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管理,去听企业管理的培训班。”
海侠对凤姐佩服起来,笑道:“你野心不小呀!”
凤姐笑了笑:“人向高处走,水向低处流。我现在如果把帮会交到乔石强的手上,就没有了帮会做靠山。一个女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没有靠山,是行不通的。再说,龙哥的仇,我还没有报,交出帮会,更没有办法报仇了。只要为龙哥报了仇,那时我的事业也上了正轨,交给乔石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海侠说:“乔石强不是好对付的,你要小心一点。”
凤姐说:“我知道。乔石强为人阴狠,帮会的人大多是怕他,而不是敬他。不过,他也有不少的支持者,让为他的这种狠毒,可以带领帮教出人头地。有几个元老,还是趋向于我,认为我做事稳重,哈哈!有帼国风范。”
凤姐笑了一下,心情好了很多,说:“你那位小姑娘,把钱送来了。我已派了我的两个心腹去办理这两件事情了,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对了,你来做什么?不是对你说了,没有事,不要到这儿来找我!”
海侠说:“那天,不是只对你说了两件事么。我现在想到了第三件事,要你帮忙,帮我在深圳找一个人。这个人极度危险,身上有枪。你们如果找到这个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只要把这个人的落脚地点对我说就行了。”
凤姐干脆利索的说:“十万!”
海侠笑道:“没问题!”
凤姐说:“找谁?有名字,还是照片?”
海侠说:“都没有。我现在只能把他的相貌画下来。你让你的人,按照画像去找。”
海侠取过桌面上的纸和笔,认真的画了起来。
等他画好后,凤姐看着画像上的人,沉默起来。
凤姐沉吟着说:“这个人很面熟,好像在那儿见过。”
海侠说:“也许你真的见过他也说不定的。他来过深圳三次,每次都是杀人,杀的都是黑道的大人物。”
凤姐抽了口冷气:“杀手小庄!”
海侠说:“不错,这人就是杀手小庄!老疤就是被他杀的。我要找到他,帮老疤报仇,还要找出是谁指使他干的。”
凤姐仔细的看了看海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深圳是做什么的?你得罪了什么人?这人竟然请来小庄来杀你!你的人头值多少钱?”
海侠微笑道:“我是做什么的不重要,我得罪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至于我的人头值多少钱,我更加不知道了。也许,市价可以值到五十万到一百元吧!”
凤姐笑了,说:“你不说你是做什么的,我也不问了。只要你付给我钱就行了。如果你的人头真的值一百元,我倒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把你杀了,去领赏!”
海侠笑道:“只要你舍得,我这颗大好头颅,就是送给你又有何妨!”
凤姐莞尔一笑:“要你的大好头颅太血腥了,我还是要你的小好头颅吧!”
海侠吡了吡牙,狼一样的笑了。
凤姐摸了摸海侠的脑袋,说:“保护好你的大好头颅,不然,我就得不到你的小好头颅了。”
海侠笑了,站起身子,想要吻凤姐。
凤姐一笑躲开,说:“别乱来!这可是办公室,被人看到,可不好!”
海侠把手中的几包化妆品,拿出来一包,放在办公桌上,笑道:“送你一包。”
凤姐说:“你买了这么多,只送给我一包,其余的送给哪个小狐狸精?是不是送钱来的那个小女孩子?”
海侠笑嘻嘻:“吃醋了!其余的是送给令外两个女人的。哈哈!”
凤姐说:“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海侠神秘一笑,说:“别吃醋!这是公事,是送礼用的。”
他向门外走去,回头笑道:“我先走了。你想我了,就到‘十八楼’等我!”
凤姐一笑,看着海侠离开。
第五十一章 负荆请罪
海侠走下凤姐的办公室,走出了“意美化妆品专卖店”。
到了街上,他招手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陈秉公的家中。
二柱被陈秉公和房先生带走了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放心,所以来找陈秉公打探一些消息。
这几天陈绣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约他见面,他都借口推却了。
陈绣很不高兴。
他这次来,也是想见见陈绣——现在还不是过河拆桥的时侯,他还不能冷落陈绣。
他按响门铃,开门的是陈绣的妈妈。
陈绣的妈妈看到海侠,亲切的笑了:“哟!是小海呀,你可以几天没有来了,难得难得!快进来坐,你陈叔在家。”
陈秉公正在客厅里品茶。
看到海侠进来,陈秉公的脸色阴晴不定,终于站起身来,笑着欢迎海侠。
海侠笑容可掬,说:“上次多亏陈叔帮忙,一直想当面谢谢你,可是陈叔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是星期天,我想陈叔一定在家,所以过来看看。”
他把手中的化妆品放在桌上,笑道对陈绣的妈妈说:“阿姨很年轻,天生丽质,不用保养就可以永葆青春,我带来这些化妆品,只是为阿姨锦上添花的。”
女人没有不喜欢化妆品和珠宝的,陈绣的妈妈笑逐颜开,说:“小海就是会说话!阿姨都老了,用这些化妆品也留不住岁月的流失,你还破费什么呀!”
