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喝是再好不过了。”
慕容天下侧着头,面色淡淡的。
王昭仪轻轻一笑,将手里的茶送到他手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静候着。
过了许久,慕容天下才勉强地喝了一口,王昭仪上前去侍候,雪白的帕子替帝王擦拭着嘴唇。
她的手极美,手腕上带了个翠玉的手镯,那露出来的些微肌肤比那手镯还要剔透。
慕容天下也是许久没有女人,上次那两个民族女子虽然也侍过寝,但终是迷香所致,哪里记得什么滋味了。
心里装着锦儿,眼前的王昭仪再是美,慕容天下也不如何动心,喝了盏茶就要离开。
王昭仪见状,立刻快走两步,伏在慕容天下的前面,泣道:“臣妾不敢为一已之私,只是…”
她说到这的时候,宫人们都退了出去,连肃喜也都跟着出去,因为下面的话,实在不宜第三人听到!
慕容天下冷冷地注视着伏在地上的王昭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王昭仪,朕记得朕没有给你这般说话的权利。”
竟然妄图议论他的情感。
皇帝的尊言岂能容一个宫妃这般贱踏,但王昭仪知道错过了今日,她再没有机会侍君了,急急地说:“臣妾不敢自专,但是臣妾每每瞧到皇上为锦儿姑娘伤心,臣妾…”
她还敢说!
慕容天下的面色已经黑了,拂袖将她甩至一旁,冷冷地说:“王昭仪欺群惘上,现闭门思过半月!再有反抗,宫规处置!”
王昭仪毫不退缩,她也算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对男人的心理研究得比较透彻,见皇上这般,知道是被说中了痛处。
于是大着胆子爬了过来,仰头注视着慕容天下,声音带着一抹绝然,“难道臣妾说得不是真的么?皇上应该及时醒悟,万不可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了国事,误了皇家子嗣延续!”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他的龙种么?
慕容天下冷冷一笑,修长的手往下,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
王昭仪注视着年轻的帝王,丝毫没有退缩,反而继续道:“皇上,如果你当真能忘了苏锦儿,那么要了臣妾!”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般伏在他的脚边,但是她的神情中却是有着挑衅。
慕容天下阴冷一笑,如果这是她要的,那么他成全她!
王昭仪看他神情,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缓缓地跪了起来,纤白的手开始服侍帝王。
慕容天下一把捉住她的手,一双黑眸中尽是冰冷,“不用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扯往她的锦榻。
柔软的身子被甩到上面,接着灼热的男性身体就覆了上来,他的大手随意地扯了几下,王昭仪一双美目睁大…
他碰了她,但是也让她知道,男子都是这般狎玩不在意的女人的,没有怜惜,甚至连一个吻都没有,她几乎痛得快要死去…
即便如此,她还是泛着泪花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手方碰触到他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甩开。
她的眼被自己的宿衣挡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知道,皇上此时不想让她看到,正如他不想让她窥视到内心一般。
半个时辰的隐忍,他终于结束了。
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拂去脸上的衣衫,忍着痛坐起来,看着那个男人已经背着身子整理衣物。
她看着他背着的身子,脸上出现一抹冰冷。
即使帝王如此无情,但是这是她唯一能获得地位的法子。
只有得到皇上的垂幸,她才有可能生出皇子。
王昭仪既不像苏明珠般天真,一心想要皇帝的情爱,更不像德才人那般管不住自己的心,竟然妄图太上皇叔天颜,她要的,只是在宫中一步一步地走向尊宠的地步罢了。
她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她不甘心终生居于深宫上无所事事,没有能依靠的人或是权势,在宫中就是死路一条。
明妃多愚笨啊,那么好的妹妹,她也能下狠手呢!
如若是她,定当好好地笼络这个妹妹不可。
太后是后宫中权势最大的的女人,但是这天下,是皇上的。
至于太上皇叔,虽然尊贵,但是她能瞧得出来,太上皇叔并不是个恋权势的男人,皇上和太上皇叔间,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些个嫌隙。
就算有,大概也是因为苏锦儿。
王昭仪思索的空档,慕容天下已经穿着整齐了,唤过肃喜进来,并不曾看王昭仪一眼。
待肃喜进来,慕容天下语气极淡地吩咐:“准备一碗避子汤,让王昭仪服下。”
他一说完,王昭仪的脸就刷白,她抿紧了漂亮的唇瓣,但仍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皇上!”
她是仅次于妃子的昭仪啊!他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再说,这几日是她受孕的好时机,过了,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是她不敢和慕容天下说什么,只是拉了衣服伏了地,声音轻轻地说:“谢皇上恩典!”
慕容天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但是未回头,声音冷冷:“这不是恩典,不用谢了!”
