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少的情感迷途: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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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少的情感迷途:纠缠-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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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所以先四处逛逛,了解一下上海的风土人情与市区规划。这几天你陪我到处逛,肯定累坏了吧?”朱文歌听我这么说,长长的娥眉才舒展开来,微微一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呢,逛一逛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不是你这个公司经理的首要职责,你要搞清楚状况,指挥你的手下去做这些事……”

  我听她又要讲大道理,赶忙截口道:“好了好了,文歌……”说到这里,我一皱眉,抱怨道:“……我说文……,我以后叫你什么呢,叫你文歌总感觉是叫你文哥似的,怪里怪气。”朱文歌格一声笑了,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好了,以后你可以叫我朱秘书,或者我的英文名字Selina。”

  我看着她娇笑的样子直发呆,暗想:“这真是个*啊。虽然年纪比我才大两三岁,但是成熟度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高上好几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孩,怎么可以成熟到这种地步?印象中好像只有古代青楼里的老鸨子才能这样……”暗咽下一口唾沫,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不意转到了白皙深邃的*上。

  朱文歌见我忽然发起呆来,有些失望,大声说:“李经理啊,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回过神来,正视她眼,认真地说:“哦,赛……赛……”朱文歌道:“是塞琳娜!”我说:“哦,对,塞琳娜,工作的事情,咱们上班的时候再谈,我一定会好好跟你学习的,这点你请放心。但是平时嘛,属于生活的时间,就绝对不要扯上工作。你知道我是刚刚从给人打工的打工仔位置上转变到雇别人打工的经理位置上,很怕压力突然过大,把自己压垮。”朱文歌淡淡地道:“这个转变肯定会对你造成压力的,但是你也不必多虑,没有压力哪来的动力呢?”我点点头,道:“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今晚我还想出去转转,你陪我去可以么?这附近我不大熟。”

  朱文歌脸色一变,露出为难的神情来,道:“李经理,晚上我……我有些事情,不是很方便,您看……”我大剌剌地说:“你是在忙着给我找房子是吗?我也知道,这几天住在酒店里,花销很大,全要分公司帐户报销,我也很不好意思。你一直在帮我找房子,我也知道,既然现在还没找到,也就不着急这一晚上了,你休息休息吧,明天再找。今晚陪我出去转转,明天我搬到一般宾馆去住。”朱文歌启唇一笑,道:“李经理,你误会了,我可不会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给你找房子的,是……是我男……朋友要过来了。”

  我一听是因为这个,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哈哈,看来我还真是误会了。那好吧,你快走吧,可别耽误。”朱文歌道:“没事,也不急这么一会了,那经理你呢?”我想了想,道:“我自己下去走走吧,我还记得路,好像。”朱文歌又是一笑,道:“你要去哪?”我说:“就去江边咖啡厅坐坐。”朱文歌道:“好吧,正好顺路,我送你一段。回来的时候,你自己走回来就可以了。”我点头道:“好,那可多谢你了。”朱文歌笑了笑,对我说道:“经理不要跟我这么客气啊。” 。。

112 上海夜
我跟朱文歌直接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坐上她的五系宝马,一溜烟的工夫就开到了马路上,再往西拐个弯,开到江边沿线,在那里我就可以享受一江一月一壶酒的潇洒生活了。可惜我不想喝酒,只想喝咖啡。

  朱文歌见我不说话,似乎有意打开冷场气氛,问道:“经理一个人来上海,北京的女朋友不会想念你么?”这句问话很高明,用一句普通的问候就可以连带知道我有没有女朋友。看来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我无声地笑笑,摇摇头,说:“我没女朋友。”朱文歌叫道:“啊哟,不可能吧,经理年纪轻轻,又帅又有才学,家里又有钱,怎么可能没女朋友呢?”我打个哈哈,笑道:“没有女孩承认我是男朋友,所以我也没有女朋友。”朱文歌点点头,道:“哦,是这个样子……”

  她话音未落,手机忽然响了,对我一笑,戴上耳机接听电话。我只听到她黯然地说了一句“是么”,之后就再没说话。她很快地把耳机摘下来,对我笑笑。

  我看得出来,她前后笑容有很大不同,最后这个笑带着一些苦楚。

  “晚上我可以陪你转转了,不过有个要求哦。”朱文歌若无其事地跟我说着玩笑。

  我问:“怎么,你男朋友不来了?”朱文歌忽然踩上了刹车,一道凄厉的刹车声响过,车子稳稳地停在马路边的停车位内。

  朱文歌失落地点点头,随即又笑了,转脸看着我说:“没事,他不来更好,我陪你好好转转,省得你以后工作分心,没有成绩会挨骂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道:“你刚才说陪我转,还有个要求?”朱文歌双眼茫然地望着边上的一家酒吧,道:“陪你转可以,不过不能喝酒。”我还没问为什么,她自己续道:“……我怕会喝醉。”