她嘴里说老了,抱怨海侠破费,可是一双眼睛却盯在化妆品上。
海侠笑道:“阿姨哪里老了!如果和陈小姐走在街上,别人一定以为你们两个是两姐妹。”
陈绣听到海侠的声音,按捺不住,从楼上走下来,接口说:“你是在说我老了么?”
海侠站起身来,说:“陈小姐好!我是在夸阿姨年轻。”
他怕陈绣对他的态度太过于亲密,让陈秉公看破了两个的关系,所以暗中递了个眼色给陈绣。
陈绣似幽似怨的瞪了海侠一眼。
陈秉公看在眼中,烦在心上。他早就发现女儿和这个姓海的不对劲儿,却没有办法说破。
陈绣的妈妈也看出了女儿和陈绣的暧昧,不过,她对这个姓海的年轻人,却是很有好感。
陈绣的妈妈笑道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饭,不准走了。”
海侠推却不了,只好笑着答应。
陈绣冷漠的说:“我还有功课要做,我先上楼去了。海先生先坐。”
她说完就走,看也不看海侠一眼。
陈绣的妈妈说:“小海不要介意,这丫头让我们宠坏了,没有礼节!”
海侠一笑。
他知道陈绣还在生他的气,嫌他这几天冷落到她。
陈秉公早已从女儿口中,探出海侠根本没有个妹妹和陈绣是同学,海侠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接近陈秉公。
陈秉公城府很深,并没有说破。
他知道海侠不是做正行的,女儿只是他的一个台阶。但是,只要女儿高兴,只要她不是被逼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
客厅里,只剩下海侠和陈秉公两个人了。
海侠低声说:“陈先生,李少雄的事,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个准确的消息?”
陈秉公说:“房先生正在找人,核实李少雄带来的那份材料的真实性和价值,以便做到胸有成竹,待价而沽。海先生不要着急,最多再过两三天,就会给你个回音。”
海侠说:“我能不能和李少雄见见面,谈一谈?”
陈秉公说:“你是不放心李少雄的安全?还是不放心我们?”
海侠说:“都有!做咱们这行的,说话也不用掖着藏着了。如果你们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和李少雄,我们只好另辟蹊径,再找个合作伙伴了。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陈秉公脸色一沉,说:“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我的,现在你又想要抽身退出,不是耍着我玩吧!”
海侠笑道:“陈先生不要生气!你是这个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也玩你。这只是想要你催促一下房先生,快点把事情办妥,大家都可以放个假。”
陈秉公说:“房先生自有他的分寸,你催也没有用。不过,你放心,现在李少雄很好,不但吃的好,睡的好,还有美酒和美女陪伴。”
海侠说:“有你陈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绣的妈妈做好饭菜,端了上来,喊陈绣下楼一块吃饭。
陈绣在楼上说:“我不饿!你们吃吧!”
陈绣的妈妈说:“这孩子,没一点礼貌。咱们不用管她,咱们吃。”
海侠心中暗笑,知道陈绣在和他赌气。
他有办法让陈绣消气,所以现在也不着急,笑着坐下来吃饭。
陈秉公假装糊涂,和海侠有说有笑的一块吃饭。
陈绣的妈妈对海侠很好,不时夹菜给海侠吃,看海侠的眼色,仿佛一个老岳母,是在看未来女婿一样,让海侠全身发毛。
陈秉公气得肚子都歪了,只装看不出来。
这顿饭表面有说有笑,内里却是各怀鬼胎的情形下进行。
吃过饭后,海侠就告辞出来。
陈绣的妈妈一样送到海侠大门口,再三嘱咐海侠常到家来坐坐。
海侠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陈绣发信息。
“前两天确实忙不过来,才没有陪你。今天我都负荆请罪了,你还不饶恕我呀?”
过了很久,陈绣才回信息:“不饶!”
