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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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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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竣……”她在心里嘶喊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一次一次……
   “你会回来的,你会回来的对吧!我还可以像从前那样等你吗?我还有那种资格吗?
   程竣……我还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只对你一个人说……
   你,会给我机会的,是吗?”
   她回转身,无力地哭倒在穆风怀中。
   一阵秋风自街角边吹过,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降至冰点。
   因为,那个男人走了,他带走了所有的温暖……
 
   离歌(5)
 
   回到环海路的家里时,已是晚上十点多。
   一整个下午,裘真都了无声息地呆坐在穆风车上,近十个小时滴水未进。而穆风,则一直在她身旁陪伴着她,直到她对他打出“送我回家”的手语。
   他看得出这小丫头除了难过之外还在生气,生他的气。不然她不会伏在他怀里哭着哭着便突然将他推开,也不会整整一个下午都对他不理不睬。
   裘真在气什么,穆风自然清楚。他既然选择了在程竣面前出现,就已经想好了后果。但令他颇感意外的是,温顺乖巧如她,居然也可以冷着一张小脸气这么久。而且,车到家门口,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径直走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家走,似乎当他根本不存在。
   可是为什么,就连她为了别的男人生他气的样子,他都觉得好可爱?是不是他真的对她走火入魔了!
   想到这,穆风不禁自嘲地笑笑,迅速停好车,朝着裘真的方向追去,刚好赶上拉住她即将关闭的院门。
   门内的裘真显然被惊了一下,一双大眼带着拒绝看向穆风,但却无力阻止他整个人闪身进入院内。
   高大的身影压迫着她的感官,令她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她不得不伸出手,对他说道:“已经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一张小脸依然冷冷地、倦倦地摆出送客的表情。
   没想到,穆风仿佛没看懂她的意思,居然绕过她的身边,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向客厅踱去。
   老天!她已经好痛、好累了!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嘛?留点空间给她舔舔伤口不行吗?
   裘真看着穆风的背影,心里又着急又上火,就连程竣离开她的伤痛都暂时忘却了。她紧走几步跟上前去,现在,除了快点劝他离开之外,她已无暇再去考虑别的。
   小小的身子轻盈地一闪,裘真整个人已挡于穆风身前,阻止了他刚刚踏入客厅的步伐。
   她抬起头看向这个高她一头的可恶男人,他斜睨着她的眼神太过温柔和暧昧,令她不满地嘟起小嘴,将已到手边的好言相劝改为直接拒绝:“风,我真的要休息了,请你离开的时候帮我把门关好!”
   说完她看也没看穆风的反应,便转身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并将房门牢牢锁住。
   说实话,从小到大,她还不记得自己曾对谁这么不礼貌过。
   裘真强压住心里的内疚,不断地告诉自己,被她关在外面的这个男人就是害程竣误解自己的罪魁祸首,而且,他根本是故意的,是明知故犯偏要出现在程竣跟她面前,还用言语跟动作火上浇油的。所以,自己这样对他一点也不为过。
   这样想着,心底的那份内疚便消除了不少。她索性连灯也不开,好将拒绝进行到底。然后轻轻走到床边坐下,掏出手机去看。
   手机上一条新的简讯也没有。
   “程竣啊!你真的要从此音信全无了吗?”
   裘真叹了口气,在心底幽幽念着。
 
   离歌(6)
 
