和凌子打电话,叫酒店把午餐送到房间来吧。我下去走走。”
杨琼说:“现在有人要杀你,你还到处乱跑?”
海侠哈哈一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杨琼看着海侠的背影,心中掠过一阵异样的感觉。
海侠走出“金麒麟大酒店”,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阳光有点刺眼,风还是很凉爽的!
海侠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望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听着各种不同的方言,心中忽然掠过了一种寂寞萧瑟之意。
他摇了摇头,努力摆脱开这种消极的寂寞萧瑟,抬起头来,振奋精神,大步向前走去。
前面有一家西式餐厅,名子很好听,也很特别:“毕奥罗兰”,想来这是一对外国夫妇,在中国开的餐厅,餐厅的名子就是夫妻二人的名子吧。
海侠走了进去。
餐厅的气氛很静,也很庄重,布置的很有外国情调,也很居匠心,桌面都用深紫色的桌布铺上,洁净的餐具、形式古雅的花瓶,有一种法国式的浪潮和优雅。
海侠坐下以后,一个侍者走了过来,递过菜谱。
海侠一看,菜单上都是用英文写的,这当然难不倒他。
他随手点了两个精致典雅的法式菜肴。
海侠端起白兰地,在手中轻轻摇晃了一下,欣赏着高脚杯中的美酒,然后缓缓喝了一口。
他品味着洋酒的独特醇香,目光向餐厅里面的客人,四下打量了一眼。
在他的左侧方,有一个女人,吸引住了他的眼光。
那个女人的气质高雅,穿的是一件法国名牌时装GUESS品牌,浪漫热情中,彰显出这女人的精致生活品味。
她一个人坐在一张圆桌前,桌面摆放了一束郁金香,她正在端着咖啡,向嘴唇向送,她的背景是深紫色的窗帘,把窗外的喧嚣隔离在另一个世界。
这一切都像一幅画,一幅法国的美奂美仑的油画。
海侠却感到有些地方不对劲。
那个女人的脸孔侧向着他,他只能看到她的半面脸颊。
海侠仿佛感到在那儿见过这个女人,有些面熟。
就在海侠正在努力的搜索脑子里面的记忆的时侯,那个女人优雅的转过头来,整个脸孔都向着海侠。
海侠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庞五官,口中的酒差一点就要喷出来。
第二十九章 凤姐
——这个女人,竟然是凤姐!
就是那个和海侠赌球,向男人竖中指,衣着暴露性感,遇事冷静如崖,带领一帮东北大老爷们在深圳打天下的——凤姐!
海侠知道人都有很多面孔,随时都在转换,但是一个人的气质是天生的,不可能会因为服装和场合的不同,而有太大的改变。
但是这个凤姐,现在宛然贵妇人一个,海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也不能把她与那天晚上和他赌球的黑帮女老大联系在一起。
凤姐也看到了海侠,却仿佛并不认识他,眼光毫不停留,就转了过去。
海侠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虽然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记忆力怀疑过,现在也有点怀疑了。
幸好他的胆子够大,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装,向凤姐那张桌子走去。
凤姐没有抬起头来看他,端着咖啡品尝。
海侠很绅士的鞠躬,礼貌的问道:“这位女士,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凤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海侠坐下后,小心翼翼又单刀直入的说:“我们在那儿见过面吗?”
凤姐只说了两个字,简短、干脆:“见过!”
听到这两个字,海侠的心底的石头才算落地了。
——凤姐还是凤姐,还是那个干脆冷静的凤姐!
海侠脸颊上的笑容还没有展开,凤姐冷若冰霜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这是高级场合,请你自重!”
海侠笑道:“我像个不自重的人么?”
凤姐的嘴巴动了动,海侠看出来,她想说的是:像。但是凤姐终于没有说出来,只是把头转过去看窗外。
海侠感到有点没趣,讪讪的,人家不想理他,他一个人在这儿傻瓜一样的坐着,走又不是,坐又不是,尴尬极了。
海侠很会调动气氛,在十秒钟之后,就轻快的说:“也只有这件法国的GUESS品牌,才能衬托出凤姐优雅和浪漫的气质。凤姐的品味真高!”
凤姐还是两个字:“多谢!”
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扭过来看海侠一眼。
海侠不离不弃,不依不饶:“其实凤姐如果穿一件迪奥品牌,大V领的领口,优雅的窄长裙,配合凤姐修长优雅的身材,更能使你步履自如,体现了幽雅与实用的完美结合。”
凤姐这次是一个字:“嗯!”