说着直接步出王昭仪的内室,留下王昭仪咬破了唇舌。
肃喜吩咐人去备了避子汤,自个儿瞧着王昭仪喝下后才离开。
他一走,王昭仪就伏到外头,用手抠着喉咙剧烈地干呕着。
她要将药给吐出来,她不要将这个可能怀上的孩子给弄没了!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形容狼狈,哪有初次承宠的甜蜜?
她的两个贴身宫女瞧了,俱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问:“娘娘,您怎么了?”
王昭仪还真吐出来了,直到吐得胆汁都要出来才止住了,虚弱地扶着一边的墙壁,小宫女连忙伸手去扶进了内室。
在看到锦榻上的那抹血迹时,两个小宫女呆住了,原本这种喜事应该要贺喜一番的,但娘娘方才受了羞辱,如何能贺喜?
王昭仪虽然城府极深,但平日里极会做人,不会像德才人那般得罪人,她只是淡淡地说,“将床褥都换了吧!”
那块有着她初次见证的帛锦被保存了下来,但更多的是见证了她的耻辱!
细心的宫女又体贴地为主子清洗了身子才扶上榻去,王昭仪一夜未睡好,眼前晃着的,都是帝王无情的面孔!
次日清早,德才人就过来了,宫里的女人寂寞,消息总是特别快。
昨儿晚上王昭仪承宠一事,在宫妃中早就众所周知了。
德才人以往和王昭仪走得颇为近,但是最近,她来,王昭仪也不那么热络了,总是称病!
今天德才人是非得来瞧瞧不可了,她口直心快,在恭喜之余还不忘挖苦,“听说皇上来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王妹妹,你可要好生地学学,听说上次太上皇给的那两个妖女,可是生生地留在龙床上一宿呢!”
王昭仪被个小小才人这般羞辱,心中自然不愤,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你怎可自贱身分和那外番低贱女子相比,皇上国事繁重,能瞧上我们一回,已经是龙恩浩大了!”
话里夹着讽刺,德才人自然也听得出,不好回嘴,只说:“昭仪心里想得开自然是最好的,怕就怕妹妹独自一人神伤。”
德才人的宫人心焦,这德才人前些日子才得罪了太上皇叔身边的锦姑娘,自省了还不好好收起这张闯祸的嘴,还这般口无遮拦的。
现在又来开罪王昭仪,要知道锦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必不会迁怒于宫人,但是王昭仪,真是不好说。
才人自己倒霉就算了,可不要连累她们。
宫人们各自打算,看来得托熟悉的主管太监们换个宫里当差,以免被才人害了。
德才人是无从得知这些宫人的想法的,她心里郁卒,当然,也有几分嫉妒王昭仪才会说出这般话来。
王昭仪只想早早送走德才人,于是不冷不淡地说了几句后就打发了人,不巧宫里又传出话来,说是太后晚上备了晚宴。
本来,她可以称病,但她刚承了宠,不去的话难免会留人口舌,于是无奈地让人回传,“请公公支会太后,本宫会准时去的。”
宫人走后,王昭仪的宫女忍不住担心道:“皇上昨天让娘娘不许出宫的。”
说完后,又觉不妥,于是住了嘴,小心地看了看王昭仪。
王昭仪倒是没有生气,淡淡地说:“太后命本宫去,皇上不会说什么的!”
她扶额,“只是本宫想到一个小小才人也敢来悉落本宫,本宫心里难免觉得凄凉,想本宫的父亲,为国驻守边防,何等威武,德才人的父亲只是一个平庸的中郎,竟也能在本宫面前自称姐妹!”
宫人立刻就明了,于是劝慰道:“娘娘不要恼,娘娘不治她,自有人磨呢,你道太上皇叔这般轻易地放过她?”
宫人附耳说了几句,王昭仪轻笑了起来:“也是,太上皇叔何人,哪是能随便得罪的!”
她轻叹了口气,“这个蠢才,也不想想,苏锦儿何人?便是太后现在也不敢随意地使唤苏锦儿,你是没有见着那日晚宴和大明寺中,太后是如何对待苏锦儿的,就是日后的皇后娘娘,怕也没有这个脸面!”
最可笑的是,太后这般给脸,那苏锦儿怕是半个字也没有上心吧!
王昭仪口中的小锦儿人呢,日上三竿了,还趴在龙榻上睡得正香。
好在榻上用的是月影纱,日头照进来时,也不刺眼。
小少女睡得香香的,小脸埋在年轻男子的颈侧,一只小手放在人家的胸口,另一只手更不纯洁了,直接放在小腹上。
虽然一大早的,太上皇叔也有心有力地想做些什么,但是小少女不醒啊。
这般半靠在床头瞧了她约莫一个时辰了,但她就是有本事睡得香香的。
太上皇叔伸手搔了搔她的小脸蛋,小锦儿挪了一下小身子,伸手啪地一声将他拍开,尔后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呈大字型趴着。
小手也捉住他的手握着…这样,他就不能作怪了不是?