   裘真叹了口气,在心底幽幽念着。脑海中不觉浮现出与程竣第一次约会时的情景。当时他一把抓过她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并按上他的号码,那带点霸道又孩子气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
   ——“记得哦,以后如果有人问起金牌魔术师程竣是你的什么人,你就告诉他们,我是你的未婚夫兼男朋友,还有……记得每天把电话带在身边,我随时都会发简讯给你,五分钟之内必须回复,明白了吗?”
   当时的话语都还历历在目,令她一想起便不免心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刻的辛酸和痛楚。
   是啊!当时她带着幸福的微笑,安心地放任他将她载去任何地方时,便这样想过:就算有一天他会嫌弃她、抛弃她,她也认了。因为,他给过她快乐,她就应该因此而付出代价。
   现在,便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刻。既然这段爱因他而起,也该因他而终。她不该怨他的,不是吗?
   裘真抬手拭去不知不觉掉落脸颊的泪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时间会抚平一切的创伤,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可是,谁能告诉我,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这么心痛,不这么难受……”
   她一歪身子,倒进床里。用被子蒙住自己,强迫自己闭上双眼什么都不要再去想。
   不知过了多久,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睡着的她却越来越清醒。饥饿了整整一天的肠胃开始强烈抗议起来。
   恐怕穆风早该走了吧……
   想到这,裘真睁开双眼,再也躺不住了。就在她考虑着要不要去楼下看看时,门缝里一直透出的客厅灯光却突然熄灭了。不过只停了几秒,便又亮起来,接着,一明一灭、一明一灭……不断变换的灯光在这午夜十二点多的时刻,就像鬼片中的画面一般,令裘真在瞬间冒出冷汗。
   如果是在平时,她可能会怕得钻进被子里大哭,但现在的她在情绪极端恶劣痛苦的情况下,反而变得什么都无所畏惧了,终于,她放弃了最后一点犹豫,翻身下床,大步向外走去。
   推开门,客厅里的灯光令裘真面前明亮如白昼,也不知为什么,竟不再闪来闪去地吓唬她脆弱的神经。她满腹狐疑地缓缓走下台阶,客厅的沙发上空无一人,一切都安稳如常。这令裘真提着的一颗心缓缓放下,却换上一种不知是放松还是失落的情绪。
   女孩舒了口气,掉转方向想去看看大门关好了没有,却冷不防被倚墙而立的一尊高大身影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他——他居然还在!
   “丫头,你总算下来了。”穆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幽黑的瞳眸里带着一丝疲惫。
   “你……你站在门口干吗?”裘真好半天才平复下被他吓得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愤怒的小火苗渐渐升起。
 
   离歌(7)
 
   裘真好半天才平复下被他吓得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愤怒的小火苗渐渐升起。
   “在‘敲门’啊。不然你怎么会下来。”穆风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眼中的控诉,仍然用迷人的目光笑笑地看她。
   经他一说,裘真这才发现,他搭在墙上的一只手正放在客厅的吊灯开关上。难怪方才的灯光一闪一闪,原来是他在用灯光“敲”她的门!
   呵!亏他能想出这样的鬼办法。还好她的心脏够坚强,否则,大半夜的,不被吓死才怪。
   “怎么,吓着你了吗?”他看着她一张小脸由白转红,明知故问地走上前,伸出大手揉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不生我气了吧!小丫头。”
   裘真别过头不理他,他也不以为意,转身拉过她的小手,带着她向厨房走去。
   裘真被他拉得踉跄了几步,但最后却还是乖乖地任他牵着前行,除了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腹诽一番外,她拿这个男人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跟程竣仿佛是老天派下来专门用来克她的,根本不是什么保护天使的使者!
   步入厨房,裘真的满腹抱怨在看到餐桌上的琳琅满目后彻底化为无形——火腿煎蛋、意式焗面、玉米浓汤、还有水果沙拉、橙汁和各色点心……
   迷人的色泽、诱人的香气和醉人的烛光,令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注视着面前这个洋洋自得的男人,后者的脸上正带着满足的微笑。
   “不想尝尝我的手艺吗?丫头。生气和饿肚子可是女人的两大禁忌,会让你变老的哦!”
   如他所愿,裘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带点惊喜还带点羞涩的淡淡笑意——正是他最爱看的那种表情。
   穆风很绅士地拉开餐桌前的高背座椅,引裘真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
   裘真伸长脖颈近距离打量了一遍桌上的食物,脸上的惊异之情更浓了:“风,这真是你做的吗?”
   “怎么,不相信啊。在你心目中我不会一直是个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吧!”
   “哦!好像真的是耶!”女孩脸上满是被人猜透心思的尴尬。
   她的纯真和她的坦率让穆风脸上不觉露出会心的微笑。就喜欢她在他面前好无芥蒂、毫不遮掩的样子。   恍惚间,时间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他坐在她的对面,两个人一起用着西餐,他还是她的Mr。Wrong。
   “吃吃看!这么晚了,只能就地取材而已。倘若你喜欢,明天给你做更新鲜的食物。来,先喝点汤。”
   裘真听话的点点头,老实说,她真的快要饿死了。拿过手边穆风早已细心摆好的汤匙,舀起一勺浓汤含入口中,再慢慢咽下。
   嘴里的汤温度适中,软糯香甜,令裘真觉得她似乎从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她一匙一匙地喝着,垫入腹中的似乎不只是食物,而是暖暖的满足和安慰。
   她低头喝着汤,一点也没有觉察到,穆风看着她的黑眸中,正溢满了宠溺和心疼。
   他的丫头,如果没有他在身边,真不知将会如何。
 
