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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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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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眉脸刷的有些红,道:“湘菲别口无遮拦的。”

  张哥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合拢嘴,望望凌眉又望望我,然后把眼睛停在湘菲脸上,道:“放心,我这人嘛,还算得上正人君子,虽然偶尔也涉足花丛,但多年来从没破坏过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

  “哼,管你原则不原则的,就算你心怀鬼胎也看错了人,我们凌眉可不是那道人!”湘菲笑道。

  湘菲的话让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想起了李浪。

  “那是当然,一看就知道他们小俩口是幸福的一对,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嘛。凌眉自然不会红杏出墙,改之肯定也不会眠花宿柳,处处留情。”

  说完,拿笑眼看我。

  我只觉得那笑特别讽刺。

  梅艳低头看杯中的酒,脸似乎也第一次有了些微红。

  很晚的时候才散席。

  湘菲和张哥有些微醉,她豪气冲天的和张哥干了好几杯。

  梅艳不能喝酒,只象征性的小小的呷了两口。

  张哥和梅艳起身告辞的时候,我对凌眉说:“我出去送送他们。”

  凌眉嫣然一笑,允许了,转身和湘菲收拾餐桌。

  她今晚很幸福,好久没看到她这样幸福过了,虽然酒喝得不多,没有半点醉意,脸却红红的,娇艳得可爱。

  其实,就算她不答应,我也会跟着张哥和梅艳下楼的。

  外面霓虹如幻,似醉非醉,张哥酒又喝多了点,我可不放心他单独跟梅艳下楼,更怕他打定主意送梅艳回去。

  走出小区,我故意选择走那条悠长悠长的小巷。

  我是把小巷当成了十八里长亭,想陪梅艳走得更久点。

  张哥虽然有些醉,却明白得厉害,故意远远的走在后面,和我们拉开距离。

  我和梅艳肩并肩的走着。

  难得的晴朗的夜晚,有月光如水,和着暗淡的灯光,静静的泻在我和梅艳的脸上。

  我们靠得那么近,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听到彼此的呼吸,空寂的小巷里却只有我们轻轻的散漫的脚步。

  我们找不到如何开口说话。

  直到走出小巷,眼前忽然开朗,华灯迷人,她才轻轻的道:“改之,我……”

  我说:“艳,是不是心里很难过?对不起,委屈你了,我现在只能这样,我会努力为我们争取。”

  她淡淡一笑:“不,我没有,我只是想,我还是不破坏你们,凌眉对你很好的,你只需把你在她身上用剩的感情,分那么一点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叫了声:“艳……”

  心里特别难过,她是想放弃了,她是被凌眉今晚做出来的假象欺骗了。

  她没有应我,远远的挥手拦下了辆出租车,跑了过去。

  她独自回大庆村那间清冷简陋的出租房去了,在这忧伤迷醉的夜色里。

  她去得并不坚决,在远处她从车窗探出头来,对我挥手道别。

  风吹过,长发扬起,灯火朦胧,我怔怔的站在原地,依稀看到她的笑脸,美丽而忧伤。

  张哥在我身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道:“改之……”

  也许是想表达艳羡,又也许是想安慰我,但终于找不到语言,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回头,见他一个习惯*,看淡一切的男子,竟突然变得孤独而寂寞。

  我问:“怎么了?是想丽江女孩了,还是昨夜雾都水艺那两个?要不,今晚我再……”

  他打断我的话:“今晚哪也不去了,只想找个正经点的旅馆,静静的睡到自然醒。”

  我帮他在观音桥找了家旅馆,然后转身告辞。

  一路上,我都在想,张哥今晚到底是哪根神经受了剌激,怎么变得有些不对了?

  独自走过那条悠长空寂的小巷时,忽然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闪过来,猛地在背后紧紧抱住了我。

41
我如遭遇鬼魅一样,吓了一跳,冷汗直出。

  我本能的去捉那双紧紧搂着我,并隔着衣服在我胸膛上摩挲的手。

  却是双女人的手,柔若无骨,光滑细腻,有些微凉。

  然而她的唇却是灼热的,疯狂如雨点,落遍我的脖子,我的脸颊,最后还盖在了我的嘴上。

  我嗅到了淡淡的体香和不太浓冽的酒气。

  她身上的味道,我觉得有些熟悉。

  可她的脸贴我太近,我竟看不清她是谁。

  她的脸颊也是凉凉的,她一定在这清冷的夜色里呆了很久。

  我用力的推开她的脸,我看清了,她竟是湘菲!