海侠也快没招了。
没有女人不喜欢谈论珠宝和时尚前卫的服装,看来这个凤姐是个另类。
就在海侠黔驴技穷,准备放弃了,他只说一句话,就要闪人了:“难道凤姐不喜欢有帅哥来玩吗?”
凤姐终于笑了。
她笑起来时,冷若冰霜的脸上,就像被春风吹过,冷静的近于残忍的眼睛,也像三月的湖面。
“你是帅哥?”
海侠松了口气,石女也会开口,只要一开口,下面就好办了。
海侠轻松的坐在椅子上,摊开双手,展现了黑色西装白色衫衣里面健壮的胸肌,笑道:“如假包换的帅哥!货真价实的酷男!”
凤姐的眼睛变得又妩媚又温柔,在海侠的身子上来回打睃,像是要把这个男人吃下去一样。
“那么?”凤姐嘟起红艳的嘴唇,眯缝着双眼,“你这个帅哥多少钱一晚?”
海侠脸容庄重的说:“那要看顾客是什么人!如果是七老八十,多少钱都不行,如果五六十岁,一个晚上至少也要一千万美金,三十到四十岁的,一百元美金,二十到三十的,十万美金,像凤姐你,你还不到十八吧?那就免费赠送!”
凤姐双肩耸动了一下,好像是无声的笑了笑,眼中极快的掠过一丝伤感。
不过,很快的她就开朗的笑了:“十年前我十八,今年二十八了。我可没有十万美金,看来咱们的生意讲不拢。”
海侠知道凤姐只有二十四五岁,也不争辩,就当她二十八,说:“那我就给你打七折,七万美金,你总有吧?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凤姐摇了摇头:“一万都没有!”
海侠咬了咬牙:“那好!我就吃点亏,五千总可以了吧。唉!现在市道不景气,像我这样的超级大帅哥,居然流血大甩卖。这可是跳楼价了,不还价。”
凤姐说:“也行,不过,我要先试了货色如何,才能付钱。”
海侠笑容可掬:“爱过方知情浓,试过方知货好!保你试了一试之下还想试第二试,试了第二试还想试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我为了拉你个回头客,才便宜给你的!你真当我猪呀,我比猴都精!”
凤姐笑了:“那好,大马猴帅哥!咱们这就去试货,如果货色不行,我可要把你从第十八楼扔下去。”
海侠笑:“一试之下,保君满意!”
第三十章 十八楼
海侠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凤姐真的带他来到了“十八楼”。
“十八楼”是个旅馆,真的只有十八层高,在郊区,老建筑了,外面有点陈旧,不过里面装潢的很豪华、很舒适。
他们两个坐在凤姐车里。
凤姐开车。
一路上,凤姐却不说话了。
海侠也没有说话。
他跟着凤姐下了车,看着凤姐订房间,付房钱,拿房间钥匙,感觉像是在做一个荒唐的春梦。
凤姐真的是订的十八层的房间——1819。
在乘电梯时,电梯中的灯光暗了一下,有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凤姐的手抓住了海侠的手。
海侠感觉到凤姐的手在轻轻发抖。
电灯亮了时,凤姐把手收回去,像没事人一样,也不看海侠的脸。
打开了1819的房间后,海侠就被凤姐极快的拉起了房间中,凤姐不忘记把房门锁住。
海侠刚被拉起房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幽香袭来,凤姐已扑在海侠的怀里,向他吻了过来。
凤姐吻的热烈、迫切、长久、饥渴、缠绵,海侠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长吻足足有五分钟,海侠在中间已乎连换气的功夫都没有。
他没有想到凤姐会这样热烈的吻一个男人,不过想想也对,自从何龙死后,凤姐有两年没有接近过男人了,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来话,两年的寂寞,足足可以燃烧一座小岛。
凤姐吻完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
她的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颊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又因动情而显得绯红,苍白中的绯红,看起来,别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海侠刚刚喘过口气,凤姐又行动了。
这次她把海侠挤在墙壁上,一边吻海侠的嘴唇,一边用两只手去解海侠的衣服。
海侠感到有点被强暴的味道,他无声的笑了笑——偶尔被女人强暴一次,也蛮好玩的,何况这个施暴者还很年轻漂亮。
凤姐的呼吸很急促,解海侠衣服的手,也在发抖,有好几次都解不开。
海侠怕她性急之下,把他的衣服撕破了,就主动配合着把衣服脱下来。
海侠上身的西装和衬衣都脱光了,精赤着上身。
凤姐粗暴的把海侠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她全身的衣衫都解除下来,露出晶莹如玉的胴体。
海侠躺在床上,还没有来的及看清凤姐的身体,凤姐就向他扑了过来。
凤姐像饥不择食的野猫,把海侠当成了一只小老鼠,仿佛要把海侠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凤姐拉开海侠裤子上的拉链,把裤子和内裤向下一撸,海侠身上的所有装备,都没有了。
