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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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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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火锅店时,已是华灯初上。

  我问张哥:“重庆火锅怎么样?”

  张哥道:“辣,辣得爽!就是不知道重庆女人的味道如何?”

  我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他有些微醉,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望着满城灯火,雄心万丈,慷慨陈辞,说他那杆枪挑战南北,横扫东西,无论重庆女人有多猛,他也只需数个回合就能让她求爹叫娘,哼哼着唱《征服》。

  我望着他比我还瘦的身子,想起了那次去巴南谈业务的事。

  那边负责业务的也是个女的,和贵阳那女的差不多,正是如狼年华。只是身材远比贵阳那女的魁梧,两个**把胸前的衣服顶得老高,走路的时候晃动得特别厉害,我那时很替她担心,总觉得那两团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砸伤她的脚。

  当晚,她硬要我陪她喝酒,为了业务我不得不喝。但她也没让我喝醉,说喝得微醉最好。估计我那时醉的程度,就跟张哥此时差不多。酒后她让我送她回家,一进家门她就把门掩上,把我摔倒在床,猛地骑了上来,又是脱自己的衣服,又是扯我的裤带。我当时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解放前,正承受着三座大山的压迫。我在底下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几乎是哭着在说,我不行,你看,我好瘦。她却张开血盆大口,笑道,男人越瘦越厉害。

  那晚我不得不撒了个谎,说让她先洗洗,这是很美妙的事,我不想让她满身酒味给破坏了。她信以为真,果然扭动着**裸的肥硕身躯,不亦乐乎急急的钻进了浴室。我这才最终得以逃脱,幸免于难。

  不过也留下了个遗憾,产品没有经过她检验,自然不知道她如果使用过以后对效果会不会满意,还会不会说那句话。而且,我又从没好意思向谁打听过,更没前卫得和哪个胖子男人在那种地方去做过比赛。所以好长一段时间来,我都不知道她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不过现在,望着张哥,望着他瘦削的脸上那双饿狼一样在霓虹灯下闪着亮光的眼睛,我还是有些相信她的话了。

  我们坐出租车去红旗河沟的雾都水艺,经过汽车北站时,我看到了个人。

  车速很快,他在夜色里一晃而过,只在我的视线里短暂的呈现了一个背影。

  我暗自想,原来,他果然在这一带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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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我见过,虽然我只记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都长什么样子,但我一眼就看出是他。

  他就是那天抢了凌眉的项链,从小巷逃跑的那个流浪仔。

  他果然如我所料,是个在汽车北站附近流窜作案的惯犯。

  对于他,虽然是个陌生人,我的感情却有些复杂,既略有感激又满怀憎恨。

  感激的是,他那天到底剌伤了李浪的大腿,替我教训了李浪,让他知道英雄救美泡别人女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憎恨的是,凌眉也因为他的逃脱第一次骂了我窝囊废,不是男人。那种在李浪面前当面受辱的滋味,实在不好过。而且,他那一刀,似乎更加深了凌眉对李浪的感情,不再单单对他只有好感,还心存感激了。

  我没来得及仔细去想得太多,出租车就已到了雾都水艺,在门口停下。

  我和张哥一下车,便有两个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女人在门口媚笑着招呼我们,两位先生进来耍耍。

  我还有点不习惯,张哥却很是急不可待,在我之前走了进去。

  我跟在张哥后面上了楼。

  有管事的迎了上来,很礼貌的问我们要什么服务,全套还是只洗洗脚,快餐还是过夜?

  张哥比较干脆利落,也不故作正人君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状,只说了一句,要两间房,叫两个好看的经验丰富的过来,兄弟们今晚要决战到底。

  我说,只要一间房就够了。

  张哥瞪着眼睛看我,很是惊诧的道:“改之,看不出来你还怀疑我的功夫,怎么?今晚要挑战我,和我当场比赛?”

  他的想象力也真够丰富的,丰富得远胜任何女人在床上的经验。我忍俊不禁扑哧一笑。

  但我没有回答。

  管事的也觉得很有趣,也许他虽然在这里曾经沧海,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也笑得合不拢嘴。

  他向一个女服务生招了招手,那女服务生花枝乱颤的跑过来,他给了她一张门卡。

  女服务生领我们去房间,打开门,把门卡给我们,礼貌的问:“先生,我还能帮你们做些什么?”