  我说:“湘菲,你醉了。”

  她没有承认,只颤声道:“我要,我只想要……”

  又把灼热的吻落上了我的嘴唇。

  同时,还有几颗冰凉的清泪弄湿了我的脸颊。

  她是真的醉了,我不想她清醒过来后悔。她是凌眉的好友,她是骚扰过我,揩过我的油吃过我的豆腐,但我知道她和大多数人一样,其实很脆弱,总有那么些时候一时冲动无法自抑,可等真正得到了,在退潮回归平息那一刻,心里立时就会涌起一股负罪感。

  我再次推开她:“湘菲,你醉了,我不想你清醒后觉得愧对凌眉,你们是那么好的朋友。”

  她愣了愣,似乎在想什么。

  我以为她清醒了,没想到她还是糊涂,并且不甘心,又急急的将唇向我靠来,嘴里喃喃有词,含糊不清。

  我掏出手机,冷声问:“要不要我给凌眉打电话?”

  并且用手指按着数字键。

  她没再向我靠近,而是松开在我胸膛上摩挲的冰凉的手,狠狠的将我推开。怔怔的看了看我,然后一甩长发,转身而去。

  望着空寂的长长的巷子,我柔柔的关心道:“湘菲,这么晚了,你又醉了,要不今晚不回家,和凌眉住去,我睡隔壁。或者,我打电话叫凌眉下来送你?”

  她恨恨的道:“我醉了关你什么事?谁要你关心?!”

  然后一阵长笑:“我醉了,我醉了,是的我醉了……”

  头也没回,一个人踉跄着消失在小巷尽头。

  我独自在小巷里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往回走。

  心里别是一番滋味。

  我上楼打开门时,凌眉还没睡,她坐在沙发上,手握遥控板,对着电视切换频道。

  她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她只是在等我回来。

  我半点也不感激。

  她刚洗浴过,醉人的清香从百合花的睡衣里散了出来。

  我记起了我在外面遇到李浪的那次,我开门而入时,她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胡乱的切换电视频道,宽松的睡衣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我坐在她身边,不看她,只看电视上流动的画面。

  今天的戏总算演完了,而且还算不错,尤其是梅艳人淡如菊、不卑不亢、得体自若,我把背靠在沙发上,暗自长长的松了口气。

  凌眉把脸别过来,似笑非笑:“你们在演戏吧?”

  我一下子就从沙发的靠背上坐了起来,心比任何时候都砰砰的跳得厉害。

  我没有立时回答,只是视若无睹的望着电视屏幕,脑子飞快的转了几圈,终于拿定主意,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妨就给你明说,也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我依然没看她,只看电视,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话,她却在我之先道:“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男人呀,都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以为我没看出来,梅艳根本就不是你张哥的什么表妹,明显就是他在外面找的……”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忽然把头靠到我的肩上,无限温柔:“改之,你帮张哥隐瞒可以,可是你不能跟他一样学坏了哟。”

  我松了口气,原来她竟并不是看出了我跟梅艳的关系,反是误会了梅艳和张哥。

  这样也好,比我预想的还好。

  只是她蚀骨的温柔,忽然让我心变得好软,有些酸酸的隐隐作痛。

  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搭上她的肩,她却轻轻的放下我的手,说:“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飘然的走向卧室。

  在卧室门口,她对我回了回头,娇羞一笑。

  我没有辜负她,我匆匆的关了电视,从沙发站起来,随她而去。

  她又一次用手满足了我,也满足了她自己。

  我没再想过要进入她,就是在我最强烈最难忍的时候也没想过要进入她。

  我不会再碰她了。我发过誓的。

  我想梅艳,满脑子都是和梅艳在床上疯狂撕咬纠缠的情景。

  这一夜,我特别硬,来得特别快也迸射得特别猛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42
第二天早上,我和凌眉一起坐电梯下楼去各自公司上班,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缠缠绵绵过了。分手的时候,她说:“改之,记得让张哥带梅艳来我们公司面试。”

  我微笑着点头。

  其实一切缠绵和幸福都是虚伪。

  刚一转过身,我心里就在奇怪,也很不舒服。她又不是没见过梅艳,为什么还要让张哥带梅艳去她们公司,让梅艳自己去不就行了吗?

  一上午,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我都坐立不安,我跑到过道的角落里,给张哥打了好几次电话,问梅艳面试的情况。

  张哥先还轻言细语,像是怕吵到别人,说梅艳正在面试还没出来不知道结果,又说凌眉正叫他也进去,好像要向他了解点什么情况,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们的。后来,便有些烦了,干脆说,哎,我把手机拿给梅艳你自己问她好不好?