   离歌(8)
 
   她低头喝着汤,一点也没有觉察到,穆风看着她的黑眸中,正溢满了宠溺和心疼。
   他的丫头,如果没有他在身边,真不知将会如何。
   裘真喝完一碗汤,抬头时,正对上他有些灼人的目光,脸颊一红问道:“风,你怎么不吃?”
   “我喜欢看着你吃。”他的目光烁烁,毫不避讳地盯视着她的眼睛。
   “丫头,喜欢我煮的东西吗?”
   “很不错啊。”裘真真心诚意地说道:“谢谢你!风。……还有……”
   她有些局促地绞动着手指,终于还是忍不住用手语说道——   “对不起……”一双大眼怯怯地对上他的,令他的心头一阵难耐,不知是喜悦还是心痛。
   “对不起什么?”男人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孩的俏脸,大掌已越过桌子,俯于她平放在桌面的小手之上。
   “对不起很多啊……”裘真的脸更红了,她抽出手比着手语,纯真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
   “比如说对你出尔反尔、比如说刚才对你生气、再比如说……”后面的话她仿佛不知该怎么比划,总之,他应该心知肚明的吧!
   她的确亏欠他许多。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嗯?”男人向上勾起的嘴角带着点邪肆,却又温柔地不像话。
   这还是第一次,穆风不再说什么“你我之间不存在感谢也不必说抱歉”此类的话,他开始变坏了吗?还是她一直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裘真一下子沉默了。他看着她的目光令她想起了程竣,那个男人,让她一想到就觉得心在翻搅。
   许久,她才抬手,对穆风平静地说道:“抱歉,风。你想要的补偿我可能暂时还无法做到。现在,我的心真的好乱……你能理解的,是不是?”
   裘真纠结为难的样子,令穆风泛起一阵苦楚,他的直白吓着她了是吧!
   “放心,丫头。我不会向你索取什么。只要你不再让自己受伤,便是对我最大的补偿了。”他的每个字都发自由衷。可惜,她也许永远都无法理解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的这份心情。
   “我会的,风。”裘真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会试着去接受他,但却不是现在。现在,她只想等待,等待程竣回来与她重归于好,或是将一切讲清。   “也请你放心。在妈妈和程竣都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会把自己照顾好。不会再让爱我的人为我担心。”
   “这个……可能不行。”穆风的表情突然一变,嘴角又一次坏坏地勾起:“你可能没有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了。”
   “嗄?”裘真疑惑地看着他,没太读懂他唇语的意思。
   穆风忍住笑,严肃地看着她一张好奇的小脸,超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会如何:
   “因为我已经答应了他们两个,要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寸步不离的照顾你。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跟你同住。”
 
   离歌(9)
 
   与一个并非恋人的男子同住,是裘真从未想过的事情。
   从小她便和母亲相依为命,身边几乎鲜有男性出现。程竣是第一个跟她距离最近且最为亲密的男人。与他共同生活在她看来是非常自然的事。只是,那段时间,太过短暂,短暂到还来不及细细体会便已成为过去,想来不免令人慨叹。
   所以,当穆风提出要与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并寸步不离地照顾她时,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拒绝,彻彻底底的拒绝。
   至于拒绝的理由,她可以说出好几百个。但她的拒绝对穆风来说起不到丝毫作用,她的理由也被他用几句话便驳了回去。因为他的挡箭牌太强大了,强大到几乎囊括了裘真身边所有最亲的人。就好像拒绝他就等于拒绝了整个世界,当然,令她最无奈的便是,这其中还包括了程竣。
   穆风先是给她看了母亲发给他的简讯。
   她当然知道母亲早就有意成全他们,可她想不到,居然是母亲主动授意他搬来与她同住,并且还特意告诉他们,她会在伦敦呆上很长一段日子,并顺便完成她期待已久的欧洲旅行,希望她做个“懂事”的乖宝宝,以免去她的后顾之忧,让她拥有一个完美的“悠长假期”。
   然后,在裘真依旧态度强硬的坚持之下,穆风居然将信息发给了程竣。
   本来,她还以为,程竣肯定不会回复的,没想到事实又一次让她大跌眼镜。
   他居然回复说,让穆风好好呆在她的身边,替他照顾她。因为,每天早上必须要有个人将她从睡梦里摇醒,否则她会睡过头……
   程竣的信息,令她感觉快要崩溃。
   是,他以前也有将她拜托给死党看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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