凤姐骑到海侠的身上,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口中粗重的喘息着,就坐了下去。
海侠感到被一个温、润、湿、滑、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住,不由的舒适的喘息了一声。
凤姐感到一种巨大的充实感,仿佛坐在了一个灭火器上,被一个尖锐、强硬、炙热、颤动、粗犷的男性雄风,充沛了她两年来的空虚和饥荒。
她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得到充实,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迎来了一场暴雨,虽然来的有点突然,却又是那样的痛快淋漓。
她发出了一种野兽一样低沉沙哑的声音。
她就这样坐着,高挺着胸膛,头向后仰起,眼睛闭了起来,感受着那份充实。
海侠没有动,他了解凤姐的感受,也感受着凤姐的湿润和颤动。
过了很久,凤姐开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一坐到底,像是要把海侠连皮带骨的吞噬下去。
海侠把双手枕在脑后,仰视着身子上面的凤姐。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凤姐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来回的摇曳。凤姐闭着双眼,双手压按在海侠的胸膛上,高耸挺拔的**,象牙一样的洁白,红色的乳头因为动情,变成了两颗紫色的葡萄。
现在还不到下午二点钟,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床头上。
海侠的眼睛慢慢向下移动。
凤姐的腰肢不算纤细,但是很圆润,很灵活,随着臀部的运动,腰部的肌肉也在晃动,这种肉感,在白天看到,更可以勾起男人的欲望。
凤姐的肚脐窝小巧玲珑,像个一失足就会掉进去的幽洞。
凤姐的森林茂盛、浓密,生命力极强,密密麻麻的一直连到肚脐窝下面,象征着主人的性欲强烈,征服欲强。
海侠把目光盯住在那儿,观其出入之姿,赏其迎合之态。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凤姐行动的频率忽然增大,双手从海侠的胸膛移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头部向上仰起,身子无意识的乱摇起来。
她的嘴唇颤动,发出来一种谁也听不清楚的声音。
海侠知道凤姐攀登到了峰顶。
他还是没有起身,只是把身子向上挺举的更高。
在一阵疯狂的冲击之后,凤姐的口中发出一阵呀呀的大叫,仿佛一失足从危岩上掉了下来,她的双手惊慌失措的想要抓到什么来救援自己,就抓住了海侠的肩膀。
海侠感到肩膀被抓的生疼。
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凤姐喉咙中发出了压抑满足的嘶哑叫声后,就俯在海侠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喘息着。
海侠任凭凤姐在他身上压着,伸出手臂,环抱住凤姐的身子。
他的坚硬挺举,还充填着凤姐身上的空虚。
很久之后,凤姐才渐渐平复,喘息变轻了,颤抖变轻了。
现在是海侠发挥的时侯了!
他要发起反攻!
他反身坐起,把凤姐向床铺上一压,挺身而上,
凤姐高潮过后,在海侠的强大攻势之下,又有了反应,气喘吁吁,脸颊潮红,秀发凌乱,双手反抓住枕头,细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嘴唇。
过了很久,凤姐全身又是一种痉挛般的抽搐,身子猛的坐了起来,搂住海侠,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大叫。
海侠狠狠的压在凤姐身上,没有停下攻势,继续埋头苦干,又加大了攻击力度和冲击波浪。
凤姐突然咬住海侠的肩膀,发出了沉闷的叫声,身子突然绷紧,双臂紧紧搂住海侠。
海侠暂时停下攻势。
凤姐绷紧的身子慢慢软弱无力,瘫软在床上,口中发出了被解放一样的叹息和喘息。
海侠没有放过凤姐,他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
他从后面攻击对方,以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把高射炮一发一发,一排一排,密密集集,轰轰烈烈的发射过去。
他就这样连续攻击了二十多分钟,把泥泞温暖湿润的桃源,轰炸成干燥艰涩沙漠,又从干燥艰涩沙漠,铺陈成温暖湿润的绿洲。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凤姐终于支持不住,高举白旗,开口求饶。
海侠不接受投降!他双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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