海侠:“那好,我在老地方等你!三点钟以前,你如果不来,我当你自动弃权!我只好另寻新欢了。”
陈绣:“你敢!看我不阉了你!”
海侠:“我洗的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乖乖的等你来阉!带上你的皮鞭,带上你的刀子!”
第五十二章 冰火两重天
陈绣没有带刀子,也没有带皮鞭,却带了一瓶红酒,和一瓶冰块。
海侠果然洗的干干净净的,披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袍,乖乖的躺在床上。
陈绣把房门关上,恶狠狠的看着海侠,眼神如幽如怨。
海侠笑眯眯的说:“为什么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很‘伟大’!”
陈绣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小皮衣,俏丽而性感。
陈绣恨恨的说:“‘伟大’?我看这几天和别的女人都磨的‘渺小’了,还差不多!”
海侠笑:“不会的!我这可是永不磨损型。”
陈绣一下子扑了上来,狠狠的把海侠压在身子下面。
她的热情,连海侠都有点吃不消了。
陈绣坐在海侠的身上,把海侠的睡袍一撕,露出了耀武扬威的男性雄风。
她喘息着,向上一撩自己粉红色的皮裙,就坐了下去。
海侠正在感到奇怪,然后就知道,原来陈绣的皮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他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桃源圈套住了。
——陈绣并没有穿内裤!
海侠坐起身来,搂住陈绣,吃吃笑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穿内裤上街!”
陈绣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高昂的男性雄风,脸色绯红,嘴唇颤抖,喃喃的说:“提……提高工作效率……提……”
她的动作疯狂而投入。
海侠坐着,迎合着、配合着陈绣的动作。
在一阵疯狂般的圈套、磨研、耸动之后,陈绣长长吐出口气,仿佛连日来的空虚和寂寞,都得到了充实。
她的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侠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抚摸着坐在他身上的陈绣身上的皮衣。
陈绣还穿着粉红色的皮衣。
光滑柔软的粉红皮革,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和触觉上的快感,更增添了男人欲望深处的施暴欲和兽性。
海侠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陈绣压在身下,压在床上,展开了攻击。
陈绣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侠紧紧的压在陈绣的身上,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海侠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陈绣的头向后仰起,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陈绣推开压在她身子的海侠,站起身子,从桌面上拿过来红酒和冰块。
看到红酒和冰块,海侠想到那晚和凤姐玩的游戏,嘴唇边泛起一丝微笑,说:“小陈同志越来越有情调了!事后饮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陈绣坐回床上,媚眼如丝,瞟了海侠一眼,吃吃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海侠笑眯眯的说:“不是给我喝的,难道你用来浇花?”
他边说边把手不老实的向陈绣的“花园”摸去。
陈绣笑着推开海侠的手,说:“不是浇花,是栽树!”
海侠说:“栽树?”
陈绣笑嘻嘻的说:“栽树!”
她倒了杯酒在酒杯中,又在酒杯中放了块冰。
陈绣眼睛盯着海侠,眼神中妩媚得可以滴下水来:“我们来玩个‘冰火两重天’!”
海侠以手击额,说:“麦咖!你连这都想得出来?小心玩出火来!”
陈绣不说话了,含一口酒,把冰块也含在嘴巴里,向海侠俯下身去。
海侠躺在床上,嘴唇含笑,享受着。
他感到被一片汪洋大海包裹住,这片大海的海水都被地下的火山炙热,在极炙极热的海水中,不时飘动着一块冰山上滑下的冰块,带来冰凉的冷意。
那是一种溶合着冰川和火山的力量。
在极热和极冰中,在火山和冰山碰撞中,海侠感到置身于一个冰天雪地和火山暴发的交叉口,来到了一个冰火两重天。
阵阵不可名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突然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陈绣的头,不让她动弹,喷射出他的火山。
陈绣猝不及防之下,想要抽出头来,却被海侠紧紧的按住。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嘴巴里面的红酒和冰块,还有海侠体内喷射出来的火山熔岩流,一齐吞进喉咙里去。
海侠仍然紧紧的按住陈绣的头部,深入在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嘴巴里面的温暖和湿润。
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巨大的虐待和蹂躏的快感。
陈绣好不容易才摆脱开被海侠按住的头部,喘息着,轻轻咳嗽着,狠狠的捶打着海侠,恨恨的骂道:“你个变态狂,你……竟让我喝了下去……变态佬!虐待狂!”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