  我忙陪笑脸:“张哥,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梅艳被她们盘问多了,问出点什么来。”

  去他妈的,我心里其实就是有别的意思。不过,奇怪的是我并不怎么提防凌眉,倒是提防张哥更多一点。

  真后悔把梅艳托付给张哥。

  朋友妻不可欺,说得倒好听。混迹红尘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天底下到底有几个男人能真正光明磊落,单独和朋友的女人相处时,会不别有用心的给予照顾又不照顾得太多?

  张哥也不听我解释,看来是真的有点生气,那边已是梅艳的声音,她很兴奋的告诉我,一切顺利,明天就可以到公司报道上班了。

  我不想让她乐得忘乎所以,有句话是乐极生悲,人越是兴奋就越是少了戒备,越容易上当。所以好多复仇小说里的女主人公,因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便抓住了仇人的这个弱点,不惜以身相许,在对方正抱紧自己,全身颤栗尽情享受,像是要崩溃又像是要登仙的那一刻,用藏在身边的利器手刃仇人的。

  我特别小声的道:“艳,不要和张哥单独呆得太久,我没时间来陪你,你自己回去吧。”

  她在那边笑,很幸福的悄声道:“你真这么在乎我?其实张哥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不过我听你的话,我这就回去了。”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在乎梅艳,以至于神经过敏怀疑一切了?

  张哥当天下午就走了,走之前他没来看我们公司。他只是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问他是不是上午为了梅艳的事,我老是打电话烦他,他不高兴了。

  他说不是。

  我听得出他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没有不高兴,而是相当之高兴。

  他说话的语气,告诉我,他那张瘦得像猴子一样的脸,正笑得灿烂无比。

  我以为,这都得归功于我们董事长的英明领导,归功于我花的那些钱,归功于雾都水艺那两个女人。

  张哥满意了,果然只是来走走过场,连公司都不必看了。

  直到很久以后,云南那边的总公司迟迟不肯跟我们签约,我才知道,我犯下了个多么愚蠢的错。

  大错特错。

  那天,千不该万不该答应凌眉,让张哥送梅艳去她们公司面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3
有一日,下班后,我在路边的磁卡电话亭给梅艳打电话,关心她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说到动情处,不觉有点泪眼朦胧。忍不住抬起头来把脸高高的扬起,一边向远方看一边眨巴潮湿的眼睛。

  模糊中我竟然看到那边步行街的人群中,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虽然不太清楚,我却分明觉得他们就是李浪和那个曾经抢过凌眉项链的流浪仔。

  我心下狐疑。

  梅艳见我不出声,在那边连问:“改之,你怎么了?”

  我道:“没,没什么,我,我只是……觉得太对不起你了,不但不能照顾你,甚至都没空来看你……我……”

  哽咽得说不下去,匆匆的把电话挂掉。

  我真的对不起梅艳,虽然是真情流露,但我其实也别有用心,我如此匆忙的挂掉电话,实际上是想悄悄的向李浪和那个流浪仔靠近,看个究竟。

  我抽出磁卡,刚欲走过去,却有人在背后拍我的肩,道:“干嘛呀,这么专心,打美女的望吗?”

  是个男人,他的手很有力度,我感到肩有点生痛生痛的。

  我转身过去看他,高高的个子,很魁梧,肤色黝黑,戴着个墨镜,如果不是乌黑的头发油光发亮,也并不卷曲,我会以为他是个非洲人。

  我心头有点虚。

  还记得九七年高中毕业第一次去广州,到了广州站举目无亲,给一个在什么玩具厂打工的老乡打电话,那时对磁卡电话的操作纯属生疏,便有一个好心人主动上来帮忙。也怪自己才踏入社会,心清如水,不懂人心险恶,竟然毫无戒备的就接受了他的热情,还心存感激。结果电话倒是打通了,却狠狠的被他宰了一笔,连放在*里的钱都拿出来给他了,才得以脱身。

  那就是九七年的广州,人家说她黄金与机遇并存,我满怀憧憬远道而来,她却用了如此残忍的方式迎接我,我闯荡社会的第一个美好愿望就这样被抹杀了。

  当时也是这样的磁卡电话亭旁,也是这样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唯一不同的是,那男子皮肤较白,不像他这样水牛一般的颜色。

  十年只是弹指之间,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少年。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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