慕容夜哭笑不得,手微动了下,她就嘀咕一声,按得更紧。
他是可以不动,但是她确定她真的要这样压在他身上吗?
这样的姿势…太难以启齿了。
太上皇叔生生地前熬着,终于忍不住将小少女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脸侧,这样…就不会压着他!
但他低估了小少女的捣乱程度,即使在睡梦中,她还是有本事逼得他发狂。
宿衣下的白嫩腿儿一横,生生地将他压得生疼…太上皇叔险些又断子绝孙!
他终于恼了,这个小混蛋,只自己一味地睡觉!
反手捉住她的手,一翻身就将她压到身下。
这般大的动作,就是睡得如猪的小少女也惊醒了,抬眼就看到太上皇叔放大的俊颜,虽然已经看过太多次,虽然已经同榻而眠许久,但是她的小心脏哦,还是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少女又仅着白色冰绸的宿衣,内里却是鹅黄色的抹胸,刹是娇艳动人。
此时,因为两人厮磨了半天,所以她里面的抹胸早就歪七歪八了,露出圆润可爱的小肩头,乌发散乱下来,若隐若现的雪肌看上去诱人得紧。
再加上小少女此时方醒,睡眼朦胧的,小手又无力地放在他的胸口,要拒不拒的。
太上皇叔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自然受不了这等诱惑。
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她的小肩膀一下,但声音却是冷冷的:“这么晚了,还不起来!”
小锦儿痛醒了,一手揉着疼痛的肩,一边抱怨,“你叫醒我,是不是就是想咬我!坏人!”
小锦儿,你真相了!
你这般撩人的躺在太上皇叔的身边,他能睡得好么?
多少个夜里,你家皇爷爷思前想后,挣扎又挣扎,才留你的小身子清白。
皇爷爷容易么,你还不体谅点?乖乖地让去让他啃一啃!
慕容夜听到小少女的话,不禁轻笑起来,越发地亲着她的小嘴儿,揉着她在自己怀里,好好地在榻上将她欢喜了一把…
一个时辰后,都要快响午了,太上皇叔总算松开了小少女。
小少女横在床榻上,衣衫凌乱,眼波也氤氲着水气。
太上皇叔也好不到哪去,两人的宿衣同样皱得不像话。
在她身侧平息了一下,太上皇叔起身,吩咐沐浴!
小少女被他闹得有些累了,趴着又睡下,
虽然困得不行,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纳闷,明明方才他的表情很痛苦,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行那‘吸血’之事呢!
而且这些天,他好像天天要‘吸’上一回,但是比那夜里要羞人很多。
小少女不敢想下去,也不敢想太上皇叔的和她那般,和那玉匣子里的男女竟然是一样的。
小少女睡不着了,忍不住探出手去,将那个玉匣子取了来,抽出一本书,趴在那里独自研究…
咦…这样
咦…是那样,好像不对哦!
小少女终于看得津津有味,一脸的专注。
当慕容夜一身清爽地回到内室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少女趴着,*的小屁股翘得老高的,小脚丫子白嫩嫩的,就这么大刺刺地伸在那儿。
慕容夜轻笑一声,真是个傻东西,便是寻常夫妻,也不定能这般放任形态。
他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锦儿吓了一跳,身子一弹又落了下去,小脸正好对准那书,眼一睁…哇哇哇,长针眼儿了!
小少女连忙起了身,手一下子将书给藏了起来,不让太上皇叔瞧。
他要是瞧到了,准得又要逼着她学…学上面的知识了。
但太上皇叔何人,她这般形迹可疑,他又怎么会不知晓。
假意地装作没有看见,一边吩咐了宫女端来清水,他亲自侍候了她洁面,再唤人端来精致的美食。
小少女一看见吃的,不疑有它,小身子立刻就挪了过去,手里藏着的东西也扔掉了。
小身子卧在美男子的膝上,吃得起劲儿,浑然未觉阴险的太上皇叔已经拿起她方才翻看的书,一边瞧着,一边淡淡地调侃:“小锦儿真是用功,朕深感欣慰。”
锦儿小嘴里塞得满满的,眼睁得大大地,瞧着他玉质般的手握着那本‘*’——
感谢上苍,感谢老天爷,小少女开窍了,也知道这是不要脸的东西了!
小脸踏地一下全红了,又说不出话来,差点喷到了。
慕容夜轻笑一声:“慢慢吃,一会儿朕再仔细地教你。”
小锦儿小嘴塞着,呜呜两声…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小身子便扑了过去抢他手里的书。
太上皇叔坐在那里,手往个伸,小锦儿就扑到他身上去抢。
小身子和他紧挨着,她跪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