  听她说得这么凄惨,似乎与男友之间有什么恩怨。她男友是什么人我并不知道,但是能把她这种开宝马的*女强人追到手,估计也不是泛泛之辈。不过这些我并不想了解,也无意打听,笑了笑,说:“我刚才好像跟你说过,我是下来喝咖啡,不是喝酒。”

  朱文歌对我眨眨右眼,调皮地道:“不过喝酒也没关系,我不是那么容易喝醉的。”

  她这个动作让我心跳登时加快,险些把心脏从胸腔里跳出去,不由得再次暗叫:“*啊,*。”

  朱文歌自嘲地笑笑,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咖啡馆说:“我陪你过去喝杯咖啡。”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只听引擎一响,汽车已经驶过去了。

  咖啡馆内。

  我跟朱文歌坐在二楼靠窗的一张茶几旁,面对面地喝着咖啡。我要的是原味咖啡,她身前茶几上放的的是卡布奇诺。

  我将身子斜倚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侧头望向窗外,唏嘘了一阵上海夜景繁华之后,转过脸去看向她。她正瞧着斜对面的桌子发呆,手中的汤匙在杯里搅来搅去,一刻也不肯待着不动。看来她有心事。

  我又何尝不是?跟文静的感情产生裂痕之后,我还没来得及用心修补,就被老爸派来上海发展分公司。名义上是发展分公司,其实是给我一个成长的机会,让我趁机快速成长起来,随时准备接他的班。对于这件事,他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也曾经为此准备、等待过一段时间,可是事情真正降临到头上的时候,还是有些惊慌失措,尤其是正处于跟文静产生纠葛的关键时刻。可是文静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老爸那边催得又急,我只能先一步赶到上海来,先打下基础站稳脚跟,之后再想办法征求她的谅解。于是我数日前赶到了上海。

  这几日有朱文歌的陪伴,对上海市政规划与风俗人貌也有了些初步了解,白天忙忙碌碌还好,晚上入睡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想起文静、胡颖、大咪。大咪寄养在爷爷那,倒还放心。可那两个女孩,深深喜欢我的女孩,我是一点也放心不下。对于文静,我心里是深深的愧疚,对于胡颖也是不尽的羞惭。好几次我都想给她们打电话,可是想到其中的复杂,自己又忍不住退却。是的,给其中一个人承诺,就要伤害另外一个人。文静无罪,可胡颖更没有罪。罪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该招惹她们。

  我呆呆地望着朱文歌手里的汤匙不停地转动,心里思绪如潮,片刻也不能宁静下来。朱文歌仍然望着斜对面的桌椅发怔。时间在我俩这里好像静止了,我俩就像两具木雕一样,没有半点生气。

  “hi,中国小妞。”一句明显带着外国口音的中国话从我身后响起。

  我还没回过神,后面走上一个身高马大的外国中年男子。这家伙长得高高大大,足有一米九几,胳膊跟我的小腿差不多粗细,满头金发,面相*,蓝蓝的眼珠滴溜溜乱转,一看就不是好人。

  此刻他正弯着腰,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跟朱文歌打招呼:“嗨,中国女孩,你好嘛?你一……一……总是看着我,想要做什么东西?”

  朱文歌吓了一跳,身子后仰,叫道:“哦,对不起,我在发呆。”

  外国猛男嘿嘿一笑,走到朱文歌沙发旁,身子一转,就要无耻地坐下去。朱文歌又是一惊,急忙往沙发里边坐,生怕被这个男人碰到。外国猛男一屁股坐在朱文歌原来坐的地方,露着满口黄牙笑道:“小姐,你总是看着我,是不是想陪我,晚上,今天晚上?”

  朱文歌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一边斥道:“你胡说什么,快走开,走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外国猛男哈哈一笑,伸出右臂就去拢她,嘴里叫道:“叫保安我也不怕,你这种女人我见过了。说罢,要多少钱一天晚上?哈哈,上海的女人很便宜的。”

  朱文歌眼看他粗大的胳膊伸过来,吓得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惊恐地往里缩身。

  我一直静静看着,心说能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能讲道理再用别的法子解决,眼看这猛男这么无耻,心火再也忍耐不下,抄起面前的咖啡,抖手就是一甩。

113 洋鬼子
“啊……”洋鬼子高声叫着,就像一头发狂的黑熊,猛地坐起身来,颤颤巍巍地伸手摸向脸颊与脖颈被咖啡烫到的皮肤,慢慢转过头,狠狠瞪视我,忽然骂出一连串的英语来,接着扬起右臂,一拳直击我的面部。

  虽然他语速很快,也逃不过我的耳朵。我清晰听到诸如“婊子”“去死”之类咒骂的词语,只是在心底冷笑,眼看他直拳打过来,力道似乎不弱,于是伸出右臂格挡,同时使了个卸力诀。