  张哥不耐烦的道:“去去,什么都不需要,你只消去把我们要的人快点叫来。”

  她又转身扭着屁股和腰肢走了。

  不一会,果然就来了两个女子。二十三四年纪,上着坦胸露脐装,下穿亮腿超短裤,双峰高耸,青山隐隐,春光乱泄。更何况室内灯光朦胧暧昧,雾里看花,花开堪折。

  张哥双眼发直,喉结哽动,立时就有了要压上去的冲动。

  只是两人一个高挑丰盈骁勇剽悍能耐千锤万凿,一个小巧玲珑婀娜婉转善于胡服骑射,各有情趣,互争*,张哥竟一时拿捏不定,不知做何选择。

  我轻轻拍了拍张哥的肩,笑道:“别为难了,我不玩的。”

  张哥一时没明白我的意识,问:“这怎么可以,都把人家叫过来了,你总不可能再给人家退一个回去?也得给人家美眉点面子吧?”

  虽然是在和我说话,眼睛却在两个女人之间忙不跌的游移。

  那高个女子听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不自信,便主动向我过来,浪滴滴的道:“玩玩嘛,既然进了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归呢?”

  我只是笑,搂着她光滑滑温润润的腰肢,将她推到张哥身边,说:“别弄错了主次,今晚他才是主角,你给我好好伺候他。”

  那小巧玲珑的便撅了嘴,很不高兴的冷眼看我,我笑道:“你也不要生气,今晚你也是他的,既然他难于选择,就给他一个鱼与熊掌皆得的机会。”

  两个女人便高高兴兴的搂着张哥,一人将柔胰一般的手滑进他的衣服,另一人便将蛇一样的腰肢紧缠上他的大腿,还各自在他脸颊上吻出好几个艳红的唇印。

  张哥好像有点招架不住,终于舍得把眼睛从两女子身上离开,扭过头来问:“改之,这都什么意思呀?”

  我诡笑道:“张哥,你不是自称挑战东西,横扫南北吗,不会连双飞都怕了吧?”

  张哥便昂起头来,纯粹的草莽英雄状,语气激越的道:“谁说我怕了?我不过是想与兄弟有福同享罢了。”

  我呵呵一笑,说:“张哥既然不怕,就好好玩吧,我得回去了。”

  他道:“那我就不送了,出去把门带上。”

  底气十足,还当面把两个女人往床上按。

  我轻轻的退出去,又轻轻的帮他把门关上,脸上洋溢着一丝微笑。

  我刚要离开,门又从里面打开了,张哥光着身子,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轻轻的叫我:“改之,先别忙走,去楼下的成人用品店给我买点神油回来,要印度的那种。”

  话一说完,就又把门匆匆的关上了。

  我去了趟成人用品店,店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模样还可以,就是脸上有些雀斑。她一个劲的夸说我有眼光,又夸说她的商品,说那油有如何奇效,能起死回生,经久耐用。

  我付了钱,拿起那东西,转身就走,匆匆进了雾都水艺,那感觉有点像做贼,生怕被别人看见。

  我走到门前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哼哼声,极其夸张。

  我在外面等了好一会,直到里面偃旗息鼓,我才轻轻的敲门。

  张哥再次从里面探出脑袋,伸手来拿油时,我看见他身上有好几道血痕,明显是那两女子留下的指印。

  这样的指印,梅艳也曾在我身上留过。想起梅艳当时那忍受不住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我心里就暗道,张哥这瘦猴子果然厉害。

  不觉好奇的向里面匆匆一瞥,床上的两个女子*横陈,正侧过脸来对我乱抛媚眼,一个女子还把手伸向另一个女子的双峰,腰肢使劲在那女子*的屁股上动作了几下,我慌忙别过脸来,只觉得被*得热浪冲顶,无法自抑。

  我转身而逃。

  张哥在后面笑着叹息:“改之啊,你怎么还是不长进,为什么就放不开呢?”

  替张哥付了钱,我走出雾都水艺,一个人徜徉在纸醉金迷的夜色里,怎么也觉得这些年做业务其实什么收获也没有,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拉皮条一样撮合了无数男人和女人,然后涨鼓了老板的腰包罢了。

  忽然好想梅艳,终于忍不住在一家公用电话亭提起电话,拨通了她的号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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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艳好像已经睡了,好一会儿才接电话,迷迷糊糊的在那边问:“谁?”

  我忽然不忍心扰醒她的美梦,我什么也没说,默然的把电话挂掉了。

  我转身刚要去付钱,她又从那边打过来。

  我望着电话,怦然心跳,很兴奋又很难过,好一会儿才把电话提起来,放到耳边。

  这一次她清醒了。她在那边问:“改之,是你吗?”

