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多少给了我一点勇气,于是我们一起登上五楼。打从三四年前帮他们搬打字机和办公用具以来,我就没再上去过。甚至走廊看起来都不同了。堆满箱子和瓶子,是化学药品,还是酒?我想着。如果是化学药品,也比油印机所需的还多得多。也许我早该猜是给车子用的,但我没想到。我敲离我和约兰塔最近的一扇门,心中毫无猜疑。
恩斯特开门,面带微笑:“怎么了?”他问:“睡不着?太多高潮?”接着他看到我背后的约兰塔:“要避人耳目是吗?”他问我,然后请我们进去。
他的房间和另两间相通——我记得以前只通一间的——而且屋里的摆设也完全变了样——尽管多年来我从未看过任何大件物品进出,除了那些像是史劳本史吕瑟修车用的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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