  哪知这洋鬼子似乎练过拳击,直拳的力道之大超出我的想像,我只觉右臂好似撞到了铁棍上,钻心的疼痛传来,似乎小臂就此骨折。可他的拳势没有丝毫停滞,仍是直直冲我面部击来,其速如电。我吃了一惊,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黑,鼻子骤然酸苦不堪,紧接着湿热的液体从鼻腔里流出,自然是流血了。

  只听啊一声惊叫,是朱文歌发出来的。

  这是我生平打架第一次处于下风,而且是当着下属,突然而至的挫败感让我精神不溃反而瞬间集中,左手臂撑在沙发上,腰肢一扭,身子翻过去落在外面的空地上,离洋鬼子有一段距离,暂时处于安全地带。

  朱文歌从茶几里绕出来,并没跑到我身边,而是跑到楼梯出口,呼叫着服务生与保安,同时撤出电话拨打110,都忙完之后才小步跑到我跟前,摸出手帕关切地递给我,叫道:“李经理,你怎么样?咱们先下去吧。”

  这时洋鬼子已经骂骂咧咧地冲我走过来,还扬着拳头对我示威,看那嚣张的意思,是还没打够,想狠狠收拾我一顿。

  我拿过手帕在鼻子下面一抹,又扔给她,握紧右拳,挥动右臂,和左拳对了两下,将小臂传来的疼痛感尽力压制住,然后对洋鬼子招招手,做出一个挑斗的姿势来。洋鬼子气得嗷嗷大叫,大步冲过来,右肘后提,看来要给我一个右冲拳。

  眼看他就要冲到我身前,我右足垫步而出,正挡在他的前脚脚尖处,伸出左臂挡住他狠狠砸过来的冲拳,左手化拳为爪,扣住他的胳膊,身子蹂身近前顶住他的肚子,身形一转,上身前躬,左右手同时猛拽他的右臂。

  我本意是要给他一个过肩摔,可将他抓牢的同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这家伙壮得跟公牛一样,起码有三百斤,我竟然摔他不动。

  洋鬼子得意地哈哈大笑,忽然左臂伸到我的喉咙下面,意欲扣住我的咽喉重地。一旦我被他制住喉咙,呼吸不畅,自然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可现在摔也摔不动他,逃也逃不开去,该如何是好?心气焦躁之际,我灵机一动,左手反手扣向他的右手五指,右臂压在他的手肘上,身子一缩让在他的侧面,双手同时使力,终将他制得嗷嗷痛叫,侧身伏地。

  由于动作过分激烈,鼻血就一直没有停,在地板上落了好多滴,被我跟洋鬼子的脚步踩过,湿红红一片,十分诡异。看着白白流那么多血,我忍不住火气飙升,一伸手从旁边茶几上摸过一个玻璃杯,扬起来使劲往洋鬼子头顶砸落。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挡在了洋鬼子的头上。

  我凝目一瞧,见是朱文歌大义凛然地站在我身旁,当下气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大姐啊,你怎么反倒帮着他?”朱文歌质问我说:“他打你,不过是想教训你多管闲事,并非要故意伤害你;可是你现在用玻璃杯打他,就属于故意伤害范畴了。况且这玻璃杯太危险,万一玻璃碎片刺入他的大脑,你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为了这种人,难道还要受刑事处罚?再说了,他打你出血,是流氓行径,无耻之极;你照样将他打破头,你又比他好到哪去?”这番话说得确实非常有道理,我听后一怔,登时呆住了。

  朱文歌嘿然叹了口气,将我手里的玻璃杯拿下放回到茶几上,抓住我的手转身就走。

  忽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叫,我吓一大跳,拉着朱文歌闪到一边,定睛一瞧,见洋鬼子正双手捧着右脚嗷嗷直叫,面部表情极为痛楚。

  朱文歌满面愧疚之色的喊道:“哎呀,先生,实在对不起啊,刚才没有看到你在地上蹲着,踩到你脚背了。”说完对我古怪的一笑。

  我看向她尖尖高高的脚根,恍然大悟,暗赞一声“好聪明的女人”。原来朱文歌阻止我用玻璃杯砸他脑袋之后,经过他身边时,出其不意用鞋跟狠狠踩上他的脚背,以出刚才被辱之气,也算为我报仇。

  那洋鬼子的脚丫子跟小船一般大小,脚背又宽又厚,偏偏此人喜欢中国文化,穿得是那种两根带子交叉的老式凉鞋。那近两寸高的鞋跟踩上去,岂能好受的了?

  我冷眼看着洋鬼子坐在地上嗷嗷叫苦,心里爽快无比,暗想:“这个女人真是太精明了,我以后可别惹着她才是。”

  我跟洋鬼子打架的时候,就有一个女服务生在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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