  我没有回答。我听得出她很紧张我,这让我更为自己在这个时候扰醒她而愧疚。

  她说:“改之!改之!你说话呀,我知道是你的,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颤抖,也许她以为我遇上了什么事,想给她说又不愿给她说,怕她担心。

  我道:“没什么,我只是……”

  我好感动,也好冲动,离开雾都水艺前,从门缝里看到的张哥身上火辣的指痕,两个*横陈的美眉诱人的功夫秀,都在我脑海里激荡盘旋,我好想今夜就不回去了,好想立时就过梅艳那里去与她一起共度良宵,但我终于没把话说完。

  我哪里都不能去,我得回到凌眉身边。我不知道为什么,都这样了,我潜意识里对凌眉还有责任还有义务。

  梅艳在那边沉默,好像很感激,她有些惊喜又有些羞涩的轻问:“是不是想我了?”

  女人永远都是感情比理智多一点,梅艳尤其突出。什么事她好像都会想到恩恩爱爱,缠缠绵绵去。

  我很难过,很觉得对不起她,我想她却辜负了她,这些日子她其实应该天天都在盼我的电话的,而我真正从美梦中把她扰醒的时候,对着电话却不能说出口。

  我想,也许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我忍了忍,想起别的事来,对她道:“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两件事,一件喜,一件忧,你想先听哪件?”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心似的,说:“先听忧的吧。”

  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

  她肯定想到了什么,以为我终于要负她而去,怕先听了喜的,眼泪无处安放。这么看来,她似乎又是理智的。毕竟她选择了先听忧的,这样即使再悲伤,也可以在接下来的喜讯里得到几丝慰藉。

  是的,有些事早晚我得对她坦白,但此时我却忽然犹豫了,完全没了刚才的决心,我道:“还是等明天吧,有些事当面说更好。”

  我挂掉电话匆匆而去。

  我想这个夜晚她一定会彻夜难眠,睁着眼睛盼天明。

  一路上我都在问自己,我这样一边和凌眉纠缠不清,一边和梅艳两相牵挂,情感的路上我到底是进步了还是堕落了?

  回到家里,凌眉还没睡,她在等我。

  她轻声问:“你又喝酒了?”

  没有责怪,只是心疼。好像经过昨晚,她对我很是愧疚。

  我没理她,默然的去卧室。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就是要她觉得对不住我,对我低三下四点。我受惯了她平时那对谁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一个女人,温柔才是本性,何必要那么高傲自负,把什么都看得太重抓得太紧?

  我没*服就躺在床上睡了。

  凌眉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很怕惹我生气的样子,轻叹了一声,然后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钻进被子在我身边躺下。

  她试着把手臂绕上我的脖子,向我靠近,被我无言的推开了,便再没向我靠近。

  我推开她的时候是那么坚决漠然,可她真正乖乖的躺在身边不再纠缠我时,我心里又奇怪的有一丝失落。

  但我还是没对她侧过身去,我只是在想,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更好,明天的事就好办了。

  然后我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窗外静悄悄的,也许还是半夜。

  手机在床头边凌眉的梳妆台上一边振动一边柔声歌唱,像极了某种时候某种状态的女人。

  我侧身去拿手机,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被凌眉脱得精光,她那双玉手在睡梦中正不紧不松的握着我那里。

  两年来,几乎每个夜晚她都保持这样的睡姿。有时我想,凌眉这些年看似风光,其实内心是很苦很孤独甚至没安全感的,白天虽然不露痕迹,在睡梦里却不自觉的表现了出来,她越是想握住越是说明她怕失去。

  这让我有些难过,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我真离开她随梅艳而去了,她夜里没有握的,会不会不习惯睡不着或者醒来时因为自己两手空空而怅然若失,泪流满面。

  但一想到李浪,我就半点也不心软,反是恨得钻心的痛。我想真有那么一天,她那只手应该夜夜握住李浪的东西,早把我给忘了吧?

  我拿起手机,幽蓝的光线有些剌眼,但我还是在模糊中看到是张哥打过来的。

  我有些奇异,都这个时候了,他应该战得筋疲力尽酣睡花丛才对,怎么反打电话给我了?

  我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轻声问:“张哥,怎么了?是不是那油没什么效果,向我求救啊?可是我这时在家呢,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还是自己穿衣下楼找家不卖Y货的成人用品店重新买点擦上吧?”

  这年头伪劣商品太多了,你如果看过《柳叶刀》就知道连医院都卖假药,更何况一家路边成人用品店。我这样疑惑张哥不是毫无道理的。

  哪知我完全想错了,那油不但不是Y货,还果然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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